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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九的粥才是粥啊……
路透又是想吃,又碍着面子,最后被严九单蹦一个“吃!”字,断绝了一切犹豫的后路,开始狼吞虎咽。
其实,她丝毫不怀疑为什么严九知道他把汪简的饭都吐掉,因为当初,她也对另外一个男人做过同样的事情。
或许,每个男人做的第一餐饭都是难以下咽的吧,无论是汪简那种拿西装当围裙的,还是严九那种系着正统花布围裙的。
严九的话不多,也可以说还是一如既往的少,路透躺在被窝里,两只眼睛像做贼心虚似的在严九身旁来回转悠着。
“想看不会大大方方的看。”放好碗筷,严九转过身,突然看着路透说。
天,身后长眼睛了吗?路透眼睛瞪得溜圆,呼吸都快滞住了。
她躲闪的错开严九的注视,“我、我没在看你!”
否认,明晃晃的否认!
严九叹口气,“你就那么怕我吗,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后半句轻的路透根本没机会听清楚,只能在床上干张嘴,半天才支吾出一句,“我、我才没怕你呢……”
路透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矛盾的人,做人做事,对人对事,在不同时期截然不同,到现在为止,她也不知道她对这个打小的玩伴是爱,是恨,是怖,是惧。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现在的自己,严九貌似是喜欢的,因为,他,在,笑。
“以前不知道,不过,现在你好像是不大怕我了。”严九的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大笑,嘴角只是微微能看到一点弯曲。
这别扭的孩子,自从小时候被路透笑他一笑就露后槽牙,就轻易不笑了,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一副冰雪不化的死人脸。
以前混黑道时,江湖流传一句话——若见九爷对你笑,准备棺材好收尸。
路透脸一囧,“你怎么知道我晚上没吃……吃饱……”
严九没说话,手上却是一顿,他愣了会儿,放下东西,拿手扶着额头,“我以前好像也要你挨过饿吧……”
路透一愣,紧接着想到了那顿已经看不出本色的“黑粥”,严九的第一次,不禁一阵莞尔。
屋里两人,一时间静了,各怀心事,暗自追忆吧。
屋外,一个去而复返的人,把门把手握的死紧。
路家大宅,下人来通报时,彭敏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来了,不过,她转而又庆幸,还好今天小南不在。
4
4、病号饭…2。。。
路家大宅,下人来通报时,彭敏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来了,不过,她转而又庆幸,还好今天小南不在。
彭敏披了件外衫,对着镜子匆匆照了照,想想,把外衫又脱了,只穿了里面一件吊带睡裙。她左照右照的功夫,脚步声已经沿着楼梯一路传进她耳朵里,彭敏匆忙拿出香水对着头顶上方喷了两下,浴在里面晃晃头,这才匆匆跑到门边,把门打开。
“这么晚了,你怎么这么好兴致来,还好路南今天不在,你怎么都不提前说一声呢?”彭敏兀自说着,谁知伸手去接秦中外套时,突然遭遇到这么一下。
秦中“啪”一巴掌,把彭敏打的趴在地上,“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我看你再大些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秦中擦擦手,低头笑笑的看着地上的彭敏,似乎刚刚打那一巴掌的不是他。“疼吗?”秦中伸手到彭敏面前,像是想摸的样子。
彭敏身子一抖,脖子不自主的往后缩了一下,“别、别打了……”她边说,身'奇·书·网'子边往后挪,生怕秦中再一巴掌过来似的。
秦中伸手,并没如彭敏惧怕的那样,再给她一巴掌,却也没让她轻松许多。
他指尖一用力,把彭敏下巴死死掐住,“不和我说一声,就雇人去伤路透,我看你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不需要我,你自己就能把家产的事情弄好了啊!”秦中的眼睛本身就小,此时更是眯成一条细线,像足了狐狸。
还是只危险的老狐狸。彭敏心中一凛,惹恼了他,事情的确难办了。“哎呀,我哪敢啊,自从路家那个死鬼去了后,我不就是你一个人吗?”彭敏从地上爬起来,耸了下肩,有意把肩膀上的吊带往下滑落些,半颗乳露在外面,若隐若现。
她手轻轻撩在秦中胸口,“我只是气不过路老头为什么遗嘱里把所有财产都留给那丫头,凭什么我照顾他这么久,就只给了我五百万那么少,阿中,你说,我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说到气时,彭敏五指不自觉的收紧,却在秦中胸口抓出一道痕迹。
彭敏的这个举动,非但没惹恼秦中,却把他弄的莞尔一笑,“那你以为,你就找了个混混去割了他一刀,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哎。”彭敏叹了口气,“阿中,你不知道,之前路透生……”说到这里,彭敏突然住嘴,顿了顿后,改口,“她小时候受了次伤,大出血了一次,之后就落下了凝血不利的病根,我是想,如果她就这么死了,你不是也省得麻烦了吗……”
彭敏瞄了一眼秦中,见他对自己的话并没什么反感的表示,于是继续说,“之前那一年,严九那小子把她保护的太好,我根本无法下手,这次,那丫头死定了,哼哼,要知道,她那个血型可是少见的很,阿中,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血尽而亡,哈哈!”彭敏脸上扭曲着表情,笑的阴森。
人在最得意的时候,往往有那么几个出来泼冷水的,只不过,彭敏没想到,这次会是秦中,话最少,人最狠的秦中!
“你高兴的太早了吧,那个严九是什么血型你没提前做些功课吗?”秦中单侧嘴角一扬,标准的奸笑。
“难道!不会那么巧吧,”彭敏银牙一咬,手狠狠的打在床垫上。“真该死!”
再硬的拳头,打在一团棉花上,也是想发力气都难,就像秦中面前的彭敏,即是再想发威,也有所畏惧。
“你就省省吧,我还没告诉你,原来路老头立的遗嘱外还有后招,如果路透那丫头有任何意外,路家所有财产,一、律、捐、出!”
“什么!”彭敏登的站起身,惊道。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个希望,彭敏也有,她最大的希望,就是把“本该属于她的遗产”夺回来。而人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就是眼睁睁的看着距离希望达成一步之遥的时候,亲眼看着它……破灭!
“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中趴在她耳边……
一口整齐的牙齿,简直就快被彭敏咬碎了,即使这样,她心中的恨依旧难平。
“这个死丫头,死也死不了,活着又太便宜她,到底要怎么办!”
“现在不就刚好有个机会吗?”秦中在彭敏&&摸了一把,“就看你怎么办了。”
“怎么说?”得到暗示的彭敏把衣服轻轻撩起,在秦中身上蹭了蹭,……划过他薄薄的衬衫,有种别样的刺激,秦中一笑,“想知道,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他身子向后一仰,手顺着彭敏的胸轻轻划过,勾在&&上,撩动一片&&。
“好,好,好,我人都是你的,还不是全听你的。”预见到今后的身家也许全都落在眼前男人身上,彭敏自然不敢怠慢,虽然情知势必要吃些苦头,但还是要放开手段,使出浑身解数。
“哦?真的什么都听我的,那我要看霸王的戏码,也可以?”
霸王是路家养的一只大丹**犬,直立起来足有一人高,秦中这话,分明是要……
彭敏脸色一白,“阿中,和狗有什么好玩的,咱们还是玩些别的吧?我会好好陪你的……”说话间,彭敏把衣服朝下退了退,直接扑倒在秦中身上撒娇撒痴起来。
嘶!随着一声布料扯破的声音,彭敏大半个身子便在空气里。
“去,带了些好东西给你看。”秦中从外套口袋里拿了个东西,丢在床上,彭敏捡起一看,笑了,“死鬼,还来这种小情调。”
秦中扔给彭敏的是一张碟子,封面上是一个……乍露的女人,彭敏又怎会不知这是什么。
等她打开dvd,插入碟子,按下播放键的空挡,秦中已经走出去,带了个东西进来,等彭敏看都屏幕上的东西,白着脸回过头,一切为时已晚。
霸王……
男人,女人不会陌生;结了婚的女人,对男人的那个更加不会陌生。
可,一只雄性成年犬的那个,就另当别论了。
这里被河蟹掉,想看的进群9459了为了解锁,变成这样了,呜呜
。
几近深秋,簌簌的风打下几片已经干枯的黄叶,被卷着敲到窗子上,细碎的声音,但即便如此,屋内的声音,难掩。
卓言盯着空白的电脑屏幕,大脑就如同那白花花的word界面一样,什么也没有,不,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没有现在该有的东西而已。
“干什么呢?就发呆!”路南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她走到卓言身边,半个身子搭在他身上,伸头看着。“我就说,你好好经营叔叔的家业就好了,写个什么书,没听过一句话吗,砖头工是最费力不讨好的职业,每年累个半死,写那么几本还不够生活塞牙缝的呢……”路南在卓言耳边不停的絮叨着他的职业。
卓言现在是卓爸的挂名手下,而他真正的追求,是作家,是出版。
并不是他喜欢,是因为路透喜欢。
我最崇拜的就是那些个拿笔头子去描绘或者虚伪或者真实世界的文豪。
高中那会儿,路透偎在卓言怀里发出的豪情状语。
她的梦想,就是他的追求。
所以,他放弃了父亲安排的工商管理,选择了古典文学专业,即便在美国,这是个多么冷门的专业。
不单纯的初衷,注定没有个恰如其分的结局。
卓言看过一部电影,叫《永无休止》,是美国片,讲的是一个服用特殊药物而意外开发潜能,从而欲罢不能的人,如何在持续药物中沉沦的。
有时候,卓言就觉得自己是那个主角,而药物,就是关于路透的记忆。
他就像是活在即将干涸池塘里的鱼那样,即使明知会死亡,但也想在死前多汲取几口水中的氧气。
单纯依靠记忆存活的卓言,注定是一只营养不良的鱼。
路南见卓言没反应,看着他盯着屏幕出神,嘴一瘪,自是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