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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道:“奶奶去礼郡王府了。留着奴婢在这儿看着这小姐。”
其实本是红袖应该跟着去,可是看着绿芜想出去见见世面的样子,红袖看着不由得心软了。
想起这绿芜,倒也帮了自己不少的忙,平日里帮着自己跑腿。奶奶要的小衣本应该是自己缝的,不过绿芜好心愿意帮自己,让自己轻松了不少。上次奶奶责骂她的时候。绿芜也帮着自己说话,真是好姐妹。
海子墨听她如此说,便似有些不在乎的样子,人又有些疲惫,便让这红袖打盆水进来洗脚。如今的贴身丫鬟只有红袖一人,红袖得令后,自然是妥善打好热水,蹲下放在海子墨的脚边,海子墨脱了鞋袜又把这脚放在水里,闭着眼睛舒服的呻吟一声,泡脚让整个毛孔也张开了。
随即又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一节粉嫩的脖子,海子墨感到自己的下腹有些意动,却不敢动作只是用眼神看着这粉嫩的脖子都快冒火了。
红袖自然也是感受到了这灼热的目光,吓的缩了缩脖子。红袖有些后怕,不该听这绿芜的话,说是打发几个小丫头先去针线房,留下自己个儿还可以偷个懒什么的是最好的,看着这大爷的样子,红袖也有些明了,毕竟当初她自己对着这二爷献殷殷的时候多么希望这二爷能用这样的眼光看一下,想到这儿红袖也不禁低了低头。
海子墨倒是率先反应过来了,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是妻子的癸水来了几日没同房而已,便让这红袖先出去。红袖红着脸脚步凌乱的出去了,正好被这管事的花妈妈看到,看着红袖今日单独想留下来,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于是拉了个守厢房的新来的小丫头道:“我看这红袖是怎么了?怎么匆匆忙忙的,她刚刚是干嘛了?”
那小丫头本是个新来的,口齿正伶俐着,也不知道什么顾及,便道:“刚刚是大爷要泡脚,红袖姐姐去端了水给大爷泡脚。”
这花妈妈道:“那这屋子里还有人吗?”
这小丫头摇了摇头道:“没有的,其余的姐姐们去针线房了,说是要给小姐做些衣裳。”
花妈妈眯了眯眼睛,随即又笑着把手里的酥糖递给那小丫鬟道:“来,这是妈妈我给你的。快些吃了吧。今日你说的很好,妈妈不过是随便问问你,你就这么的口齿伶俐,以后妈妈我一定要向这大奶奶推荐你。”小丫头看这花妈妈走了后,欢天喜地的拿出这酥糖舔了一舔,真甜。
花妈妈心里也是一股无名火,早就想着这红袖是个不安分的,本来一位这红袖只对这二爷有意,谁知道这丫头竟然把主意打到大爷身上,这是怎么也原谅不了的了。花妈妈是这孔玉珍的陪房,孔夫人在孔玉珍嫁的时候就指明不能让丫鬟爬床的事情发生,花妈妈自然是尽全力为孔玉珍清除障碍
102绿芜心动
这花妈妈也是个老奸的人,她知道在这孔玉珍的心中恐怕这红袖的地位也不低,如果贸贸然说的话怕这孔氏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况且这所谓的抓奸抓现形,空口白话怕那个小蹄子抵赖不说还惹得自己一身腥。
花妈妈倒是想了个好主意,于是在傍晚时分拿着些零嘴来到小雪的院子,小雪本是和这小萍一间的。
不过这几天由于苏妍临产期,于是丫鬟们都是轮流着去值夜,今天小萍刚好值夜,便只剩小雪在那儿。
花妈妈来到竹园的下人房,小雪本在泡脚,谁知道看见花妈妈来了,小雪惊讶道:“您怎么来了?稀客呀。”
说完话,拿起这擦脚的布,慢条斯理的擦了起来。
花妈妈笑道:“瞧小雪姑娘说的,妈妈我没事未必就不能来了,妈妈知道这小雪姑娘爱吃零嘴,这不是特地带来这些东西吗?”
小雪随即放下擦脚布把这纸袋装的这零嘴抢过来放在自己的床边,拿的时候手指碰触了花妈妈的手指一下,花妈妈的手指随即瑟缩了一下,仿佛沾上什么脏东西似的。
小雪轻蔑的笑了笑,又弓着腰把盆里的水拿出去倒了,进来之后仿佛才记起来似得拍拍头道:“看我倒是忘了,妈妈快坐。我这里地方狭小比不上妈妈那儿的条件,您且将就些吧!”
花妈妈讪讪的笑道:“看小雪姑娘说的,妈妈也不过是痴长你们几岁而已,哪有什么条件呀。”
小雪暗中不屑道,谁不知道花妈妈家至少六七个奴婢子伺候,人家胡嬷嬷还没有卖身呢,可都只是有间屋子而已。虽然这二奶奶慈爱,也经常会赏她们东西,不过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可不能让这奴才们都翻了天。
花妈妈看这小雪不做声。眼珠子转了转道:“小雪姑娘,你我也算是有些交情了。我知道你们都对这二奶奶忠心的很,我才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这红袖最近是越发妖娆起来,怕是想勾引主子呢?你也知道她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嫁,指望着什么?”说完又用眼神往上扬扬。
小雪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花妈妈故作神秘道:“这事我只言尽于此,你也知道这红袖是个什么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小雪望了望这花妈妈,对她的话也不过是听一半漏一半而已,红袖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不过她要是真的把二爷勾引成功那还得了了。突然小雪用眼睛扫了一下这花妈妈,看那样子仿佛是诚恳无比。
于是小雪也作气愤状道:“这红袖真是个贱蹄子,让我去会会她,妈妈你可要跟我作证。我要把那贱蹄子的脸给她撕下来。看她还要不要脸。”
说着挽起袖子似乎准备冲出门外和别人大干一场。花妈妈连忙吓的大惊失色,拉住小雪道:“小雪姑娘,使不得呀,使不得呀……”
小雪红着脸道:“妈妈,你放心这事情咱们一起扛,你这么好心的告诉我,我可不会让你一个人但这个责任的。”
花妈妈上前一步又攥住这小雪的衣裳道:“好姑娘,你可千万别冲动。你就当妈妈没说的,行吗?那红袖如今在主子面前可是比我吃得开多了。我这还不是看着你对这二奶奶如此忠心才告诉你的。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把我给供出去了,我可是打死都不承认的。除了这个门,咱们就像是没有说过话的。要不然以后有什么消息我也不来这边说了。”
小雪听她这么一说便有些明白了,于是也立马涎着笑脸道:“可别呀,是我小雪太冲动了。妈妈。唉,我这不是一下子气的失了分寸吗?你看这骚狐狸以前可是伺候咱们二爷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呢,要是趁着奶奶怀孕让她钻了空子,那可不是便宜她了。”
花妈妈看着小雪如此恼怒。心中也高兴起来,不由得火上添油“就是就是,那红袖抹个脂粉。穿个束腰的衣裳,这二爷便会中了她的狐媚术,真是异想天开的很。”
花妈妈说完之后果不其然看着这小雪是更加愤怒了,心中暗暗觉得时机已到,便说自己要蹬东遁走了。
过了几天,花妈妈却是竖着耳朵听这竹园的动静,这竹园还是和往常一样。红袖也没什么事情。这花妈妈不禁急了要是二房还不出手,那这红袖岂不是爬上这大爷的床是指日可待。于是这花妈妈特地找人去看这小雪有没有值夜,选了个合适的日子,花妈妈又提着东西来了。
小雪看着她是直冷笑,这个时候要她跟二奶奶说这个,万一二奶奶发脾气了,那肚中的胎儿怎么办?真把那点花花心思用到自己身上,真是个不知死活的老虔婆。
花妈妈是讪讪的笑道:“小雪姑娘,前几日我跟你说了那件事之后,发现这红袖每日里往竹园过去的时候,总是会朝里面看看。我老婆子都受不住了呢?”
其实红袖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竹园被二房的下人围得水泄不通,有个蚱蜢过来大家都知道,何况是谁在哪儿看了几眼。况且这大房所住的梅园离着这竹园也并不是很顺路,每次都看上几眼,你当我们是吃素的呀。
小雪不动声色道:“花妈妈,唉,这件事我跟我们奶奶说了,可是我们奶奶就是不相信呀,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二爷和奶奶那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们奶奶是不相信那些宵小之辈能迷惑得了我们姑爷的。您这话也别再说了,您是梅园的总管,红袖这行为不管怎么样可都是要严惩不贷。”花妈妈听的是目瞪口呆,这事情还是落到自己头上了,管教不严。
花妈妈看着二房是不会出手了的,这借刀杀人看着是做不了了,便想着用个什么法子能让这红袖落马。一方面是杜绝大***后患,另一方面如今红袖是丫头里的头一份,一向不服自己的管教,拔了这根刺,自己的权威就会更盛了。一边想着却看到了绿芜这丫头,这丫头是个好的对着自己也还算尊敬。绿芜看着花妈妈也连忙喊道:“花妈妈好。”
花妈妈更加满意了,拉着绿芜的手就道:“都说这绿芜姑娘懂事有礼貌,我老婆子今日可算是见识了。这些天看你为这大奶奶忙上忙下的,怕是升大丫鬟指日可待了呢?”绿芜连忙摆了摆手道:“妈妈可别这么说,红袖姐姐很玉彻姐姐才是大奶奶身边的头一份,我们都是望尘莫及呢!”
花妈妈憨厚的笑道:“可不能这么说,绿芜姑娘不忙的话也去我老婆子屋里坐坐,老婆子如今老了可是没个说话的人了。”
绿芜笑得是眉眼弯弯的跟着这花妈妈去这屋里,一进这花妈妈的院子,便有另外的仆妇端茶递水,有的帮花妈妈捏着腿。花妈妈的媳妇也是穿金戴银的那这个羽毛打扇子,一下一下的扇着,倒是把人扇得晕晕乎乎了。
花妈妈连忙要儿媳妇拿出果脯点心放在桌子上,花妈妈大手一挥闲杂人等是退得是一干二净。只把这绿芜看得是羡慕不已,这花妈妈平时看着虽然是绫罗绸缎穿在身,看着就是个健壮的仆妇罢了,没想到还过的这种日子。
花妈妈看着这绿芜的眼里流出的羡慕之情,心里已是老神在在,慢悠悠的开口道:“光临寒舍了,绿芜姑娘。这些子果脯点心是我们孔家的太太今年赏给我的,唉,你不知道我们孔家的太太是个多么和善的人。”
绿芜眨了眨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