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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迎风答得爽快,完全不需要考虑的样子。
“不要。”如风俐落拒绝,却突然想到,她昨天好像被炒了,还真没地方去打工了啊!顿时,脸色有些苦。
“你那家蛋糕店怎么了?”奇风才瞟了她一眼,立刻就问了这一句。
二哥你是神探投胎的吧,如风很是怀疑,要不然,怎么能那么准?
“我不想去了,我想换个地方。”
二哥又看了她两眼,没有说话,转身上楼去了。
“换地方,你想换到什么地方去?”问这个话的,是大哥。
如风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上楼梯上到一半的奇风就丢下来一句,“大哥,吃完饭,去把那家蛋糕店关了。”
“二哥,不要!”如风从沙发跳起来,“我不想要你们管啦,我自己会处理的。”
奇风的脚步一顿,然后继续往房间走。
“二哥?”如风唤他。
奇风转过头来,“好,我不管。”
唇线绷得紧紧的,如风瞪大眼睛,二哥这是生气了?
眼看着奇风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如风只得苦着脸冲上楼去,“二哥,二哥,你别生气啦,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连累一些……”
“啊!”是如风的惊叫声。
紧接着,她面红耳赤的冲下楼来,站在沙发前,惊魂未定。
“怎么了?”迎风问她,老是这样一惊一乍的,他的心脏病迟早被她吓出来。
如风的眼光直直的望着前方,好一会儿,才凝聚起来,看着他,“我看到,二哥的裸体了。”
迎风语塞,司徒今在旁边,脸色怪异。话说,她不是早就见过了么?
而奇风,在听到如风的惊叫声后,衣衫不整的跑出来,还露出大片□的胸膛。
“啊!”刚回过神的如风,一看到他,又大叫一声捂着眼睛。
奇风站在二楼楼梯口,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风儿,我没有生气。我说了我不管,意思是让大哥去管。”
这样,就算到时候妹妹要发火,也不会找他发,他早就想好了。
礼物
“风儿,你干嘛一直瞪我,而且,还脸这么红!”奇风坐在车里,一路上,被如风给瞪得莫名其妙。
“二哥!”如风咬牙切齿,伸手戳他的脸,“你就不懂得脸红么,你被我看到了哦!”
奇风拉下她的手,拧着眉,“看到了,然后要怎么样?”
“你,你……!”气死人了,如风脸涨得通红,“二哥,你就这么大方!那你就去让那些花痴女人看光光吧,哼!”
奇风看了她一会儿,好像有点反应过来,努力想了想,回答她,“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噗!”狂笑出声的,是前排座的司徒迎风。
奇风看都没看他,拍了拍如风因为惊愕而僵住的脸蛋,“所以,你也只可以给我看。”
“停车!”伴随着如风爆发声音的,是紧急的刹车声。
“小姐,怎么了?”司机大汗淋漓。
如风打开车门,“我有事,就在这儿下。”
“风儿!”奇风在背后叫她,“今晚你还陪我睡么?”
不用四处张望,如风已经感觉到,四处嗖嗖射来的目光,她抱着头,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了。
不该中途下车的,如风无数次的后悔。
她下了车,可是离秋妈妈家还有很远,她捏捏自己的钱包,扁嘴。
她忘了拿钱了。
没有电话没有钱,如风唯有庆幸,还好她穿的是运动鞋。
这笔帐,她记在二哥头上了。
可是,她只是想单纯的走路,并不想碰到其他的风景的。
回家一定要经过的那棵槐花树下,站着一个人。
如风的脚步有微微的停顿,只不过这匆匆一眼,她就看清了,那人,是宁远。
大脑还没有下达指令,双腿已经主动自觉的调转了方向。
“秋小姐!”宁远显然已经看到了她,喊了一声。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是要走,未免就显得太刻意了。如风轻握双拳,走了过去,“是你啊,好巧。”
“是很巧!”他的声音,很低。
他瘦了,这是如风的第一感觉。
她掉转了视线,看向他脸部以下的地方,“有事吗?”
宁远没有说话,如风却能感觉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你和如风,”他终于开了口,显得有些迟疑,“有什么联系吗?”
“没有!”如风答得飞快。
太快,反而显得心虚了,如风暗恼。
又是一阵沉默,宁远忽然轻笑出声,“你这个样子,很像她。”
如风心中一震,几乎是有些慌乱的低下头来。
宁远看着她,“她不会说谎,因为她一说谎就会心虚,不停的否认,目光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看人的眼睛。”
他低低的叹息一声,“别的我都不想再说,但是司徒奇风的眼睛,除了她之外,再不可能看进任何一个女人。”
“如果你不是她,你绝无可能站在他的身边!”
说到这里,简直是已经肯定了。
如风猛地抬起头来,心中,悲痛与愤怒交织,宁远,你现在是凭什么来质问我,你有什么资格再来质问我。
可是映入眼帘的那张脸,却又在猝不及防间,重重击中了心脏中最柔软的部分。
这个人,是宁远啊,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宁远哥哥啊!
她扯起嘴角,笑了,“我知道奇风很疼他的妹妹,但是他除了亲情,自然也会有爱情。我站在他的身边,不足为奇。”
宁远凝视着她,眼里,有深深浅浅细细流动的光。
他轻轻的摇头,“如果是别人,我信。但是司徒奇风……”他的目光,深得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去,“他一生情感所系,唯有她。”
这句话,说得很轻,如风却听得心头一跳。
宁远却不肯放过她,逼近一步,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换一个身份,就能留住你了,是吗?”
这声音在耳边响起,如风慌忙跳了开来。
宁远站在原地,没有动,“这个身形步法,是她。”
如风几乎是有些狼狈的看向他,“就算是,又能怎么样呢?”她的眼里,终于雾气迷蒙。
宁远一喜,激动的语气,掩不住心头激荡,“风儿,真的是你吗?”
就算已经猜到了几分,但是听到她如此直白的说出来,仍然惊喜交加。
如风惨然一笑,“你不是已经确认了吗?”
她知道,瞒不过他的,他对她知之甚深,而且,他能在大哥手下那么多精英中脱颖而出,也并非等闲之辈。
“风儿!”喊了一声,宁远双臂一伸就要搂过来,如风却敏捷的一个旋身,躲开了。
他现在,又以什么身份来抱她!
“风儿?”宁远有些惊愕。
如风站得远远的,“姐夫!”她叫了一声。
宁远脸色一僵,好半响,才把手收了回去,“风儿,我们能谈谈吗?”
“不能。”如风转过了身,不再看他,“无论是什么,你现在的身份,都是姐夫。而我,无论如何变,都变不回从前。”
“风儿!”宁远在身后叫她,带着哀求。
如风没有回头,提脚离开了。
不想听不想看,此时此刻,他再说什么,都已经是徒然。
“如风!”宁远几个大步跨了上来,如风却仿若身后有眼睛一般,躲开了。
她的眼睛有些红,看着宁远不可置信的样子,“如果我不愿意,你接近不了我的。”她的身手,从未在他面前展现,只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躲开他的怀抱。
“风儿,我爱你!”一句话止住了她的动作,“从头到尾,我爱的都是你。”
如风瞪大眼睛,继而,笑出声来,伴随着再也止不住的眼泪。
“在我最爱你的时候,你说你不爱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在你变成我的姐夫之后,你说你爱的是我,一直都是我。宁远哥哥,你觉得,你还没有把我折腾够,是吗?”
“风儿,不是那样的,我当初那样做,不过是帮母亲复仇。”他将上一辈的故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母亲爱而不得,恨司徒今没有善待她最好的朋友,娶 了她却又任她郁郁而终,所以才让他想办法接近司徒集团。最后,为了报复司徒今,母亲逼他放弃了她,而他,为了保住性命,想要在以后还有机会再看见她,才娶了随风。
这个故事,很长,如风的心,在这长长的讲述里,起起伏伏,受尽煎熬。
“风儿,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心脏病,要不然,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那样做的。现在,司徒奇风是不是让你整了容,所以才能永远的留在他身边?”他期待的看向她,“转换了另外一个身份,风儿,我们也可以重新开始,这一次,再没有仇恨,你不再是随风的妹妹,也不用承受世俗的压力,不是吗?”
如风摇摇头,擦干了眼泪,“你因为你母亲一厢情愿的仇恨,而放弃了我,宁远哥哥,这远比你不爱我更让我觉得可悲,我在你心中,算什么?你自以为的爱情,又算什么?”
像是突然间脱力般,她觉得无比疲倦。
“可是风儿,你还爱我的,不是吗?”
“是啊,我爱你!”如风很坦白,“可是,这样的爱情,我却不想要了。”
有些人,转变了时空身份,爱情不变;
可是有些人,却因为时空身份,而生生放弃了爱情。
她笑了,“你因为二哥对我的态度而猜到了我的身份,那是因为你太了解他,你知道二哥的感情单纯而执着,不会变,不会移。而我,和二哥一样,我们的感情都太纯粹,容不得半点杂质,可以百折不屈,却会因为在乎的一人轻轻一碰而崩然倒塌。”
她深深的看着他,“对不起,宁远哥哥,我隐瞒了我的心脏病,其实,我本来也无力承担爱情。”她叹了一口气,“所以我没有资格来怪你,而现在,无论我是何种身份,我都不可能再接受你的感情。”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见了,姐夫。”
“风儿!”宁远伸手去拉她。
如风后退一步,“我还爱着你,所以宁远哥哥,不要离我太近,不然要将你从我心上驱逐的过程,太痛苦。“她努力的保持着脸上的笑容,看向他,“你娶了随风姐姐,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