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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水晶吊灯亮着,带着一层红色,氤氲在房间里,房间里并不黯,顾策霖看着安淳漂亮的身体,下面几乎瞬间精神奕奕,他又覆上了安淳的身体,和他接吻……
顾策霖的精力像是没有限制的,安淳却有点要跟不上他了,只好用了最省力的姿势,其实他平常很厌恶这个姿势,但是此时他可没那么多思考的精神,脑子全部被情/欲给占据了。
他趴在堆叠起的软枕上,顾策霖握着他的腰,每一下,都像是要戳到他的心脏上,安淳又难受又痛快,眼角控制不住溢出泪水,声音断断续续不成调,听在顾策霖的耳里,却让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亢奋。
顾策霖做了三次,安淳则是被他插/射了四次不止,身体都觉得发虚了,顾策霖还不满足,将他抱过来,又密密实实吻上他,安淳精神有些恍惚,全身每个细胞都带着情/欲的欢乐和纵/欲的慵懒以及痛楚。
安淳靠在顾策霖怀里,实在不想动,低低地道,“累了,我要去洗澡。”
顾策霖每次都射在他身体里,此时后面黏黏糊糊地难受,安淳还是改不了洁癖,想要把东西都赶紧弄出来。
顾策霖却不放过他,将被子捞过来,两人盖在被子里,他结实的腿夹着安淳的腿,胳膊紧紧抱住安淳,不说话,只是吻他。
安淳又动了动,说,“洗澡去吧。”
顾策霖还是不为所动,将他抱得更紧,吻他的耳朵,在他的耳后不断舔/弄,“淳儿,宝贝儿,爱你。”
顾策霖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情/欲的磁性低哑,性/感得像只爪子挠人的心尖,安淳也不由得捧住了他的脑袋,手指摩挲着他的头皮,爱意难耐地说,“嗯,我也是。”
才刚说完,就发现顾策霖贴在自己大腿根的物事又精神奕奕地立了起来。
顾策霖的手又摸了下去,沿着他的背脊,一寸寸地摸到他的腰上,揉上他的臀/部,顾策霖手指上的茧子,磨着他光滑柔韧的肌肤,又痒又酥麻,顾策霖想就这样抬起安淳的腿埋进他的身体,安淳抽了一口气,“你……你这样是要弄死我吗……”
顾策霖又吻了上来,这次动作很慢,厮磨着一点点进去,里面湿淋淋的,又热又软,顾策霖只和安淳有过肉/体关系,他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但是安淳身子的销/魂之处,让他想一想,就会兴致高昂,看到他就压抑不住。
顾策霖满足地把自己全部埋了进去,看安淳蹙眉不舒服,就温柔地吻住他,又抚摸着他的大腿,慢慢动,动/情地不断说,“淳儿,爱你……”
安淳眼角犯湿,前面又有了感觉,这样的透支真有种死去活来的快感,他低低的呻/吟起来,嗓子已经叫得哑了,喘息都带着点有气无力,“真要被你弄死了……你要我死吗……”
顾策霖翻身又覆在他身上,埋首吻他的颈子他的肩膀,哑着嗓子道,“嗯,我也跟你一起死。”
等顾策霖又尽兴了一次,安淳是再没有了力气,连说去洗澡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靠在顾策霖怀里喘气,闭上眼睛,全身无力。
他睡过去了,顾策霖还是紧紧把他抱住,似乎是要把勒进自己的身体里。
顾策霖还是怕安淳不舒服,虽然他也累得不行,还是把安淳弄进了浴室里洗了澡,安淳整个过程只是蹙着眉,睡得死死的。
又回到床上,房间里全是两人□后的气息,顾策霖也没管太多,抱着安淳裹进被子里。
他将额头抵着安淳的额头,感受着他的气息拂在自己的面颊上。
房间里灯已经关了,只有这座不夜城辉煌的灯火,从窗帘的缝隙映照进来,让房间里有一丝光。
顾策霖睡不着,这一夜,他又怎么睡得着呢,他太激动了,怀里就是他的宝贝,他的妻子,安淳说这像一场梦,现在顾策霖也觉得这像一场梦。
他看着怀里的人不转眼,又握住安淳带着点潮气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他感受着自己有力的心跳声。
爱惨了一个人,就真有种被子弹射中心脏的感觉,是要为他而死的。
顾策霖甚至有浪漫的情怀去想,难怪爱神丘比特是用箭射中人的心脏,他对安淳,不就正是这样么,像是心脏一直是握在安淳的手里的。
他想了一阵这些他平常不会去想,以前也没有想过的东西,又盯着安淳的睡颜看,安淳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畔,他又有些亢奋,但是不是想做/爱,是有点想手舞之脚蹈之,想做些什么,无论什么都好,来表达他的欢喜,他又想让时间在这一瞬间停留,就这样,让安淳永远在他怀里,在他臂弯。
不过,他又不想让时间停留,因为他以后,他和安淳还会有更好的时光,两人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以后都要做才行。
顾策霖盯着安淳一直想东想西,不时又亢奋地亲一下安淳的嘴唇,碰一下他的鼻子,咬一下他的下巴,反正他就这样像个毛头小子,兀自激动欢喜着。
外面的天光是早大亮了,但是窗帘拉着,顾策霖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安淳累极了,睡着了一直不醒,顾策霖也不得不有了些困意,将额头抵着安淳的额头,睡过去了。
第七十二章
安淳醒来时;头晕得厉害;全身酸疼;不仅是肌肉疼,似乎连骨头芯子都在发酸。
纵/欲的后果;十分严重。
他不仅后面被顾策霖用得太厉害而又疼又麻,连前面因为泄/精太厉害,都很不舒服起来。
他醒了;但是完全动不了。
只是从鼻腔里微微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缓缓睁开了眼睛。
顾策霖的脸就在咫尺之处;顾策霖十分警醒;也醒了;眸光柔和,在安淳的唇上温存地亲了一下,柔声问,“淳儿,还好吗。”
安淳的嗓子也难受,眉头蹙起来,“你……”
发出了一点声音,就觉得嗓子哑得厉害,他咽了口口水,才又说,“你是头种马吗,我……我简直要死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十分痛苦,顾策霖也不敢等闲视之了,手抬起来轻柔地抚摸他的面颊,又揉了揉他蹙起来的眉心,轻声道,“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来看看,或者我给你揉揉。”
安淳痛苦地哼了一声,眼眶都泛了红,显然是真难受极了,不然以他那高傲的性子,即使是顾策霖面前,他也很少露弱。
“全身都难受,又酸又痛,后面都痛得要没有知觉了。”
他是要声讨顾策霖的,但是声音里却不自觉带上了可怜,顾策霖这下自责起来了,手轻柔地开始抚摸揉捏安淳的腰,安淳将脸半埋进柔软的枕头,有气无力地说,“我身体都被你掏空了,完全不想动,过会儿我妈找来,我要怎么办。”
顾策霖已经十分知趣而正经地为安淳揉肩抚背捏腰,又从床头柜上专门准备的盒子里拿出了药膏,他戴上了指套为安淳上药。
安淳虽然抱怨,但是还是很配合,趴在了枕头上,一副被雨打过的芭蕉的蔫蔫的样子,顾策霖掰开他的臀瓣为他上药,这下看得很仔细,才发现他夜里实在是太过分,下面红肿得厉害,恐怕安淳最近一段时间都只能吃流食了,他不由就非常心疼,挤了药膏在戴着指套的手指上,才刚刚碰到,安淳就疼得瑟缩,背部肌肉都绷紧了。
顾策霖在心里觉得自己混蛋了。
安淳闭着眼睛皱着眉,有气无力地趴在枕头上,当感受到后面湿热柔软的触感,虽然还是有点痛,却又带着舒服,他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差点没蹦起来,“顾策霖,你干什么?”
顾策霖抬起头来看他,“这样是不是会舒服一点。”
安淳皱着眉道,“你赶紧上药吧,以前比这个更痛的时候也有,上了药才会好,你以为你口水比药好用。”
心里有气,安淳说话也没有太客气。
顾策霖无力地叹了口气,继续给安淳上药,安淳虽然痛,但是也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把后面上了药,又从药箱里拿出平素用的跌打损伤的药酒,这是家庭老中医自配,很好用,他倒了药酒在手心,就又给安淳按揉推拿起身子来。
安淳虽然身体难受,倒是很受用他的按摩,被他灼热的手心揉得昏昏欲睡,似乎肌肤都在往外冒一层细汗,散去酸痛。
安淳朦朦胧胧就又睡着了。
顾策霖看他睡着,才停下了按摩,把药酒收起来,翻过他的身子,让他平躺着好好睡。
看安淳这下睡得舒坦多了,他才放松了心情,俯□在他的眉心印了个久久的吻。
作为不想和丈母娘打太多交道的儿婿,加上安淳要睡觉,顾策霖裹了一件睡袍,就出卧室门让管事去招待安想容以及梅毅玩,说自己和安淳还有事情,先不陪他们。
管事又问了早餐的问题,顾策霖说了自己吃西式早餐就好,但是给安淳准备羊奶和粥,要补精气的粥,让厨子这几天换着花样做粥,以免安淳总吃粥要吃出火气来。
吩咐完了,顾策霖就去洗漱了,吃过早餐后,他亲自端着羊奶和粥进卧室去,卧室里此时还有着淡淡的药酒味,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又去拧了毛巾来,人坐在床沿上,为安淳擦脸,安淳迷迷糊糊醒了过来,顾策霖这才说,“吃点东西了再睡。”
安淳的确也觉得饿,但是却没有什么胃口,身体被掏空了,就总觉得各种不对劲。
他被顾策霖扶着靠坐了起来,披上一件睡袍坐好。
顾策霖端着羊奶杯,要喂到他唇边去,安淳没有就着他的手喝,把杯子接到手里,闻到膻味,就蹙了眉,“怎么这么膻。”
顾策霖说,“厨子已经处理过了,不膻了,喝吧。”
安淳慢吞吞喝了,一杯没喝完就把杯子递还给顾策霖,抱怨道,“都是你的错。你简直是……是……”
说着,又不想骂他了。
顾策霖也不反驳,知道安淳难受,只是默默地又端过粥给安淳,说,“这是补精气的,好歹吃点。”
安淳闻到那粥很大的一股药味,又听顾策霖这样说,脸就黑得更厉害,“恐怕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顾策霖探了探粥的温度,喂了一勺子到安淳的唇边,安淳虽然垂头丧气,还是张嘴吃了。
顾策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