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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游-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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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小凤喜欢逃跑,陛下可要看紧些才好。”

袁真阗似乎有点惊讶,受伤的那边手臂直直地垂在身体旁侧看起来还是不能随意活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好几天没看见他,整个人感觉比从前瘦。平时梳理得一丝不乱的发髻和华丽的头冠全不见了,长黑发随意地用青色丝带系成一束,看起来活像个边城浪子。

“我…嗯,刚来……”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颓废版袁真阗看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这个举动非常失礼。连忙赔笑解释。袁真阗没说话,站起身就准备出房间。灵音急急地喊了两声陛下,他却走得更快了。

靠,你这小样还想着怎么躲人家?人家忙着躲你才对。看见没?比避非典还迅速。

我深呼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朝满面担忧的灵音大咧咧地笑:“嘿嘿,别叫了。他不想见我,这是好事。”

“凤村。”

话才刚喊出去,后面突然响起声音来。袁真阗板着脸站在身后走廊,远远地看着我:

“过来让我看看,没撞破吧?”

“你,你怎么不用飞的?”

我傻了。照平时情况他都是挑最短路径直奔出来抓我,这次还是头一回绕远路乖乖地劳动双脚走过来。袁真阗指指自己不能动弹的肩膀说:“这个伤反反复复的,燎前辈怕我落下病根。不但反复叮嘱绝对不能动用武功,后来还干脆用金针封穴暂时把我的内力压制了。”

“哦。”

我回想起刚才偷听到那番话,心脏跳得更加激烈。

“是不是撞得很痛?”

“没有没有。”

看见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我连忙一溜小跑赶去报到。可是等跑到人的跟前却又没了主意。眼睛看看左边又望望右边,就是不敢拿正眼看袁真阗。

“怎么了?”

“刚才那些…你应该也跟我说说…”

“这样不公平。”

袁真阗平静地说:

“我不想扰乱你的思绪,更加不想左右你的决定。”

他在灵音面前叫自己“朕”,但和我说话时却会换成“我”。显示我们彼此的地位平等。他不再是九五之尊,我也不需要用卑微的姿态来迁就他的身份。

“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当然很高兴。万一你真的没办法原谅我,我也不会反对。”

“可是我不是他,我没有资格决定是否原谅。”

“不,不。你代替他活了下来,你就是他。”

袁真阗抬起能动的手细细抚摸我脑袋上的每一寸地方寻找可能存在的伤口:

“就算脾气改变记忆不再,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

插话:会不会很奇怪会不会很奇怪?写得暴辛苦的一段

68(上)

这……这算怎么回事?传说中的表白吗?

我傻愣愣地盯着袁真阗的衣领看,顺着脖子的线条可以看见白色的绢内衣。几缕漆黑的长发夹在内衣和皮肤之间,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光泽。

他的手还是搁在我脑袋上摸来摸去,很认真地找到刚才被撞肿的地方,轻柔地按摩起来。他的手指很漂亮,修长纤细骨节分明。不像柳师哥整日动武,指上还带有老茧。

柳师哥,对,柳师哥。

我还有处可逃。

“陛下。”

我头一偏,躲过他的温柔。嘴上堆起笑容:

“我没事,撞得不重。不用揉了。”

“已经肿了。”

精致无瑕的脸被放大再放大,压力也随着他的靠近迅速增加。我咽了口口水,脑子里继续念着柳师哥的名号边说:“真的不痛。”又补一句:“陛下要真有空闲,还不如多关心一下灵音。”

声音可能吼得大了点,房间里立刻传出一阵猛烈咳嗽。几乎就在同时,院落里的树木上啪地摔下一团东西来。我俩定睛一看,齐齐望住灰头灰脑的燎青从草丛里爬起来,做失败状拍身上的草灰。

正厅上,多了两位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中年男人看起来傻里傻气的,笑容憨厚。旁边一位梳着高髻的大婶恶狠狠地盯着我看,对燎青说:“你儿子?”

我定力不够,当下一口水喷了老远。袁真阗的面色也不怎么好看。倒是燎青本人做无所谓状跳过来搂住我,笑眯眯地说:“很像吗?很像吗?”又捏我:“凤村小娃啊,你还是乖乖认我做干爹吧。”

“切。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就为了个不相干的人一连发了三封急件催我们赶过来?老头你吃饱了撑着啊?”

大婶双手叉腰,两条眉毛挑得老高老高。也伸出一只手来捏我的脸,把我当年糕般拉来揉去。

“不凡,你过来替他诊脉。”

燎青换回正经表情,边抽出烟斗边说。于是一直默默坐在旁边的男人双手抱拳行了个礼,抓起我的手把起脉来。接着两道原本舒展开来的眉毛慢慢地皱成一团,许久才放开我的手腕。

“师父。”

“怎样?这么多年不见,医术该不会退步了吧?”

燎青吐了两口烟,继续笑。却忽然被那男人劈手抢过烟斗。玉石做的烟斗碰地一声滚到角落。

“你是活腻了不成?!这种东西…这种东西能沾吗!”

他生气地吼,脖子上的青筋直冒。

“哎呀哎呀,反了反了。”

“师父!”

“不凡。”

大婶走上去,拉住男人,劝:

“怎么跟师父斗起气来了!”

“卿卿!”

“我的状况我很清楚,你不需要替我瞎担心。说吧,诊脉有何结论?”

燎青慢慢地踱步,走到角落把烟斗重新捡起来。男人压下脾气,转身对我说:“公子先有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后有一道很厉害的蛊毒。虽然蛊毒得到暂时抑制,但随时可能失去控制。以这位公子的身体状况来看,绝对承受不了蛊毒爆发所带来的痛楚。”

“依你看,该怎么治疗为上?”

“这是生死蛊,并没有固定的解药。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蛊毒从体内逼出来。只是…就怕公子体弱,熬不过逼毒过程…”

男人为难地皱眉,燎青拍拍他的肩膀:

“如果事情不棘手,我犯得着大老远地把隐居的你挖出来吗?”

我脸上唰唰地挂了满头黑线。搞了半天,这副烂身体没有好转就算了,反倒弄出了新问题。

“师父,这……”

男人很为难,眉头皱了又皱。

“给凤村小娃下蛊的人是卓一波。”

“是一波?”

“为了救团子,他发疯般地闯了不少祸。害得老子我现在一个一个帮他填!”

“…………”

“你明知道一波为了团子连死都不怕,当时就不应该答允放他出来找人。”

燎青用斩钉截铁的语气恶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憨厚的不凡大叔往卿卿大婶身后缩了缩,不敢再说话了。

“喂,一波有手有脚的,难道他要跑我们还拦着不成?!还有啊,周律是你的徒弟。照你这样说你也应该负责任啊!干嘛要把帐赖到我们头上?!”

还是大婶厉害,一手就把燎青挡了回去。燎青眉毛一挑,摆出个谁怕谁的姿态准备反驳,可惜全部气势都硬生生被袁真阗一个潇洒的手势给打断。

“既然左右难为,还请先生指点一条明路。”

他态度很恭敬,双手抱拳。男人估计没想过他会是皇帝,指了指我说:“搏,可能会死;不搏,肯定会死。”

袁真阗沉默片刻,问:“要是服用了‘无冬’呢?”

“哈哈哈哈,小兄弟,你当‘无冬’是什么东西啊?它可是稀世奇药!要是这玩意满街都是,我们大夫恐怕要集体上吊去了。”

男人险些笑出眼泪:

“况且这位公子体内的‘无冬’药力未过。再来一颗,我怕他虚不受补死得更快。”

“你也是这样想?”

燎青一愣,无奈地摇摇头:

“看来只能冒险赌一把了。”

一堆侍女搬进七八个大火盘,把房间整得像沙漠般热烘烘。我逐件脱掉夹袄、上衣、内衣,裸着上身流着汗水坐在被窝上。白花花的像只清明拜祖用的鹅。燎青和卓越不凡左一个右一个挨着我坐下,两人身上头上却连半点汗水都看不见。我好奇地伸手摸了摸燎青的手臂,发现温度冰冷得扎手。

“请你先出外等候。”

袁真阗大咧咧地继续坐在凳子上,额头上全是汗水。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燎青叹了口气,拉拉还在坚持要皇帝撤场的卓越不凡:“随便他吧,无碍。”说完后转身塞给我一把药丸要我吞掉。我把药吃了,刚擦了把汗,燎青忽然爆出发现新大陆的吼声:“这个伤是?”

“哦,没事没事。老早以前的事情了。”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在靠近心脏附近的地方,凌双桢一剑刺出来的致命伤口已经由浅红色转变为更淡的粉色。不认真看的话绝对没办法看出来曾经受过那么严重的伤害。看来七七每晚都逼我涂药的决定还真正确啊。

“伤口形状有点奇怪…唉,先作正事要紧。”

他按下话头和卓越不凡一齐动手,顺着手臂开始扎金针。从手腕一直扎到胸口,又从胸口扎到小腹。我好奇地看着自己被扎成刺猬,看着看着,忽然感到冷。不是一般的冷,而是整个人象是被泡在冰水里无法呼吸的冷。刚开始是发抖,刺痛,最后变成一段一段地逐渐麻木。其实麻木也就算了,起码感觉不到身体寒冷。偏偏心口那股越来越明显的疼痛感连麻木都劈不赢。从最初细细的象从心脏里抽丝般疼痛,蔓延到铺天盖地象拿冲击钻踩在胸口往里面撞击似的剧痛。耳朵里还听见骨头发出噼里啪啦类似烧稻杆的声音,不晓得断了没有。

“啊。”

眼前突然发黑,我终于支撑不住,呻吟声和了一直忍在喉咙里的血同时崩出来。等眼睛能够再看得见东西,被面上已经祖国山河一片红,疼痛的感觉也跟着稍微减弱,连忙抓紧机会做了两口深呼吸。谁知空气刚刚抵达肺部,新一波的寒冷袭击也立刻跟着滚过来。本以为麻木的身体居然又有了知觉,清晰地感觉到手手脚脚抖得象筛糠。

“冷……”

火盘还在燃烧,但连半点效果都没有。哆嗦着想把被子拉起来一点盖在身上,却发现两只手都被人牢牢按住。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反而被揪得更紧。

靠,你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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