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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离,别吓我,你是不是出事儿了?我很担心,收到请回话。”
――“亲爱的,是不是生我气了,都好久没陪你了,对不起。”
――“快回来,别怕黑,我会在小区门口等你的。”
……
安默离心虚的低下头,不知如何解释。
“安默离,我什么时候不是为你着想,你想要怎样我都依着你。而你呢?什么时候想过我?从来没有!”夏宇辰失望地转身,瘦削的背影让默离鼻子一酸。
“宇辰,对不起,今天是我们同学聚会,在酒吧当时周围太吵了,手机放在包里没听见。”安默离跑过去拉住他,声音细弱蚊蝇。
“今天这个聚会,明天那个联谊,我拼死拼活的赚钱,而你整天只会逛街泡吧,真不知道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夏宇辰一把甩开她的手。
“现在是放假,我连见同学的权利都没有吗?你有多久没陪我说过话了?你就知道忙忙忙,你掉到钱眼儿里去了么?”安默离被他宠的任性十足,哪儿受的了这种狠话,怒火一下子攒了上来便有些口不择言。
“我赚钱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满足你的购物欲。”夏宇辰回过头,冷冷地看着安默离。
“夏宇辰,你有本事在说一遍!”安默离气的全身发抖,她已经很努力地控制,很努力地攒钱了,他怎么能这么说!
“安默离,你就是自私、傲气、势利眼!”
“啪!”安默离狠狠地给了夏宇辰一巴掌。
那一夜,安默离在卫生间里哭了一晚上,而夏宇辰在阳台上抽了一宿的香烟。
05 强迫关系
清晨,头痛欲裂的安默离倒进一个炙热的怀抱,她哼了两声便跌入了宽阔柔软的温柔乡。泪痕被滚烫的亲吻吮逝干净,一双修长的手游走面庞和肩膀,丝丝凉意入扣,又被更大的满足感而包围,这个梦冗长而纠缠,而身体的触觉却异常真实,默离想要挣脱却使不上力气,她在梦境与现实间穿梭,豆大的汗珠冒出来,眉心紧锁。
当身体被打开的时候,安默离突然惊醒,她惶恐地看着上位的男人,像是百爪挠心,憋了一肚子火还没消,干涩的身体是对他最大的反抗。
“夏宇辰,你住手!”安默离回过神来,奋力挣扎。
夏宇辰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他面无表情地撕下默离的裙子,扯掉她包身的内裤,开始进发。
安默离伸手给了身上的男人一巴掌,地狱般地尖叫:“畜生,你他妈放开我!”
夏宇辰却像打了鸡血一样,充耳不闻她的咆哮,口中放肆地叫嚣着:“安默离,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一个用力的挺身,让默离痛到极致,泪水刷地涌了出来,锋利的指甲深深地嵌入男人光洁的背部,粘稠的血腥荼靡满手。
夏宇辰吃痛,动作就更没个轻重缓急,他像杀红了眼的豹子蹂躏着到手的猎物,没有润滑的作用,撕裂的摩擦,让默离从头皮道脚趾的疼痛。
在释放激情的那一刻,他伏在在安默离耳边低吼:“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安默离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眼里尽是悲凉和心痛,他们为何走到这一步了……为什么……
这是他们第一次没有采取措施,安默离强忍着疼痛,走进浴室,她一遍又一遍地冲洗身体,用最烫的水清洗自己,水温让自己战粟,她恨那个男人,恨他的不信任、恨他的禽兽行为、恨他的不负责任。
夏宇辰敲击着浴室的门,他在说什么,安默离捂住耳朵不想听,她的神经被绝望所掩埋,触觉渐渐麻木,一氧化碳在浴室里急剧增加,意识愈加模糊,默离甚至想就这样溺死在浴缸里。
腿缓缓软下来,想叫却叫不出声,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她倾尽全力推开窗子。
“呼……呼……”默离趴在窗户边,大口大口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在生死门前游走了一圈之后,她头脑彻底清醒了,感情即将寿终正寝,有些东西必须做个了断。
在听见脚步走远,防盗门合上之后,安默离才走出浴室,桌上躺着夏宇辰的字条和热好了的牛奶,“默离,对不起,我伤害了你,我真的不想这样。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抓住你,这一年我过得很累,总是怕你会突然有一天离开我。如果怀孕了,就生下来吧,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安默离重重地叹了口气,慢慢地喝掉牛奶,杯子空了,心也空了。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宇辰,我从来没觉得你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没信心呢?”
爱情分崩离析,留着肚子里的孩子到头来只会成为藕断丝连的绊脚石。
可做的决定为什么会让心这么痛,为何会如此的不舍?
安默离去了最近的药店,脸红心跳地抓起一小盒毓婷,慌忙逃回家。她强忍着莫大的伤痛服下两粒药片,她甚至没有喝水,药片炙热地刺激着喉咙,火烧火燎的像是默离此刻内心的挣扎。
那一刻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心虚,晚上迎接夏宇辰的是一桌丰盛的晚餐和安默离淡淡的笑容。
她不经意地抬头,撞见夏宇辰一个疼惜的笑容,他正在期待着另一个小生命的降生,而默离只能躲避着这种怜惜的目光。
……
“安默离,这是什么?!”毓婷的包装盒被甩在了安默离的面前,夏宇辰眉心紧蹙,厉声喝道。
安默离傻眼了,她明明藏好了,怎么会……
“我在书架上发现的,”夏宇辰直截了当地告诉她答案,“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要吃这个,恩?”安默离从没见过他如此失控,这一次他是真的愤怒了。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安默离吞吞吐吐,目光闪烁不敢直视他寒光阵阵的眸子,“现在还不是时候,说不定,说不定过两年,或者一年,等一切都稳定了,再要宝宝。”
“你是怕我养不起?”夏宇辰音调提高。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你,怎么能这样想……”默离的怒气也被挑了起来。
“那你要我怎么想,你说你要我怎么想,如果你要离开我,没必要用这种方式!”
“我才不会离开你,你想玩儿完了拍拍屁股走人?门儿都没有!”安默离跳起来,把毓婷的盒子摔在夏宇辰的身上。
争吵升级。
“玩儿?你一直觉得我在玩儿?”男人扣住她的手腕,墨玉般的眸子那摄人心魄的寒光,如窗外清冷的月亮,认真得可怕。
安默离也发觉自己有些过头,收敛了锋芒,口吻示弱“反正,你必须要对我负责。”
“不是我不对你负责,是你不对自己负责!”夏宇辰冷漠地看着她,结束了这场争吵。
接下来的三天两个人一直处于冷战状态,直到第四天早上,夏宇辰被安默离嘤嘤地抽泣声惊醒。
他在卫生间找到了瑟瑟发抖的小女人,夏宇辰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如此柔弱,自己怎么能那么狠心的伤害她,又那么刻薄地讽刺她呢?
“默离,怎么了?”夏宇辰蹲下身,语气温柔。
“宇辰……血……”安默离惨白着一张脸,颤抖着泛白的嘴唇。
夏宇辰记得她10天前才来过例假,怎么现在又来了?
“宇辰,我好怕。”安默离捂着肚子,面无血色,“我会不会死掉。”空洞而惶恐的眼神让夏宇辰的心隐隐作痛。
“说什么傻话,”,他抚过她的额头,“肯定是吃毓婷搅乱了生理周期,叫你别吃,自己身体又这么不好,不听话!”
“你还怪我!”安默离蹬着眼睛,泪眼婆娑,“都是你,都是你!”小粉拳重重地敲打,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责备。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让你受这么大罪。”夏宇辰伸手抱过张牙舞爪的小女人,满心地自责,他横抱起瘦小的她,轻声哄道,“没事,乖,别哭了,去床上休息,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担心。”
安默离依偎在他的怀里,潺潺的血还在流,贴紧的两个人,誓言还在,温情历历在目。可意淡了,梦散了,彼此用伤害诠释爱情,可却为什么无法放手,也无法言恨?
网上的危言耸听让默离觉得脊背发凉,毓婷的副作用是她难以想象的,宫外孕、输卵管堵塞这些疑难杂症都极其容易发生,她哆哆嗦嗦地拉着夏宇辰的手,带着哭腔后悔万分:“我以后再也不吃毓婷了,打死也不吃了。”
抚摸着瑟瑟发抖的小女人,夏宇辰轻哄道:“不会了,以后都不会让你吃那种东西了。”
靠在夏宇辰怀里,默离渐渐进入梦乡,恬静的笑容在脸上静静绽放,是个好梦。她以为所有的阴霾都已经雨过天晴,以为他们还能毫无芥蒂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可当梦想照进现实,一切都是未知数。
06 相互体谅
安默离下腹疼得要命,除了卧床休息别无选择,看看电视、上上网,B市的老同学们也都忙着打理自己混乱的生活,无暇顾及这个卧病在床的病号。
空闲无聊的人就喜欢赖着别人,而生理期的女人更容易胡思乱想。
默离开始不停地发短信问夏宇辰在干吗,不停地打电话想听他的声音,头几次他还会耐心地陪聊上几句,后来便回的越来越慢,而且大多都是“呵呵”两个字,电话里也只是“哦”“恩”地随意敷衍两个字,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地附和。
他不回短信的时候她就生闷气,怀疑他故意冷落她,他不接电话的时候她就更气愤,怀疑他在做坏事儿;午餐过后她要询问他吃了什么菜,和谁在一起吃的,又逼着他跟自己报告早上都做了什么;动不动就神经抽风,抱怨刚刚那个电话还说想她,这个电话怎么忘了“MUA”一下就挂断了……
傍晚夏宇辰风尘仆仆地回来,对着的不是热菜热饭而是安默离像霜打了茄子的脸,“宇辰,我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你总是会以我为中心,现在你理都不愿意理我了。”
夏宇辰本来心里就够烦的,被无理取闹弄这么一出,语气更加无奈,“我现在要上班,不可能像原来一样时刻伺候在你身边,不可能什么时候想接你电话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