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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吧!谁说我看上你了,你们这些中年妇女还真会异想天开,我是单纯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太君无语凝噎地和默离大眼瞪小眼,对她誓死捍卫贞洁的壮举嗤之以鼻。
“随你怎么说。”默离没有心情再跟他纠缠下去了,声色平淡,眼睛微阖,扭头便走。
衣袖被扯住,默离不耐烦地回头,“你还没完了!”
“手机在震!”聂子栋指了指沙发,更是没个好气,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回家第一天就遇见这么多倒霉事儿,这个大婶儿还真奇怪,把所有人都当做假想敌,绝对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安默离脸上佯装的严肃绷不住了,困窘地吐了吐舌头,接起电话。
“小安,苏浩然有没有跟你联系过?”电话那头十分嘈杂,声音焦急。
“早上打了一个,他说他在宾馆,出什么事儿了,李哥?”李哥是事务所的金牌律师,是经常提携苏浩然的前辈。
“宾馆?不对啊……”李哥沉思了几秒钟,“小安,你赶紧来一趟市公安局,我怀疑苏浩然遭遇了什么不测!”
“什么?”默离的脸色刷地变白,两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手机掉在地上,整个人瘫坐进沙发,目光放空。
“嘿,嘿,大婶儿,你干坐着有什么用,走啊!”聂子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扯过呆若木鸡的安默离,拽上汽车。
看来他注定好人做到底咯!
安默离跌跌撞撞地冲进警察局,看到李哥已然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金融的大案子,被告势力太强,所长派我们去暗访,昨天苏浩然成功混进去了,我本来在外面等消息,说好傍晚在小餐馆会和,可他一直没出来,现在电话也打不通了,我怕出事儿,就报警了。”
“杀人灭口”这四个大字从默离脑海里蹦出来,惹得新一轮眼泪汹涌而出。
“小姐,您先别着急,好好回想一下早上你先生给你打的电话,有什么异常么?”警察才不管你有多伤心,做笔录先。
“恩……”安默离渐渐冷静下来,思索片刻,脱口而出,“他不是用自己的电话打过来的,而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那你还记得那个电话号码么?”
“我手机里有记录。”
“很好,待会儿你打再过去,随便说什么,就是记住一点,尽量拖延时间,技术部的电话追踪定位器便会顺藤摸瓜找到你先生的。”
一切准备就绪,所有人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安默离,本来忐忑不安、七上八下,这架势更是让她紧张得说不出话,因为苏浩然的命就握在她手里。
深呼吸,放松……
电话被接通。
“喂?”懒洋洋,醉醺醺的声音。
“苏浩然,别以为你装成男人的声音我就不知道你在外面偷情,现在都11点半了,你还在床上,说!你到底在谁的温柔乡里呢,是王洁?李洁?还是朱洁?”
“哈?”喝醉了酒的看守保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飙吓得够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装什么傻,充什么愣,我爸我哥才走几天呐,你就皮痒痒了找打,我告诉你,要是你在一个小时之内不回家,我就跟你离婚!”默离的演技好得能竞争奥斯卡最佳女主角了。
“你丫儿有病吧!”
警察在写字板上提示默离慢慢靠近“苏浩然”这个名字,但她却直接切入正题了。
“还敢骂我,好嘛!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苏浩然你就等着回家跪搓衣板儿吧!”
“原来你是地上那人的媳妇儿啊!”混混大哥一拍脑门儿,终于理清楚条理了。
默离激动得冲警察们瞎比划,技术人员示意她继续忽悠,拖住绑匪,哪知倒是这位大哥打开了话匣子。
“我说妹子,这做女人啊要温柔,虽说你老公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你不负责任害得你流产了,但女人成天凶凶喝喝的男人也受不了不是?所以咱得换种方式把男人哄回家,不然他大当然在外头寻花问柳、找寻温暖啦。”
“是,是,我一定改。”默离尴尬地低下头,暗骂道:这什么犯罪分子,怎么这么不专业,跟知心大姐似的!
聂子栋在一旁听得想笑不敢笑,憋屈得捂着肚子。
绑匪大哥就是在一边教导安默离如何疼老公,一边标榜自己如何疼老婆的情况下,被警察“扑倒”的,他还一脸不可思议地询问:“这里很隐蔽的,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难不成你们有特异功能?”
警察面无表情地指了指他手上正在通话中的手机,这么笨还当劫匪,简直是笨死的!
安默离挣脱开保护现场的警察,冲进仓库,一眼看见地上一动不动的苏浩然,心如刀搅般疼,负罪感骤然而升,她扑过去,搂着他,紧密得不留一丝空隙,好像下一秒就要生死永隔,这一秒,她终于知道,什么对她才是最重要的。
“浩然,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怎么就不相信你呢?怎么就没察觉出你的危险呢?要不是李哥,说不定……说不定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苏浩然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深深地笑,“再见到你,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不给我撒花,555……某欢打滚儿……生气……罢更!!……木有留言的滋润,咱也要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握拳……
45 甜腻味道
审判庭里,一个相貌普通、略显单薄的女人紧张地坐在旁听席里,眼光透露着极度的担忧,为了不使自己哭出来,她用力拧着粗糙的手背,苍白的嘴唇被牙齿死死地咬着才渗出一点血色,她的身上穿着保洁员的制服,已经洗得泛白辨认不出公司的徽章,中间还有一个扣子不翼而飞了。
这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而她却有着一颗最为纯朴、充满爱的心。
她就是那位看守大哥的妻子。
虽然她没见过什么世面,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犯了法,要坐牢,而且等待她的将会是独自抚养他们刚出生孩子的重担。
若是旁人恐怕会崩溃,哭天抢地、抱怨撒泼的也不在少数,可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静静地守在离丈夫最近的旁听席上,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悲伤。
每当丈夫回头,她都会冲他握拳给他力量,报以微笑让他坚强。
因为他们是相濡以沫的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证据确凿,自作聪明的被告送进了监狱,而看守大哥法官念其初犯又戴罪立功,被判缓刑。
判决结束,彪悍的男人扑在瘦弱的老婆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忏悔或是道歉旁的人不得而知,不过从女人脸上浮现出的那抹红晕,任何人都可以体味出他们对彼此的依赖,那份单纯的相爱。
他们也许过着很拮据的生活,也许在这个城市没有合法的户口,也许不能在纪念日给对方一份拿得出手的礼物,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幸福如此简单,不需要金钱、不需要物质、甚至不需要语言。
安默离站在他们身后,不自觉地湿了眼眶,他们才是天底下最富有的人,他们的爱是相互信任、相互扶持,羡煞旁人。
肩膀被擒住,很用力,指尖发白。
吃痛得回头,皱着的眉对上苏浩然眼里氤氲的雾气,默离的心骤然化成一汪温泉,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往他怀里凑了凑,原来的那些鸡毛蒜皮在此刻显得格外幼稚。
何必要等到失去后才知道珍惜,追悔莫及呢?
俗话说,历经风雨方能见到彩虹。
这小两口在经历了生死劫、以及看守大哥的耳提面命之后,都仿佛脱胎换骨成另一个人了,大事儿、小事儿有商有量,一起做饭、洗碗、擦地板。
回家有老婆按摩,周末有玫瑰香槟,幸福指数蹭蹭蹭地一蹦三尺高,日子过得跟童话故事似的。
……
今天是苏浩然30岁的生日,安默离特意起了大早,对着从网上抄下来的食谱开始自行研制生日蛋糕。
闹钟在7点半准时响起。
“该死!”苏浩然不高兴地把喧闹的手机铃声按掉,接着埋头大睡。
5分钟以后,闹钟再一次搅黄了他的美梦,“哐!”右手一挥,小猪时钟滚下了床头柜。
又过了5分钟,更加嘈杂的震动彻底把苏浩然从春?梦中拖到了现实中,他不耐烦地坐起来,愤怒地睁开血红的眸子,饿虎似地在卧室里转悠,终于在书架上找到了另一只作孽的闹钟。
“早知道就不骗默离九点钟要开庭了!”男人气鼓鼓地按掉闹铃,把脾气撒在无辜的电子表上,“你怎么还不坏掉,要是待会儿我没体力的话就把你扔掉!”
苏浩然又躺回大床上猫了一会儿,但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回到梦中那香‘艳的一幕。
“哎……”他疼惜般地抚慰了一下自己傲然而立的小DD,随意套了条宽大的睡裤走出卧室。
厨房里传出阵阵香味,空气里飘着香草奶油的甜腻,还有……?糊味儿?
第一次做蛋糕,安默离显然有些手忙脚乱,她一手调着巧克力,一手去够烤箱里的蛋糕,睡衣飘起在阳光下晃了眼,苏浩然舔舔唇,窃笑道:“梦里没实现的,现在继续……”
苏浩然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欣赏过自己最亲爱的人了,自从回国之后,零零碎碎的矛盾隔绝了他们的爱恋。时间和心神单单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突发事件就已身心俱疲,更别提玩儿什么情调了。
忙忙碌碌地过去了两年,浑浑噩噩地发现,曾经相爱的两个人变得那么陌生,再次审视这个已经成为自己老婆的女人,苏浩然的心有些抽疼,自责铺天盖地的袭来。
人流之后,安默离心情不爽、食欲不济,整个人更瘦了,衣架子一般地在宽大的睡衣里晃荡,长发已经齐腰,天生亚麻色的发质倒让人看起来像是营养不良。
然而爱情是女人的催‘情‘剂,此刻默离沐浴在初夏的阳光里,脸上浸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愉快的心境,窗外树影婆娑的阴影斑驳在她半透明的睡衣上,恰好勾勒出那轮小巧的圆润,偶尔低头露出的酥软更是勾得口水涟涟的男人耳畔嗡嗡作响。
右肩的带子不时何时滑落,裙角也翘起一边,春‘色无限好得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