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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旁的白衣书生正是李密的心腹祖君彦,自负智计的他在这绝对力量面前也无计可施,带着一丝苦涩的笑意,只淡淡看着空中飞舞的巨龙与龙上的凌风,不知想些什么。
李密将拳头紧握,青筋暴突,瞳孔骤地紧缩,沉声道:“明会主为何要阻我瓦岗行事?”
他非是没想过立即逃走,但身为枭雄的他猜到对方不会杀他,不然那一水刀劈向他,他断然躲不过。
“我与老杜情同手足,怎可见你们以众凌寡而无动于衷?”凌风对他的问话付之一笑,然后好心地来个提议,“李密你若有心与老杜分个胜负,来个单打独斗,明某绝不阻挠。”
“再者,大家同为反隋,在隋廷未灭之前,何必自相残杀,相煎何急?蒲山公以为呢?”
李密看眼仍在空中不停的水龙,心里已将凌风与妖人划上等号,暗叹口气,朗声道:“今日李密算栽了!告辞!”
“蒲山公先别急着走,”凌风喊住李密,因为他想起一事,“沈军师代为答应的一千士兵可有着落?该不会拿些歪瓜裂枣来糊弄明某吧?”
李密冷哼道:“李某自然不会食言,遗笑于天下,会主放心吧!”
形势比人强,他也无可奈何!
水龙倏地向岸边冲去,李密还道他反悔,想取自己性命,忙抽身便走,身边高手掣出兵器,手带颤抖,准备护驾,可见这群人的素质还算不错。
沈落雁也是惊骇,不知凌风动机,当下拔出发髻上发簪,凝神戒备。
她的夺命簪乃家传绝学,名列江湖的奇功绝艺榜。平时秘而不用,现在不得不使出了。
暴雨中她的娇躯早给湿透,更加凸显她玲珑曼妙的身段。
哪知凌风正向她扑来,她娇叱一声,使开簪法,想抵挡片刻,不想凌风隔空一指,点中她的穴道,动弹不得。
凌风将她纤腰一揽,顺手在她胸前双峰上摸了一把,万忙中还把手凑到鼻前一闻,道:“好香!”
沈落雁平常算厚的脸皮也不由一红。
水龙冲向她身边的护卫,那是沈落雁的四个心腹手下,分别是浓须矮子、铁塔般的巨汉、身穿儒服的男子和一位容颜丑陋的中年健妇。其余人都赶去保卫李密,只有他们悍不畏死地来救他们小姐。
沈落雁见凶险,尖叫道:“不要伤他们!”
凌风强有力的臂弯搂紧她,大嘴凑到她耳边道:“放心吧!”
水龙仰天嘶吼,与四人相撞,伴随着沈落雁伤心欲绝的惨叫,轰然爆裂。
凌风轻吻她眼角流下的泪珠,与雨水混在一起,有点咸,无奈道:“好美人,看清楚再哭好不好?”
他的身形不减,迅若飞星,来到一棵大树下,提起树旁靠着的一人,扔到杜伏威所在的小舟上。
沈落雁回头看去,才发现四人一脸呆相,似正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那条迅猛无伦的巨龙就这样淋他们一身,再也没了?
她提起的心才真正宽下,一向坚强的自己竟在这男人面前伤心,张开檀口,狠狠地向他的嘴唇咬去。
凌风正抱着她飞临河心,给飞来的艳福一激,真气走岔,刚才的水神掉在水里,与怀里的美人成了落汤鸡!
无论是杜伏威还是正庆幸逃得性命的李密抑或手下的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外篇 第095章 老杜老秦
凌风在水中自然也听到岸上的笑声,心中暗恨,下这么大的雨都没湿身,居然给一小女子搞得风度全无,真是岂有此理。当下以人工呼吸为名将怀里的始作俑者吻了个够,直到美人差点断气为止。
所以破水而出时,沈落雁满脸通红,红唇都快给亲肿了!
凌风飞回小舟,怀中还抱着沈落雁,一只咸猪手不停在她后背翘臀游走,让杜伏威不得不顿生佩服之心。这个蛇蝎美人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容易占的!
李密前行了一截,回过头来问道:“明会主这是什么意思?”面具下的眼睛就择人而噬的毒蛇,予人极为阴沉的感觉。
他看了看恢复常态的凌风,觉得这样才是个人应有的样子,不过抢了沈军师就有点不妙了。
凌风把嘴一撇,一副痞子模样道:“明某的天下会还缺一个军师,就暂由沈军师代劳了,什么时候找到合适人选,就什么时候将沈军师还给李兄,怎么样?”
典型的强盗逻辑,我就抢了,你能奈我何?
李密气得胸间一口血再也憋不住,“哇!”一声吐出,惊得身旁人不断惊叫“密公!”。李密一挥手,也不放什么狠话,由手下扶着径自远去。
杜伏威看着他那惨样,兴灾乐祸之余,亦不由心生戚戚。
一方豪雄,在这样的高手面前一样不堪一击,无奈而去。怪不得三大宗师是大家仰视的存在,武尊毕玄在突厥人心中的地位更如真神一般,似这种神威岂是人力可挡?
沈落雁见李密走远,三分欣喜,三分失落,三分苦涩与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心头翻涌。这时发现凌风还在狂占自己便宜,不由大嗔道:“还不将我放下?”
身子挣扎,不想反摩挲地凌风心底直爽。两人身上有凌风的真气护罩,倒不虞再有水淋之患。
凌风暗中调息,这一连贯的动作虽有水诀相助,仍是大耗他的真气。方才与李密短暂交手,略窥地煞拳的玄奥,可惜对如何进阶入微境界仍是毫无头绪。一边思索,嘴上仍是口花花,摇头道:“不行!我怕你一会儿跑了!”
魔手却兀自在女人身上游移个不停,弄得她都有些娇#喘了,更重要的是有杜伏威在这儿看着,以她的厚实面子也觉挂不住。
她只好紧咬着贝齿强迫自己不能发出羞人的声音,如此一紧张,不一会儿香汗淋漓,顺着吹弹可破的肌肤滑下,红艳的俏脸更是动人之极。
杜伏威没有凌风开启气场的本事,索性任大雨倾泻,不住滴打在身上。他抹了把脸,实在看不过眼这小子的所作所为,问道:“这位是何许人也?”
指的是凌风从树下丢来的大汉,看来#经脉被封,连话也说不得。
这汉子可怜兮兮地挨着雨点的打击,铜铃似的大眼竟给砸出眼泪来,混着雨水显得十分凄惨,对自己给人忽视也颇为无奈。
凌风没回答,而是惊讶道:“老杜你竟解不开他的穴道?”
杜伏威尴尬道:“点穴的是位大行家,老杜我这半路出家的半吊子还解不开。”以他宗师上段的实力说出这话来,足以让点穴之人自豪了。
沈落雁刚露出得意的笑意来,只见凌风一脚踢在那人右足涌泉穴,长生真气循脉而行,那人“啊!”的一声翻身而起,动作幅度颇大,若非凌风控水有术,这小舟非翻沉不可。那人忙拿袖子揉了揉眼,兀自大嚷:“憋死俺老秦了!”
“秦”字一出,杜伏威哪不知是谁,惊道:“秦叔宝!”
凌风笑道:“没错,大隋第一名将张须陀的手下三将之一的秦琼秦叔宝!”
沈落雁却不以为意地撇撇小嘴,以示不屑。
秦叔宝穿着一身黑色便服,躯干粗雄,背插双锏,脸如铁铸,满脸风霜,显是久经沙场,绝不像年仅二十岁的年轻人。他这副尊容与史上流传下来的画像“长眉朗目,风姿秀美”殊无相似之处,只能怪黄易太过心狠。
他向凌风道谢道:“秦琼多谢明兄弟救命之恩!”
凌风一派大侠风范道:“不客气。像老秦你这样的名将搁在瓦岗岂不误了你的前程?明某路见不平,顺手而为,也是应该的。”转向杜伏威笑道:“老杜,听听人家的话,这可是我出道以来第一个第一次见面就称我兄弟的。我喜欢!”
秦叔宝摆手惊道:“俺老秦可不好那调调!”见凌风愕然,带头发笑起来,杜伏威与沈落雁也不客气地笑开。
凌风对这位自来熟的秦叔宝彻底无语了,两眼望天,雨奇怪地渐渐变小了,浑没刚才突如其来的吓人景象。
“难道说刚才因为自己天人感应导致天象骤变,来了场大雨?”凌风不禁想道。
若没这场雨,他今天的表演绝难如此精彩,要救人怕还要费番力气。
随即暗笑自己自作多情,要引发天象变化可是大宗师甚至地仙才能做到的事,怕真是凑巧吧。
脚底真气运劲,整艘小船立即如箭矢般飞射而去,却是沿原路返回。
杜伏威叫道:“明老弟我这是要去哪?”他自然没把狗屁天气当回事地想,只觉心情舒泰。可一想起一事,忙大呼小叫开。
凌风奇道:“当然是回彭城了!莫非老杜你还有别的节目?”
杜伏威对这家伙今晚突然改口他为“老杜”有些奇怪,怎会知道是凌风刚吃个大美人,心情舒畅所致。他压下想法,感叹道:“你难道不知道过两天东平郡大儒王通的寿宴上有石青璇小姐的演出吗?”
凌风自是知道有这码事,可惜自己是没时间欣赏了,对缘悭一面的石美人暗叹无奈,莫非你我有缘无份?咦,貌似连缘也不曾有。好在最近对猎艳的心思淡了许多,没有起初那般狂热了。只是仍怀疑道:“你该不会就为了这个,驾艘小船往东平赶吧?”
“难道还会有别的原因吗?”杜伏威理所当然道。
凌风与怀里的沈落雁对视一眼,同时无语。给他打败了!这老杜真是太强大了!
凌风怒其不争道:“拜托,老杜,你可是江淮军的首领,一方霸主,怎会突然想去听小曲呢?一把年纪了,不会发#春了吧?”
杜伏威愤然道:“你这是对艺术的侮辱!我纯粹是为青璇小姐的箫技所吸引,哪有你说的这般猥琐?”
秦叔宝也插口道:“明老弟你别说,人家真有唱的好听的。记得年前张帅还在时,在一个大官的府上,俺老秦就听一个叫尚什么的娘们儿唱过,还有那舞姿,真他娘的动人。后来老秦找姑娘时,都把她们想象成那人哩!”
杜伏威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差点将他踢到河里,怒道:“是不是尚秀芳?”
“好像是这个名字。”秦叔宝给踢得无辜,挠挠不知所措的脑袋道:“怎么?她是你老婆(按:此时应无‘老婆’一词,现借用之)?”
杜伏威生气道:“你懂个屁!尚大家是给你这样侮辱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