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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皇上夸奖。”薛佳心里砰砰直跳,快步走出书房,已是一身虚汗。
她知道慕沉泓不大喜欢甜食,便是品尝也不会吃掉整块糕点,所以就在绿梅糕里放了很大的剂量,这样就算他吃了一口也会有反应。
但宣文帝已是人到中年,那糕点又吃了两块,一会儿若是发作,必定会伤身。而且药效上来,他必定会去和独孤后欢好,独孤后察觉他的异常,定会追查到底。依独孤后的性格,一旦查到自己想到这个后果,薛佳更加惊慌,急忙回到住处,将解药化入茶水之中。
宣文帝在书房里待了一会儿,便觉得心里有些毛躁,身上一股一股的发热,有一种克制不住的欲念想要发泄。他已经人到中年,这种年轻血旺的感觉倒是许久不曾有过了。
前几日正逢独孤后癸水,他旷了几天,药效一上来,欲念格外的强烈,身下已经胀热难耐,他也不等慕沉泓了,疾步离开书房,带着内侍去了独孤后的卧室。
独孤后此刻却不在,明羽回禀,皇后去了汤池沐浴。
宣文帝坐在房中,几乎快要克制不住,便打发明羽,“去将皇后叫回来。”
他喝退了殿内的宫女,独自一人苦苦压抑着越来越强烈的欲念。
慕沉泓在含章殿内慢慢地踱着步,手里拿着一只竹筒,里面放着碧梧春。
夜色中,匆匆跑过来两个身影:李万福和薛林甫。两人都已是一把年纪,跑的气喘吁吁,几乎断气。
李万福也不知道殿下这是怎么了,突然从书房出来便派他即刻去太医院将薛林甫即刻叫过来,要最快的速度。
慕沉泓也等不及两人歇口气,立刻道:“跟我去书房。”终于找到机会人赃并获,这一次他绝不会轻饶了她。
三人疾步回到书房,门口的值守太监,禀道:“殿下,方才皇上来过。”
慕沉泓怔了一下,急忙走进书房,宣文帝已经离去,薛佳也已经不在,他疾步上前,将那桌上的玉盘拿了起来。盘子里还仅存着一块绿梅糕点。
他急忙招进来门口的内侍,问道:“这糕点呢?”
“奴婢不知。”书房是重地,没有慕沉泓的吩咐不得随意进出,内侍们守在书房外,根本不知糕点的去向。
慕沉泓将盘子交给薛林甫,“速将这块糕点拿去检验。李万福你看着,一有结果即刻来回报。”
说完,慕沉泓急忙出了书房,问那值守太监:“皇上可说了去哪儿?”
“皇上走的匆忙,什么也没说。”
慕沉泓站在门口,心里思忖,糕点少了三块,是薛佳拿走了?还是薛佳吃了?或者父皇吃了?
若是薛佳拿走了,必定会连盘子一块拿走,不至于留下一块糕点。若是她自己吃了,也应该会拿走盘子。如此一想,倒是糕点被宣文帝吃掉的可能性最大。
想到这儿,他心里一沉,当即便朝着独孤后的椒房殿而去。
薛佳配好了解药,正欲送到慕沉泓的书房,转念一想,此刻宣文帝发作必定是要寻求女人解决,他只有一个女人,必然会去独孤后的寝宫,于是她急匆匆端着茶水来到了椒房殿。
迎面正碰上明羽出来,她急问:“娘娘可在?”
“娘娘去沐浴了。”
薛佳暗暗呼了一声好险,忙端着茶水进去。幸好这会儿独孤后不在,一切还来得及。
宣文帝目色赤红,僵坐在桌前,恍恍惚惚的。
薛佳强压着心里的紧张和惊慌,轻声道:“皇上,方才你吃了绿梅糕,恐怕有些腻,阿佳特意冲了一壶解腻的清茶。”
宣文帝此刻已经欲火焚身,脑子朦朦一片,全是不纯洁的念头和画面。突然见到薛佳,玉肌雪肤的少女,如同一只含苞待放的花蕾,更是哄的一下浑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
薛佳一见他赤红迷乱的眼神,便知道药效已经发作,忙将茶水奉到宣文的眼前,“皇上你快喝一杯。”
宣文帝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眼前晃动的一张如花似玉的少女容颜,辨不清是谁,倒好似是心里的那个人。
他越发饥渴,情不自禁将眼前的妙人抱在怀里,亲了上去,口中的甜美味道真是他痴想多年的,他再也克制不住全身火一般狂烧的欲念,将她打横一抱,放在了桌子上。
52
薛佳大惊失色;没想到宣文帝的药效发作的如此之快,她只当他吃了两块糕点;自己及时送解药来;便可及时挽回不受控制的局面;谁知道宣文帝在她走后又吃了一块,此刻药效已经发作到了极致。
薛佳此时后悔莫及,但不送解药,这事被独孤后发现;她也是一个死。
她拼命挣扎,奈何力气和神思迷乱的宣文帝相比,根本是螳臂挡车。宣文帝亲着她的唇和脸颊;一手揉捏着她娇嫩的胸脯;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子;放在了她的隐私之处。
她因为存心要引诱慕沉泓和她欢好,今夜还特意穿了一件薄丝棉裙,内里什么都没有穿,只有一条亵裤,更是精心挑了一件料子最软最薄的,宣文帝用手一扯,那亵裤便破了。
这时,她已经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一处硬邦邦的物件正顶着自己哪里。
薛佳又急又怕,几乎要哭出声来,宣文帝脑子一盘昏沉,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急切地要解决身下的灼热饥渴。
宣文帝浑浑噩噩,只知道蛮横地用力,薛佳初经人事,紧窄干涩,还未进去便痛出一声惨叫。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独孤后带着明羽和随身的宫女踏进寝宫。
一幕让独孤后震惊如雷击的画面扑面而来。
香艳而淫‘靡。
薛佳躺在桌上,裙子撩到了胸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盘在宣文帝的腰间。
明羽和几位宫女面如雪色,立刻仓惶退出了寝宫,关上了殿门。几人战战兢兢瑟瑟发抖,深知看了那一幕,已经一脚踏进了棺材里,是死是活,只等着看独孤后的心情了。
“贱人。”独孤后怒喝一声冲上前去,拼却全力推开了趴在薛佳身上的宣文帝。
宣文帝神思恍惚,一心只在身下人身上,全无其他,根本没有防备,被独孤后大力推了一个踉跄,跌坐在一旁的湘妃椅上。
独孤后怒火熊熊,几乎要烧起整座宫殿。抬手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了薛佳的脸上。其实她更想打的是宣文帝,然而,她不能也不敢。
薛佳脸色煞白,惊慌失措地从桌子上滑下来,跪倒在地,抖如筛糠。
“姨母饶命,姨母听我解释。”她知道独孤后生平最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宣文帝的身边有其他的女人。而今日这一幕还被她亲眼看见,后果已经可想而知。
独孤后看着她薄丝棉裙下裸出的两条大腿,恶从心生,一脚踢开了她,骂道:“贱人。”
薛佳怕的浑身颤抖。情急之下,她只能将一切都推在宣文帝的头上,磕头泣道:“姨母饶命。不是阿佳勾引皇上,是皇上他强迫阿佳。”
独孤后冷笑:“是他强迫你对么?”
薛佳泣不成声:“是,阿佳根本无力反抗。”
“好,好。”独孤后冷笑着连说了几个好,气的浑身发抖。扭头便恶狠狠地瞪着宣文帝。宣文帝此刻仍旧是浑浑噩噩,坐在椅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竟然完全没有觉察到独孤后的存在,依旧是处在神志不清的状态。
好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独孤后目光如刀,砍向宣文帝,但却发现宣文帝和平素大不一样,目光呆滞赤红,神情恍惚。好似根本没有看见她。和他夫妻数十载,独孤后对他异常了解,他此刻的样子有些异常,不论如何,他见到自己,不该是这幅无动于衷的样子。
莫非是吃了药?独孤后正欲询问,突然,殿门一声响,她怒然回头正欲呵斥是谁如此大胆竟然闯入寝宫,却见来人正是自己的儿子。
“母后。”慕沉泓疾步而来,见到宣文帝的模样,顿时急怒攻心,厉喝道:“薛佳你好大的胆子!”
以前他还真是错看了这个表面上冰雪聪明天真烂漫的表妹。前几次出事,他只当是阿九一人所为,虽然对薛佳也有几分怀疑,却顾忌着独孤后的颜面,加之没有真凭实据,也没有人赃并获,所以姑息了她。这一次,他绝不会让轻饶她,包括阿九。
“太子殿下,不是,是皇上他,”薛佳泣不成声,膝行到独孤后面前抱住了她的腿,哀求:“求姨母饶命,阿佳实在没有勾引皇上。”
慕沉泓怒道:“你给父皇吃了什么,还不快拿解药来!”
薛佳忙不迭地将哪壶茶水递了过去。
慕沉泓扶着宣文帝将茶水送入他口中,又将他扶到床上躺下。
独孤后一见宣文帝果然是被薛佳下了药,顿时一脚踢向薛佳:“贱人,你还说自己是被强迫,明明是你想勾引皇上,我倒是小瞧了你,如此的不安分。”
薛佳此刻知道若是不说出事实的真相,只怕独孤后会要她的命,便泣道:“姨母听我解释。阿佳从未想过要勾引皇上,阿佳一直喜欢表哥,可是姨母却从未有过将阿佳许给表哥的意思,阿佳不求名分,只想能守在表哥身边,那怕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阿佳做了糕点送给表哥,谁知道皇上突然去了,误食了糕点。”
“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居然想出这种下三滥的龌龊手段。”
慕沉泓道:“母后,薛佳心思歹毒,罪不可赦。秋猎时,她对宫卿座下白马施药,想要谋害宫卿性命。”
薛佳一听脸色苍白,急道:“姨母,是公主让我做的。”
慕沉泓剑眉一凛:“阿九?”
薛佳此刻急于洗清自己,冲口而出道:“是,还有上回h湖边的事,都是公主做的,与我无关。”
独孤后气得手指发颤,“贱人,你倒是把自己择得一干二净,将一切都推到阿九的头上。”
慕沉泓正等着她咬出阿九,如此一来,才好将阿九叫过来一并教训。有薛佳这个人证在,容不得阿九狡辩,独孤后也很难再保庇阿九。
“母后,是不是冤枉阿九,将她叫来,一问便知。”说着,他便走到殿外,对李万福道:“去将阿九叫来。”
独孤后厉声问薛佳道:“你都做了什么,从实招来。”
“姨母,阿佳都是为公主做事,是公主不喜欢太子妃,所以一直让阿佳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