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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一阵酥麻感上了身,理智荡然无存欲欺上她,但是失去功用的双腿硬是不争气,提醒了他的残缺。
沙越隽头也不回的说:“你在敢把我像米供认一样甩出去,我发誓下一个趴在粪堆的人会是你。”
他佯装一脸厌恶。“你……你来干什么?”他根本舍不得伤她。
“当秘书。”
“秘书?”
干么,脑子也伤了不成,学婴鹉讲话。“兼差是物疗师。”
“兼差?!”他诧异极了。
秘书兼差物疗师,有这种说法吗?
“沙越隽,来自台湾,龙先生贵姓呀?”这个味很奇怪,有地狱花的香气。
“龙先生姓龙。”他几乎要为她的迷糊软化强装的恶相。
“喔!原来龙先生姓龙呀!幸会幸会,麻烦你把手放开,我娇贵的肌肤不习惯让野人碰。”
龙御侮脸色沉惊的加重几分力道。“还没有一个人敢用他的背和我说话。”
“你别当我是人,对你未来的生活而言,我是恶魔在人间的代言人。”她一笑抚抚黑狐额上的红毛。
似心有灵犀,黑狐抬抬前脚往造次的手臂一划,几道长长的血痕便是代价,她顺利的脱身一转,半对着他,神情很优闲。
近看更美,他要如何控制自己的血液不跃动。“滚,我不接受物疗。”
“要凶要狠是没用的,别说我没警告你喔!我有个奇怪的癖好,爱听别人哀嚎的求死声。”先放话省得将来惹纠纷。
“凭你?!”他伸出舌头舔舔手背上狐爪留下的血珠。
“要命,你别勾引我成不成,害我也想吸一口。”明明满脸大胡子,他舔血的动作性感得叫人心动。
他微征的把手伸过去,出自下意识的举动。
“我说的是你的嘴巴啦!可是我根本看不见你的嘴在哪里,只有一难杂草。”惨了,她八成生病了。
一定是水土不服。
太久没到英国来,才吃了几块面包就犯癫症,居然说出花痴女巫的对白,觊觎起男色。
若是长得称头点还没话说,她可以自我安慰是一时的化学作用,加点中和剂就平衡了,像她这么聪明的女巫是不可能看上矮她一大截的大脚哈利——目测,以轮椅高度来说。
美女与野兽是迪斯尼动画片,真实人生绝对不上演,她的运气没那么背。
“你想吻我?”他的声音像生吞了十粒鸡蛋,粗嘎地低沉几分。
“龙先生还没睡醒呀!大白天说梦话。”矜持是中国妇女的美德。不是想吻他,而是吸他口中的血。
女巫修行的程度越高,体内的魔性就越强,像沙宾娜奶奶偶尔会去尼古拉斯伯爵的城堡坐坐,品尝他周游列国收集而来的甘纯处女血。
吸血鬼不会一口吸干人的鲜血,随着社会的变迁他们也学会尊重生命,仅仅吸几口像捐血般不痛不疼,通常少女们不会知晓吸血鬼曾来光顾过。
吸血鬼的原则是同一个人绝不吸第二次,而被吸过的人尔后身上会有不易消褪的记号,其他吸血鬼一看便不会下手。
“你在玩火。”
沙越隽拍拍黑狐,它跃下地毯四处嗅闻走动。“小孩子才玩火,我只玩命。”
“你到底是谁?”他迷惑了,她像只迷幻的蝴蝶,叫人捉摸不清。
“龙先生,你失忆了吗?现在开脑手术很先进,一刀切下去永绝后患。”她语气很冷酷,表情却含着笑意。
“你和我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龙御海陷入深思地喃喃低语。
“学着对你的秘书尊重些,这样你的物疗师会仁慈些。”手下留个三分情。
他冷冷的一瞪。“我没说你能留下来。”
“抱歉,我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除非你有本事站起来把我往大门抛。”她说得无情,一瞟他无用处的脚。
“我还没死透,你……你要干什么?”阴狠的威胁才说了一半,他便错愕于她的举动。
沙越隽两手抓住他的轮椅两侧转向她,动人的脸庞泛着异样神色。“你需要一个理发师。”
“我……我不用。”口舌顿时干燥的龙御海避免和她太接近,淡淡女子幽香强行钻入他鼻腔。
“乖,听物疗师的话,我幸福就是你幸福,你想害我心情低落郁郁寡欢吗?”她脸贴得好近,有诱拐的嫌疑。
“呃,我……不……”他决定不住了,草莓般鲜艳的红唇就在眼前。
只要再往前两公分……
沙越隽笑着走到轮椅后推着他。“龙先生真是大好人,这么好商量。”
“我没……”他快被她搞得晕头转向,每每话到嘴边就不见。
换成别人他定不轻饶,但是眼前的女子是他朝思暮想的意中人,该有的怒气一接触到她带笑的眼眸,立刻化成一摊软水。
他是渴望她的到来,只是不再完美的他有什么资格能拥有美好的她?
双腿坏了他对爱情的渴求,跑不了也走不动,无力给予任何人幸福,对于命运的捉弄他能不怨吗?他只想得一份真情。
“用不着害羞,虽然我是生手上路,但你大可放心,我会服侍得你通体舒畅。”要怎么下手呢?
“到底是谁叫你来扰乱我的世界?”他无法不对她冷言以待,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要了她。
纯白不该被玷污。
“桃莉女士。”报纸呢?手一弹,手中出现一张加长型伦敦日报。
“我姑妈?”由于她站在他背后,龙御海没看见她的小动作。
她在报纸中间断了个洞,往他头上一套。“她是只老母鸡。”
“把它拿开。”见鬼了,他该是厉声地赶走她;而不是纵容其无法无天。
“龙先生你的手安分些,你要敢撕了我的报纸,我保证你变成光头。”她会在他头上开出两条红海。
准备扯掉报纸的手赫然停在半空中。“没人威胁我后还能真着出大门。”
“手走开,没事别碍事。”沙越隽轻松地挥开他的手。
“我的浴室没剃刀。”他冷笑的说,要她知难而退。
“不见得。”她在洗脸台恻的置物柜里摸索,走出浴室时,得意的扬扬刮、剃两用的利刃。““不可能,明明……”他已经快两年没用修面工具,那些东西不应该存在才是,而且光洁如新。
她比划地削下他一小撮分叉的发,“事实胜于雄辩,你的不可能在我手中变成可能,有人叫我奇迹创造者。”
“真能创造奇迹吗?”他已不敢奢望。
“相信信仰能带给人力量吗?”他的发质不错,稍微保养足以拍洗发精广告。
“上帝待我并没有特别仁慈,我信她何用。”他只要一双健康的腿。
“说得好,它最爱装模作样了,你来投靠撒旦吧!”力量就是信仰她的回报。
来?!龙御海两眉不由自主地一皱,“你说话的口气像女巫。”
“是吗?”她表现得太张狂了。
“英国有不少保守的卫道人士,不想上火刑台就收敛点。”
私下举行的火刑仍是被默许。
“嗤!二十一世纪的人类都上了外太空,他们还在拉煤炭过生活呀!”二十一世纪的女巫根本没有弱点。
什么圣火、十字架啦!她们不放在眼里,那是骗小孩的玩意。
亦有一种说法,所谓银子弹会消灭女巫更是无稽之谈。
试问子弹穿心不会死吗?不管它是什么材质,就算不是女巫被银子弹射击一样照死不误,一切不过找借口合法杀人排除心中的恐慌罢了。
人对于未知力量的惶恐促使他们反抗,以为不存在就不会威胁自身的地位和权力,说穿了不过为了自私两字。
难道超能力者也该死了?
不,他们是实验老鼠,因为无知科学家枉顾人权拿来研究,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为全人类谋福利,实际做着天理不容的肮脏事,只为在同行领域里成为佼佼者。
拥有越能力于卿何事,就像她们女巫爱在天上飞行一般,这是人身自由,没有妨害,甚至伤害生命。
“谨慎点,附近教会有个除巫组织,不要让自己受伤。”因为关心,所以他忘了保持蔬离口吻。“沙越隽微笑地趴在他肩头。“喂!你该不会爱上我吧?口气像个情人在叮咛。”
幸好胡子还在,看不见他突地深红的脸色,她一语说中他的心事。
“我要你给我离开。”他心涩如麻,态度刚决冷硬。
“好呀!等我刮完这片枯草再说。”她挤出白色的泡沫,抹在他脸上。
“你哪来的刮胡刀?”简直不可思议,浴室该有的物品他最清楚。
“不要动,你晓得我为什么不当外科医生吗?因为手不稳。”她神态自然的刮下第一刀,不见慌色。
“你……”命在她手上,他还真不敢乱动。“你冒犯我了。”
“开除我呀!不过要记住我有病,只要情绪一起浮刀就会往下移个一、两寸,然后割断你的颈动脉。”
没见过像她这般的女子,优雅的恐吓人还面带微笑,明明看似无害却让他相信她绝对言行如一,好像生命在她眼里是无意义。
龙御海于是不再开口说一句话,静静地仰着头凝望她效好容貌,百感交集的汇聚心中,他真的不想放她走,可是以一双残废的脚能留得住她吗?
她的睫毛好美,又黑又翘,守护着她黑谭般的瞳孔,一眨一眨地眨出显样光芒,瞥见自己的倒影,原来他在她眼底。
她的俏鼻好美,莹亮光滑、亭亭而立如山丘,细如蚁足的寒毛是绿波,微带着一丝令人想一吻的吸引力。
她的唇瓣也美,轻启吐鲁地流设娇媚,不沾口红的自然唇色闪着女神般光彩,一张一合间引人遐思,多想占有它的全部。
她的美……
“你看够了没?我很久没吃人眼了。”该死,又划了一刀,她以前的水准从没这么低。
“你好美。”龙御海情不自禁的望着她出神。
脸微热的沙越隽狠下手在他脸侧划了一道伤口。“不、许、调、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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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
琼斯一口咖啡喷得老远,见鬼似的睁大双眼,他不敢相信地用力揉一揉眼皮再张开,结果还是相同,表示他没老花眼看花了。
伊拉克的坦克车开错了方向吗?还是美俄爆发核能大战,沉寂海底的酷斯拉再度复活?
天没变色呀!地也未曾崩裂,是什么因素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