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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小心啊,要撞到了。”
正在二人冲过一条街时,突然从另一条路要窜出来一辆马车,眼见着就要撞上了,只见金成双迅速反应过来,“跳。”她大喊着与安平一蹬脚两人同时跃过飞驶而来的马车,稳当当的落在地上,还引来路边行人的叫好。
金成双冲人群笑了笑,然后拉着安平喊道:“快跑,这是一个甩掉他们的绝佳机会。”
说完二人飞快冲过旁边的小巷子里。
追赶的人被刚刚驶过的马车挡住了视线,等马车一过时,街上只剩下拥堵的人群,哪里还见得二人的半个影子。
“哈哈,太好玩了。”
两人个跑到了邺河边,安平喘着气笑着说道。
“好玩啊,要不要多玩几次?”金成双鄙视了安平一把,差一点都成车下鬼了,还好玩。
“不要了,太累了,我想我们该回去了。”安平摇着头说道。
“公主……”
“郡主……”
宫女,太监,禁卫军早已在宫庭上下寻开了,后山,前湖一处也没放过。
玄澈在龙泽殿里阴着脸,这时四贤进来,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情况怎么样?”
看见四贤进来,玄澈的眼里闪出一丝希望,他连忙问道。
四贤灰心丧气的摇了摇头,“今天在宫门值守的人奴才都问过了,没有一个人看见公主与郡主出去。”
“没有?可是她们会去哪?宫里也只有这么大的地方,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吗?两个这么大的人不见了都不知道?”
玄澈听到四贤带来的消息后,开始大发雷霆,一双几乎充血的眼睛发出让人发颤的寒光。四贤看到他的眼眸,第一次真正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皇上息怒。”四贤此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让皇上平静下来,他只知道一个劲的说着息怒。
“咳咳,皇上……”
这时,隔帘后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悦女被两个宫女掺扶着走出来,“公主殿下和郡主殿下吉人天相,她们会没事的,奴婢知道公主殿下向来好玩,兴许是带着郡主一起出宫去了,不过你放心,公主武功不错,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并且她自幼就跟着崇山道人一起游历江湖,见过不少风风雨雨,现在您只需耐心的在这里等,相信她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四贤松了一口气,自己想做却没有胆做的事现在有人替他做了,而且还是皇上的救命恩人,说话的份量自然重一些。
但四贤的想法似乎有些误差,只听悦女说完,玄澈那里突然猛的一拍书案,惊得屋子里的人心都跟着紧了一下。
玄澈重重的叹了口气,似乎并没有因悦女的话而宽心,反而越加担心。
“不过听说……安平最近和一个西里的舞姬走得很近。”
悦女突然低声念道,好像在自言自语,但没个字又能在这样沉闷的气氛里让在场的每个人听得一清二楚。
玄澈眼眸一寒,他虽然早就听说安平请了个西里国的舞姬,但一直都没有太过注意,但如今似乎有些巧合,宫里人都知道,安平公主与贤嘉郡主的关系不和,两个人一见面就喊打喊杀,虽然自那一次安平输了赌局之后,她没有去找金成双的麻烦,但两人也是互不往来,可现在却一起失踪,很没道理,难道……她们的失踪和那个西里国的舞姬有关?
玄澈沉思片刻后,抬起头,果断的下令道:“将西里国来的那个舞姬带过来,朕有些事想问问她。”
“是,皇上。”四贤退出门。
悦女的眼底有一丝内疚,她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居然会让一个无关的人陷入这场失踪风波里。
“来人,用朕的銮轿送悦女回銮凤殿疗养。”
悦女一愣,玄澈的这个命令完完全全的是没来由的,她一下子还有些摸不清状况,但命令下完,銮轿已到了门口,她将疑问憋在了心里,没有半句言语,只是向玄澈行了个万福便由人掺着入了轿。
玄澈看着悦女决然而去的背影,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也只是听人说起,自己在抱起悦女回龙泽殿时,恰好经过金成双身边,可是他竟然没有看到,他很懊恼,如果自己当时注意到她了,那么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没有一点预兆的失踪?
他本来也在怀疑,清晨突然发生的那件事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早就策划好的,目的就是为了有人能接近他,而悦女突然的出现正是让她成功的接近了他,但这些怀疑在悦女决然而去的背影里全然消失。
不一会儿,艳姬被人带到,她脸上没有一点惊慌,似乎早就预料到。
“艳姬参加皇上。”
艳姬跪下去向玄澈拜了一拜。
玄澈眼里有一丝惊艳,艳姬的名字早就在宫里传遍了,说的都是她如何好,如何美丽,但玄澈以前每每听到这里话都是嗤之以鼻,大邺最美的女人他见过,现在就在后宫的圣殿里守着圣花,那是一种相当于守寡的日子,难不成西里一个小小的舞姬还能塞过宫里的玉太妃不成?
如今见到了艳姬,他有些后悔当初自己下的判断,艳姬的美与玉太妃已不相上下,但她比玉太妃更多一种奔放。
“艳姬,公主和郡主失踪了,你可知道?”说话时,玄澈已经是面无表情了。
艳姬点点头,“听宫人们说了,”说到这里艳姬又想了想,换了担忧口气道:“皇上有她们的消息了吗?”
玄澈心里冷笑了一下,又是一个演戏的。
“还没有,不过听说公主有请教过你一些问题啊。”玄澈漫不经心的问道。
艳姬笑了笑,她已经猜出玄澈找自己来,定是将公主与郡主失踪一事怀疑到自己的头上,但她仍没有半点慌张。
“是的,不过皇上请不要误会,事实上是,公主现在的问题也正是皇上正在经历着的事。”
玄澈皱了皱眉,但听艳姬此番话也到是有些兴致。
“哦?是朕正在经历的事?那朕倒想听听,你都知道些什么。”
“如果艳姬说得没错,皇上正在经历感情的困扰。”艳姬说到这里,向玄澈投去试探性的目光。
玄澈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艳姬本也不打算隐瞒什么,在得到了皇帝的准许后,便敞开了话匣子。
“公主现在也同皇上面临着同样的境遇,艳姬本来是公主在同崇山道人游历到西里时认识的,当时我正在酒馆随意搭起的一个台子上跳舞,台下是如痴如醉的男人们和一些艳羡的女人们,但公主走后我们便有几年未见,本以为我们再也不能相见,谁知公主竟然在几后找到我,并请我来大邺,好了,艳姬只说这些,相信皇上已经明白公主失踪的原因了吧。”艳姬停了一下又说道:“一般人出门一般走正门,但每个人出门不一定非走正门。”
玄澈听了艳姬的话,前后一想,才恍然大悟,两个在感情上受到创伤的女人一般会去做些什么呢?
他感觉自己似乎太少关心自己的这个妹妹,想来安平也有十六岁,该是成婚的时候,他暗暗决定等安平回来便问个明白,如果她心中之人还算不错,便随了她的心愿,另外,宫里的围墙与通行宫外的河道或许要找人来修缮一番了。
他让艳姬退下后又招来暗卫,下令道:“你们去城中各酒馆看看,如果发现公主与郡主两人,先不要打扰她们,只需要暗中保护她们安全便可。”
“遵命”
“不用找了,我们回来了。”
暗卫正欲退下,两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第二十六章 宫眷的祭祀】
金成双与安平两人平安归来,宫里总算是平静了。但两人却因此被禁足,且玄澈还请来工匠将宫里的围墙又修缮了一遍。太后得知两人偷溜出宫且一起在酒楼大肆喝酒一事后,她的心底里就留下了一个难以平复的小疙瘩,她总是一门心思的认为安平公主是受不了金成双的诱惑才跟她一起出宫,然后在宫外胡混。甚至于她此后常常会梦见金成双带走自己的儿子玄澈,这对于她来说是莫大的恐惧,于是她开始萌发了要送走金成双的想法,可是却一时找不到什么好的机会。
正在每个人都怀着各自的心事过活的时候,秋收节到了。
秋收节在大邺来说,是仅次于圣花节的节日,这一天每家每户的人会盛装而出,然后在宗族长老的带领下祭天祈福。
晚上还会有灯会,这是年轻人最喜欢的节目,灯会上青年未婚男女各挂以五谷制成的香囊,然后将香囊送给自己心仪的人,以此定情,配送成功后,男方会在三日之内到女方家中提亲,待双方父母同意后便可成婚。
白天的祭天,皇宫自是比民间要隆重得多,皇帝率文武百官五更出,至日中在宫外天台行跪拜礼焚香祷告。
而宫中女眷便由太后的率领,在宫中的祠堂祭拜。
这是金成双第一次进入皇家祠堂,堂内挂着皇家历代祖先的画像,太后先焚香后带着众人行叩拜礼。
金成双被按排在靠门的地方,也是宫内主子队伍的最后头,在她的前头是安平,不过她却注意到了太后身后的人,看背影似层相识,又觉得陌生。
她想了想,才想起原来曾经在御花园见过一回,但彼此没有说过话,那女子被按排在太后之后,看来地位应该不低,她想起来好像宫中能站那个位置的目前只有玉太妃了。
祭祀让金成双感觉有些新奇,她还是第一次跟着大队伍这样跪来拜去的,与大多数表情僵硬的人来比,她显得要生气得多。
祭祀完后,众人又跟着太后上后山的果园询视,众人有一遭没一遭的走着,在太后的阴影下总是很拘谨,时间久了,金成双也开起小差来。
“今年的果园估计收成会不错吧。”
“是啊,往年这树上可没结过这么多果子。”
玉后同玉太妃二人在前头聊着。
“前些日子闹干旱,本以为今年会不理想,可没想到没过多久竟然下雨了。”
“皇上乃是奉天承运,自会有上苍保佑,”
“那是自然,只是皇上现年已有十八了,身边竟没个受天命的皇后,这也真叫哀爱揪心呐。”
太后娘娘一想到皇上的婚事,就开始愁眉不展。
玉太妃听在心里,灵光一闪,突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