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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容花愣了一下,听到金成双居然很直接的拒绝她,心里开始也有些不是滋味了。
金成双眼中流过一丝无奈,其中的缘由也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回去吧,容花,你不是说你想做掌宫大姑姑吗?呆在我的身边,你什么都不能做。”
容花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以为金成双在故意和她开玩笑,走上前笑了笑,“成双,我都决定了,现在整个皇宫都知道皇上对你比较特别了,说不定你还会做皇后呢,跟着你那可是前途无量,我们这么好的朋友,你该不会不帮一把我吧。”
金成双看着容花,心里越发的难受,但她的苦衷却又不能说出口,“容花,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不能帮你。”
容花脸上的笑僵住了,见着金成双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许久之后,脸上露出一丝失望,“成双,你真的不愿帮我吗?还是……你已经不打算和我们这些曾经的朋友有什么瓜葛了?”
“不是的容花,”金成双没想到自己的好意竟然让容花误会了,她赶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说到这里她又有一丝犹豫,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能让容花明白,“我是真的不能帮你。”
“我明白了,”容花似乎有些不能接受金成双这样的说法,她一步步后退,“你不用再说什么了,环境在变,人也会变的,不是吗?你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金成双了。你现在已经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了,未来还要成为这个皇宫的女主人呢,呵呵,你怎么会瞧得起我们这些低贱的宫女呢?”容花越说越激动,甚至语气里带着些许讥笑。
在一旁的如意也是个火爆的性子,见着这个自称是自家郡主朋友的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终于忍不住,跳出来冲容花嚷道:“喂,郡主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你不要在这里侮辱人好不好。”
“如意。”金成双横了如意一眼,如意气鼓鼓的站到了一边。
“呵,金成双,你也有你的架子,我真没想到,原来你和其它人没什么两样,呵呵,算我看错你了。”容花说完将姜汤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转身跑出了门。
“郡主,”如意见容花跑出去后,很不悦的说道:“那个容花这样说你,你还护着她,真是想不通,她哪点儿把你当朋友了。”
金成双悲伤的侧身躺在床上,无力的说道:“我要静一静,你们先出去。”
“郡主……”如意上前还要说什么。
“出去。”金成双却突然加重了语气。
如意站在原地有些不服,这时还是一直在一旁不吭声的吉祥将她拉了出去。
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昏黄的烛光照得整个屋子都蒙上了一屋淡淡的昏黄。
金成双躺在床上几番辗转,容花刺耳的话始妖冶在她的耳边萦绕,挥之不去。
容花,那个第一个在这皇宫大院对自己敞开心菲的好姐妹或许自此一去不回了吧,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自己现在进宫的目的本就不纯,怎么能因为自身的原因而毁了她在这皇宫大院内唯一的梦想呢?
她痛苦的蹂躏起自己的头发,她也真是没想到,容花是那样一个不冷静的人,仅仅只是因为一句拒绝的话,就将她之前的一切的一切全盘否定,她要怎么办?
转眼几日过去,禁卫军的选拔已进入了最后分派成员的部分了,这时天空有些阴沉,气温比前些日子又凉爽了一些,屋前树上的叶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黄了,细风过处,有几片枯黄的叶子便从树上飘落下来。
峦凤宫,太后侧身躺在榻上,身上盖着大红的绣花锦被,脸上还露着病态的苍白,悦女引着一个宫女端来一碗黑糊糊的汤药。
“太后,该喝药了。”悦女说着到榻前小心亦亦的扶起了太后。
太后缓缓坐起,悦女接过汤药,一勺一勺的替她喂下,但太后喝了几勺后,当悦女再次把药勺递向她嘴前时,她却别过头,露出了一丝厌恶。
“太后……”悦女唤道。
太后摆了摆手,道:“这药太难喝,哀家不想喝了。”
“太后,良药苦口啊,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呢?”悦女耐心的哄道,说完又要将药送到太后面前。
太后依然用手挡在了面前,道:“哀家这病是老毛病了,也不太碍事,把药端下去吧。”
悦女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药碗放回了盘子里,挥了挥手,让那宫女退下。
“悦女,扶哀家起来,哀家想到外面走走。”太后说着就要挣扎着下床。
悦女立即上前扶住了她,道:“太后,今天外面天气不是很好呢,改天阳光明媚,悦女再扶太后出去散散心如何?”
太后听到如此说,只好作罢,悻悻的坐回榻上,这会儿她有些不顺心了,却是发起了牢骚,“哀家这回可真成孤家寡人了,这倒好,哀家身子不舒服了,他们一个个的也都不来看一眼。”
“太后,”悦女柔柔一笑,边替太后掖上被子边说道:“谁说您是孤家寡人了?您不是还有皇上和公主吗?皇上政务繁忙,最近又在选禁卫军,兴许那边走不开身呢,公主嘛,前些日子您不还罚她抄经书嘛,听说为了这事还拿着鞭子追了贤嘉郡主一个早上呢,后来又在贤嘉郡主手里输了赌局,兴许还没缓过神呢。”
“哎……我现在是老了,”太后叹了口气说道:“管不动那些事儿了,我这身边,看来看去呐,还只有你最贴心。”
悦女听到太后的这句话,微微一笑,“太后,其它人再怎么比哪有自己的儿女贴心呀。”
太后一手搭上了悦女的手,一脸慈爱的看着她,道:“你呀,从小就跟在哀家身边,哀家早就把你当自己家女儿了,哎呀,你要是哀家的儿媳妇该多好啊。”
悦女听到此话,不由得双颊泛起一丝红晕,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去,不禁想起了玄澈那风度翩翩的样子,心里头也跟着如小鹿乱撞起来。
。
【第十六章 地图原来别有洞天】
勤政殿里,玄澈将叶诺、莫尘、洪畴仲三人召集在一起,通过几天下来的选拔,禁卫军的名额基本确定下来。
由于此次是首次将禁卫军的人选放宽到全国,以至每一步运作都非常小心谨慎,甚至每个入选的人要有至少祖上三代的详细情况,如果有任何瑕疵无论你在比试中的身手是多么好,都将被取消资格。
玄澈这些日子思来想去又虽然感觉最后那一条规定有些不近人情,人总会有犯错的时候,这不等于不给那些犯错之人任何改过的机会吗?更何况那些家室干干净净的人里到底又有多少才是真心真意效忠于皇室的呢,谁会保证那些人以前没有犯错,以后就一定也不会犯错吗?但他仍不得不做出如此决策,即便他知道被取消资格的人中有不少都是不错的人选,只是禁卫军并不比一般的军队,选得好他们就是皇室最好的守护者,选得不好就将成为皇室未来最大的危险。
几个人站在殿里,静静的等着座上的皇上翻阅完那些已经被选上之人交上来的情况介绍,这次在报名的上万人当中只选上来一百五十个名额,不消多时,玄澈也看得差不多了。
待他一放下那叠资料,洪畴仲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皇上,这些人如何?”
玄澈抬起头,点点头,“你们选得很认真,朕刚刚看了这些人的详细情况,各个都是家室不错的人,而且也都是在本地多少有些名气的豪士。”
“不过……”玄澈停了一下,突然又说道,让三人一下子拧紧了神,他说道:“听说丞相家的五公子也参加了,而且身手很了得,朕怎么没有在名单里见着他?”
洪畴仲心一提,暗自猜测着皇上怎么也会知道此件事?说来自那晚他与洪弘一番攀谈后,发现洪弘依然执迷,便在最后一轮甄选的前天晚上让自己的手下暗中在洪弘的饭食里放了些迷魂散,待洪弘一觉睡醒都已经太阳落山了。
洪畴仲拱手笑道:“承蒙皇上错爱,犬儿确实参加了本次选拔,只是臣那不争气的儿子在决参那天睡过了头,没能赶上比后的角逐,臣只好将他的名字抹去。”
“呵呵,丞相还真是大义灭亲啊,”玄澈扯出一丝笑意,说道:“不过……朕倒想做个人情,依朕看洪五公子身手了得,就这样被抹去实在可惜,如今朕正好缺一个殿前二品侍卫,丞相觉得让公子来担此任如何?”
洪畴仲心下一紧,这下更加猜不透玄澈的意思了,他忙俯身拜道:“皇上,犬儿无才,让皇上错爱,只是那殿前侍卫之职非同小可,轻率不得,小儿何德何能啊。”
玄澈只是淡淡一笑,“看来……丞相是不愿意了?不过朕听莫统卫和叶将军都对洪五公子赞赏有佳,朕相信他们不会看错人,”说到这里玄澈对上洪畴仲的眼,说道:“朕也相信你们洪家对皇室的忠诚。”
玄澈的那一眼看得犀利,似乎能将人看个透彻,那一眼着实让洪畴仲心眼跟着提了一下,不过再看去皇上依然是之前那般挂着温和的笑,他似乎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眼花。
眼花归眼花,如今最重要的是皇上竟然亲口向自己要洪弘,皇上的话都说到那份上了,弄得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依着自己小儿子那股子冲动的性子,在这宫里惹事那是迟早的事,可是现在又有什么法子?他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不过心里也更加恨起叶诺,难怪皇上能知道洪儿的事,原来都是因为这个叶诺和那个莫尘在皇上面前提起的。
叶诺隐隐感觉到洪畴仲向自己投来那种带着恨意的目光,觉着自己很是无辜,自己平常也只是按事实禀告罢了,谁又想到那么多人不选,皇上竟然会偏偏让洪弘来补那个空缺?
又是一番商讨,几人将选上来的人分成了三批,让三人已抽签的形式来决定自己带哪一批。
玄澈将三批人以三色旗来命名,分别是红旗军、蓝旗军、黄旗军。
叶诺抽到了红旗军,莫尘抽中的是黄旗军,剩下的蓝旗军由洪畴仲与其子洪纪来负责训练,训练期限为三年,三批军将会按着自己统率的按排进行方式完全不同的训练,三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