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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当初姜妈妈提议,用自己的手机时,被一向谨慎的她一口拒绝了。否则,今天定然被他况铭浩逮了个正着!
“龙菁,是不是我姑妈指使你这么干的,目的是什么?”况铭浩不怕打草惊蛇。
他的目的,就一个,震慑龙菁。
不管那个幕后元凶是谁,都让她们,不敢再对死丫头动手!
“况铭浩,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想诬陷,你得先拿出表面证据来!”龙菁低下头,开始当起缩头乌龟,死不伸头了。
况铭浩恼羞成怒,猛然掐住她的下巴,让心怀鬼胎的她,不得不抬起头。
“看着我说话!”他低吼。
“呀——!”
更衣室门口,几乎同时响起一声惊讶的抽气声。
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去……
况铭浩顿时脸色煞白,心里直呼糟糕!
丛珊瑚捂着嘴巴,像木头人似的,大惊失色地站在门口。
瞪着忒大的眸子,由惊到怒,再到怨恨,最后像把利剑似的,直指做贼心虚般,迅速松开龙菁下巴,站直了身子的况铭浩。
她不该来的,她不该又对学长撒谎,自讨没趣地跑到这里来,搅扰了他况铭浩的好事。
如果……
如果她不闯进来,他是不是,又会像在洗手间里强吻她一样,强吻龙菁了?
“珊珊!”龙菁冲她瘪了瘪嘴,眼神和语气里,都含着说不尽的委屈。
“对不起,打搅你们了!”丛珊瑚冷若冰霜地点点头,转身,一阵风地往外跑。
“死丫头!”况铭浩顾不上龙菁,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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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扣住丛珊瑚的腕子,在阴暗的走道上,把她抵在墙壁上。
“放开我!”丛珊瑚怒不可遏,朝他胸口捶了他两下,“况铭浩,你……你这个花花公子,你到底对谁感兴趣,你到底喜欢谁,为什么总是见一个爱一个,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对你死心塌地的童斯璇!”
“她让你难堪,让你丢丑,你还替她说话,你这个傻子!”况铭浩哭笑不得。
眸光,却舍不得从她脸上挪开。
她好像瘦了许多,尖尖的下巴,都快赶上孙猴子了。
杏仁似的大眼睛下,清晰可见两只淡淡的眼袋;迅速蒙上雾水的眸子里,藏着一种叫忧郁的东西。
这两个月来,她不是常常陪在姜启凡的身边,两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吗?
刚才,在最危急的关头,姜启凡不是跳上台,英雄救美了吗?
为什么,她还不快乐呢?
“我是傻,我就是傻子,所以……”所以,才会总是放不开他。
明知两人不可能,还是放不开,一见到他,自以为坚若磐石的心,又开始左右动摇。
她恨自己,更恨他!
丛珊瑚猛然抬起被他抓住的那只腕子,对着他的手背,迅雷不及掩耳地咬了一口。
“啊——!”
防不胜防的况铭浩,发出一声疼呼,松开她的手。
趁这短暂的时间差,丛珊瑚用力推开他,毫无顾及,也毫不眷恋地跑了。
况铭浩不甘心的,还想再追。
“况铭浩,”龙菁在背后,幸灾乐祸地叫住了他。
况铭浩揉着自己的手背,看着那两排新牙印,懊恼地回过头。
龙菁背着双手,慢悠悠地朝他走来。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吗?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运气不太好。总是把自己,最糟糕的一面,曝露在丛珊瑚面前,所以,你永远也斗不赢姜学长,永远也得不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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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回过头,色厉内荏地瞪着她。
“龙菁,我也给你一句忠告,要么就像童斯璇一样,光明正大的滚到死丫头的对立面,要么,就给我离她远点,别像个无耻鼠辈似的,对她不停地使黑手,下绊脚。否则,就算我永远赢不了姜启凡,也不会放过你的!”
换而言之,就是他永远也得不到死丫头,他也不许死丫头,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还有……”走了两步的他,忽地又回过头,“我们刚才说的那些事情,我都会告诉死丫头,我会提醒她,叫她防着你,离你远点的!”
“呵呵!”龙菁不以为然地笑起来,“况铭浩,你以为丛珊瑚还会相信你,会相信你现在所说的话吗?”
“她不相信我,可她相信谢无天。”况铭浩了然于胸。
闪着寒光的眸子,在昏暗的走廊上,像伺机而动的野兽,“龙菁,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别挑战我的极限,把我逼急了,我会咬人!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说罢,他扬长而去。
留下龙菁,心有余悸地站在原地。
“况铭浩……”
她倏地捏紧了拳头……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绝不能受制于况铭浩,等着况铭浩,最终拿到她的把柄……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偶是世界第一阴险的分隔线—@(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学生会的会议室。
大部分的学生委员,正在向姜启凡道贺。
一是贺他康复出院,二贺,他和丛珊瑚的珠连之喜。
订婚的消息,早在校内不胫而走。
可想而知,校内有多少女生,私下偷偷黏补着她们破碎的心。
又有多少女生,暗暗的把她丛珊瑚咒了个狗血淋头。
“怎么了?”姜启凡看着丛珊瑚心神不安地走进来,差点撞到门边的饮水机,“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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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在洗手间里,看到一只好大的蟑螂。”丛珊瑚回过神,连忙用手背凉了凉,热乎乎的脸。这都是被况铭浩那个花花公子,给气的!
姜启凡不疑有它,冲她宠溺地一笑。
尔后,对所有人,正色道:“好了,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
“等等!”打断他的,是童斯璇,“铭浩,还没来呢!”
“他不是还在住院吗?”姜启凡不悦地扫了她一眼,“而且,待会儿我要宣布的事,跟他没有关系!”
“他已经出院了!我刚才就看到他了!”童斯璇据理力争地说,“就算你姜启凡一会儿说的事,跟他没关系,我们也应该等他来呀!”
“不用等了!”
会议室门口,突然响起一道宏亮的男声。
况铭浩这个重量级的人物,总是在最后时刻,才登场!
会议室里,顿时又响起一片欣喜的道贺声。
这一次,是针对他,还有,喜笑颜开的童斯璇。
“铭浩!你刚才和龙菁去哪儿了?”童斯璇笑盈盈的起身相迎。
惹来丛珊瑚内心一声悲哀,或者,是同情地叹息:哼!你亲爱的未婚夫,刚才去女更衣室,跟龙菁幽会去了,你这个傻女人!
“我去游泳馆,捉蟑螂去了!”况铭浩怨愤地瞪了眼丛珊瑚。
尔后,故意找了个和她相对的位置,坐下来,盯着她,无厘头似的丢出一句,“因为那只讨厌的大蟑螂,总喜欢趴在茅草堆旁,啃猪脑子。”
这个混蛋!
竟然当众骂她是茅草和猪脑!
只听懂了他半句话的丛珊瑚,怒火中烧地抬起头。
但马上又愕然一愣
他变了!
刚才在幽暗的走廊里,她只顾着逃走,没发现,两个月未见的况铭浩,好像又成熟的许多。
棱角分明的脸庞,除了一如以往的俊美,还多了一分备受折磨后的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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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他凝重的神色下,藏着一抹黯然神伤的愁绪。
他的脸,一点没有历经烫伤后的痕迹,除了那条怵人的伤疤,依然心怜地横在他的鬓角边。
是用了她带去的“牛屎”,还是固执的,什么都没用?
那双同样目不斜视,打量着她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闪着鹰隼似的光芒。
他的眼睛,也完全康复,没有留下任何的后遗症吗?
天啊!
丛珊瑚发现,自己想知道的太多,最后,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没逃过姜启凡的眼睛。
他蹙紧了眉头,叫道:“珊瑚!”
在况铭浩玩味地扯了下嘴角后,她才回过神,愧疚的一咬下唇,“学……学长!”
她为什么这么不争气,又为他况铭浩走神了!
“本来,我想第二件事,由你来宣布的,不过,现在看起来,还是算了!”提醒她的目的,达到了。姜启凡也就顾自,接着往下说了,“两件事,还是都由我来宣布吧!”
“况怡瑞和童斯璇,你们俩从今天开始,被开除出学生会,以后,不再负责学生会的任务工作!”
“为什么?”况怡瑞和童斯璇,同时气愤地叫起来。
姜启凡神情俨然地说,“就凭你们俩今天,置学校的名誉与不顾,在开幕式最关键的时刻,无缘无故的罢演。”
“更不用说,两个月前,你童斯璇在校门口,纠结一些外校的不良学生,攻击殴打丛珊瑚的事!”姜启凡准备是老帐、新账一锅端。
“哦——,原来是你呀,你这个外表娇滴滴的大小姐,”谢无天像只咋咋乎乎的大喇叭,指着童斯璇,夸大其词地骂道,“你、你、你、下手可真狠呀!差点让珊珊破相,还差点把她的一只眼睛,都打瞎了。”
难道,死丫头,是因为这个才跟他翻脸的?况铭浩痛恨地瞪了眼童斯璇,为争风吃醋,撕破脸的女人,最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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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否认,这些事,都是我做的,”童斯璇一点不觉得自己有错,愤愤不平地叫起来,“可这关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