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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法,倒和龙菁的一模一样!
“那后来呢,她找到了吗?”况铭浩继续问。
“不知道。”丛珊瑚心说,后来出了那么大的事,谁还会关心一只小小的发夹呢!
“龙菁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这问题有点多余!
就算幕后黑手,真的是龙菁,她也绝不会用自己的手机,给贼眉鼠眼发短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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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这个干什么?”丛珊瑚有点不悦地问。
什么时候,他又开始对龙菁产生兴趣了?
“我就随便问问。”况铭浩岂会放过,飘散一室的酸醋味。
死丫头会吃醋,而且,还是为了他。
嗯!这是一个好苗头!
他美滋滋的,决定不顾死活的再煽煽风,点点火,“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找龙滨,一样可以问到她的电话号码。”
“158……”丛珊瑚撅起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情愿地报出一长串数字。
如果况铭浩没受伤,她的脚尖,此时,肯定愤恨地踢上他的小腿骨了。
“那天下午,你们一直都在一起的吗?”况铭浩避而不谈医院,尤其是不想提起姜启凡的名字。
“嗯,是啊!”丛珊瑚怨愤地瞪了他一眼。
不知所谓的,到底想问什么?
她决定换了个姿态,体恤一下,自己弓了半天,已经酸得无法支撑上半身的腰。
她从床上嗤溜一下,滑下来,在床头柜和床之间的夹角处,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干脆利落地坐在了地上。
虽然,贴着屁股的地板,凉得让她感到有点不适。
不过,为了让自己的手,像盲人手中的拐杖一样,被况铭浩安安心心地握着,她只好暂时虐待一下,自己的小屁股了!
“龙菁她没有单独出去过,或者,你离开一会儿的时候吗?你们俩连上洗手间,都一起去的。”况铭浩在她面前,从来口无遮拦,没有忌讳。
问题,真是越来越不着边际了!
“不是啊!我跟老巫婆吵了架,我就气冲冲地走了,后来,等我再回去,她又和老巫婆走了呀!”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丛珊瑚也小心翼翼的,不让姜启凡的名字,从自己嘴里冒出来。
她懒洋洋趴在床上,贴在他胸前的手,穷胜无聊的在他胸口,画起了圈圈。
“后来呢!”况铭浩听得津津有味。龙菁和老巫婆在一起过,这是个重要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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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发生了什么稀希古怪的事吗?”
经他这么一说,丛珊瑚才发现,那天,老巫婆和龙菁一道回来后,态度的确一反常态的温和。
不过,她不觉得,跟人讨论龙菁,或者是老巫婆,是件让人开心的事,尤其是不想跟他况铭浩讨论。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如果,你对龙菁感兴趣……”
“我只对你感兴趣!”况铭浩放荡不羁地打断她。
这一次,丛珊瑚面红耳赤的,连“讨厌”两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只觉得心脏,正以无以复加的速度,在胸腔里欢快地蹦着。
连在他胸口打着圈的手指,都脱离了轨道,在他胸前,歪歪扭扭地走起了S形。
“死丫头,别挑逗我!”况铭浩倏地抓紧她的手。
不经意间,亲昵的小动作,最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呃……”她一瞬间似火如炭的手,或者是逃不出,或许是不想逃开他的掌控。
迅速地张开五指,平平地贴在他的胸口上。
掌心下传来的剧烈颤动,证明况铭浩此时的心脏,跳得和她的一样欢快。
如果这是一场梦,他情愿,永远也不再醒来;
如果这是一幅画,她情愿一直就这么坐在地上,安静地陪伴着他;
如果这是一本书,他情愿,今天,现在,这一刻,就是书的最后一页;
如果这只是一个故事,她情愿,就在此时此刻,恳求作者大结局吧!
俩个人,似乎都不想再说话。
静静的……
静静的……
让时间,在他们交握的指尖静止;
让夜色,在他们跃动不止的心灵间,流逝;
让暧昧,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沉默中,融汇交流。
“困了吗?”良久,况铭浩迷迷糊糊地问。
“嗯!”丛珊瑚昏昏欲睡地哼了声,趴在床边上,没有动,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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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一直都坐在地上吗?”况铭浩突然想起来了,皱了皱眉,迅速丢开她的手,“死丫头,快起来!如果困了,就去床上睡吧!你的大姨妈,还没有干净吧!”
丛珊瑚一下清醒了。
“大姨妈”三个字,在这个时候,太败兴了。
“我不!我要等你睡着了,再去!”她固执地揉了揉眼睛。
况铭浩稍稍抬起头,利索地抽出自己头下的枕头,递给了她,“那你把枕头垫在地上,坐吧!”
“不用了!我去拿那张床上的。”丛珊瑚一手抬起他的头,一边把枕头,又塞回到他的脑袋下,让他舒舒服服地躺下去。
动作轻柔的,像个贤淑温良的小妻子。
况铭浩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味,脸上滑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赖。
哼!
小姨母,看你,再嘲笑我,不会哄女孩子!
能让女孩子,尤其是像丛珊瑚,这种浑身带刺的女孩,变得温温顺顺地反过来哄我,那才是我的真本事呢!
室内,随着丛珊瑚的再次坐下,又陷入一片可爱的静谧里。
“死丫头,你睡了吗?”况铭浩好像一点睡意,都没有。
“嗯?”丛珊瑚却实在太困,眼皮已经黏在一起,睁不开了。
“死丫头,如果一个内心丑陋,外表完美的王子,和一个是外表丑陋,内心善良的野兽,站在你面前,你会选哪一个?”他惴惴不安地提出一道,又俗又愚蠢的选择题。
“当然选野兽啦!”丛珊瑚理所当然地嘟哝。
反正,最后,野兽也会变成王子的,不是吗?
她哪知,此时,况铭浩心里,有一头好似冲破了枷锁的小野兽,在兴奋地狂吼:
嘿嘿,姜启凡,你听到了吗?
死丫头选择了丑陋的野兽,而且,是毫不犹豫,第一本能的选择。
你就跟你家的老巫婆,和你们一厢情愿的订婚,去死吧!
在他美孜孜地睡去时,丛珊瑚倏地又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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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他沉静的侧面。
她的心一沉。
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么古怪的问题?
难道,他是在担心……
担心他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了吗?
担心一道伤疤,吓不退童斯璇,一脸的伤疤,却会让童斯璇狠心地甩了他吗?
傻瓜!
丛珊瑚也不管会不会弄醒他了。
突然,一把抓起他的手,笨拙地垫在自己的脸颊下:真是个大傻瓜!如果你真的瞎了,真的破了相,童斯璇不要你了,我会要你的……
又是一个霞光万丈,明媚清新的早晨。
可两个彻底长谈的人,一个还躺在床上,呼呼酣睡。
另一个,也像一个诚心诚意,伺俸主人的小女佣,歪在床沿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却怎么也不愿睁开眼睛。
唯一让人感动,和羡慕的是,她们一直交握在一起的手。
一整夜,好像都没有松开过。
当简泓茜在司机的陪同下,走进病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付羡煞人,也美煞人的景象。
“况……况太太!”丛珊瑚听到脚步声,抹了下唇边的口水,惊弓之鸟般地跳起来。
“妈……”她一动,况铭浩也跟着醒了,“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天亮了吗?梦,也要醒了吗?
况铭浩正想抓住丛珊瑚的手,好好地捏一捏,揉一揉,确定这不是一场梦时。
丛珊瑚的手,泥鳅似的,抽走了!
他牙根痒痒,说不出的恨哪!
他恨一切打断他和死丫头在一起的人,即使那个人,是他一向尊重敬爱的母亲大人。
“丛小姐,你就在这地上,睡了一个晚上吗?”简泓茜惊讶地问。
“是,是啊!”丛珊瑚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完了,完了!
她肯定又要被况太太,当成随随便便的女孩子了。
她忽然非常不想,在简泓茜面前,留下一个糟糕的坏印象;就像她第一次去姜家,巴望留给姜母一个好印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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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脸上,黑乎乎的,抹的是什么呀?”况家的司机大叔,突然惊奇地插了句嘴。
“铭浩!”
况铭浩黑如泥炭的脸,让一向泰然处之,处变不惊的简泓茜,也大惊失色地叫来,“你脸上抹的,这是什么药?是医生帮你抹的吗?为什么我昨天离开的时候,你脸上都没有呢?这药……”
不但难闻,而且,看上去,还好像牛屎似的!
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当然不能说出,这么粗鄙不堪的词汇。
“怎么了?是死丫头帮我抹的。我觉得很好,很舒服呀!”况铭浩神清气爽地说。
死丫头的确没说谎,一个晚上,他脸上的皮肤,好像做了一次植皮手术,不但没了昨天火烧火燎的灼痛,而且,干净清爽多了。
“对不起,况太太,我……我想,我该回学校了!”
丛珊瑚看到简泓茜微愠的脸色,哪还敢留下来,连告别都忘了跟况铭浩说,闷着头,就要离开!
“等等!”简泓茜回过头,冲她温婉地一笑,“丛小姐,谢谢你,照顾了我儿子一个晚上。不嫌弃的话,我让司机送你回学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