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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那些小股东被纷纷说动,也趋之若鹜地卖掉手里的股权……
那况家,况老太太董事长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唉!
况铭浩忧心忡忡地翻了个身。
风暴,肯定会如期而至。
至于,是铺天盖地、强行登陆的超强飓风,还是雷声大,雨点小的阵时中雨,他就只有,耐心的等待了。
不管怎么样,他要养精蓄锐。
养精蓄锐,才能把那些无耻的老秃鹫,从空中揪下来。
对了!
他突然自嘲地扯了下嘴角。
自己这是干什么呢?
况家现在关他何事,他又何必费力,瞎操些心呢?
“喂!”从珊瑚又踢了下他的腿。
这种打招呼的方式,他可不喜欢。
“干嘛?”他死气沉沉地问。
没看到,我正在为你的儿子呕心沥血,守卫财产吗?
“你……你去外面的沙发上睡吧!”丛珊瑚为难地看着,连容纳他一个人,都显得有点捉襟见肘的狭小单人床。
“为什么?”况铭浩明知故问。
“你……你睡这儿,那我怎么办呀?”她理直气壮地说,“我睡沙发倒也没问题,只是半夜,你如果被他们俩闹醒了,我可不管!”
“他们要闹什么?”况铭浩好奇的问。
谁调戏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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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饿啦,还有,想……嘘嘘啦!”丛珊瑚慢条斯理地说,“反正,无论怎么样,我半夜都得起来,帮他们俩煮米粉吃?”
“那我也要吃!”况铭浩连眼睛都不睁开。
把自己蜷成了一只虾米,缩在贴墙的床角落里。
反正,对不起!
想把他从床上赶到沙发上去,那是不可能的!
“不……不可以!”丛珊瑚的婉拒,更像是欲推还就的迎合。
叽叽歪歪的女人,真讨厌!
况铭浩几乎不用睁开眼睛,就能猜到,她现在的脸,肯定比睡在婴儿床里的澄澄和果果,还要红!
他拍了拍身边的空床铺,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说道,“死丫头,如果,你现在非要赶我出去。我就直接回模型店了!”
这威胁,很有成效。
丛珊瑚几乎是用跳的,直接在他身边躺下了。
单人床,双人梦!
一条薄薄的丝被,盖在两人发烫的身体上,竟也说不出的暖和。
他很老实。
他竟然一反常态的很老实。
只是紧紧地搂住她。
用火一样的身体,把她熨得暖暖的。
也许,他累了!
他太累了!
可是……
丛珊瑚却在他匀称,平缓的鼾声中,怎么也睡不着。
她凝视着况铭浩沉睡的容颜,忍不住伸出手,沿着他棱角分明的唇线,用食指勾勒起来。
他愿意留在丛家,代表他已经原谅爸爸了吗?
一切阴霾,都已经驱散了吗?
只除了简泓茜,还有……
学长!
“呀!”她触电似的缩回食指。
瞪着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的况铭浩。
他和自己一样,根本没睡着吗?
他还是一条不折不扣的蛔虫!
自己的脑子里,才浮现出学长呆滞的模样,他就张嘴,咬了自己的指头一下。
“不许想启凡!”况铭浩依旧紧闭双眼,霸道地说。
谁调戏谁?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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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个什么醋呀!”丛珊瑚揉了揉生疼的指头,扭扭身子,想翻一下身。
可是,发现这好艰难,所以,还是放弃了。
任由他的两只胳膊,两条长腿八爪鱼似的,缠在她身上。
“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她感慨万千地说,“学长是我的表哥,学长才是我的哥哥呀!”
“那也不许想他!”他蛮不讲理地说。
“我只是觉得愧疚!学长为我们做了那么多,可我现在,却什么也帮不了他。”她坦言。
况铭浩这一次,没有反驳她。
沉默了良久,他才睁开眼睛,语重心长地说,“改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吧!”
“嗯!”丛珊瑚埋在他怀里,有点想哭。
为什么老天爷,总是不让他们顺心如意呢?
“还有,你妈妈,不,我是说况太太!”她郁郁寡欢地问,“你说,她去哪儿了?”
“你在担心她?”况铭浩直言不讳地问。
“是!”丛珊瑚比他直爽多了。
女人总是男人心肠软!
“不会有事的!”况铭浩捋捋她冒着细汗的额头,吻了吻。
可一脸凝重的他,心里其实也没底。
既然母亲不放心况惠瑜糟蹋瑜世集团,为什么自己不留下来,却把一身重担交给他这个外人呢?
第二天一早。
所有的人,还在沉睡之中,就有人敲响了丛家的大门。
“嘭嘭嘭!”
捶门的声音,像擂鼓一样震耳欲聋,更带着门外之人的嚣张和急燥。
是谁?
丛珊瑚惊醒了。
难道,是老太太派来接他们的人!
她紧张地瞟了眼,迷迷糊糊,也开始揉着眼睛的况铭浩。
做贼心虚似的跳下床。
她该怎么样尽快打发掉对方,又不让对方和况铭浩起冲突呢?
拉开门。
“平底锅”卑谄的奴样,不出意外地,出现在铁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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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干嘛?”她把况铭浩装傻充愣的那一套,祭了出来。
“小姐,你还没收拾好吗?老太太已经在下面的车子里,等着你了!”
“平底锅”对她过河拆桥的态度,似乎一点也不感到奇怪,语气依旧毕恭毕敬。
这个老太太,又纡尊降贵的亲自来接她。
她是不是应该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呢?
可她一点也不喜欢,被这个老太太重视的感觉。
尤其还是个动不动,喜欢把监护人软禁起来的老人。
“对不起,我儿子还没醒呢!”她生硬的回绝了,似乎打死也不打算开门!
“没关系,老太太带了好几个保姆来了,她们会负责把孩子抱下去的!”
“平底锅”从门前让开,让丛珊瑚看到身后,他们带来的几个穿着专业制服的保姆。
这老太太还真是事无巨细,什么都替她想好,准备好了。
逼得她无路可退,非把她和两个孩子架下去,不可吗?
“等一下!”丛珊瑚厌烦地甩上门。
回头才发现况铭浩,已经起床,若有所思地依在卧室的门口。
“我……我不会去的!”她不敢正视他,带着几分赌誓的味道说。
“去吧!”他冷冷一笑,并没有生气。
睐起的眼睛,透着精明的光芒,“她这么早来找你,肯定是……出事了!”
“出……出什么事了?”简瞳茜披着一件外套,从另一间卧室里走出来。
似乎嗅到了一阵硝烟四起的味道。
“不知道!”况铭浩实话实说。
但他心里估计,肯定跟童爸爸昨天接到的那个电话有关!
嘭嘭嘭!
“平底锅”又把丛家的铁门当铜锣似的,用力地敲起来。
丛珊瑚心烦地拉开来,吼道:“麻烦你小点声!”
可她听到隔壁谢家的门,也同样被况家的其它保镖,敲得嘭嘭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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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一大早上,土匪似的想打劫呀!”谢无天火气十足,骂骂咧咧的声音,随后从隔壁传来。
“是况家出什么事了吗?”简瞳茜探出头,顾虑重重地问。
“平底锅”不露声色地瞟了眼屋内的人,尤其是况铭浩。
然后,像一条最忠实的猎犬似的,掷地有声地说:“老太太请你们所有人,都搬回况家。太太和两位小姐,还有姨小姐和你的新婚丈夫,以及……他的儿子!”
最后四个字,看得出来,“平底锅”说得极不情愿。
而且,还带着别有用心的讽刺意味。
“我不去!”丛允宗斩钉截铁地丢出三个字。
“我当然也不会去!”况铭浩轻笑。
走过去,拉开铁门,推开挡在身前的平底锅,“让开,别逼得我揍你!”
“铭浩,你……你要去哪儿?”丛珊瑚急了。
“我要先回模型店了!”他懒洋洋地冲她摆了摆手。
回模型店?
他不是已经原谅爸爸,不是已经和爸爸和好了吗?
为什么还要走呢?
丛珊瑚疑惑的目光,在他的背影和“平底锅”轻慢的表情之间,来回穿梭,恍然大悟。
他是怕他在这里,让自己左右为难,阻碍了自己吗?
阻挡自己变成况家的二小姐吗?
就像当初自己全身而退,为了隐守秘密,保住他况家大少爷的位置一样。
蠢货!
还骂她是蠢货呢?
他自己不也一样,是个愚不可及的蠢货吗?
“况铭浩!”她的心里话,还没说出口。
况铭浩已经回过头。
丢给她一个”少给我胡思乱想,我没你那么蠢”的眼神:
“我答应大叔做的东西,还没完成呢!不过,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到那里找我!无论你以什么样身份,我可不会躲起来!当然,你最好带着澄澄和果果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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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瞥了一眼死丫头身边的丛允宗,还特别多瞅了几眼,丛允宗垂在一侧的大手。
大叔的手,应该没事了吧!
“等等!”丛允宗突然叫了一声。
就用他关注的那只手,抓起自己肩头的外套,丢了过去,“别老把自己当施瓦辛格!”
况铭浩接住他的外套,没有回绝,也没有回话。
只是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
把外套洒脱地甩在肩头上,踏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