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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不是况家的保镖,而是童家的。
“我找你们童小姐!”她直截了当地提出来。
因为,她有事情,要问童斯璇。
很快,她就被他们带到一座星级酒店的咖啡厅里。
铭浩也住在这里吗?
住在这楼上吗?
不一会儿,童斯璇在童家保镖的带领下,走进来。
“是你?”童斯璇对她的打扮,吃了一惊,“你就是刚才医院里的那个孕妇,你……也是你,用手摸的铭浩的头。”
“是!”丛珊瑚没有否认。
死丫头的气味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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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怀孕了?”这才是真正让童斯璇震惊的地方,“肚子还这么大!”
“是!”即使坐着,咖啡桌垂下的桌布,也遮不住她形如簸箕的肚子。
“谁的?”童斯璇充满敌意地问,“是铭浩的?”
“不是!”她否认。
“启凡的?”童斯璇明显松了口气。她不认为,还有第三种可能性。
“也不是!”丛珊瑚斩钉截铁地说,“你不用再猜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只是,不是铭浩的就好!”童斯璇从不隐瞒自己的傲慢和自私,“那你来找我干什么?你可别指望,我会让你见铭浩!”
“我知道!”丛珊瑚心知肚明地说,“你童大小姐,肯大动干戈的,带着你们童家的保镖前来,就是为了阻制铭浩,让他找不到我们吧!”童斯璇不置可否,秀眉一挑,等于默认。
“我来,就想问你,铭浩的眼睛怎么了?”她直言探询。一脸担扰和焦虑,让童斯璇心里不是滋味。
“还不是上次,你弄出来的事!”童斯璇像个怨妇似的,把她离开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大致上说了一遍,“……就因为你,他不肯乖乖的呆在家里休息,就因为你,他去美国做手术的事,一误再误。”
“一听到,哪里有你们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去那儿去找你们,左一次,右一次,连况妈妈和简姨都已经疲了,乏了,累了,放弃了,只有他像个傻子似的,锲而不舍的不肯放弃。”
“那你们为什么不拦着他,不劝他,强行把他带去美国做手术……”丛珊瑚悲恸地叫起来。
“他肯听吗?”童斯璇怨念地横了她一眼。
然后,得意洋洋地跳起来,“不过,现在,可说不定了。我去把他叫下来,让他看看你现在这付黄脸婆的丑样,让你亲口跟他做个了断。”
“不要!”丛珊瑚也跳了起来,“他根本看不到,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你还要让看什么?”
死丫头的气味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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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还嫌他受得刺激不够多吗?”
最后一句,让童斯璇彻底站定。
“你带他走吧,就说这儿,找不到我们。告诉他,什么都看见,就算找到了死丫头,恐怕死丫头,也会嫌弃一个瞎眼的况铭浩!”丛珊瑚咬着牙,狠心地说。
“你还有资格嫌弃他吗?”童斯璇刻薄地讥讽道。
她没理会,继续说:“你不是一直想和他在一起吗?带他去美国,带他走,再也不要回来了?”
“你还敢指挥起我来了。”童斯璇环着胸,不服气地睥睨着她,“美国,我们自然要去!不过,我们以后肯定也会回来的。至少要带着我们的孩子,回来看看铭浩奶奶奶奶。而你……”
她高傲地瞥了眼丛珊瑚的肚子,极尽羞辱地说:“如果将来,你带着孩子,可怜地找不到工作,我也可以考虑,收留你……在我们家当女佣呀!”
“放心吧!我不会再回去了!”丛珊瑚心如铁石地说完,拔起脚就走。
“喂!你不准走,你应该亲自跟他……”童斯璇不甘心地追了出来。
但下一秒,她就闭上嘴巴,再也不敢说话了。
因为,埋着头,朝电梯里冲的丛珊瑚,正好撞上咳着嗽,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况铭浩。
“谁撞我!”况铭浩敏感地回过头。
他好像又闻到了那种气味,死丫头身上的气味!
丛珊瑚捂紧嘴巴,把几乎脱口而出的“对不起”,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哦,是个讨厌的冒失鬼!”童斯璇连忙扑上来,扶住他。
看到丛珊瑚眷恋不舍的目光,被关在了电梯门后,才放心地一笑,“铭浩,你不在楼上休息,下来干什么?”
“我想回去!”况铭浩依旧一脸的狐疑,滞愣地望着电梯方向,“我要去美国,我要尽快地恢复视力……”
因为,他突然想明白了。
仅凭嗅觉和听觉,他永远,也找不到死丫头的!
“盲人”日记(一篇)
来美国已经半年。
我没有想到,一锅不起的方便面汤,会让我反反复复,遭受这么长时间失明的折磨。
今天,是正式拆掉纱布的日子。
当朦朦胧胧的光线,照射进我的眼睛里时……
“铭浩!”童童又发出她标致性的尖叫,第一个扑到我眼前。
她以为我是被施了咒的王子吗?
会爱上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女生吗?
不过,重见光明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那么多张欣喜若狂的脸,在我面前晃动。
只是,我多么希望,我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张脸庞,第一双欣喜的眼睛,是死丫头的。
该死的死丫头!
“还没有她们的消息吗?”我问喜极而泣的母亲和小姨。
她们完全沉浸在喜悦里,只是漫不经心地冲我摇了摇头。
她们好像把死丫头和大叔,已经给忘了!
难怪,死丫头总是骂有钱人薄情寡义!
啐!
我干嘛还要把死丫头说过的话,记得这么清楚!
若论薄情寡情,有谁,比得上她死丫头呢?
我也应该像母亲和小姨一样,忘了她,把她从我脑子里,彻底地踢出去。
“铭浩,以后对童童可一定要好一点了!”小姨凑在我耳边,真心诚意地说,“这一年,她可是为了你,牺牲了很多,连小姐脾气,好像都改掉不少了!”
我肯定没有点头,我的表情,也肯定很不自在。
所以,她故作深沉的,又在我耳边,唠叨起来,“这世上,有很多人都有缘无份。尤其是初恋,一般只是用来回忆的!”
一个拿大叔当初恋的老处女,还有资格来教导我吗?
你能忘掉大叔,并不代表,我也能忘掉死丫头呀!
爱一个人,究竟可以有多深。
过去,我不知道。
但现在,我明白了。
爱一个人,就是当你见不到她时,你会在心里,反复咀嚼、诅咒她的名字,直到她,下一次出现在你眼前为止……
天各一方
“系好耐以前,我听过一首歌
唔知你仲记唔记得,今日你同我天各一方
你有你既生活,我继续我既忙碌
但系假如有一日,我地真系在路上,偶然甘撞到
我地会点下头,问候一下,然后已经唔知讲咩好啦
因为你会发现,我已经改变左
正如,我可能会再认识你,但系,哽其实有咩关系呢
我只系知道,系呢一刹那
我系几哽想念你
谁令我能情深一片,令我轻柔如水清澈
令我心灵回复恬静,令我抛弃来生牵挂
重拾往年纯洁美梦,让我心灵重得安慰
让我安躺于她
其实咩野先至系真实恒久既呢?
或者,我应该就哽保存呢份希冀同埋渴望
痹我相信世上有一幸福系垂手可得
但系永远系掌握之外
有时激情抓系手里面,会化为灰烬
反而藏系心里面,可以历久常新
贪求思慕,只因痴
一切眼泪和思忆,都系徒然……”
其实,况铭浩不太听得懂粤语。
不过,最近,他好像非要听着这首歌,才能睡得着觉。
如果,不是气流,让飞机剧烈地颠簸了一下,他肯定不会在“刘天王”淳厚深情的歌声中醒来。
他懒洋洋地拉下耳麦。
越过童童的身体,俯瞰了一下窗外。
白棉花似的云朵,和他上一次醒来时,没什么分别。
“几点了?还有多久才到?”他随口问道。
童童没理他。而是,厌恶地扭了扭身子,把她染的金毛狮王似的后脑勺,送给了他。
他自讨没趣地坐回来,又戴上了耳麦。
他知道,童童在为什么生气。
昨天晚上,她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突然闯进他的卧室。
说要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他,因为,昨天是他十八岁的生日。
哈!
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上床做爱,那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他已经禽兽过一次。
所以,绝不会再做一次禽兽。
成年礼……狗血的重逢1
*
“我成年了,可你还没成年呢!”况铭浩一句话,就把她拒之千里。
“我再过两个月就成年了!”童斯璇跺着脚,不甘心地抱紧了他。
她的身体,和死丫头一样的柔软,充满女人香似的诱惑和魅力。
不过,被她抱着的时候,甚至她拿着她柔软的胸脯,蹭着他结实的胸膛时,况铭浩完全没感觉。
这是为什么?
在认识死丫头之前。
每当和童斯璇亲吻时,他还会常常想入非非,想对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可为什么现在成年了,反而没感觉了呢?
昨天晚上,他终于想明白了,世界上最悲剧的,不是美女在怀的时候,你的身体没反应,而是,那个美女,根本就不是你心爱的女人!
看到一个美女空姐走过来,况铭浩一挥手,冲对方性感地一扬唇角,“麻烦请问一下,还有多长时间,才到抵达C市的机场?”
空姐莞然一笑,刚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