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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又一次晕过去才好啊!
赫连夜得意极了,以为这小宫女终于注意到他的美了,于是露出招牌式的迷人笑容,只是在这个时候展现这种笑容,别提有多别扭了。
他的双唇已经肿成了两根香肠大小,且渐渐发起了黑。
“你的嘴巴、、、!”柳怀柔好气又好笑,见赫连夜那一副流氓样,先前心理涌现的一丝困意立马消失殆尽。
她白了一脸笑容的赫连夜一眼,凶恶道:“我是说你的嘴巴肿了!”
嘴巴肿了?他一脸不解!这才伸手摸了摸灼热十足的双唇。
未去触碰没发觉,这一碰可是了不得啊。
他原本性感又柔软的双唇去了何处?如今附在唇上那有如茄子般大小的东西又是什么?
他惊恐的瞪大了眼,自是回头看向了淑妃,希望从自己母亲的眼中找寻真实的答案。
未想,就是淑妃看了,也露出了极为讶异的神情,紧接着,便是她惊为天人的尖叫了。
“天啦!夜儿,你这是怎么了,你的嘴唇为何会如此?”每一位母亲的天性都是不忍自己的孩子受半毫伤害。现下淑妃见了此状不吓昏才怪。
接吻落下后遗症5
“怎么了?我也想知道怎么了!”赫连夜喃喃道着,抓住淑妃的肩头,紧张问道:“母妃,镜子在何处?”
淑妃征愣在原处,半晌不知作答。
“镜子在何处,快给孩儿照照看啊!”他几乎在咆哮,当然,纯粹是心中焦急而引发的咆哮,绝无向旁人发脾气的意思。
“在、在墙面上!”淑妃指向了木床尾的墙壁。
果然,在墙上头挂有一面圆形铜镜。
赫连夜几乎是飞奔向铜镜方向的。
因为没有一个美男子可以容忍自己的相貌有半丝被破坏的痕迹。
何况,他先前手上摸到的那肿块究竟是何物?他根本是理不清,心中自然更是焦虑万分。
当自己曾经完美无比,如今却判若两人的脸出现在铜镜里时,他完全被惊呆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敢相信,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先前还好好的一个人,为何嘴上会生出这样奇怪的东西来?
难道?
难道是因为亲吻了那个女子的关系吗?
他捂住肿到发黑的双唇,扭头向柳怀柔。
流氓又调皮的表情已不见,换上的是严肃极了的面容。
他犀利的眼神狠狠瞪着柳怀柔,好似她才是罪魁祸首。
也的确,那罪魁祸首就是她!
“你?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如此可怕!
先不谈他因为吻了她,而落下这怪病。
就先前他明明看着她被母妃掐到窒息,不到片刻,却又能十分敏捷、一身轻松的拍拍尘土起身。
还有,她用额头撞他鼻尖的可怕力量,都不像是出自于这么弱小的女子应该拥有的才是!
她,究竟是什么人?
“我、、、我只是被分配到这伺候娘娘的宫女!”柳怀柔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心情的复杂,可想而知。
毕竟,经过这件事情,也正面验证了她是一个不祥之人的事实。
接吻落下后遗症6
没有男人可以接近她,与她成婚的男人就得死,就连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也不可以,赫连夜得到的惩罚就是最可怕的验证。
她终于承认了,承认了自己必需单身一辈子的事实了。
原来颜家人说得不错,她的确是个不祥的女子,官府通缉她,也的确应该。
因为她,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就那样没有了。
幸好今日的事情点醒了她,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答应任何一个男子亲事了,当然,所有人都别想与她亲近,她也决不会再给别人这样的机会,哪怕是昏倒,她也不会在人前。
只怕到时候又有人因为对她实行人工呼吸而得到像赫连夜这样的结果。
“我当然知道你是宫女,本殿下问的是你家乡何处/?是如何进的宫?如何被分配到冷宫来的?”这么可怕的人,莫不是又是有心人安排来迫害他母妃的?
母妃已经沦落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什么能力与人去争抢什么?
为何那些人至今还不放过她?
柳怀柔被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了住。
她的家乡是美丽的景扬城,有疼爱她的父母和兄长们,只是因为命运作弄,才会沦落到进冷宫当宫女罢了。
她该如何回答他?即便是说了事实,面前的人们又会相信吗?
“我、、、我、、、我!”她直视着他的目光,并没有因为惧怕而避开。
“说!”他厉声喝道。
明明不想为难这个女人,就算因为她,他的唇肿得走了样,他还是不想要为难她,只不过,如果威胁到他母亲的安危的话,他便不得不对她实行严格拷问了。
见柳怀柔依是不作声,他气急败坏的上前,单手攥住了她的肩头。
另一手自是依然捂着热辣的唇。
他居然打心底不愿意这个女人看到他的囧样。
二人彼此可闻对方的呼吸,眼眸之中也只有对方的眼睛,但,面对赫连夜的逼近,柳怀柔退缩了。
接吻落下后遗症7
她不想连累他,虽然是多么的不喜欢这个没礼貌的皇子,可毕竟是一条生命,她可不想因为她,而另他丧命。
“夜儿,够了!别吓着她了!”在一旁静静观看了许久的淑妃站了出来,破解了二人的尴尬。
“我相信她!”淑妃声音不大,却十分坚定。
就凭刚才她失去理智的将她往死里掐,她也不反抗这一点,就足够让她信任她了。
她相信如果不是出自于真心,在那样的危急关头是没有人会做得到不反抗的。
所以,她相信她!
“可是母妃、、、!”赫连夜还想说什么,却又被淑妃打了个断。
她朝他摆了摆手,将赫连夜抓在柳怀柔肩上的手拿了开,并将柳怀柔拉到了自己身后。“难道你连母妃的观察力也信不过了?”
就算她因为失去了容貌和地位,精神时好时坏,可在她恢复正常的时候,精明的头脑是依然在的。
面对淑妃的极力庇护,赫连夜才勉强点头,表示相信柳怀柔,其实,他内心深处总有一种奇特的感触,那就是相信这个女娃,只是为了母妃的安危,才形式上的问寻一翻罢了。
毕竟,仅凭直觉就叫他完全没理由的去相信,还是相对困难的。
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淑妃身后的柳怀柔脸上。
不知为何,他是那么的喜欢这张脸蛋儿,即便她现在披头散发,即使她穿着奇怪的蓝衣衫,却半点不影响她的貌美。
他这是怎么了?居然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奇怪女子动心了吗?
“你叫什么名字?”温和的问完这句话,气氛才见缓和下来。
柳怀柔也随之话音的落下,而松一口气。
“我姓柳,名怀柔!”是爹娘亲自为她取的名字,即便现在是通缉犯,她也未曾想过要在任何人前做更改。
况且,现在她已经离开了景扬城,相信地方官员也没这么大的能耐,能为了搜她而搜进皇城里来。
必须唤我的单名,夜1
“小柔,以后照顾我母妃的事就拜托你了,只要有空闲,我便都会给这儿送吃的穿的,不要觉得在这儿是委屈你了!”没有一个到了冷宫的宫女,会心甘情愿的去照顾一个没了地位的主子,这也是赫连夜语气如此低下几近哀求的原因。
却见柳怀柔十分兴奋且高声道:“放心好了,我定会照顾好淑妃娘娘的!”
她顺手挽住淑妃的手臂,轻轻笑着。
原本还担心自己的身份不明,又要被派送去其它陌生的地方呢,这下好了,总算是有着落了,比起外头的花花世界,心如死灰的柳怀柔更喜欢居住在这无人打扰的冷宫里。
就像赫连夜说的,他会送吃的穿的,有什么日子能比这还舒坦?
与世无争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只不过,与桀大叔的半年之约,她是履行不了了,谁叫她遇上了恶毒的朱家太太呢?对方不愿收留她,还将她骗进了宫,她也是十分无耐。
那个还未告诉姓氏的桀大叔,不知现在可好?
转眼之间,在冷宫之中平平淡淡却十分踏实的度过了整整一个月,柳怀柔从未特意去数过时间,只是日子无聊得发紧,才叫她每天潜意识的用手指掐算着日子!
为何要算着时间过日子?她在期盼什么?
是期盼能够重新回到父母身边,还是在期盼能够在半年后重新遇见那个对她有过救命之恩的男人!
明明知道这一切都多么不现实,可还是会不经意的算着日子,每每在心底记下时间多过了一天,事后,便又会暗暗嘲笑自己的行为幼稚。
赫连夜在这一个月中,的确常送吃的穿的来,只不过,多是差宫女送过来的。
他本人来的次数是少极了,一个月加起来恐怕不到三次。
每次都在脸上蒙着个围巾,看见柳怀柔他是有多远躲多远,也不知是害怕靠近她,使他肿起的嘴唇变得更可怕,还是不想她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必须唤我的单名,夜2
她是高兴了,还以为那油嘴滑舌的家伙会缠着她找她麻烦,结果还落了个清静。
她沾了淑妃的边,享受到了特殊待遇,这淑妃待她倒是真的慈祥,想必是第一次见面时,柳怀柔的诚意打动了她吧。
所有的吃穿,淑妃都会分她等同的一份,不似于主仆,倒像是母女一般亲近呢!
虽说淑妃毁了容,但是有人真心作陪,她的心态也好多了,发病的次数也明显少了下来,加之,赫连夜苦心研制医书想为她医好脸伤,叫她十分感动,就算心里想颓废,看到孩儿那样努力,精神自是会振作一些。
怀柔收拾完了屋子,独自坐在宅院内。
经她这一个月的整修,原本荒废至极的院子,重新鲜活了起来,园子还专门开发了半块地,用来种植麝香百合,培育了些时日,花朵也俏丽盛开了。
望着这一片花田,她会想起一个人。
也会想起自己曾经压倒过一片可爱百合的场景。
既然不会再相遇,更不会靠近,那么,就让她将这份奇怪的期待埋藏在心里好了。
反正,她是一个不祥之人,与谁人亲近,就注定要害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