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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还差了点什么。噢,这儿还需要再添加一个烃基。
终于。我把梦中所见完整的复制下来,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
虽不知是否可行,我还是忘乎所以地嗷了一声:“成了!”
如果成功,那么这治疗烫伤的药物,研发工作也就完成大半了。前景多么美妙了大概被我那一声“凄厉”的叫所惊动,晨晨急忙忙的跑进来:“鬼叫什么。出什么事啦?”
我摸摸脑袋:“噢。没什么。不过有了一个新发现,心里高兴。没吓到两位老人家吧。”
“还说呢,没事跑人家来鬼哭狼嚎的,弄那么大动静谁能受得了。”她注意到我仍然赤着上身:“臭东西,你干什么嘛,还不赶快穿上衣服。小心着了凉。我可不管你。”
我声音有那么惨吗?心里还不是很相信。不过幸福的接受了她的威胁,心道,你怎么会不管我呢。
拿过写好的字条递过去:“晨晨,你看看,这是我做梦梦到的分子结构。”
晨晨接过并不着急看,而是先走到床过,拿过了外套温柔地替我披在身上:“都多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什么时候才不让操心?”
“这口气听起来耳熟,怎么那么象另一位我所熟悉的伟大的女性呢?”接受着她的体贴,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好幸福。
关于药物的事情。我自然不会隐瞒对她隐瞒,早就说过了,所以晨晨也是非常清楚。作为一名优秀的医学生,她对这些基本的生化知识也很精通。
“哎,这不就是那次提过的皂苷吗,看起来有点意思,难道真是做梦梦到的,你的梦又开始灵验了?”
微微一笑。心里有几分得意:“我也搞不清楚是这个怎么冒出的,可能是平时想的太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但不象特异功能又回转了,因为这次并不是以前那样的感觉。”
“要是真行就好了,小诚快变成居里夫人第二了。”晨晨由衷的高兴。看得出来,我的事情。她始终比对自己都上心。
“我是个男的,怎么能当居里夫人!”我辩解一声,“不过,昨晚我还梦到更美的事了呢。”
“讨厌。不理你了。”她听出话里不怀好意,白了我一眼,又离开了房间。
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还是发给洋洋,让她帮着分析一下吧,希望能成功,省得你整天跟丢了魂似的。”
我哪有丢了魂,不过是说的稍稍多了那么几次而已。
*********告辞了两位老人。我等不及回家,就近让晨晨把车子停下,找了家网吧就把分子结构传给了许洋。
看着早上起来就在网吧里“奋战”的少男、少女,由不得感叹一声。唉!就如同某人说的“不做老大许多年”。自从“调离”了这个单位,我没踏进这个门槛已经好多年,都有些陌生了。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不变的就是迅速成长起来的年轻人。
笑着把自己的感概说出来,晨晨轻拍了我一下:“你才多大,就敢这么说。如果不是我,说不定你现在也躲在一个角落里偷偷玩游戏呢。”
“那是。”我顺便拍了一下马屁,“如果不有晨晨,我真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呢,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去你的。如果你是我的……早就把人气死了。”那个词终究没好意思说出。
“小诚,咱们现在回家吗?”
“不急,我今天损坏了公物,当然要照价赔偿。”
“哼,算你有良心。”她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回去晚了,就不怕那个颂儿闹翻天?”
“随她吧,小女孩嘛,有人玩就好。我还是陪晨晨要紧。”
“你呀,就是一张嘴,要不是总这么甜言蜜语的,我也不会被骗了。”
我苦笑:“我看起来就这么象个骗子吗?”记得数人都说我很贼了,难道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你才不象骗子呢!……”
哇,太好了,还是晨晨好呀,给我拨乱反正,以后一定请她做代言人。
“根本就是个真正的骗子,专门欺骗人的感情。”
我晕倒!
这不是随口说说,一定是她内心的感受。我的心里充满歉疚,明知不对,却还是不思悔改,我这人是不是已经没救了?
到了现在,我都不了解自己了,歉意也许只是掩盖花心的借口,总之,自己肯定是彻底从好人的行列里被剔除了。
唯有一点不可否认,我现在心里装的只有她一个人,如果是假话,则因为就是这样说的时候,对云希等人又充满歉意。
我的心里充满矛盾。却无法克制。只能用某位混蛋说过的,“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站着数位优秀的女人”,来寻找借口说服自己。
“你说你到处招惹人家女孩子,让我说什么才好。”晨晨心里看来是有怨气。
“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故意招惹谁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照你这么说,每个人都是象我这样自投罗网的?”
听到这样的话,我又能说什么:“才不是,是你织的这张网太甜蜜了,我奋不顾身的跳了进来才对。”
“那么说,到要怪我了。既然做错了事,我改正好了。”
“晨姐,不要哇。”我又忍不住叫了晨姐。
“小诚,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乱。之前我其实已经下决心了,如果你还把我蒙在鼓里,那么昨晚就是咱们最后一次在一起了。可是……”
我被她的话吓楞了,从来没敢想过:失去了晨晨,我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恐怕跟末日来临也没什么分别了吧。
第五篇 静听花开 第六十九章 来去匆匆
还没回家,罗颂寻人的电话已经打了数遍,倒不是晓雯玩没意思,而是蒋婷婷和易雪茜要她们凑到一起玩。
用罗颂的话说:如果有好玩的事儿,缺少了男生忒没劲。
听得晨晨直笑,在回去的路上还直开玩笑:“看,终于有人管你了,这男人就是不能太放松了。”
“好晨晨,话可不能乱说,我这么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听个小姑娘摆布。”
“哎,你就是这样子,连小姑娘都招惹。”
我只有再三承认没有。
整个假期就这样,在罗颂的笑闹中过去。几个人在一起凑了几次,倒都尽欢而散,也算过得不郁闷。
有了这样的放松,再加上可以随时见到晨晨,我的心情好极了。难怪连罗颂父亲这样的工作狂都舍得抽时间休假,原来休息真的可以使人各方面都得到调整的机会,可以用加倍的精力投入到新的开始。
年终结算的时候,'逸诚科贸'那边也拿到了红利,有四十几万,鉴于目前的情况,还是要把资金投入到再生产中去。
经过一阵资金短缺之后,我现在手里又有了两百万的积蓄。比起那些有钱人虽然算不得什么,但买辆上点挡次的车子还是不成问题。
不过这笔钱我不打算动了,准备留着做为不时之须,就算有一天发生了什么不测,还可以吃上口饱饭。
和黄克诚一起讨论,认定了网络销售的可行性。'逸诚科贸'也在努力之后,接入了天普的支付平台。
随着消费者和保障系统的逐渐成熟,相信这会成为一块香喷喷的诱人蛋糕。
听从晨晨的劝告,没有利用自己的权力在这两家公司之间的搞特殊,而是通过了一个正常的途径接入。
刚过了春节,就对'逸诚科贸'搞了变更,也就是说我巳经不做这儿的法人代表了。而是转做了最大的大股东。由于是从那家装机店起家,起先一直用了我的名字。
舒会来和黄克诚都不愿意做法人代表,再三无奈之后,选择了祁晨来担此重任。她也以要专心专业为由不肯,最后却给了我两个人选。一个是我老爸,再一个居然是祁云姐。
老爸很快就被否认,不管怎么说也是政府的公务员。明显不合适。
而祁云姐因为厌烦了枯燥的生活,已经从那家单位辞职了,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是她马上就是做妈妈了。
我以为因此她会更没有时间,谁知道晨晨一力推举,说云姐做事细心,心思缜密,会成为企业的好领头人。而且祁伯伯已经请好了保姆,到时宝宝会有人精心照料。也就是她很快就会就充足的时间打理。
对晨晨的眼光,我当然相信,因为我本人就是她掘出来的,所以爽快的同意。云姐本就是学财会出身,一个企业的引领者,懂得财务知识会更好。
总经理的人选就非她莫属,黄克诚专心搞网络。舒会来可以安心的管理生产工厂,文嘉琪在门市的管理工作当然也让人放心。
不止一次说过,对自己起家的地方,我还是有很深的感情,能最大限度的发展是我的心愿。
就在这一切安顿好之后,郑廷洲来了电话。说'普饵投资'董事会已经决议通过了对天普注资,要我赶紧回去商量一下相关事宜。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想不到跨了一个年头,居然有这么多可喜地变化。
直接送罗颂回了去新加坡的飞机,而我也只身匆匆赶回京城。陪伴我的当然是晨晨和晓雯的依依不舍,更有蒋婷婷等女的不愿意,嫌我又一个人先溜了号。
临别之时,易雪茜对蒋婷婷的说法是:“我说这个人不可靠吧。从来都没准。”
看来她和我之间算是耗上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来解释跟的关系。
融洽说不上,从来都说不到一起,但对她我又确实恨不起来了。她一出现问题,我马上非常担心。就她这次意外受伤害,我可以说是倾尽了心力,鞍前马后不知流了多少汗水。
只要一说话就拧得厉害,可看得出来我付出的这些,她又并非毫不知情,但只要一跟我对面,就是一脸不屑,反倒来是我欠了她很多。
没有别的法子,我也无法解释为何能对她如此容忍,给姬老拜年的时候,还装出彼此关系不错的样子,总之这个世界算是乱套了。
到目前为止,我仍然没有得出结论,易雪茜是不是更喜欢同性,但对女孩子的喜爱那是显而易见。
也不是一无所获,通过给她疗伤,我学到了很多中医学的知识。也掌握了两个很好的药方,其中有一个也许很快就有机会投入生产。
那次给许洋发去的分子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