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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我抚慰她了,轻轻拍著她的背,听任她发泄。
过去的一切在她的嘴里慢慢说出来。一桩桩、一件件,就是一点小事儿都记得那样清楚。
我成长过程中的喜怒哀乐,就随著她的叙述展现在了面前。里面更夹杂著她的期许和很多我所没有想过的细节。
晨姐,原来我已经盛满了她的心扉!再也容不下其他!
心在膨胀,跳动在加快。
男女之间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男人用征服世界来证明自己,而女人则是通过她的爱人来得到世界。
如果失去了爱人,男人仍旧拥有世界,而女人则一无所有。这就是其中的差别。
晨晨似乎说累了,声音也低了下来,只有眼泪仍在眶里打转。
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这一瞬间我几乎要答应为了她放弃其他的一切了。
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云希。她虽然看似在凭著个人的力量打拼,但何尝不是想给自己的男人一片世界。如果不是为了我。她还能继续努力下去吗?
一下子又陷入了迷惘之中,我为什麽要征服世界,为了得到什麽?
我是自私的,渴望得更多。
“小诚。如果时光能够重新来过,我们之间还会发生这一切吗?你会不会只想著云希?”她突然小声问道。
我点点头,这是毫无疑问,上苍重新给一次机会,我仍然不肯放弃晨晨。但如果没有那麽神奇的电击。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我恨该死的先天功法,恨该杀的[清心吟]这该死的,还真是与我有心灵感应,居然又自作主张在体内奔琉,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我赌气的不理,任由它自己捣乱:“晨晨。你永远是最重要的。无论发生什麽都无可置疑。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域逸诚,所以要怪只能怪我,是我对你不起。”
“还说什麽对得起对不起,能有这句话,我也就甘心了。
不枉付了那麽多。只要还需要。姐姐就是你永远的港湾。“
听到这话。又一次激动的把她拥在胸前。我何幸,能得这样的美人倾情若此。
晨晨把脸儿贴在我胸前,静静的听著激烈的心跳声,半晌无语。
“小诚,其实杜云希也挺可怜的,付出了那麽多,从你这儿得到的思念也许还没我多。”她居然替云希说起了话,真是大出意料。
“如果她愿意,就加入到我们之间来吧。”
“这┅┅”
“小诚,记得我跟你讲他*的事情吗?”
我点点头:“老人家巳经不在了,你就别想那麽多了。”
这个我不可能忘怀,每次提及因肝癌过世的母亲,她眼中那深深的眷恋和不舍,都会让我心痛。
“其实,心情不好是最容易得病的,她与爸爸的事,我没给你讲实话┅┅”
晨晨下了很大的决心,心情似乎也回到了当年。
记得妈妈生病的几年前,爸爸喜欢上了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她是那样深爱著爸爸,就竭尽所能的破坏他与那个女人的关系。这本无可厚非。可有些东西越是想打碎,往往适得其反。
爸爸更加变本加厉,经常连著几天都不回家。但他们又都不愿放弃现在的家庭,关系就陷入了长期的冷战中。
爸爸保持著与那个女人的亲密关系,却也偶尔回家看看,很长时间爸爸、妈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直到有一天,妈妈突然就查出患了肝癌。爸爸突然醒悟,每日陪在病床前。
原来,他也一直爱著妈妈呀。
妈妈去世後,那个女人也离开了。爸爸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生意和我们姐妹身上,再不敢谈及感情。
就这样,他们三人谁都没得到好的结局。
有时,经常会看到爸爸偷偷地拿著他*的照片,独自落泪。我就想。这又是何苦呢。
我的心被深深打动,看祁伯伯对女儿的疼爱,对爱妻的追忆,哪想到中间还曾经发生过这麽多的事端。
父女闹别扭,正是她学习上最重要的时侯。晨晨不太回家,可能也有些原因吧。
“有了这次打击,我开始不再相信爱情,直到遇见你。那时的你,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我庆幸终于碰到了一个好男人。”
听到夸奖,我的老脸都红了。
“後来。你走了。见到了更广阔的世界,慢慢也就慢了。
终于我想通了一点,男人,尤其是优秀的男人,是很难做到专一的。与其大家痛苦,不如坦然接受了。“
“晨姐。你┅┅”
“逸诚。别想这麽多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好好爱我吧。”
晨晨,她终于敞开心扉了。
美人娇美的体态让我著迷,忘掉所有的不快,迅速地投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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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耗尽了几乎全部心智,写完之後,我的心都痛了。
不说难保各位看官满意。自己都很难承受。雪某辜枉写之,各位辜枉看之吧。书中所言仅代表个人观点,祷勿引为教条
第五篇 静听花开 第六十八章 温柔乡里
感到自己被一片温柔所包绕,似乎飘荡在暖暖的海水之中,畅美难以言表。
身下的晨晨低吟轻唱,极尽温存之能事。
不知疲倦的冲击。索求着更多的亲密接触,似乎只有这种忘情地投入,才能解除心底的苦楚。
忘却了隔壁两位长辈,顾不上响声是否会吵到老人的休息。
随着一声声呻吟,两个人迷失在无边的性爱海洋。
激情和冲动,我和晨晨的身上布满了各种印迹和抓痕。
这一刻,我期盼了太久,坦白了一切,却也得到了最温柔的回报。
疯狂过后,疲惫不堪的晨晨轻声呢喃,我还没弄明白都说了些什么,她已经睡去了。
静静的听着耳畔甜美的呼吸声,欣赏着激情过后晨晨那慵懒的睡态,我有了一种归依感。
睡意全无,肚子里却是一片空荡荡的,无法理出头绪思考。
'清心吟'在体内奔流不息,似乎充斥了每一条经络,力量也空前的强大。得益于与晨晨的完美结合,还是彻底放开的心怀?
隔壁许伯伯的咳嗽声传入耳中,不知道我们刚才激情碰撞的声音,是否打扰了二位老人的清静?
在许洋的家里,我的思路突然转到了远涉重洋的她身上。
那边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正是工作时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能抽出时间来帮我分析那个东西吗?
白天通电话。在她的父母面前,大家说的都是些开心事儿。离家的游子,当然也是把最好地一面呈现在双亲面前。
其实不难想像那种日子怎样难熬,生活风俗习惯迥异的民族,难得见到几个相同肤色的人。一个人的日子,她又如何度过?春节就要临近了。会有人与她一起守岁吗?
那种皂苷的稳定替代物就那么难以寻找吗?想完了许洋姐的不易。我又不禁想起了治疗烫伤药物的问题。
脑子渐渐清醒,我居然开始反复思考起皂苷的问题。分子式一遍遍的演示,每一个组成部分都是那样清晰,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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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晨晨轻轻地捅了我一下。
好倦,体力透支的后遗症直到现在才表现出来,都怪昨晚太贪心了。
“还早呢,让我多睡会儿吗?”用力撑了一下眼皮。没能成功,我只赖皮道。
晨晨急急地扯着我的胳膊:“求你了,快起来嘛。真的不早了,都听到伯父、父母在外面的动静了。快把衣服穿好,别让伯他们觉出不妥。”
还有什么妥不妥的,都住在一个房间了,还有这么多的不好意思。脑子终于开始思考,我用力地睁开眼,落入视线的。
是晨晨那不整的衣衫。
她也刚从被窝里坐下来,翻出来她那紧身的保暖内衣套了上去。底下明显没有其他设施,美好的胸勾勒出一道曲线,两点凸起非常醒目。
虽然经过了昨夜的大肆放纵。美景当前,我还是不免产生了巨大的冲动。
微微一笑:“你还先穿好巴,否对又要惹我犯罪了。”
“还说。都是你这个坏小子,昨晚折腾的人家现在腰还疼呢,一点不懂心疼人。”她又摸起一件东西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你看看……”
她虽然马上藏在了身后,我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她的胸罩中间连接的部位居然被扯坏了,显然没法再穿。
“死东西。还笑,等会儿了你一定要赔,否则我决不跟你罢休。”她不依地捶打,一副小女儿态势。
越看越爱,虽然我喜欢她成熟地样子,但偶尔这样表现,感觉也非常不错。
“我不是陪过了吗,还怎么陪?”此陪非彼赔。我有意曲解他的意思。
“不理你了。”她转过身把上身的衣着整理好。
下了床,外套也穿上,见我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脸微微一红。
“我可要出去了。你自己在这儿使坏吧。”说完,她真的扭头走了。
笑着目送她出去,我突然觉得还有点什么事没弄清楚。为“美色”吸引,只顾了跟晨晨开玩笑了。
刚才被催着起床的那刻,我似乎正在梦中做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点点回忆。开始清晰,当时正在做一个实验,研究皂苷的结构,我好象已经找到一个相对稳定的变型了。
可,是什么来着?
再仔细想想,有点眉目了。
顾不上穿衣服了。半裸着身子赤脚就跳下了床。拉过凳子坐在写宇台前,顺手拿过纸笔。
对了,梦中情形是这样的。五位上的羟基换成羧基。然后再加上一个烷基环和两个次烷基。还有……
凭着记忆,慢慢把梦里那个完整的构成写了下来。
搜罗所有能得到的资料,在大脑中进行了无数遍的分析,许洋那边是经常在网上讨论,婷婷的舅舅吴叔叔那儿也没少添麻烦。可以说巳经动用了所有可能的力量,目前还没看到曙光。
那个这个梦中得来的家伙会是正确的吗?自从杭海生的一击,我已经不做那种未卜先知的梦了。
皂苷的各种衍生程式装在脑子里,只要大体一想,就能弄清大概,其中真有以前所想不到的环节。
不对,还差了点什么。噢,这儿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