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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促的心跳声,有如擂响的鼓声。倒还是第一次被人形容得这么“崇高“,我真是这样的人吗?
误打误撞而已,不过想传达自己的心里的歉意嘛。
许洋姐并没有躲闪,应该不是生气的样子,一定又想捉弄我。想到这里,突然恶作剧心起,隔着衣服一口啃在了那儿。
她吓了一跳,猛地闪开,嘴里嚷了起来:“鬼东西。”
我开心地一笑,规规矩矩地抱住她:“洋洋不是胆子很大吗?”
“死相,难怪她斗不过你。以后我一定要帮她好好的治治你,免得老是这么无法无天。”
明白她说的又是晨姐,听话里的意思,透露出的心意,还是愿意跟我们共处的。哎,如果能同时拥着这样美好的女子,该是多么荣幸的事情。
心生感动,抬头看着眼前的美女:“洋洋,真的愿意跟我们在一起吗?”
“美死你,做你的大头梦去吧。”她嘴里这么说着,眼里却一丝媚光闪过,脸上神情妖娆,略作停顿之后突然说道,“除非你现在就吃了我,我才不会反悔也说不定。”
“别以为我不敢。”被一个女子这样挑逗,颜面何存?男性的豪气顿生,嘴突然就向她妩媚的脸伸了过去。
许洋哀哀一叹,脸上却分明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那份柔弱更让我心动不已,止住了嘴上的行动,动情地握住了她的双手。
“洋洋,我不会放过你的,不过不是现在。我要等你从国外回来,如果那时还需要,一定会让你好受。”
我在心里无数次的告诉自己,既然有爱,就坚决不能留有遗憾。我要留下一份完美,暂时的欢娱,不会解决什么,也许期待才是更好的选择。
长时间的身体纠缠,又经过这番不停的交流,许洋姐的心结似乎已完全打开,不再在意事态会怎样发展。虽然期待,也许她还不能真正领会男女之情的妙处,
脸上的笑容灿烂:“万一我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就不怕到时啃不动了吗?”
“逸诚真还怕你变成黄脸婆了呢?到时我一定不要你了。”决心已下,心情也随之放松起来。
鼻子突然又遭到了意外的袭击:“不许!!只要我还愿意,你就必须接受。”
此时的许洋出尔反尔,哪还有一点姐姐的样子了。
看到我暧昧的笑,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过火”,又不由害羞地低下了头去。
呵呵,我喜欢她现在的样子。
事态发展出乎意料,室内的狂风暴雨,演变成了和风细雨,我得以和心爱的人儿拥在一起,轻声说笑,共同品着窗外急促的雨声。
这才是我要的感觉,心里感觉好舒服、好温馨。
“死诚诚,想吃掉你的女孩儿还多着呢,好替你担心,真怕到时你招架不了。”又来了,许洋姐此时又故态萌发。
“没什么好怕的,不是有洋姐罩着吗?”这次铁了心要与她斗嘴。
虽然历史经验告诉我,域逸城同志在与许洋女士的斗争中,从来没有获胜过。
“哼哼,那时我会帮谁,可就说不准了。”她故意用森森的语气说道。
我的心里不由升起一丝寒意,已经准备敲响“退堂鼓”。
许洋姐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嘴里絮絮地说着恋人间的情话。
本来她精神亢奋,也许是适才的纠缠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没过多久,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竟然慢慢睡着了。
听着不停响起的雷鸣,哗哗敲打窗户的雨声。搂着睡去的佳人,我却难有丝毫的睡意。
虽然说得轻松,这关过得似乎容易,但一切的一切,又哪是那么容易释怀
第五篇 静听花开 第十七章 花前心醉
九十春光一掷梭,花前酌酒唱高歌。
枝上花开能几日,世上人生能几何。
好花难种不长开,少年易过不重来。
人生不向花前醉,花笑人生也是呆。
睡梦中,突觉胸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压住,鼻子里更痒痒地想打喷嚏。用上力气,不情愿地撑开了眼,入眼是个衣衫不整的可爱女子。
窗帘透进的光亮,外面雨早已停了,天也已经大亮。
许洋一只胳膊支在我前胸,惬意地靠在身旁。手拿一根长发,神情专注,认真地拨弄着我的鼻子。压得我难受的,正是她的肘部。
微睁的双眼,总算有机会仔细欣赏昨晚的杰作,那被我撕烂的背心。可怜的布片就那么随意地委顿在美人的胸前,再也无法完成它神圣的使命。
我的的眼晴一下瞪大了,胸前的那片洁白看起来更加耀眼,沿着背心的裂缝,是深陷的乳沟。观赏得太过投入,我居然忘了胸前被压迫的难受。
距离是如此之近,突然觉得跟昨晚还是有点什么分别,不由用力挺直起脖子,微微探头去看。
沿着曲折,竟然快看到山峰之巅了。
晨起(也许已不是早晨)的身体不由就有了些许反应,努力睁大眼晴,想再靠近些,希望欣赏到更多。
许洋本来一直笑吟吟的看我醒来,见到那般的神情,猛地丢掉了手里的毛发,手指一下子戳到了我的额上:“喂,坏小子,你的眼珠掉哪里去了?还有,小心你的口水,又滴到我床单上了。”
正聚精会神间。意外受此重击,人只得又不情愿地重新仰回到床上,借势伸展一下自己的四肢。口水,她总是忘不了提醒我。
这是什么?仔细一摸。噢,伸出的一只手触到了一件物事上,由两块片布串成。
刹那间我明白了。为什么那美景会变得一览无余的原因,定然是她在睡梦中摘下,又顺手扔到了一旁。
受到斥责,我用力地把口水咽了下去,发出了“咕咚”一声,脸上挂满了笑容。伴随着又一阵“咚咚”声响。这次是洋姐用手捶击我胸膛的声音。妙唇转启:“烦!”
“洋洋,怎么能怪我呢,要怪就只能怪你太迷人了。”任由她发泄,嘴里由衷地赞叹出声。
无法忍受我赤裸裸的目光,她终于害羞了。伸手把那垂下来的布片又拉了起来,眼神却带点挑衅的看着我。
不想手一放开,却暴露得更加彻底,我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还不是你这个坏家伙干的。要赔的噢。”美人脸上含怒带嗔。
我赶紧点头认错,在清醒的时候,洋姐的威力,还是让我心有所感的。手儿轻动,却是不敢再放到那动人的躯体上去,生怕自己会承受不了那份诱惑。
她眼珠流转。明白了我的意图,不退反进,伸出手来,用手背抹掉我口角的余渍:“诚诚,活生生的美女就摆在眼前,还有没有想法了?”
“好姐姐,饶了我吧,小弟知错了。”
“这还差不多。”洋姐张开嘴巴笑了笑,也忘了再去掩盖胸前的风景,我趁机大饱眼福。“喂,昨晚你把我害成那样儿了,今天打算怎么补偿一下呀?”
“听凭吩咐。”听到她的下文,我不由想起了昨晚鲜活水灵的大美人,知趣地把目光收回来,嘴上却不肯和解,“小弟身无长物,除了以身相许,又有什么能补偿的?”
许洋却没再玩笑,用手摸着我的脸,轻轻地叹了口气,眼晴望向了远处,半晌都没有言语。
猜测大概她又想到了即将来临的分离,我的心情也变得凝重,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看她失神的模样,一支身体,坐了起来,一只手轻轻拥住她的香肩。
许洋姐蓦然转身伏到了我的肩上,仍旧无语。
肩膀承受着她的身体,体味着那份心酸,不一会儿却觉得肩头似乎湿透了。
轻轻把她的脸扳过来一看,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沿着白皙的面颊滑落下来。
坚强的许洋也会流泪,平时那个豁达开朗的女孩子哪里去了?这时,在我的眼中,她哪还是什么姐姐,更象是个受了委屈正在哭泣的小妹妹。
怀着同样的伤感,我凑过身去,用舌尖轻轻地舔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咸咸的,带着点青涩的味道。
哎,总得说点什么吧。
“好洋洋,不要哭了,你就会回来的,到时我们又能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啦。”
不说还好,反倒惹得正在哽咽的人儿哭出了声来,一发而不可收给。这下更没招了,只能用手轻轻地抚着抽泣的背。
好半天,许洋姐总算止住悲声,抬起头。手在脸上抹了半天,效果不佳,干脆撂起我的T恤就擦起眼晴来。
对了,这才象她的样子嘛。我不敢取笑,合作地任她取用。
抬起红红的眼晴:“诚诚,我是不是很好笑?”
我摇摇头。
“当姐姐的不应该这副样子吧?”她继续追问着。
“嗯,这一刻,我该把你当作妹妹才对。”感觉她已经无法摆正位置,搞清自己是谁了。
我更加合作,故意形容道:“洋洋,你知道吗?你刚才的眼泪都流进我心里去了。”
也是一声叹息,“就会贮藏在我心间,成为一泓永远流淌不尽的清泉。”
“讨厌了,你个死诚诚。”许洋不由破涕为笑,“原来你这么会甜言蜜语,难怪能骗了那么多女孩子。”
谁知道我的“诚实”却遭到了她的强烈反对。“反对。”我举起了一只手。古人的一句话蓦然浮上心头:肯爱千金轻一笑。
“反对无效。”我的手被她拍了下来,人家不管。反正就算不在眼前了,你跟那些姐姐、妹妹在一起happy的时候也不能忘了我。
“不会的,永远都不会。”我喃喃道。心生感动,哪还有暇再去顾及她的赖皮。
脸上被响响地亲了一口,看来还是好心有好报。
“起床啦,懒鬼。暂且信了你了。快中午了,人家好饿。”
她说的没错,等我们一切收拾停当,就只有吃午饭的份了。
“诚诚,为了显示你的诚意,这几天都必须得陪着我了,人家时间不多了。”吃过了昨天晚上的剩菜。许洋又下达了最后指示。
得,还是得负债经营呀,欠了感情上的债更让人不知所措。听这口气,怎么感觉是那个什么时候的话别呢。嗯,不能这么想,太不吉利了。
“过不了几天,爸妈就会来了,所以这几天你必须全心全意地陪我。”她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