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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黄班因此也非常担心,追着玲玉问我现在的情况,只怕会对以后的学习会有影响。玲玉也只好说我看起来没什么大碍,是为了更好地恢复,才去了外地疗养。
这些都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要不以她这么优秀的学生,平时是少说假话的,万一临场被问愣了,透露了我的去向,那可就不美了。
末了黄班还仔细地问我有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班里并没有几个人知道我有手机),嘱咐她如果能联系到我,一定要告诉我,不管怎么治疗,千万不能忘了学习,老师盼着早点回去呢。后来,玲玉把这些告诉我的时候,我还颇为感动,为老师的敬业精神。
也是在这一天,我穿上了许洋姐给我买的西装,配上晨姐后来追加的衬衫领带,坐上玲玉父亲李维信的专车,向城外的武警训练基地进发。
为了玉成此事,我可算是颇费了一番周折。为了增加事情成功的把握,我先打电话向蒋婷婷透了透口风,她一直在默默地关心着我,对此事是一口赞成,自从我出了那次事,她也是挺担心的。
然后我又去她家登门拜访,把事情的原委向她的父亲蒋局长说明了一下。本来他是很感为难的,可是鉴于他也看出女儿对我不一般,我又算是对他们家有恩之人,因此也就同意了帮我这个大忙。
听他这一仔细解释,我才算明白,这玲玉的父亲不是一般的人物。因为这个武警支队是直属于中央的,作为派往我省唯一的驻军,官阶相当之高,比我们市里最高领导的级别还高呢。他们的军部设在市里,可是基地却是在市外,平常闲杂人等是不能入内的。
我不禁暗自咋舌,想不到李玲玉平时在班里不显山露水的,父亲竟然是个高官。
本来我们市里的军、警关系曾经一度紧张,关系十分不融洽。据传有一段时间甚至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起因就是因为一次意外的相逢,武警兄弟们好不容易放放风,几位兵哥哥难得地出来逛逛街,见识一下大千世界。对他们来说,这样的机会是是来之不易的,而且必须都得着便装。
也合该有事,就在傍晚时分,这几位准备归队时,碰巧遇到了几位警察兄弟从一个洗浴城出来,浑身酒气。几位兵哥哥看到后,当时心里就非常不满,甚至有点忿忿不平,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凭什么自己吃苦受累,他们就是这副德兴。
无巧不成书,其中一位警察老兄摇摇晃晃地出来,自己一下子没站稳,不小心撞到了一位路人的身上,这位也够不检点的,自己没理不说,反而破口大骂起来,那位被撞的也不是个怕事的主,立马就还了一句口。
旁边几位一听,这还了得,敢骂人民警察,当时就围了上去,准备痛歼这不长眼睛的家伙。
兵哥哥们实在看不过眼去,过去帮着理论。警察老兄们一看,又来了几个平头百姓。哟,今天这是怎么了,都反了不成。当时就动起手来。几位本就纵情声色,怎么能是几位经过千锤百练的武警老兄的对手。
他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本来心情很好,这下被搅得糟透顶,动起手来也就没什么轻重。一顿拳脚下去,把几位警察老兄都放挺了。
有两位还伤得挺重,一个臂骨骨折,一个颌骨骨折,另两个也是满脸开花。
这一下乖乖不得了了,已有好事者打电话报警,110迅速出动,把几位全给弄了进去。仔细一询问,好嘛,还是武警支队的。也不敢擅自处理,事情就给一级级报了上去,最后省里来人过问,经过多方协调,好歹把事情平息了下去。
警察们觉得你把我们的人打了,自然是你们的不对啦。武警那边也认为自己的人做的没错,是你们警察队伍素质太差。最后呢,武警方面把受伤的干警送到武警总医院免费治疗,警察方面才放了人。
好笑的是,这几位打人的回到部队之后,还受到了凯旋般的英雄待遇,没受一点处分。由此之后,这两家的关系就非常紧张。上面对此事也非常重视,因为军、警可都是立国之本。
后来,还因为种种原因吧,双方的头目都不动声色地给换了。可是两者之间关系还是不太正常,要是先跟对方说好话,不就露怯了么,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就没面子了。因此虽然换了领导,除了必须,两边还是不相往来。
真正的关系改善还是在这两年,说起来这其中蒋婷婷和李玲玉功不可没。上高一时,两人相识后,惺惺相识,成了极好的朋友。因了她们两人,先是孩子们走去,后来,蒋、李两位大人也慢慢地有了往来。因为首脑们关系好了,渐渐地武警和警察的关系也开始解冻,相安无事起来。
听说因为这个,蒋、李两位还都受到了上级领导的表彰。所以呢,蒋叔叔与李叔叔也能说得上话,经不住蒋婷婷在旁的再三软语相求,答应了帮这个忙,还说要亲自带我去一趟找找李维信叔叔。
那边呢,我是先让大可问了一下玲玉的意思,征得同意后,又给她打电话详说了事情的原委,让她有空时先在父亲那里帮我吹吹风。
做好了这一切后,蒋局长就带上我去了武警支队总部,他们的总部是设在市内的。在去之前,先探听了李叔叔有什么爱好,这位除了爱抽烟,还没什么特殊的嗜好。没说的,要去求人总得花钱,买了几条好烟带上。
这本来是件挺为难的事情,可是因为李玲玉在这几天里已经把我的这半年来的所作所为告诉了父亲。李支队对我还挺感兴趣的,想我一个学生,说不定只是为了好玩,他也不相信我这个把月的时间能有什么长进,只不过是胡闹而已。
主要还是冲着蒋局长的面子,我又带给他最喜欢的东西。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有李玲玉在一边不停地帮腔说好话,他也就同意了。
真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看来人还是得敢想、敢为。好多时候,如果你不去尝试一下,就永远也不会知道成功的滋味。我想此次成功,将会是我人生途中的一个转折点,会成为一个里程牌式的事件。我也因此明白,凡事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李叔叔答应了以后,因为这件事还是不太合常规的,要我不要张扬,还告诉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事情他是答应了,可是能不能学到真东西,就得看我自己的了。如此难得的机遇摆在了面前,我怎会不满口应承。
这边说好了,回家还得与父母商量一下子,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的决策者。如果他们不同意,无论怎样也是不成的。
听我一说,二老都一下子急得跳了起来。这还了得,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此时休学一个月算是什么呀。
二老的反应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如果欣然同意倒是不合乎常理。我赶紧把想好的说辞都一一道了出来,似乎这是我以后不再受伤的唯一的、最好出路。如果不经过锻炼,只怕以后有人欺负我时,还是没有还手之力。学习尽管重要,但这也是要在人身安全有保障的担提之下的。
这番说辞,我已经酝酿了很久,在这般声情并茂的描述之下,自是深深地打动了二老的心。最后,我还保证说我会带上课本过去,在部队中坚决不忘学习。
其实现在父母对我比较放心的,除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会偶尔让他们心中不安。这半年里我的学习成绩使他们非常地放心,已经很少再过问我学习上的事情了。而且我处理事情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很多问题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再者说了,他们也慢慢地为我的糖衣炮弹所打动,我的赚钱能力已让他们大跌眼镜。
当然最重要的是二老更关心着我的安危,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孩子固然让人骄傲,但对做父母的来说,儿女的生命才是最可珍贵的。
其实我们这个民族,代代相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念头仍深深地硌在每个为人父母者的心头。一般来说,做父母的对子女,是没有想得到什么的,唯一在做的就是默默地奉献。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用在他们身上是最无可后非的,只有他们的这种奉献,才是纯粹地没有什么索求,不带一点功利色彩。用经济学家的眼光来看,付出不求回报,这是一种最差的投资,无论是呆帐、坏帐,还是要继续投入,哪怕是一个无底洞,也如飞蛾扑火般前赴后继。
“可怜天下父母心”!!!
虽然说起来好象简单,但真正说服了二老,还是颇费了我的一番口舌,要不是事先准备充分,还不定成什么结局。对付父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是最有用处的,在其他地方,就不准有这么管用。
对外的时候,要办成事情,“动之以钱,晓之以利”,才是最实在的。呵呵说笑了,这个规则对真正的友情和爱情也不管用,大家不要效仿。
当老爸最终拍板同意这件事时,我才算松了一口气,把心放了下来。别看域师傅平时在家很少管事,但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只有得到了他老人家的首肯,才算真正落到了实处。
一切都搞妥,大可也提前两天回来了,和李玲玉一起到我家来,通知了我一个日子,要我到基地报道。
也在这个时候,我们几个商量好了,怎么向学校交待这事。鉴于大可做为朋党,可信度不如玲玉那么高,就请她替我把假条交上。玲玉平时为人沉稳、诚恳,这次为帮我过关,撒下了这个弥天大慌,心下不甘,害我又浪费了无数好言,若干承诺。
就在送许洋姐走的那天,我悄悄跟晨姐提过此事,她当时未置可否。现在事情已成定局,还是得告诉她一声。
听我把事情的经过一讲,晨姐乐了:“你这个家伙,还真有办法,不知道你这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那天你说了后,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未尝是件坏事。让你去历练一下也好,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对你的学习是不担心的。”
晨姐同意,我开心地不行,能得到她的肯定,做起事来更有信心。尽管就算是她反对,我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就是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