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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玲笑着说:“本来不打算来的,回到家一个人实在有些无聊。老公要加班,孩子被他爷爷奶奶带回老家去了,加上有些担心你,就临时决定过来了。不提前给你电话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呢。说来也巧,在大巴车上正好碰到了李波和宋芳菲他们两个,于是结伴来了。”
宋芳菲凑过来说:“看你气色不错嘛,哪像是一个要离婚的女人,不过,真的很喜欢你这种状态。我们都怕你难受,过不好,结果你这么快就走出来了,真是让人佩服!”
李波说:“不要说悄悄话了,来,左梅坐下,喝酒。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陪你。要听什么歌,直接点,我唱给你听。”
左梅高兴地说:“那真是太好了!今天晚上二位歌星倾情演唱,我可是福气大大的啊。”
左梅说的二位歌星是指李波和左玲。李波唱九几年的姜育恒、齐奏的歌那是一绝。深情款款,总能将情歌的味道很好的演绎出来。
三妹左玲更是让左梅佩服,天生一副好嗓子,学哪个像哪个,听的人有时候恍然以为自己在听原声。左玲小时候一直喜欢音乐,读初中时甚至自己学着谱曲,让左梅和左兰佩服得五体投地。每次在KTV唱歌,只要左玲在,左梅自己几乎不唱,而是疯狂地给左玲点歌,自己在一旁欣赏。
左梅说:“李波你唱一首张雨生的《大海》,左玲唱一首李玟的《魔镜》,这两首歌我都喜欢听。”
音乐响起,李波拿了话筒,开始唱《大海》:“从那遥远海边,慢慢消失的你,本来模糊的脸,竟然渐渐清晰。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有把它放在心底……”
声音一起,大堂里坐着的人,包括吧台上的小妹们,都安静下来。一曲结束,掌声四起。左梅和宋芳菲端了酒敬了李波一杯,李杯相当受用。
下面就是左玲唱了。李波将话筒交给了左玲。《魔镜》很不好唱,但是左玲却唱得非常好,惹得旁边的人不住地看她,左梅觉得十分自豪,恨不得站起来说:这是我妹妹呢。
音乐是最能渲染气氛的,唱罢几首歌,喝了几瓶酒,众人都有些微醉,状态越发得好了起来。
这时候,左玲站起来,对左梅说:“姐,我要给你唱一首《亲爱的小孩》,你虽然是我姐,但是在我们很多人的心中就像是惹人疼爱的一个小孩,我希望你振作起来,快乐起来,我想看到以前的那个大姐。”说完,音乐声响起,左玲站到前面去,深情演唱:
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朋友都已经离去留下了带不走的孤独
漂亮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弄脏了美丽的衣服却找不到别人倾诉
聪明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遗失了心爱的礼物
在风中寻找从清晨到日暮
我亲爱的小孩
为什么你不让我看清楚
是否让风吹熄了蜡烛
在黑暗中独自漫步
亲爱的小孩
快快擦干你的泪珠
我愿意陪伴你走上回家的路
……
左梅认真地听着,委曲与欣慰,痛苦与快乐纠缠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已是泪流满面,一双眼睛像两眼永不干涸的泉眼,眼泪像清澈的泉水不断线地往下流。左梅不去擦泪水,脸上保持最灿烂的笑容,放肆地享受着这淋漓尽致的亲情、关爱和快乐!
酒吧里灯光昏暗,都没有看到左梅脸上奔流成河的泪水,大家唱着,相互敬酒,喝酒,到了十一点过,从酒吧里出来,回家。
李波和宋芳菲早已写好了宾馆,左玲陪着左梅回家。
回到家,左梅有些醉了,左玲照顾左梅洗漱完上了床,自己也去睡了。
左梅迷迷糊糊,就要睡着。手机没有关,短信来了,左梅吃力的拿起来看,眼睛前是模糊的,看不清楚。把眼睛睁大,努力地看,最后看清楚了是郑亦然的短信。
“左梅,还好吧。睡了吗?”
左梅看了,“嘿嘿嘿”地笑了,摆弄半天,发了一个出去:“醉了……”
一会儿,手机响了,有人打电话来。
刚要进入梦乡的左梅嘴里嘟囔着是哪个呀,好烦,还打什么电话……
伸手将手机摸过来,眼睛闭着按了接听键,郑亦然的充满磁性的声音传进耳膜:“左梅,怎么晚上又喝了酒,没事吧?”
左梅说话不清楚:“没,没什么,我没醉。你,你是郑亦然吧,这么晚还不睡啊,打,打电话干什么?”
“你这样真让人担心。唉,你是一个人吗?倒杯水兑点糖喝了,这样酒醒起快些。”
“我妹妹在呢,没事的,感觉真舒服,喝点酒的感觉真舒服,只,只可惜身边没有男人啊,好想一个人抱着,抱着……”左梅的声音低了下去。
“左梅,如果你愿意,下半生我来抱着你,好好爱你。”郑亦然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很久都想说却一直说不出口的话。
左梅却当他是儿戏:“呸,说什么呢,好好爱我,男人开始都这样说,结果后面全跑了,全跑了,别骗我了好不好,……好不好?”说完,左梅挂了电话,关了手机。
她太困了。
郑亦然再打不通,发了个短信给左梅:“梅,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不知道你怎样想,但是你的声音,你的模样,你的影子已经深入我的骨髓,我要疼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亦然。”
郑亦然的爱有些霸道。
第一百零一章 熬不住了
第二天早上左梅很早就醒了。
左梅有个特点,如果正常睡觉的话,如果没有什么心事,便可以一觉到天亮的;但是如果喝了酒,入睡快,醒得也快。往往半夜三四点过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左梅一觉醒来,觉得口干舌燥,忙起了身,到客厅饮水机里接了一大杯水咕噜咕噜地喝了。
站到窗前一看,一点亮的意思都没有,只得又回去躺在床上。
睡不着,又百无聊赖,便将手机拿过来,打开,想看看几点钟了。
刚一开机,闪出一个未读的短信来。
“梅,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不知道你怎样想,但是你的声音,你们模样,你的影子已经深入我的骨髓,我要疼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亦然。”
这个短信,就像冬天里的一盆烧得旺旺的火,将左梅有些僵硬的心烤得舒缓过来;又像是初春的一阵暖风,吹开了左梅心树上紧紧包裹着的芽苞。
左梅把手机拿在胸前,有些羞涩有些甜蜜地笑了。
原来,那个叫梅的女人,就是我啊。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不渴望被男人爱着,宠着,哪怕再坚硬的女人,在自己心爱人儿的怀里也会柔软成一团海藻的。
短暂的甜蜜过后,左梅心里又被疑惑占据:他为什么喜欢我呢?我一没财,二没色,三还一把年纪,为什么?或者是因为好奇心,或者是因为他有天生的浪漫情结,喜欢和一个在外面有点接触的女人来上一段?或者是真的喜欢上了自己的某些方面?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关键是这蛇咬的痛还没有过去,伤口还没有愈合,左梅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接受这份美好的感情。接受吧,自己害怕再受伤,况且,离婚还没办,不应该的;不接受吧,左梅已经深深地感受到了郑亦然的诚心和爱意。
郑亦然是那么用心地关心着自己。他随时问候,他照顾自己画店的生意,他送来贵重的茶具给自己,他帮自己出主意,想办法,安慰自己,鼓励自己。一个只见过一次的陌生人,也许今生今世永远不会再见的人,却无怨无悔地默默地为自己付出,只有一个理由能够解释他的行动,那就是他爱上了自己。
左梅想,我不是不能爱,而是不敢爱。怕辜负?怕伤害?怕陷得太深难以自拔?
左梅头脑里有些乱。
算了,不去想这些,还是顺其自然吧。当务之急,是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尽快离婚,尽快从离婚的阴影里走出去。轻轻爽爽地过一段日子,这样纠缠不清的日子自己是不想再过的了。
左梅放下手机,躺下,继续培养睡意。
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中午,左梅正在边看新闻边吃饭,忽然电话响了。左梅有一种直觉:这个电话肯定是吴清源打来的!
拿起一看,果然是。
左梅接电话之前跟自己打堵:他肯定是谈条件的,而且开始妥协,如果你打堵赢了,就不洗碗;如果你输了,必须吃了饭马上将碗洗了。
想到这里,左梅拿起遥控板将电视的声音关小,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
“你在家里?”吴清源问道。
“不在家里在哪里?”左梅语气里尽量不带任何情绪。吴清源是聪明人,他能够从蛛丝马迹里看出端倪,抓住左梅的软肋。左梅必须保持平静。
“这样你看行不行,房子给你,几万块的房贷你自己想办法凑钱还了,然后马上过户给你。”吴清源果然松口了,但是没有一下松完。所谓谈判,可能就是这样吧,不能将自己的底牌一下子亮完,而是要耐着性子慢慢磨,谁磨得受不了了,就举手投降。
左梅从吴清源态度的转变里看出两点:一是吴清源有些受不了了,自己开始松口;二是他在一点点的松,自己只要耐着性子等下去,事情一定会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
左梅忽然觉得很有意思,现在是既斗智又斗勇还斗耐力,恩爱时,两人恨不能合为一体,分手时,马上变成了对手,玩起了太极,哈,太有意思了!
玩吧,全当是生活太无聊,找点事情做,我左梅陪你玩到底,也算是一种难得的人生体验。
想到这里,左梅心里有了数,说:“你的条件我是不会答应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那你说说你的条件。”吴清源的这句话马上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