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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我好大的功夫,才终于将他脱得一丝不剩,我擦了擦额间的汗,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仰头看着他肚子以上的位置,对着他做出一个邀请上床的姿势。
看姑奶奶等一下整得你哭爹喊娘!
他对我的驯服表示满意,上了床。
我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腿上,深吸了口气,为自己做心理建设——下手要快狠准!
我红着猪头脸,假装羞涩道:“大人,奴家是第一次,可能伺候不好,您别见怪哦。”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等着我取悦他。
他浑身冷的像尸体,我要用极大的自制力压住自己抽身逃跑的冲动,才让自己的手停在他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不敢动,但显然,他已经不耐烦了。
NND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姐姐我虽然前世还是一个未开?苞的雏,但,多年浸染在小说中,也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大概位置。
动手而已,又不是用嘴。
速战速决才是上策。
凤琉璃的手保养得很好,柔弱无骨,莹润如玉,手上没有老茧——昨天我造成的伤害,已经在神奇的药膏作用下完全好了。
所以,当我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上时,我听到了他舒适的叹息。
哼,现在你尽管满足好了。
我的动作笨拙,但显然对方也没有经验,所以,很快就被撩拨了起来,甚至还急不可耐地拉着我的手向下探去。
“啊!”
一声尖叫突兀地打破了一室的旖旎。
别误会,这个尖叫不是我发出的。
我一个翻身跃下床,嫌恶地捡起地上的盖头拼命擦手,冷冷地看着床上抱着命根子蜷缩做一团脸色发青的男人,我得意地笑:“哎呀,希望,你不要不举哦!不然的话,我下半生的性福可就没了!”
我刚刚下手一点也没有留情,虽然和他捏我手臂的力道不能比,但那个地方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足够他通上一段时间了!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我拉了一凳子垫着跳出窗。
慌不择路地逃。
已经深了,天上挂着的也只有月牙儿,所以,光线不是很足,我根本看不清楚路,要很仔细很小心,可是,又担心有追兵。
所以,我最后决定朝着有光的地方去。
小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声音嘈杂:“走水了,走水了!”
他们的样子匆忙,手上提着水桶,向着某个方向赶去。
我疑惑地顺着他们跑的方向看去,离新房不远的地方竟然是一片火光。
走水的意思原来是着火。
难怪,没有人在第一时间出来追我。
嘿嘿,看来那个意图奸?污我的男人可能会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断子绝孙了。
哎呀,不能幸灾乐祸的说,我该想的是现在该怎么办。
正当我犹豫不定的时候,背后猛地有一只手拍了拍我肩膀。
我差点尖叫出声,幸亏手捂得及时,我跳出三丈远,回头看着拍我的人,脚维持着逃跑的姿势。
“咦?”虽然光线不是很足,但是,我认得出站在那里维持着拍肩膀姿势的人是被叫做洛大人的少年。
少年表情愣了一下,立刻收回手,将手指凑到自己唇前,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嘘——”
我皱眉,洛跟我,算是有仇,因为,我伤了他的主人。
这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是该转身逃跑的。
可是,他的样子,比我还像做贼的,故,我决定,和他狼狈为奸,呃,错了,是鼎力合作。
“嘿,”我凑上去,“你偷了啥东西?”贼喊捉贼才是王道。
我看到他的嘴抽了抽,表情比咽了一只死苍蝇还要丰富多彩。
每个人都有那么一点不为人知的秘密,我觉得,也没必要刨根问底:“有啥困难,说出来,姐帮你解决。”
他的脸色更差了,在反复地深呼吸,碎碎念:“主子说,只要她跑出来,就说明她是有节操的,有节操,有节操……”
我挑眉,听不太懂他的话:“你在说什么?”
终于,洛做好了思想工作,平静了表情:“你,你跟我来!”
“跟你?”我皱眉,有些奇怪,“你半夜站在我后面,又不让我出声,不是因为做了坏事?”
“哼,你才做了坏事!”洛气呼呼的,见我不跟上来,转身也不顾男女之别拉着我就走。
靠近时,我闻到了他身上的烟火味,掉过头看向火光处,欲言又止——本能地觉得,那场火,应该是和洛有关的样子,他放火,不会是为了救我吧?
洛知道新郎有问题!
不是疑问,是肯定!
我惊疑不定:“你要带我去哪?”
“去安全的地方。”洛走在前面脚步很快,“不能让那个家伙染指你!”
“染指我?那家伙?”他的语气里,我听得出是对新房里那个新郎的不屑。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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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6 皇帝夫君 。。。
我表示压力无限大。
穿越了,结个婚,假新郎还能名正言顺地说要我生下他的孩子。
这个,这个问题,诡异。
“去见你的主子吗?”我皱眉,一想到那个无辜的人,我就感觉良心不安。
“你以为呢?”
洛突然停下脚步,我收势不及,差点撞上他。
“阿咧?你停下来做什么?”我吓了一跳,因为他此刻正表情阴恻恻地看着我。
“你犯了欺君之罪,我现在就送你去死。”
我嘴角抽了抽,脑子里转过几个念头:“这样啊,洛大人,您缺什么不?”我记忆中的宫人,好像都是贪财的,在这种时候,应该打赏,不过,钱什么的都在小草那里,有些麻烦。
“缺什么?”他的视线瞥过我的脖子。
我下意识地一摸他看的位置,摸到一块温润的玉,从衣服里拉出来凑近眼前,借着昏暗的光线看那玉佩是凤凰的形状,纯粹而没有杂质,一看就是上品,价值连城。
我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立刻就准备摘下玉佩:“洛大人喜欢,我马上就送给洛大人。”
与小命比,什么都不值钱。
“哼!”他嗤笑一声,“那个是你保命的东西,有了它,倒是没有人能拿你怎么办了。”
他自言自语着转过头,继续拉着我向前走去。
我恍惚了一下,一时不知道他的意思。
摸摸那块玉,温润的质感,竟有让人安心的感觉。
现在还在这个宫廷里,我还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是敌是友,可,对于陌生的环境,我只能选择相信他。现在只能祈祷,那个假新郎不要是什么身份高贵的人,不然,我可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但冒充新郎,对待皇帝的老婆,还有恃无恐的人,能有几个?
既来之则安之。
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想开了,我才注意到,洛带我走的竟然是回头路。
但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看到了那个新房,甚至看到了那个宛若厉鬼的男人,此刻,他已经换过了一身衣服,身着紫色的宫装雍容华贵地站在那里。
一下子,我乱了心神,欲推开洛转身逃跑,却不料反被后者强封住嘴,躲入了假山之后,明明少年跟我差不多高度,力气却明显不是我能匹敌的,他紧紧地把我桎梏在假山后,我不能出声,只能透过假山的缝隙看到新房那边的情况。
那男人脸上的妆又扑上了数层的白粉,隐约我还能看见簌簌落下的粉末,大概,是为了掩藏铁青的脸色——我就不相信男人的那个位置受伤了,在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就能恢复如初。
哼哼,装吧,尽管装淡定。
新房门前一大堆的人,却是跪了一地,立着的只有那个男人,以及一个背对着我身穿侍卫首领服的人带着一队禁军站在一侧待命。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所有人,没有人说话,四周弥漫着低气压。
我猜,有一部分原因是我的逃跑,主要原因,还是男人那个位置受了伤说不出话却很愤怒。
在我逃跑之后,那个男人还能这么招摇地跑出来——说明的只有一件事,所有人都知道,新郎不是皇帝,却默认那个男人冒充皇帝,甚至,有可能,是这个男人代替皇帝迎娶的我。
我记得,婚礼那时候牵着我的手,冰冷无温,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如冷血毒蛇的男人的。
良久,男人终于说话了,声音还是一样令人汗毛直立:“方才,进了新房的有谁?”
“……”底下鸦雀无声。
“很好,”他唇角扯出一个弧度,明明是笑,却让他整个人更像嗜血厉鬼,笑只是他享用美食之前对食物的嘲讽,“你们让王后被刺客劫走,守卫不利,全部该处死!”
我倒抽了口凉气——吃惊于那个男人歪曲事实的能力,从始至终就没有刺客,而只是我伤了他后逃跑。
“太王夫饶命。”底下的人惶恐地求饶,男人却是无动于衷。
“太王夫”,我听过,就是先皇的王夫,一如中国古代的皇后,即先皇的正夫,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年轻,还如此的恐怖,不仅代替皇帝娶了我,还说出,要我生下留着他的血的孩子。
这是如何的野心?
难以置信,先皇的王夫和皇帝的老婆,这不是乱、伦吗?怎么感觉全天下人都知道,还默许一样。
我突然觉得,自己不知不觉中似乎进了一张网,就像被处以凌迟的人,被网住之后,就只能等着被折磨致死。
逃!
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我不要做网里的人。
“殿下的意思是……”背对着我的人说话了,是年轻女人的声音,我竟然感觉到声音中带着几丝恼火,“您的意思是把他们全部处死?”
“失职难道不该是死罪吗?”太王夫冷漠地看着地下不停讨饶的人,流露出不耐,“都死了,也干净。”
年轻的女子浑身颤抖,极力压着愤怒:“只是因为他们不小心看到——”
“莫瑶,别以为你是哀家的妹妹,哀家就能容忍你几次三番地违背哀家的命令!”太王夫的声音降到了冰点。
但我更感兴趣的是,到底被太王夫打断的那个叫莫瑶的女子的话后续是什么——大概,是有损男性自尊的事,呼呼,原来是有人闯入新房看到了他那丢脸的样子。
莫瑶深吸了几口气,最终还是低下头服软:“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