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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娘啊,这下手也忒狠了点。人家不过是喜欢他女儿,又不是坏人,便这么痛打呀,真是没了王法。”听了朱行道一番话,江心儿不觉惊诧莫名,直道那李老爷心狠手辣,竟能对一个倾慕他女儿的人下了毒手。
发表了一番评论后,方觉心头舒服了点,侧头又问道:“看你消息灵通人士似的,不妨再来请教你,你说的李府,到底是哪一家?”
“自是那东乡的李家,李府老爷李铭贵了。”
“是那李铭贵李老爷?”闻言,江心儿一凛,睁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
要说那城南的李老爷李铭贵可非一般等闲之人,先前可是一直在朝廷里当大官的,前几年才告老还了乡。由于受宠,回乡时皇帝更是亲赐了他一块‘国之功臣’的金漆牌匾。而且平时为人颇有些善名,可他这次行事,分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据说眼下这李老爷回乡之后也没有闲着,一直是在经营水路运输,连运输的船只都是自家打造的,说他家财万贯是决计是半点都不过分的。
这张胜之喜欢谁不好,偏要喜欢李府千金,也难怪李老爷瞧不上他,那样的大家在这个县里眼里能瞧上的能有谁?
“那么李府千金对张胜之是什么心思?”
“倒是一往情深,”朱行道皱了皱眉道,“若只是张胜之一人单相思这事倒不会招惹李老爷如此大的怒气了。听说两人私下偷偷见过几次面,李铭贵是火冒三丈,因此这张胜之被打也不是第一次的了,只是李府千金不知道而已。”
江心儿挑了挑眉:“奇怪了,既然李府千金都不知道,你又怎么会知道的?”
朱行道淡淡一笑,折扇一开骄傲道:“心儿姑娘,你要知道,在下收集情报可是有一手的。那李府老爷认为女儿和穷鬼惹出感情的事来,真是大光其火,恨不得把女儿关起来再把张胜之打死才解气呢。他为了不让自己与张胜之在一起,好像正在加紧为女儿物色婆家。”
“他们物色的,肯定是讲求门当户对,”江心儿叹了口气道:“看来张胜之是没什么希望的了。”
应该说,在李老爷眼里张胜之是从来都不曾有过希望,人家是高门大户,怎么能把女儿嫁给穷鬼。
这是在旁一直沉默着的小远却是看向江心儿,意有所指的说道:“心儿,你们真的认为张胜之和李府千金没希望了吗?难道就不能想想办法?”
此话一出,江心儿一呆,小远话里似有深意,莫非他想帮张胜之?看表面,这俩人的希望可真是不大。本来想想办法帮别人,是她江心儿的一贯作风,可人家李老爷可是有权有势的主,得罪不起,这趟浑水也不知趟不趟得。
“小远兄,你可有什么好的见解?”朱行道听小远这样说,不觉勾唇笑了笑,凑热闹可一向是他最爱干的事。
“既然刚才朱兄说李老爷有意选婿,心儿,你或者去李府那里试探一下李老爷的口风如何,这张胜之和李府千金真心相爱,若真这么错过了,那可真是遗憾。”
江心儿眸里掠过一抹流光:“小远,莫非你想撮合张胜之和李府千金?”
“我是真的想,只是看心儿意思如何,若是得李老爷欢喜,心儿你那封媒人红包必定不少的。”
江心儿沉吟了一会:“真心相爱固然是好,但要让李府老爷承认张胜之,那可是比登天还难。小远,难道你觉得可以么?”
说到这里,江心儿顿了顿,对上小远那期盼的双眸,抿了抿嘴道:“现在张胜之昏迷不醒,还身受重伤,若李府老爷真有意招婿,恐怕张胜之是撑不到那时的。唯今之计就如小远你所说的,先探探李老爷口风如何,再作下一步决定,尽量把婚事拖一拖,等到张公子醒了再说。”
小远眸里神色一柔,点头道:“嗯,我听你的,也只有这样了。”
他说着,又朝那躺着的张胜之看了一眼。既然是那有权有势的李府,这一次若是成了,绝对可以让花田喜事在县里的地位提高到无人可撼动的地位……
这样想着,他脸色却又浮上一时黯淡,自己的事情快要接近尾声了,以后不知道会怎样。不管怎么说,这次是个机会,他希望能够帮到江心儿。
因为昨天夜里累了一天,江心儿早上又忙着馆子里的生意,所以到了下午她倒也没记着去李府打探消息,而是好好在休息了一下午。
等她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夜幕低垂了,吃了点饭,又跑去客房里看了看张胜之。他仍旧还昏迷着没有醒,也许书生原本身体就瘦弱吧,所以才迟迟没有醒,江心儿在心中暗道希望这可怜的书生没事,早早醒来才好。
又去忙碌了一会,实在是觉得很累很困,就早早又歇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因为前一天休息充足的原因,江心儿整个人神清气爽。此时张胜之却还是未醒,担心之余,也没法可像,她便索性拿了拜访帖向着那李老爷府上去了。
等她到了李府递上拜访帖子没多久,便见一个家丁走了出来,恭敬的的冲她俯俯身,手往内一迎道:“江媒人请。”
江心儿愣了愣,倒不想这富豪之家的规矩还不错,家丁一点也没有鼻子朝天看不起人。她点了点头,随即跟着家丁进去。本来她还以为要等上许久的,想不到李府老爷子还真给她面子,这么容易便让她进去了。
走进府内,她忍不住偷偷打量了一番,只见这宅子甚是宏大气派,三步一亭五步一阁的,假山流水,鸟语虫鸣,华贵优雅,颇有几分皇家风范在。
那家丁带着江心儿进了内殿,金碧辉煌,气势宏派,正殿内写着的‘国之重臣’四个字份外醒目,字的落款处还印着金印,仔细一看,那可是皇帝的玉玺之印
而此刻李老爷正坐在高堂之上,只见他鹤发童颜,气势威严,双目炯炯。
“小女子江心儿见过李老爷。”江心儿露出个职业性的笑容恭敬的行了个礼道。
李老爷捋了捋胡子,手一抬道:“免礼免礼,老夫已然告老还乡,并无官职在身,还是随意一些的好,江馆主请坐吧。”
江心儿又欠了欠身,便坐在下首,奴婢们捧上了香茶果品,江心儿捧起茶轻缀了一口,茶品甘醇清正,应是御前龙井无疑。
“老夫经常听一位朋友说起江馆主的事情,江馆主一心缔结天下之良缘者,让老夫甚是钦佩。”顿了顿,又笑道:“也不知江馆主今日亲自前来所为何事?”
听他这一番称赞,江心儿不觉谦虚一笑道:“心儿也只是做好冰人份内之事,李大人谬赞了。”
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心儿身为冰人,既来李老爷府上,自然是为了说媒一事实不相瞒,在下听闻李老爷有意为府上小姐寻一门亲事,因而在下便不请自来的过来毛遂自荐了”
听江心儿如此问,李老爷略一沉吟的想了想道:“老夫倒的确有意老夫想给丽儿物色一位夫婿,只不过我只此一个宝贝女儿,若是一般的人选便也就罢了。”
听那李老爷的意思自然对男方要求甚高,笑了笑,江心儿问道:“也不知李老爷可否将要求一一说来听听”
第一百零五章谋划
第一百零五章谋划
李铭贵听问,捋着胡须凝重回答道:“老夫有三不要:第一,文不精者不要;第二,武不强者不要;第三,家中上下三代无功名者不要。”说着,李老爷看向江心儿道:“简而言之。老夫要选的人必须是文武全才,人中龙凤,且家世要有根基,不知江馆主可有人选来配我的宝贝女儿?”
他一生老来得女,只此一个女儿,从小捧在手心里养大,真是含着都怕化了。如今女儿大了,自然希望能找一位文武双全者来匹配,以为这样才是真正对女儿好。
顿了顿,李老爷又继续说道:“江馆主,虽说老夫要求严苛了一点,不过如若你真能找到这样的女婿,老夫愿意掷万金媒人红包,你看如何?”
此话一出,江心儿傻了眼,她没听错吧,一万两媒人红包?这个李老爷出手当真是阔绰,也难怪有这个自个开出这样高的条件了。
看出江心儿的惊诧和些微不信的神色,李铭贵笑道:“江媒人有所不知,虽然这个数字可谓前无古人,但我这身份也断然不会和你开此玩笑。要知道,为了这个女儿,花费一万两并不算得什么。”
垂眼思考良久,江心儿点头道:“虽说要达到您的要求真的很不容易,此中已经涵盖了各个方面,能满足这样条件的人可谓不多,但也不至于找不出这样的人来,李老爷只管在府上敬候佳音便是了,我当尽力效劳。”
说着江心儿便起身告了辞,离开了李府。等她回到花田喜事的时候,看见朱行道和小远二人早已候在了大厅里等着消息,于是她便把从李府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小远和朱行道知道。
听了她这一番话,沉吟了一会儿,朱行道眸里掠过一抹流光,折扇一合道:“行,既然李府老爷有意要招婿,那我们便将计就计就是了”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也是目前唯一能够拖下去的法子了,看看我们到底能帮到什么程度吧。”江心儿看着朱行道笑了笑说道,看来他们两个是想到一块儿去了,“一万两的媒人红包,可真是大手笔啊,如果风声传了出去,李府这门亲事,多的是媒人与公子哥儿去攀亲。”
“正是如此。”听江心儿意有所指的如此说,朱行道不觉勾唇笑了笑道:“把消息散发出去,一万两媒人红包不是少数目,求亲的人肯定会蜂拥而至,到时竞争大了,李府老爷肯定会细细挑选,那便能拖得一些时间了。”
“那万一看上了别家冰人馆的人选呢,我们岂不是白费心思了?”小远闻言想了想不觉提出了疑问。毕竟这种事不好说,李老爷若真是看定了女婿,到那时总不能让张胜之去抢亲吧?若真是这样了,那他们岂不是帮了倒忙,白白合了李老爷的心思么?
“所以我们必须也去迎战”江心儿点点头说道。
小远这个问题问到了重点,也是她一直在担心的,她思索着看向朱行道挤挤眼说道:“朱大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