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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迟了吗?他明明接到消息便立刻赶过来的。
“朱兄弟,为何如此着急哪?你的心儿可不在这里呢。”黄东锋打趣道:“出事情了,你干嘛这么迟才过来,你看我们都来了好久了。”
朱行道白了他一眼:“我也要把心儿的父母安稳住啊,心儿不想她父母担心,江婶和江叔他们疑心又重,要不是我机灵,想必到现在我也来不了。”
黄东峰笑了笑:“好啦好啦,就别抱怨了,心儿正忙着,我们快到大厅里招呼客人吧,有必要的话,把他们全撵走真是的,一堆谄媚之官,萧大人身体不适还一大堆的来,成何体统”
黄东峰话毕,便转身离去,朱行道在身后唠叨的跟着,待到了大厅,再度傻眼
院子里摆了一个又一个的箱子,这人哪是人山人海的,怪不得他在外面看见那么多的空轿子,原来全都往里面来了。
一些家仆在外面招呼着,江心儿一脸的焦虑却又不好得罪人,只得皮笑肉不笑的应酬着客人。
黄东峰脸色一沉,走上前去道:“各位同僚,萧大人可是受了重伤未愈啊,你们这一堆人的在这里喧嚷,就不怕打扰别人休息?”
此话一出,闹腾腾的客厅顿时静了下来,朱行道在一旁看着直翻白眼,这黄东峰还真是以前那副德行,不怕得罪人。
众人面面相觑,看到黄东峰那铁青的脸色,俱是心里一惊。朝中的人都知道他们俩是过命的交情,一般人是来打酱油拍马屁的,可黄东峰可是真心的关心萧行远。有些人被他一吼,已是坐不住,连忙的站起来向江心儿和黄东峰挥手告别。
原来热热闹闹的大厅走了不下三分之二的人,剩下的都是萧行远的部属,负责到萧府上守卫的。
对于萧行远遇刺一事,圣上大怒,责令京兆尹撤查此事,派了不少护卫到萧府,撤夜守卫。其实这些护卫大多都是萧行远自己的部属,俱都忠心不二,萧行远出事第二天,便不请自来了。
“心儿,”朱行道跑上来道:“你没事吧?”
经过连日来的彻夜未眠,江心儿脸色憔悴不少,听到朱行道这样说,却是笑着道:“我没事的,行道你不用担心。”
“呵”一旁的黄东峰冷笑道:“这次出事的是萧大人,这仁兄一下马车便叫着你的名字,居心很是不良嘛。”
朱行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萧行远出事,心儿肯定伤心,心儿伤心了肯定憔悴……你看,这几天一下来,心儿都成什么样子了,我看着心痛黄东峰,你可不要胡乱说话。”
黄东峰又是一声冷笑,“也不知你是谁,萧兄的妻子要你来心疼作甚?”又对江心儿道:“心儿,行远他这几天该好多了吧,按说不会再有危险。”
江心儿心里一紧,拔了箭后,萧行远再度陷入昏迷。今天早上萧行远才醒转过来,想起这几天来的提心吊胆,江心儿很是后怕。
那晚铁箭被拔出的那一瞬间,看着萧行远那一瞬间苍白的脸色,还有那喷涌而出的鲜血,她的心也裂成了碎片。这一刻,她无力拼凑碎了一地的心,对上萧行远那溃散却又带着一丝执着的双眸,她宁愿痛苦的那个是她
那一刻,她感觉到他的力量随着那箭被全数拔走,但是那一抹执念,还是让他的手握住了她,虽然无力,却让她感觉到是那么的不舍。他的不舍流连,她是能全部感受到的。
所以,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声声的呼吸他,她怎么能让他就这样走了去没有她的命令,就算阎王爷又怎么样她一样要把他夺回来
他的眸微微的张着,血不断从胸口处涌出,大夫忙着抢救,而她则在一旁静静的守着他,直直的看向他的眸,她要让他知道,她就在身边,就在他身边
两人对望了好一会,他才慢慢的闭上眼睛。那一刻,她感觉整个世界山崩地裂
她绝望,她呼喊,差一点她便要崩溃了
幸好大夫拉住她,劝慰说,这次的昏迷是因为过度的虚弱和劳累,只要休息好了一定能醒过来。
听了大夫给的承诺,她总算没那么担忧了,她静静的坐在他身边,看见窗外的天色已然渐亮,原来已经过了一晚了。
静静的帮他清整着伤口,帮他擦去脸上的血渍,就那么的坐在他床边,守着他。
两天后,才看到他缓缓醒转过来。
那双眸相对,那一份真情,她感受得到,像是劫后余生的感觉,失去了再度回来,让她倍加珍惜
这一瞬,她心里作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她都要嫁给他
嫁给他,她不后悔
就算以后他真的喜欢上了别人,她也不后悔再说,行远不是那样的人,她相信他,在两人两手相握的那一瞬间,她便相信了。
江心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行远他昨天醒了过来,吃了点东西,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待到他睡了我才出来的,这几天客人很多,我都应付不过来了。”
黄东峰脸色一冷:“不妨事,那些苍蝇便交给我吧,你好好的照顾行远,现在的他最需要你,你可千万别远离他。”
第一百五十七章太子殿下
第一百五十七章太子殿下
黄东峰说是叮嘱江心儿照顾好萧行远,可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是看着朱行道的,意有所指十分明显。
朱行道双眸一瞪道:“你看着我干嘛?我难道没有把萧兄当朋友吗?我得知了他受伤,怕心儿忙不过来,也不过是朋友之义,难道此时此刻还会有什么歪心思不成?心儿,你好好照顾萧兄,江叔和江婶便交给我吧,我绝对不会让他们知道此事的,尽管放心吧。”
江心儿心里一暖,知道朱行道此时也已真正把她当做了朋友看待,而不是心存别的想法。她感激地:“行道,那可麻烦你了。爹娘在家乡也好,省得他们担心小远的事,又要着急上火了。”
父母年纪也不少了,若是知道官场上这些事情,不担心才怪。两老操劳了一辈子,再说是普通的百姓,何必让他们知道了多操心。起码也得等萧行远的伤好些,他们又正好吵着回京,那么瞒不过时再说也不迟。
这时一名丫环从内屋走了出来,对江心儿道:“夫人,大人叫您了,您快进来看看。”
江心儿一惊,想也没想就往里急走。行远才刚睡下不久这么快便醒了?
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没一会江心儿便来到了厢房,气喘吁吁坐在了萧行远床边:“对不起啊行远,你一受伤,就来了好多人探望,我看你睡了,就在外面招呼客人。”
“心儿……”萧行远轻轻唤了句:“醒来不见你……我还以为到阴司地府里去了……我好怕……咳咳”
话未说完,萧行远便咳嗽起来,江心儿心里难过极了,握着他的手道:“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走开的。放心吧,我以后就守着你,谁来也不管了,不然你醒来见不到我,就会胡思乱想的。”
萧行远低声道:“人真是不能伤,躺在那就会想太多事。很是后怕这次,外面俩会不再见面,天人永隔。”
江心儿被他说得伤心起来,双眸一片模糊:“傻瓜,不是已经好了吗?拔箭的时候才真叫人害怕呢,现在你还担心那么多干什么,你好好吃东西,好好健壮起来,比什么都好。”
萧行远摇了摇头:“有了你,我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了无牵挂去办案了。我想,等我伤好些,就跟陛下告罪,换一个官职,可以多些时间陪着你。”
“不要说话了,”江心儿心痛得揪成了一团:“你伤才刚好,先休养一段日子,我会一直陪在这里的,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
“哎哟,好肉麻啊”
江心儿话未说完,外面便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江心儿转头一看,见朱行道和黄东峰站在门外,朱行道一个劲的摇头。
“肉麻就不要听嘛,快出去”江心儿发飚道。
“啊?”朱行道脸色一僵,随后哀叫道:“呜,心儿骂人了,心儿没良心哪,人家山长水远的到来,心儿你竟然骂人……呜,你好没良心……”
江心儿脸上条条黑线划落:“行远现在受了伤,你还有空装这小孩子把戏,你再烦人,我就轰了你出去”
此话一出,朱行道果真是不哭了,却是斜了江心儿一眼,轻轻的哼了一声。
黄东峰在旁一拍他道:“要撒娇的话等萧大人好了再撒娇,现在撒娇谁理你哦。”
“什么?”朱行道张大了嘴:“我撒娇?我用得着撒娇吗?喂喂,黄东峰,你虽然是大官我也要说你,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毒舌?”
黄东峰摇了摇头,表示懒得理他。
走了进来,坐在萧行远旁边:“萧大人安心在这养病吧,你的事情陛下已经知道了,已责令严查滋事之人,趁这段时间,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萧行远点了点头:“嗯,到时我便向陛下告个长假……好好的陪陪心儿。”
黄东峰看了一眼江心儿,语有所指道:“恐怕,这有点难度。”
见黄东峰语有所指,萧行远微微一愕,不知他话里的意思。
未等他开口,江心儿便道:“行远,现在什么也别说,好好养伤,等身体好了再想别的事情。”
萧行远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几人正说着话,这时只见一名家仆走过来恭敬道:“夫人,有一位公子求见,说是萧大人的好友。”
江心儿挑了挑眉,行远的朋友?不会又是那些官员吧?
未等江心儿说话,黄东峰便站起来道:“不妨事,我到外面去见见他吧,心儿,你留在这里好好照顾行远。”
江心儿点了点头,黄东峰便出去看客人是谁,没一会却听到了黄东峰在外面恭敬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听得太子二字,在屋内各人俱都愣住了,萧行远更是挣扎着要起来。江心儿走过去把他按住:“行远你先别起来,太子会进来的,你受了伤,稍微失礼殿下也不会见怪的。要是动得多,伤口会开裂的。”
江心儿正说着话,便见门外走进一人,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
此人便是太子殿下
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