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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看了小远一眼,又继续笑道:“要说周老爷来得还正是时候,这不,老夫刚刚初步定下了人选,还请周老爷的法眼替我把个关,我选的人可是不错。”
周老爷也是客套着,顺着李铭贵所说的方向看过去,口中热闹寒暄:“此事岂容我多言,李老爷选的人必然是好的,只不知道是哪家公子,一定清俊非凡了?”
李老爷便耐心指过去给他看,抬手点着小远介绍道:“这位便是刚刚从那么多青年才俊里选出的,萧道远,萧公子。”
顺着李老爷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周老爷暗自打量了小远一番,先是点着头赞好,随即眸里掠过一丝疑惑,若有所思的说道:“萧公子果然是相貌出众,想必文采武功都是上乘。只是不知为何,老夫瞧着你竟面善得很,是否我们在何处见过面啊?”
也不知为什么,小远听着周老爷的问话脸色竟是微微一变,微微露出几分不自然。好在他立刻恢复了镇定,起身朝那周老爷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道:“晚辈在本县生活了好一段时间,或者在街市里与老爷您有过一面之缘也为未可知。”
“这倒是。”听小远如此回说,周老爷觉得也有道理,不觉点了点头,随即又打量了他一番继续道:“啊呀,萧公子说话也温文尔雅,应答自如。”
说着,又转头看向李老爷道:“可真要恭喜李老爷得此合心的乘龙快婿了,看来不日李府就要有一场隆重婚礼了,到时一定来喝这杯喜酒。”
李老爷附和着爽朗大笑,回道:“老夫要求不多,只要他能好好照顾丽儿一生便行。周老爷这杯喜酒么,也一定是少不了的”
两人说来说去,不过是几句客气的套话,那周家老爷倒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悠悠然的坐在客座,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李老爷寒暄个不停。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将话锋一转,看向小远道:“周某听闻萧公子乃是京城萧家的二公子,令兄名唤箫行远,可有此事?”
看来,这周家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居然还能道出个萧行远来。这是连江心儿都不知道的事情,怎么周家能知晓呢?
却仿佛早已料到他回如此问一般,小远镇定的点点头道:“回周老爷的话,箫行远正是家兄,不想在此处竟有人知。”
听得肯定的回答,只见那周老爷面色上掠过一抹异样,浓眉微微一皱,眸里似是带出一抹厉光,缓缓道:“听说那萧行远萧大人乃是陛下亲点的钦差大臣,名扬天下啊都道他为人刚正不阿,疾恶如仇,曾查获不少贪官污吏,甚是让人敬重。周某有一位兄长在朝上为官,因着彼此政见相同,意气相投,倒是与那萧钦差关系匪浅,请问萧公子可曾听你大哥提起过?”
第一百二十一章百般询问
第一百二十一章百般询问
听着那周家的老爷突然认真询问,还问得头头是道,想是很熟悉京城里萧家的事情。一旁的江心儿不觉心头甚是忐忑,替小远捏了一把冷汗。
糟了,千算万算她们倒是没想到可能会有人认识那真正的萧家人本来这李老爷也是在朝为官的,不过早几年就退下来了,与那萧行远并不曾谋过面,所以她们才敢如此大胆的走这一步险棋的。
可这周老爷一来,倒真真是叫他们给撞到枪尖上了既然人家已经那么明显起了疑心在套他的话了,小远不过是个冒牌货,又哪里真正晓得那萧行远之事呢?万一露出点马脚,那冒认官亲招摇撞骗的罪可就大了。
吓到身上起了细细的一层冷汗,江心儿正要开口替小远解围,一边的杨红莲却已是开了口道:“这可真正是巧了,想不到萧公子兄长竟是如此能耐,是京里的大官儿呢。我们也认识萧公子许久了,一直不清楚你的身世,萧公子你可快快道来,我们最敬仰的便是那种刚正不阿的大人,你一定要讲些萧大人的故事来听。”
江心儿不觉恨得磨了磨牙,这该死的杨红莲真会钻空子,倒是很会与那周老爷一唱一和。难怪周老爷不早不晚正巧赶上这个时候过来,只怕是被杨红莲撺掇着过来揭穿小远的身份的,他们早在暗地里有过接触了吧。
杨红莲为了赢这一场当然是什么都肯做,心里对小远有了怀疑便变着法儿去探究他身世也是很可以理解的。只是那周老爷与自己远无怨近无仇的,也没听说与李老爷结过什么梁子,为什么会愿意亲自前来蹚这一趟浑水,为几个媒婆之争出面呢?
听着杨红莲叽叽喳喳的问话,她心里为小远捏着一把冷汗,正兀自担心着他该怎么圆谎。
那边厢小远却是一副淡定的样子,端起面前的茶杯浅浅抿了一口,这才胸有成竹地淡然说道:“萧家家规甚严,从来家里万事都由长兄操心决断,我这个做兄弟的不喜多做过问。对于家兄的事情,尤其还事关朝中其他人事,家兄更是不容人打听,但凡多嘴,便要惹来兄长的教训。此后,因缘际会,小生流落在外很多时间,未能和家兄见面。所以周老爷所说之事,很惭愧,萧某是真的一概不知,还请见谅。”
没想到小远把事情推了个一干二净,拿出萧家的家规来堵住别人的嘴,还叫人挑不出理来。周老爷闻言脸色不觉一变,有些微尴尬,又带着丝丝怒意。
堂上李銘贵看着气氛不妥,连忙出来打圆场道:“周老爷,那些年轻人不晓事,自小都由家里安排,便渐渐成了个甩手掌柜也是有的。家规甚严却也是好事,既然不在朝里为官,从不过问朝堂之事倒有好处,至少不会替他兄长惹事。既然萧公子什么也不知道,周老爷不如等日后见了他长兄再去叙旧吧。”
说起来,他倒是颇喜欢小远这点性子,不是朝中之人绝不与朝中之事沾边。凡事独善其身,自然也不会受其牵连,总比打着名号去胡作非为的好。他自己是在朝中待了一辈子的,既然在年老时选择告老还乡,便也是看淡了朝中之事,如此淡泊修身的性格,正是合了李老爷的意。
怎么都要给李铭贵一个面子,那周老爷听他劝说着,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什么了,毕竟如果婚事真成了,那小远可就是李家的女婿,以后还是有机会要见的,不能弄僵了。他掩饰性的轻咳一声,端起茶杯推了推盖子,朝杨红莲那边使了个眼色,随即低头一言不发的品起茶来。
“哎呀哎呀,这可真是好诶,果然是门当户对的好姻缘呢”杨红莲接了周老爷的暗示,便会意的起了身,走到小远身边,笑着看了好一会,仿佛十分欣赏这个人。半晌才对李老爷欠了欠身道:“李老爷,你是有所不知啊,萧公子除了沉稳机敏外,人也是相当的勤快。他以前曾在我们金百合里做了一年多的杂工,在他当值的时候,那可是把馆里清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呢,为人又老实,从不多话,就知道低头做事。”
顿了顿,若有所思的看了江心儿一眼,这才继续道:“那时候,他和江大媒人都在金百合,关系可好着呢,他对江大媒人可真是体贴入微,还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看着让人好生羡慕的呢。”
在古时候,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千古至理,听她说得这么暧昧,倒像是有着什么私情一般。众人脸色俱是一变,纷纷看向小远他们二人,议论声也响了起来。
江心儿更是心里一惊,没想到杨红莲拿出他们之前相处时的细节来打压。她连忙站起身来回道:“杨媒人,萧公子当初在金百合里做杂工是事出有因,你可不是不知道啊。当初他遭遇不测,昏迷在路边上,是我与你二人将他救了回去,无奈后来他失了忆,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得在馆里做些杂工维持生计。至于说萧公子与我关系好,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毕竟当初是我将他救回,又苦苦求了馆主把他留下,他这才得以在馆里安身。他宅心仁厚,一直念着我的情分,处处想回报一二,你也不是不知道啊。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呢?何况现下萧公子已然记起了以前之事,那在金百合里的事情再去多提,就显得我们小家子气了吧。”
这个杨红莲,表面上一副与自己分外亲近的样子,实则上耍的手段确实极其阴险,叫人防不胜防。眼下又故意把过去的事抖出来,分明是故意想叫别人误会她与小远之间的关系,如果李老爷心里也存了疑惑,那么小远的胜算也就变成浮云了。
反正现在金百合那方的朱行道已然出局,杨红莲自然不怕自己再反过来用同样的办法咬朱行道一口了。而且她也确实是不能这样做,否则他们安排好的两枚棋子都要尽数成了废棋了。
只是这事看起来实在是有些蹊跷的,那周老爷过来时谁也不问,就是冲着小远一人而来,他究竟是为什么要与自己和小远作对呢?那杨红莲想要赢一万两媒人金,所以耍手段想扳倒自己和小远这很正常,但周老爷竟会与她联手,这里头究竟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呢?还是自己行事不够谨慎曾无意中的罪过周老爷?
“呵呵,”她话音刚落,那边杨红莲却已是十分大度的模样笑了笑道:“江大媒人不用如此紧张,老身此话并没其它意思,只是说萧公子勤奋憨厚,若为人夫,那必定是很疼妻儿的。”
顿了顿,她话风却又是一转道:“但老身有一事不明,还请江大媒人和萧公子解惑。”
江心儿自然知道杨红莲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自己的,因而便笑着点点头,一副请随意验货的模样道:“杨大媒人请尽管问。”
“好,那老身便得罪了,”杨红莲说着看了小远一眼道:“刚才听江大媒人说萧公子已然记起以前之事,那可真是可喜可贺了。不过萧公子家住京城,他的兄长萧行远大人且是皇上身边的红人,那老身便不明白很多事了。”
杨红莲说着诡异一笑,仿佛抓住了症结所在。
江心儿也不知道她要问什么,只能镇定作答:“不知你有多少不明白的事,请一并问清楚了的好,免得出来些闲言闲语的,倒像我们对李老爷这边不够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