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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大和尚被瘦子一顿臭骂,不但没有发作,笑的反而更加骄狂。
“贼秃,你笑什么?你对我师祖不敬,小心我打烂你的狗头。”瘦子被和尚笑得有些心虚,楞了一下又大骂起来。
“哈哈,小子,你这三脚猫的‘伏魔杖法’耍的倒也不赖,想必也是甘姓小儿的徒子徒孙。你们见了老佛爷怎么还不马上下跪叩头。老佛爷一时高兴或许还能放你们一马……”大和尚半晌才收住狂笑,斜睨着瘦子说道。
“你这贼秃,装什么大辈,我还是你祖师爷爷呢。看我砸烂你的狗头……”瘦子可不买大和尚的帐,铁拐一举就要动手。
“二弟,不可卤莽。”胖子心计深沉,脑子反应的快,一把拽住了瘦子,拖在了身后。
“敢问大师,您可是灭法、灭法和尚?”胖子一边阻住瘦子,一边探询地问道。
“哈哈哈哈,算你小子有眼光,既然识得洒家,怎么还不跪下给老佛爷磕头?”大和尚颇为自得,双手将禅杖合抱在胸前,等着胖子磕头施礼。
“呵呵,灭法和尚,你欺师灭祖,倒行逆施,已经被本门除名多年了。若论年龄,我可以尊你一声前辈,可若是从门派而论,呵呵,我只能说你是本门的逆徒,又何来磕头一说。”胖子明白了大和尚是谁,心里暗叫晦气,知道此次是难以脱身了,不过脸上却更加镇静了,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大胆,黄口小儿,乳臭未干,竟敢对老佛爷不敬……”两个御林军官打扮的人此时已经服侍好了那个阔少,听到胖子话里讥讽着大和尚,撇下了阔少,一边咋呼着一边抽刀冲了上来。
两个御林军官身手不凡,手中钢刀呼呼带风,胖子不敢怠慢,展开身形赤手和他们斗在一起。
瘦子和白衣少年见大师兄出手了,也不甘落后,各挥兵器也冲了上去。
“哈哈。灭法大师,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耿纯、秦岱两位将军功夫了得,只怕是用不上我们出手了。”露面后一直没有出声的张召重双手负在身后,慢悠悠地踱到了灭法和尚的身边,像是看热闹的人一样不紧不慢地说着,眼神却盯在了站在茶馆门口的遗风身上。
两个御林军官听见张召重的称赞,更加抖擞精神卖弄起来,手中的钢刀一刀快过一刀,遗风已经看不清刀式了,只见两道青光围绕着胖子三人盘旋飞舞,
激斗中,胖子等三个人只有招架之功,白衣少年更是气喘吁吁,手中的长剑被钢刀连斩,已经把持不住了。
两个御林军官实战经验丰富,已经看出了对手中白衣少年气力不济,两个人暗里交换了一下眼色,各自心领神会。姓耿的御林军官刀法一变,守多攻少,接住了胖、瘦两人的大部分攻势;姓秦的御林军官却弃守专攻,收起了各种花哨的招数,稳住身形,力贯双臂,钢刀快如疾风骤雨般横劈竖砍,想要以力取胜。
白衣少年原来和另外两个同伴相互照应,凭着快捷的身法尚能自保,现在被姓秦的御林军官一番急攻,身法已经大乱,只好步步后退,渐渐的被被姓秦的御林军官逼出了同伴的战圈,一步步地退向了茶馆的门口。
遗风也看出了白衣少年形势不妙,伸手从怀里摸出了“震旦”匕首。
“慢……”遗风刚要冲上去帮忙,肩头却被人牢牢地按住,不知什么时候,追命已经从茶馆里走了出来,站在了遗风的身后。
“追命大哥,快帮帮他们……”遗风见追命出来了,心中大喜,迫不及待地说道。
“放心,大哥不会袖手旁观的……”追命面色沉重,凝神观看着场中的激斗。
场中的形势对卖艺的三个玩家极为不利,白衣少年的同伴已经看出了他已无招架之力了,瘦子更是拼命想要突围出来,心急之下却被姓耿的御林军官一刀砍在了肩膀之上,鲜血顿时淋漓而下,湿透了半边衣裳。
白衣少年的情况更是岌岌可危,对手钢刀势大力沉,他不敢硬接硬架,只好左躲右避。姓秦的御林军官眼见他身法已经涩滞,口中呵呵怪笑,一招“乌云盖顶”,钢刀挽出刀花,斜劈白衣少年的颈部。
白衣少年已经退到了茶馆门前的台阶下,避无可避,忙乱中只好缩颈藏头,只是动作稍微迟缓了一下,头上戴着的青巾被刀锋扫过,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了下来……
“哈哈,原来是个小妞,娘的,功夫还真不赖。秦岱,你可要小心,不要伤了她一根汗毛,这回我可要尝尝鲜了……”那个阔少此时已经爬了起来,站在张召重的身边观战,他见白衣少年是个女孩子,立刻兴致大增,指手画脚地大叫着。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而等竟敢横行霸道,眼里可还有国法天条?”追命见情势已经万分危急,不再等待,大踏步地走了出去,遗风也尾随着冲到了白衣少女的身边。
耿纯、秦岱两个御林军官显然也认识追命,见他走出了茶馆,都不自觉地一凛,手中刀式也缓了下来。
“追命,果然又是你们。怪不得老夫刚才看那个小子眼熟。怎么?魏公子的事你也敢插手?”张召重见到遗风的时候就已经料到追命必在附近,此时见追命现身,他也越众而出,有意无意地将魏公子挡在了身后。
“张大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魏公子在此闹市行凶,追命身为捕快,岂能袖手不管。还望张大人多加规劝,让魏公子自行到衙门认罪,尚可减轻罪罚。耿、秦两位将军,此时还不住手……”追命不怒自威,眼睛却逼视着耿、秦二人,说到最后一句话是更是咄咄逼人,庚、秦二人被追命的威势所慑,竟不自然地停住了手中的刀,诺诺地退到了灭法和尚的身边。
胖、瘦二人趁机和白衣少女会合在一起,白衣少女索性撕下了半挂在头上的青巾,披散开乌黑的长发,为瘦子包扎伤口。
“追命,久闻你们所谓的四大名捕目中无人,妄自尊大,自诩侠义。呵呵,别人怕你,洒家今日却要领教一二。”灭法和尚见两个徒儿竟然不战而退,心里大为光火,抡禅杖就要上前和追命动手。
“大师,这厮脚上功夫超绝,前日楚昭南大人就折在了他的手下,还是我们一起料理了他吧。”张召重对那天晚上没有擒住追命的事耿耿于怀,也不顾江湖规矩,凝碧宝剑出鞘,想要倚多为胜,速战速决。
“哈哈哈哈,堂堂的武当高手张大人竟然想要以众凌寡,只怕是传扬出去有损您的名声啊……”张召重话音未落,茶馆屋脊之上却有人在朗声大笑。
“是铁手大人……”遗风回头仰面观看,只见铁手披襟迎风,站在茶馆的屋顶。阳光斜映,更显得威风凛凛。
“呵呵,不错,张大人不止助纣为虐,且置江湖规矩于不顾,实在是贻笑大方啊……”随着一声冷笑,无情的四轮车也从街角处转了出来,其后还跟着一抬破旧的官轿。
“哈哈,四大名捕到了三个人,这回可不怕他们了。”遗风明白了,刚才追命迟迟没有出手,原来是在等候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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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 令牌的秘密(四)
遗风和胖子又闲聊了一阵,他发现胖子虽然总是嘻嘻哈哈的,不笑不说话,但性格精细,城府很深,是个军师的材料。同时从他的言谈中遗风感觉到他们对那个欢乐侠都极其敬重。
遗风从胖子的房间告辞出来,已经是深夜了。夜凉如水,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柳树上的知了还在有气无力地哼唱着,铁手和追命也已经休息了,想来无情伤势大碍了。遗风在院子里站了良久,才到房间休息。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了。遗风惦念着无情的伤势,简单地漱洗后,直奔无情的书房。
“遗风,你来了……”无情斜倚在榻上,看样子还没有完全复原,说话时有些气力不足。
“无情大人,您昨天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啊?”遗风见无情醒着,凑到近前惴惴地问道,他虽然不知道无情受伤的详情,但隐约感觉到与“震旦”匕首有关系。
“呵呵,没什么,那只匕首内藏毒针,我不小心激发了它,射中了我的左腿。不过现在已无大碍了。一来针上的毒药时日已旧,药性已经大减;二来我的双腿早已废了。否则,嘿嘿……”无情自床头取过“震旦”匕首,轻轻地摩挲着。
“是谁设计的这柄匕首啊,太阴毒了。”遗风对暗器一向没有什么好印象,自认为那是鸡鸣狗盗之辈才用的东西。
“呵呵,遗风,你可不要小看这柄匕首,它可是件罕有的宝贝啊……”无情话说到一半,截口不说了。
“无情大人,我看您很是喜爱它,我就送给您吧。”遗风对无情受伤很是歉疚,见无情爱不释手,索性大方一回。
“呵呵,君子不夺人所爱,况且这还是你结义兄弟送给你的纪念品呢,还是你好好收藏吧。”无情侧过头望了遗风一眼,眼神中颇有赞许之意。
“遗风,怎么一大早就来烦扰无情大哥呢?”遗风正想再推让几句,铁手和追命迈步进来了。追命虽然嘴里责怪着遗风,脸上却满是欣喜。
“哦,两位大哥,我是来看看无情大人的伤势如何了。”遗风急忙解释道。
“呵呵,我的伤势已经无碍了,正想要找遗风聊聊。”无情也替遗风打着圆场。
“呵呵,遗风,你一定是猜到了无情大哥要传授你暗器功夫,所以早早的就跑过来了……”追命哈哈一笑,给遗风透露了一个天大的喜讯。
“什、什么?无情大人,您、您要收我做徒弟么?遗风拜见师父。”遗风听到追命的话,又惊又喜,连忙要行拜师大礼。
“哦,不,遗风小兄弟,你先起来。”无情抬手阻住了遗风,“这把匕首中内藏的小刀,是我门飞刀功夫所用的绝佳利器,你既得之,说明我们的缘分不浅啊。你和追命是兄弟,我不能收你为徒,只是和你一起切磋几招暗器功夫,就算是给你的见面礼吧。”
“啊,那……”遗风有些失望,他对暗器功夫并不是很热心,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