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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已隐去,又何必再出来。”
“只要你还在这天地间,我就永远无法心安。〃金袍人眼中的金光突闪,声音铿锵如金属声。
孔宣面色不变,继续说道:“那你今天来是有把握杀我了?”金袍人不回答,孔宣又说道:“我知道你恨我的,但请在放在心里恨,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出来,我不想凤凰山不死宫仅剩的两人中只有一个了。”
金袍人一怒而起,腾空直击孔宣,同时说道:“当年你在不周山险死还生,早已伤了道基,现在还般的目中无人,当真以为现在还是凤凰宫主在世之时吗?”
对面九人这时亦是腾空而起,游走无方,封锁天地。
只见五华光华铺天盖地的披洒开来,将那十人笼罩在内。同时间便听孔宣说道:“无论天地怎么变,我孔宣永远不会变。”
十个人在孔宣话还未落之时,已经被五彩光华吞没。
其中金袍人在五彩光华之中瞬间化为一只巨大金翅大鹏鸟,另九人却也早已经化为九头颜色各异的天龙,在五彩光华之中扭动。看到他们在五彩光华之中嘶吼,却不闻丝毫的声音。就在将要被五彩光华完全彻底的淹没之时,远处一道金光飞来,击在五彩光华上。五彩光华溃散如火焰燃烧虚天,十人一扭身体,便已经冲出五彩光华。
孔宣脸色微变,抬头看天空中看去。天空之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尊金像。金像全身金光闪闪,口、耳、眼、鼻、耳栩栩如生,宛若真人,脑后有着一个彩色光轮圈,淡淡的神圣气息充斥着这一片天空。
“来者何人?”孔宣向眯着眼,看着天空中的金像说道。
“西方极乐天尊。”
“所为何来。”
“渡你得享极乐。”
“呵呵,怎么个享法。”
“吾教中尚缺一个孔雀大明王,道友若入教,可得超脱,得琉璃法身,不入轮回,不堕地狱。成无上法体,永享极乐。”金身像上发出的声音中正宏大,
“一派糊言。”孔宣轻笑一声说道,接着又说道:“你来此不只是为我,还为这祖巫烙印吧。如果我说她身上的祖巫烙印早已经失在了轮回之中,你会信吗?”
天空中盘坐于祥云之上的金像表情就似在永恒的笑着,似能笑到世界崩塌,轮回湮灭。
在一座雪峰之颠,一个粉裙女子立于那风雪之中,。只见她的眼神流转着一种茫然和空洞,一会儿后又有一种冰冷溢出,整个人介于清醒与茫然之间。即使如此,她仍然是那样的冷艳无双。
突然,粉裙女子腾空而起,没入月色之中。在她腾空而起一刹那,她所站立的那座雪山无声湮灭。天空中的她回头一看,脸色一变。身体飘闪没入月光之中。才一没入,她所在的虚空便无声破碎。只见虚空之中她的粉红衣裙一角,一闪而逝便已经消失。她在月色之中闪逝着,所以过之处,虚空无声震荡。或在她前、或后、忽左忽右。她极为狼狈的躲避着来自于各处的攻击,险象环生。
同一时间,同一片月光下,这天地间竟是有三处地方正发生着战斗。
孔宣抱着祝融转身便要走,虚空之中那金像微微动似乎要阻拦。孔宣身上已经惊起漫天光华披洒在了金像上,光华如潮淹没而下。金像仿佛是来不及防备,瞬间被淹没消失。
孔宣头也不回朝天飞起,有九头天龙冲过来拦截。早有九道五彩光华将他们笼罩,九头天龙刹那消失。一头遮天的金翅大鹏鸟自天而降,还未等他施展出神通手段,便已经被一道五彩光华笼罩,消失无踪。
就在孔宣化一道五彩遁光要离开之时,他的脑后突然爆起一团五彩神光,只见他脸色突变,随之那金像再次出现。只一眨眼便涨大了无数倍,变成了一座金像大山,朝下方抱着祝融身体的孔宣压了下来。
孔宣身体在大山般的金像之下,竟像是身入泥沼,难以飞遁而走。他的头顶有一团耀眼的五彩光华托着大山一般的金像,虽然托住了,但是仍然缓缓朝大地上落去,而且看孔宣的样子,要离去显然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了。
琉璃在与杨戬战斗的地方仍然安静,唯有月夜之中杀气淡淡的飘荡着。突然,一个山窝里冲出一团黑影,仔细看去那,黑影正是琉璃,他的手上还提着一个人,正是杨戬。
只见琉璃将杨戬一把仍在山顶上,笑道:“玉虚法术,也不过如此。”
就在琉璃话落之时,虚空中传来一声怒哼,如闷雷炸响。
另一处孔宣正被那座大山般的金像压落到了大地上。
同时之间,在一处遥远的虚空中,一个粉裙女子自九天掉落,只见她的眼神在迷茫与清醒之是相互转换着。就在她眼睛突然转为清晰的一刹那,张口喊道:“南落……”
月色下,南落这两个字格处的清晰,传的极远,那女子在喊出这声之后,眼神便彻底的陷入迷茫之中。她的身体仍然在天空之中掉落,声音在天地间飘荡着。
“锵……”
剑吟声在天地间弥开来,强烈的杀念随着剑吟声涌荡着,竟有一种铺天盖地席卷九天之势。
九天之上看向大地,只见一处浓黑乌云罩着的地方,煞气冲天。一道白光惊天起,如墨的乌云刹那破开、翻散。又有十二个人自乌云之中冲出,朝四面八方飞遁而走,隐隐间竟是面带惊骇之色。
在这道剑吟起的刹那,那自九天掉落的粉裙女子便再没有被攻击了,一切都似幻觉,那一处空间安静无比。而那就要将孔宣压下的金像,在剑吟声中冲天飞起,眨眼之间消失无踪。
孔宣蓦然转头看向剑吟声传来的虚空处,微微愣神,就在他愣神之际,十道光芒自他的北后冲出,消失无踪。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化一道五彩遁光而走,再也无人阻拦。
琉璃所在的空间中那声怒哼之后,也不再有下文了。
这天刻天地静寂,唯有弥散在天地间的剑吟声。剑吟声虚幻飘渺无可捉摸,却给人一种无比压抑沉重的杀念。
在阴阳卧牛山阴阳观前的南落此时正凝视着手中的剑,手指轻轻拂过清亮的剑身。只见他突然曲指轻弹剑身,“叮……”声音清脆,在整个天地间都可清晰的听闻。
第二二五章 曲指轻弹青颜剑 只问何人敢一战
手指轻弹剑身。
“叮…叮…叮……”
一汪秋水般的剑身,在如霜月色下颤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这响声在天地间格外的清晰,就像幽谷清泉的叮咚叮咚声。
“叮……”南落的手指再次在剑身上轻轻一弹,弹剑声飘荡在洪荒天地间各个角落。同时之间,又听他对手中的青颜剑说道:“你以先天之身悬于粉帐卧室之中,任人玩赏,蒙昧不显,而我那时还只是区区一练气童子,可谓是相逢于微末之际。当时的我在心里曾狂妄的想着,要是哪一天,能够持剑于九天翱翔,不再惧任何人和事,那该多好。昭昭年华,轻逝长河,回首已是四百年。犹记当年不死宫中斩千首,天庭东皇前展青锋,这不过是略还恩情罢了。落灵山中困兽斗,极西化天河之时方才初显青颜之名,可那时的我仍是身处圄囵之中,即使是有着你这先天剑器相伴不弃,终究是只能回阳平山建阴阳观,以避世间纷争。”
“叮…叮叮…”弹剑声如琴音,悠悠流淌于天地间。
“轮回之战,纷乱两百年,得血晶,通轮回。那一时,我们征战于天地间,任意纵横。杀世间最强者,洞破苍穹,无人不可斩,无人敢轻试你的锋芒,可我总有一种束缚感,只觉身心不得自由。”
“叮……”
“钟山下百年,一抹哀伤,满腔怨恨,伴一口血水吞咽回身躯内,伴随着血水一口吞下的还有一句活了下去的誓言,所以我活了下来。在东皇钟所化钟山被磨成粉末的情况下,我仍然活了下来。活下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问一句,可有人敢在这天地之间与我战一个有死无生。”
南落的话音不紧不慢,在皓月下,在如霜月华中,却有着黄昏般的压抑。清晰的述说,一字一词,都是那样的素朴,但是组合在一起却给人一种沉重的煞气。直到最后那句“可有人敢在这天地间与我战一个有死无生”,刹那间,银霜铺就的静寂天地间,仿佛有赤血盈天,素素杀念缠绕当空皓月,伴随月光披洒天地。
“叮……”
阳平卧牛山阴阳观前,南落曲指轻弹,青颜剑刃颤,剑吟声自阳平山为中心,传遍寂静的天地。天地众生只要是法力高一些的生灵都能听到南落那淡淡的话,和那弹剑声,但是却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的回答。
不一会儿,又听到一声弹剑声。
“叮……”
“轮回战中,太一持东皇钟转战诸方,当时他曾说过一句话,女娲娘娘虽以女儿身,挤身天下绝顶之位,却仍然脱不了女性阴心,少了一份决绝阳刚,所以,你大抵是不敢与我生死一搏的,我也就不问了。”
天地静寂,唯有风在月光中流转,带着一缕缕阴柔之气流转各处。
“叮……”
阴阳观前的南落再次弹动剑身,月光下,他的脸与手指如剑身一般的白,白的肃杀。
“许多年前,我未入道之时,曾遇一人,说我已入魔,唯有他能帮我解脱。许多年后,才知道他的名字叫接引。呵呵,凭我当时半步入道的修为,竟惹来你的垂怜,可谓幸甚之至,可惜,当时的我魔已入心,并不曾随你而走,现在想来,颇觉懊悔。现今想追随于你身边做一聆听道人,却又心有不甘,不知接引尊者可能与我在这的皎皎天地间一战,消我内心深处不甘之魔。”
“叮……”
“可愿?……可敢?”
天地静谧,有山间虫鸟偶鸣,不闻有人回答。
“叮…叮…”
弹剑身清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