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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在廉慕雪眼前的,竟是一个一尺不到,似金非金,似银非银的小匣子!
廉慕雪心情顿显紧张,知是宝物,急忙伸手,用力拿起——
啊!廉慕霉差点叫出声来,因为,手中的小匣子竟然是如此之轻。
就在这时,卡,呛——一声浦越龙吟道由廉慕雪的腰间发出!
廉慕雪脱口急呼道:“紫虹报警!”
紧接着,一声高亢刺耳的宝马惊嘶,突由庙外传来!
廉慕雪心中一惊,暗呼:“不好!”拿着小匣,闪身来至院中,飞身纵上马鞍。
就在这时,数声凄厉怪啸,迳由遥远的山峰间破空传来!
乌龙驹见小主人飞上马背,一声不响,放蹄如飞,直向峰下俯冲驰去——
廉慕雪伏在马鞍上,一手捞着小匣,一手紧握马鬃,两腿拚命夹着马腹……
——但觉呼呼风声,拂面而过,左右景物,掠目倒逝,较之自己凌空飞行,尤有过之!
远处的怪啸,愈来愈近了,廉慕雪的宝马,也愈驰愈疾了!
正在闪电下冲的乌龙驹,突然猛的一个转身,疾向斜横里奔去——
廉慕雪心下大惊,几乎摔下马背,正待抬头,嗖——的一声,眼前一黑,一阵冷风扑面
袭来!
此刻,乌龙驹已停在一个漆黑深长的山洞里。
廉慕雪飘身下马,将手中的小匣向地上一丢,赶紧去抱他心爱的宝马。
当——的一声,毫光大放,全洞通明。
廉慕雪惟恐毫光泄出洞外,转身就要去捡………
卡——的一声小匣被震开了!一件金光耀眼的东西,正由那小匣里弹出来。那件东西的
体积,竟比小匣子大了好几倍。
廉慕雪一定神,急步向前伸手由地上捡起,一看,竟是一件似丝非丝,柔软至极的方形
垫子。
廉慕雪低头看了半天,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有什么功用!小心眼里不由有气。
这时雪儿也真有些气糊涂了,他拿着那件方形丝垫竟去问他心爱的宝马乌龙驹了:“小
龙,你看这是什么嘛?!”
乌龙驹被那刺眼的毫光照得双目微眯,连连后退,马头只往上仰,嘴里发出极轻微的低
嘶。
看来,宝马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廉慕雪两手拿着方形丝垫,一阵乱抖,没好气的自言自语说:“气死人,这到底是什么
嘛——”噗——的一声,雪儿的眼前突然一亮,洞内金光大放,手中的方形丝垫,竟突然变
成一件形如人穿的长衫了!
廉慕雪傻了,这样一来,他更糊涂了。
廉慕雪双手举起金丝长衫一看,又有些不像长衫。
因为,人穿的长衫,是前后有两个宽大的下摆;而廉慕雪手中的金丝长衫,不但前后有
两个宽大下摆,而且左右两边还有两个窄长的下摆。
人穿的长衫下摆是方形的,雪儿手中的金丝长衫下摆,非但是金圆形,而且还襄着鳞形
的金边!
廉慕雪将金丝长衫,放在自己胸前此一比,长度刚好。
心说:不管,先穿上再说!
可是,金丝长衫的肩上,胁下、胸前、背后,缀满了金丝钮扣。廉慕雪又不知道由何处
解脱了。
廉慕雪气了,见扣就解,不一会儿,已被他解开了不少钮扣。
突然一角方巾由金丝长衫的胸部,卷落下来,并且露出一朵金丝绣成的红花!
廉慕雪解扣的手,微微一停,又继续解下去……
胸前的方巾解下来了。竟是一顶武生巾,额前尚缀有三颗红光闪闪,龙眼大小的鲜红珍
珠。
同时,金丝长衫的胸部上,也现出来三朵金丝线绣成的红花!
廉慕雪的心,急烈的跳着,廉慕雪的手,不停的抖着,廉慕雪的两眼,瞪得圆圆的。
他的两眼,一瞬不瞬的盯在那三朵金丝红花上!
久久,他才竟脱口惊叫起来:“啊!天孙甲,天孙甲……”
金丝长衫胸前三朵的金丝红花,竟是三个奇古篆字——天孙甲。
廉慕雪太高兴了,这时他几乎要疯狂了!
他急忙脱下蓝衫,将天孙甲穿在身上,将那顶武生巾——“天孙盔”仍扣在胸前。
廉慕雪穿好了。但是,另一个问题又将他困惑住了。那就是如何才能不让天孙甲的下摆
和护膝露在外面。
他想起了天孙甲肩背胸胁问的许多纽扣……
他立即将天孙甲的下摆卷起来,他发现鳞形金边上,每个鳞的中央都有一个小孔!
廉慕雪顿时大悟,他明白了那些纽扣的妙用!
他迅速将天孙甲的下摆和护膝,扣在胸背和两胁之间,天孙甲,立时变成了一件齐腰的
短马褂。
廉慕雪穿上蓝衫,心里非常高兴,因为在蓝衫的外面,已一些看不出来了。
此刻,洞内毫光骤减,只有地上的小匣,仍射着微弱的光辉!
廉慕雪伸手捡起小匣,觉得穿在身上的天孙甲,柔软舒适,毫不影响他施展动作。
一抬头,他发现身边的宝马不见了,马呢?他焦急的连声低喊道:“小龙!小龙!”
嗒嗒嗒嗒,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由洞外轻巧的传来。
原来乌龙驹因怕洞内刺目的毫光,已退到洞外去了。
廉慕雪一见宝马轻巧的跑进来,也迫不及待的急步迎了过去。
他轻轻拍着乌龙驹的肩头,埋怨着说:“小龙,你跑到那里去了?把我吓坏了!”
说着,将小匣放进马鞍的皮袋里。
洞内,又恢复了黑暗……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悠长的怪啸!
接着,极遥远的山峰间,也传来一声凄厉怪啸!
廉慕雪心说:他们走远了!
于是一拉马缰,正待出洞,蓦然一声凄厉高亢极为刺耳的怪啸,就在洞外不远处响起。
廉慕雪心下一凛,本能的向后退了半步。心说:他们正在搜山!
乌龙驹被怪啸惊得双耳直竖,也不自觉的向着廉慕雪身边靠来。
怪啸过后,一切又趋寂静!
忽然一阵极速的衣袂飘风声,直向山洞这边飞来——
嗖——的一声,一个人在洞外不远处,飞身过去了。
廉慕雪心里一惊,暗说:好快,这人的武功定然不凡。
接着,在附近又响起一声充满了焦急意味的怪啸。
远处,也跟着响起两声相应的长啸!
廉慕雪根据这几个音质浑厚的怪啸判断,搜山的几人,定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
乌龙驹缓缓靠近廉慕雪,用它的马颈亲热的轻轻抵磨着小主人的前胸。
廉慕雪一面凝神听着洞外的动静,一面也举手去抚摸它的马鬃……
“啊!”廉慕雪不自觉的脱口叫出声来。
因为他摸到乌龙驹马颈上的汗水,像雨淋的一样,他想到乌龙驹这半夜来,一直狂奔,
还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廉慕雪的心痛极了,他立即举起双手,怜惜的在马身上抚摸着,他决心今夜不走了。
他要让他心爱的宝马,好好休息半个夜晚。
就在此时,又是一阵极速的飞行破风声,迳由不同的方向飞来——
廉慕雪心下又是一惊,因为他已听出,这次来人不止一个。心说:这个山里怎会有这多
高手?
果然,嗖,嗖——来了两人。
嗖——又来了一人。
三人骤然停止了,停身之处,可能就在洞口外的附近!
廉慕雪摒息静听,乌龙驹昂首竖耳,目视洞口,似乎也在静听。
“赤白二兄可曾追上掘宝之人?”
啊!廉慕雪的心头猛然一跳,不由暗呼道:谁?这声音听来好熟?
一个苍劲的声音回答道:“没有!马兄可有什么发现?”
那熟悉声音说:“我一直追到山下,竟没发现掘宝人的影子!”
另一个沙哑的声音说:“大哥,我认为那人仍躲在这山里。”
那熟悉的声音也附和着说:“是的,我也与白兄有同感。”
苍劲的声音似自语又似对其他两人说:“这人的马,竟是如此之快!”
沙哑声习和熟悉声音的两人同时惊异的问:“什么?马?”
“你俩没注意到吗?红光骤失是在一声马嘶之后。”
“既然有马,一定仍在山中,让我们再搜搜看!”
忽听那苍劲的声音急切的说:“慢,回来!”说着一顿,又说:“让我想想看!”
三人同时沉默了!
好奇心特盛的廉慕雪,这时早已隐身在一块怪石后面了。
当他向着发话之处一看,他几乎惊得叫出声来!他实在没想到,五丈外站着的三人中,
竟有云姊姊的师父琼江钓叟在内山!
与琼江钓叟站在一起的,尚有一个全身血红,一个全身雪白的银发老人。
两个银发老人的面貌酷似,可能是一对孪生兄弟,两人俱都是马脸,高鼻,大环眼。如
非两人的衣着不同,很难分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廉慕雪根据他两人的衣着,再与兰师姐的话加以对照,同琼江钓叟站在一起的两个银发
老人,必是“赤白二怪”无疑了!
虽然,五丈外站着的三人,都是时下武林中出了名的心黑手辣魔头,但廉慕雪对他们却
没有一丝敌意和惧意。
尤其对琼江钓叟,廉慕雪恨不得扑过去同他畅谈几句,打听一下云姊姊的确实消息。
廉慕雪隐在石后,正在想着……
忽听赤怪感叹的说:“想不到我们在此苦守两月,在破庙里寻找不下数十次,竟然无一
人发现宝物是埋在左边一堆泥土里!”
白怪看来似乎是个性急粗暴的家伙,只听他忿忿的说:“哼,当初依照我的意思多好,
把破庙给它翻过来,不怕宝物找不到,马兄偏说会破了宝物的宝气,又说宝物通灵,时至自
现,苦守了两个月,宝也没现出来,却让人家掘跑了!”
琼江钓叟被白怪说得一脸愧色,愕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廉慕雪看了琼江钓叟那付窘态,心里替他难过极了!
不知怎的,廉慕雪对琼江钓叟始终有一种亲切感。
赤怪不悦的说:“老二,你不能埋怨马兄,当时你我也都同意马兄的意见,这只能说是
天意!”
白怪被哥哥一顿斥责,虽然不说了,但一张马脸上,仍有忿忿之色。
琼江钓叟有些不自然的说:“这真是想不到的事!”
赤怪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