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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魔人的妻子和女儿将会受辱。
若我不能消除她这恐惧,就算是狂雨不助她,我怕亦很难在她、心甘情愿下得到她。
人的意志是非常强大的力量。
我的心灵往四方延伸,立即找到狂雨正盘膝坐在隔邻的小室里,闭目冥思,进入了离魂出窥的境界。
心灵再往屠姣姣伸展过去,刚想进入她的神经,一股潮水般的灵力反涌过来,把我驱离她的身体。
我大吃一惊,喑明不妙,想不到信心被我打击得七零八落的狂雨,仍有如此顽强的反击力量。
至此才知他能高踞巫神之首,确有真实的本领。
我连试几次,都不得要领,心中一阵焦躁。
屠姣姣秀目亮了起来,冷然道:“法师不是怕了吧!为何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我振起精神,缓步来到她身旁的椅子坐下,隔着几子往她望去。
她无惧地回视我,眼神清澈坚定。
这美女的意志和心灵力量要比屠夫人强胜百倍。
而且屠夫人败于事起突然,猝不及防,屠姣姣却是蓄势以待。
屠姣姣一阵娇笑道:“若阴风法师立即承认失败,我可连夜把你们送走,绝不留难,可是你将永远不可踏足大洋洲半步。”
我感到完全无法进入她的心灵内。
与狂雨的心灵结合后的屠姣姣,已提升转化至另一比之两人里任何一人更高更强的层次,就像一座全然无法攻入的城堡那样。
我泛起了会失败的无奈感觉。
屠姣姣眼中闪过厌恶的神色,不屑道:“我真不明白秀丽法师她们为何会对你投怀送抱,只要我想到你面具后的可怕模样,即要作呕。”
虽明知她针对的是阴风而不是我兰特,我仍有受辱的感觉,微怒道:“你想否知道她们为何对我如此死心塌地呢?”屠姣姣皎若天上明月的美眸闭起嘲弄的神色,噘噘可爱的小嘴巴道:“你想自夸床笫之术吗?可惜我并不像她们这些淫娃荡妇,对阁下的专长没有一点兴趣。只有真正的爱才可以使我动心,没有爱的肉欲只是禽兽的行为。”
我大感气结,伸手欲要往她俏脸摸去。
屠姣姣玉容一寒,喝道:“若你动手动脚,便算因你用暴力而输了,你想胜这一仗,唯一的方法就是使我投怀送抱,舍此再无他途。”
我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你这小妮子如此厉害。”
屠姣姣沉声道:“只要想到你命人当着你面前强奸雪芝,便令人闻之发指,你休想我会让你沾一根指头,你也不想想若你的女儿给人这样凌辱,自己会有什么感受?”我一筹莫展道:“但你有没有想过雪芝当时是多么的快乐吗?”屠姣姣瞪着我狠狠道:“这是你最讨厌的地方,不知用了什么妖术,令雪芝还像暗暗欢喜似的,哼!这一套休想用在我身上。”
我摇头苦笑,手肘枕在我们间的高几上,托着下巴,定睛对她加以端详,叹道;“原来我只是想胜过狂雨,才要得到你,但现在我已爱上了你,决定把你彻底征服,要你以后乖乖地跟着我,听我的话,本人欢喜什么时候把你脱光,就什么时候把你脱个清光,什么时候要和你上床,便什么时候上床。”
屠屠姣气得脸色发青,咬着下□怒道:“现在就算你立即认输,我也会求师傅不再饶你。”
我皂眼光落到她急剧起伏的胸脯处,道:“姣姣确是天生丽质,无论一怒一笑,都是那么动人,若我不能看到你在床上欲仙欲死的表情,会是毕生憾事。”
屠屠姣忽地平静下来,淡淡道:“你想激怒我吗?休想得逞。你既满口脏话,本公主再没有和你说话的兴趣,就在此和你坐到天明,看着你失败的痛苦表情。”
唉!
难道如此功亏一篑吗?
我的心焦躁起来。
忙提醒自己最紧要保持冷静。
现在离天明最多不过三小时,这是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时间。
屠姣姣别过脸去,一言不发,打实主意不再和我说话。
她侧脸的轮廓真美!
我坐回椅里,伸直双脚,舒服地挨在椅背上,忽地心中一动,精神延伸,到了邻房狂雨的体内,钻进他的神经里去。
内里虚荡荡的,就像一个虚壳,使我漫无目标,若像把手伸进一个空盒子里,什么也找不着。
看来连巫帝送进狂雨心灵的邪力亦随着狂雨灵智去了,半点没留下来。
这时我才真的感到绝望。
我唯一取胜的希望,就是把狂雨的精神和屠姣姣的精神分开来,那时只是对付屠姣姣一个,要有把握多了。
所以才想在狂雨身上施手脚,岂知却有无处着力之叹。
有什么方法可令狂雨自动由屠姣姣身上抽身退走呢?
我忽地灵机一触,想到一个险着。
我问屠姣姣道:“喂!屠姣姣!”
屠姣姣俏脸泛起厌恶不屑之色,娇哼一声,懒得往我望来。
我伸手将脸具揭下道;“你看我是谁?”屠姣姣愕然望来,一看下俏脸一变道:“你弄什么妖法!”
就在此时,我感到狂雨出了窍的精神迅速退走。
因为他知道了我是谁,所以退回体内,准备立即领人过来把我揭破和杀死。
我狂压下心中的喜意,在他神经内静待着他的归来。
狂雨返至。
就在那霎间,我以全心全灵的力量,依着巫神书的教导,瘫痪了他的神经。
邻房的狂雨猝不及防下,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成功了。
若我不移开对他神经的禁制,他绝不会复苏过来。
当然更不能出窍来助屠姣姣了。
我张开眼来,神光湛然迎上屠姣姣惊疑不定的目光。
我向她微笑道:“这并不是妖法,而是我真正的脸貌,你不信可探手过来摸摸。”
屠姣姣跳了起来,往大门奔去。
我若让她这样走脱,真是以后再无面目回去见帝国和净土的一众兄弟和爱人了。
一个箭步标前,拦腰把她搂着。
她不知由那里拔了把金光闪闪的匕首出来,往我脸门插来。
我侧脸避过,一手劈掉她的匕首,乘势抱着她跃了起来,一齐往大床落去,把她压个正着,同时四肢缠紧她的四肢。
她张口要叫,却给我的嘴封个正着。
挣扎了一会,她力竭下静了下来。
我离开她的香□,离开了些许,让双方可以互相对视着。
屠姣姣喘息着道:“你是大剑师兰特,你逃不了的,除非立即把我杀了。”
我柔声道:“杀了你我更逃不掉吧?”她不屈地冷哼一声,一副你知道就好了的气人样儿。不过明显地再不怕我,也没有了厌恶不屑的神态。
我看得又恨又爱,微笑道:“你现在明白为何你们四大美人有三个向我投降吧!因为我并不是阴风。”
屠姣姣冷冷道:“她们都是巫国的叛徒。”
我回敬道;“背叛了谁?”屠姣姣道:“背叛了巫帝!”
我柔声道:“巫帝是什么东西?”屠姣姣刚想回答,张开了口,竟发不出声音来。
我叹道:“你们可能做奴隶太久了,久得忘记了这问题,你们算什么东西?只要巫帝一个命令,以万计的黑叉人便去侵略别人的国家,杀害无辜的人,你们只是刽子手的刀,没有一点自主的能力。”
屠姣姣反驳道:“你们帝国好得了多少,不是在自相残杀吗?现在轮到你们来侵略我们了。”
我诚挚地道:“你错了,帝国的残酷战争是巫帝一手造成的,现在帝国回复了和平,所有人都相亲相爱,我今次来并不是想侵略你们,而是想把和平带给你们,否则我绝不需扮阴风,只要尽率帝国和净土的精锐,加上黑叉人,阴风族和小风后的军队,你以为红魔人能撑得多少天呢?论法力狂雨亦及不上我,否则他现在就不需在邻室昏迷了过去。”
屠姣姣大惊失色,颤声道:“师傅昏迷了!”
这小妮子算狡猾的了,故意和我胡扯一番,原来只是希望狂雨通知其他人来救她。
我其实可以把爱意送进她体内,刺激起她的情欲,不过这实在不够光明正大,我要赢得她口服心服,不让她事后有反悔的意念。
她的眼珠在转动着,筹谋脱身之计。
这真是个主观倔强的女孩子,好处是若能把她说服,她将不会改变。
我沉吟片响,道:“这样吧!我问你几条问题,只要你坦诚回答我后,兰特立即放你走。”
屠姣姣一呆道:“你不怕我唤人把你们杀掉吗?”我微笑道:“若我是那么容易被人杀掉,现在就不能把你压在床上,听我的说话。又假设你们真能杀死我,三大洲就会进入永远的战争状态里,直至某一方被彻底消灭。”
屠姣姣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显是想到事情的严重性,点头道:“好!你问吧!”
我道:“假若告诉你巫帝不但不是人类,还是一种想毁灭人类的可怕精神生物,你定会说我胡诌来骗你,是吗?”屠姣姣道:“而特原来是这样罗嗦长气,既明知我不会相信,为何还说出来?”我苦笑道:“因为若说服不了你,我真的仍会守诺放你出去,所以说话才有点拖泥带水,因为我太厌倦血流成河的场面了。”
屠姣姣冷然道:“快说出你的问题吧!”
我道:“但我要你是发自真心说出来的,而不是敷衍我,否则诺言无效。”
屠姣姣不耐烦地道:“快说吧!”
她语气神态虽不善,我却感到她的身体松软了,没有先前的紧张和僵硬,伏在她身上确是曼妙无匹的享受。
我道:“告诉我,十大巫神里有多少个是好人?”屠姣姣愕然道:“我师傅对我们算不错了。”
我道;“他算是好人吗?”屠姣姣叹了一口气道:“在巫国里,谁不是你争我夺,尔虞我诈。”
我道:“那阴风算是好人吗?”屠姣姣冷笑道:“当然不是好人,还是变态的色魔,可是兰特你比他好得多少?否则雪芝不会被你手下强暴了。”
我微笑道:“若她不来惹我,我绝不会如此待她,而且她根本是准备献出肉体,使我没有别的选择,请勿忘记我是在扮演阴风这角色。”
屠姣姣不屑道:“狡辩!”
我叹了一口气道:“无论如何,错不在我,是谁培养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