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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道:“原来你是管治黑叉人的巫神。”
淡如道:“若非我另有任务,早在净土就和你交上手了。”
我透出一口凉气道:“幸好如此,否则以黑叉人的军力,配上你的才智,可能是个完全不同的局面。”
淡如道:“狂雨法师是红魔人至高无上的领袖,才智不下于我,所以你定要抛开一切,变成真正的阴风法师,若惹起他的怀疑,我们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
西琪问道:“如姊!我们现在的目的地是那里?”
淡如道:“为了安全着想,我们会在黑叉人势力下的‘海龙港’上岸,那是黑叉人十大城市之一,夫君啊,我很怕你狠不下心来扮演阴风,那就糟了。”
我叹了一口气道:“放心吧!我会依足你的话去做,幸好黑叉人里有位我很愿意强奸的美女,就是戴青青。”
淡如横我一眼道:“原来青青亦逃不过你的魔爪,那就好了,只要再加上几名美女,或可含混过去,不过离开了黑叉人的势力范围后,就是其他人的地方,那时你定要显出阴风的邪恶行径,否则谁都会知道你是个冒牌货。吃惯肉的恶兽是不会改吃草的。”
西琪担心道:“阴风五年前才到过巫国,他们会否从声音体型认出兰特来?”
荣淡如道:“这我倒不担心,一来他们体型相近,夫君的模仿力又强,声音嘛,阴风一向说话不多,夫君经过这些日子来的练习,语调声线把握得惟肖惟妙,唯一会露出破绽的,仍是阴风今人发指的淫行。”
我不想再谈这问题,改变话题道:“巫国除了这两大族外,还有什么其他的种族和巫神?”
荣淡如道:“巫国内有超过百个的大小种族,多散居山林原野,只有‘白女’‘色耳’‘长腿’‘铁鬼’匹个种族拥有城市,把黑叉和红魔两大族分隔开来,这四族本归‘唤天巫神’管治,不过唤天四年前因练巫术出了岔子惨死,其位由女儿‘小风后’宁素真继承,唤天一向与阴风不和,因为阴风曾数次向焕天要求得到他的女儿,所以今次若遇上小风后,你这阴风定须有点表现才行。”
西琪道:“宁素真懂巫术吗?”
荣淡如道:“宁素真出名憎恨巫术,也因此得到人民爱戴,所以狂雨特别不喜欢她,只是巫帝属意于她当黑叉人和红魔人间的缓冲,所以狂雨才动不了她。我和她的关系很不好呢!唉!若要到巫帝宫去,她的领土则是必经之路,避也避不了,因为我们要从那里坐船到红魔人的首都去。”
我大感头痛,道:“红魔人是三大族里最强大的种族,有些什么人才呢?”
荣淡如道:“红魔人之王屠龙是狂雨的徒弟,对巫帝忠心耿耿,他的女儿屠姣姣,与宁素真、戴青青和我,并称巫国匹大美人,但屠姣姣你绝对动她不得,因为她是最得狂雨宠爱的人。屠龙手下有两名超卓剑手,人称红魔双剑,一叫柳客、一叫机锋,两人均是智勇双全的猛将,正争着做屠姣姣的夫婿,这事巫国无人不知,若你插手进去,局面将不可想像。”
西琪皱眉道:“我们可否藉口急于晋见巫帝,每处地方只停上一天半日,那是否可省却很多烦恼呢?”
荣淡如叹道:“我很想这么办,不过恐怕很难做到,黑叉人是我的下属,如姊很难全不理他们的事,匆匆过门而去。到了红魔人的地方后,更要依狂雨的方式办事,若他蓄意不让我们见到巫帝,又或巫帝不想那么快召见我们,问题便大了。”
这时十二游女之首倩儿到来说晚餐准备妥当,淡如吩咐道:“给我把灰鹰叫来!”
倩儿领命去了。
这十二游女因要接受媚术的训练,千挑万拣下,都是万不一见的美女,擅化装伪型之术,兼之武功高强,对淡如又忠心,实是很大的助力。
淡如笑着向我道:“既知你对戴青青有这种向往,我们就改变航线,从另一港口登岸,教戴青青避不开你这邪人的淫辱。”
我为之啼笑皆非,想起一事,问道:“战恨和巨灵躲到那里去了?”
荣淡如道:“物似类聚,你这两位好兄弟闲来无事,终日和我的乖女儿们鬼混,在我的首肯下,有四名游女不堪情挑,失了身给他们,恋情热,你说他们还有空闲的时间吗?”
我听得心头宽慰,特别是巨灵,这总可算作对他失去采柔的补偿吧,更何况游女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郎情妾意,何乐不为?
荣淡如瞅我一眼道:“我的乖女儿里以倩儿和穗儿两人资质最美,不若你将她们收作近身侍婢,和美姬及你在净土的凌思,一起侍候你好吗?”
我笑道:“你自己舍不得她们吧?”
荣淡如眯了我一眼,送上香吻道:“当然舍不得,最好由我及早安排一下,否则稍迟说不定会给饿狼衔走了。”
无可否认,战恨和巨灵都是很有男性魅力的男人,对女性有强大的吸引力。我绝不会和他们争风呷酯的,因为他们都是好兄弟。
而且我得到这么多美女,更存有容让之心,笑道:“这事迟些再说吧。”
接着下来的二十多天,一点陆地的影子也看不到,波涛却汹涌起来。
我们都到了舱顶的望台上,遥望前方。
战恨和巨灵都是一点航海的经验也没有,奇道:“为什么风势不急,海浪却这么大呢?”
荣淡如答道:“前面五十哩许外是航海的人最惧怕的‘鬼礁’,一不小心,便会舟覆人亡。”
巨灵色变道:“海洋这么大,难道不可以绕过它吗?”
灰鹰叹道:“可以的话,谁喜欢到那处去,只是这礁脉连绵百里,海面看去则无踪无影,我们被海流带到这里时,才从暗涌的加剧知道正逐惭向它接近,想逃也逃不了。”
战恨呼出一口凉气道:“那怎么办?”
灰鹰道:“现在吹的是南风,所以唯一的希望是由北端绕过暗礁,但若风向忽转,刮起西风来,我们就完蛋了。”
这时水手们开始依风向转帆,扳过舵,随着背后吹来变幻难测的南风继续着令人胆颤心惊的航行。
战恨和巨灵都很喜欢西琪,拉着她谈天说地,以减轻心中的不安。
我和淡如来到船缘旁,大家心情都有点沉重。
淡如偎入我怀里,轻轻道:“我从来没有害怕的感觉,可是自嫁与你后,常有患得患失的恐惧,怕快乐的日子不能长久。”
我搂着她香肩道:“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没有人能从我手里把你夺走,包括命运在内。”
淡如软弱地道:“真可以这样吗?”
我微笑道:“若掉进海里,我会把你救起来。”
接下来的十多个小时,水手们预备了一切应变的措施,把食水和粮食放在十多艘逃生用的小艇里,将船上所有东酉绑得牢牢的,以应付突起的浪头和暗涌。
午后天降细雨,前方迷茫不可辨,更添惊险之情。
我们不敢躲进舱内去,怕船翻时逃不出来,全体集中到甲板上去,准备随时坐艇逃生。
入黑后形势更险恶,阴风号前进的运动方式似乎有点异样。
灰鹰使人登上桅杆,远眺黑沉沉的海面,幸好雨停了下来,在微弱的星光里,仍勉强可看到前方悔面突出了一排黑压压的礁石群。
当水手的呼叫由高桅上传下来时,灰鹰脸如死灰高叫着他们鹰族的土语,水手奔来奔去,抢着把帆降下来,就像世界末日刚在这一刻降临了。
灰鹰扑过来气急败坏道:“南风停了,现在我们被卷进了向东去的急流,若依此方向移动,会朝着暗礁驶过去。”
战恨骇然道:“那怎么办?”
灰鹰道:“现在改由人力操控,由舱底运奖行舟,希望能逃离这急流。”
我道:“让我们去帮手。”
灰鹰道:“不!我的手下合作惯了,让他们操奖比较妥当点。”说罢匆匆去了。
阴风号一下一下地颠簸着,海面波浪的汹涌情状肯定是暗礁造成的。
急激的浪涌此推彼撞,阴风号像块小木头骰高起低落,各人失去了说话的兴趣。
我搂紧西琪和淡如,和战恨、巨灵、十二游女在船头焦心地苦候着即将来临的命运。
这时前方尽是暗礁可怕的魔影,近得像触手可及。
阴风号半倾斜着往暗礁靠拢过去。
暗礁在水中半掩半露,海面上水花飞溅,泛着泡沫。
这时若掉进水里去,将不会是淹死而是丧命于连续的撞击下。
灰鹰又扑了过来,叫道:“登上救生艇,我们绝无可能绕过暗礁了,现在唯一方法是弃舰逃生,或者尚有一线生机。”
我伸手去握着西琪的小手,灵觉往只在两哩许外的暗礁探过去,摇头道:“小艇更抵受不住急流的牵扯,我们不若往暗礁直驶过去。”
灰鹰骇然道:“这怎么行?”
我喝道:“我没有解释的时间,把其中一张帆升起一半,依我的指令缓速前进。”
淡如娇叱道:“照大剑师的吩咐办!”
巨浪滔天里,在船上微弱的风灯照耀下,阴风号朝着可把任何船只吞噬的暗礁笔直驶西琪伏在我怀内,一对铁手紧握着我的左手,而我则举起右手,手指撮聚,平举胸前指示着船应走的角度和方向,灰鹰目不转睛看着我那微摆着的手掌,喝出船行的角度,让舵手调整船向。
西琪的心灵和我连成一体,使我的灵觉以倍数增强,清楚无误地探测着黑漆海里突出来或没在水面下的危险。
我集中全部灵力,应付即将来临的艰苦旅程。
这是个全生或全死的游戏,若让船体撞到锋利的珊瑚礁去,会把整艘船破开来,陡峭的浪波将把阴风号无情地掀翻,那时所有人都变成任由急流摆布的牺牲品,没有一个人能活命。
“隆隆”声中,阴风号颤震着驶进珊瑚礁里。
我反而轻松下来,突出水面的礁与礁间实在有很大的空间,真正的危险是在低于水面的暗礁。
灵觉不住伸延,刹那间整个形势给我了然于胸。
也看到横亘在正前方无路可通的礁石群。
我的手忙倾往左方四十五度角,大叫道:“危险,左转!”
灰鹰大声传令。
激起的浪花打上望台,没有一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