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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愈打愈多人,他们死一个便没了一个,强弱之势显而易见。
宁素道:“相信他们现在已陷入缺粮的困境里。”
我沉吟道:“假设你们是尧敌又或是穷绝,你们会怎么办?”
卓联道:“当然是等待其他神将大军归来,会合后再退往北方,重夺小仙等三城的控制权,那时还可守,进可攻,灵活多了。”
谢间摇头道:“我怕尧敌一天也等不了,会立即发动攻夺三城之战。”
我道:“离聚仙湖最近的是那一座城池?”
燕色道:“最近的是小仙城,此城不但在三城里最具规模,还紧握着往北端最大城市望梅城的水路通道,黑叉人的船僵都集中在那里,其他两城不但规模小得多,还比小仙城远上两天的路程,所以尧敌要是不夺城,否则目标必是小仙城。”
我道:“以约诺夫和雁菲菲的精明,你会将童军摆在小仙城,所以断非黑叉人短期内能把它攻下来。倘若我们能切断黑叉人进攻部队的退路,攻城的部隐含变成首尾受敌
不战而溃,那时约诺夫两人的军队可山城加入聚仙湖围歼尧敌之战。”
妮雅道:“可能那尧敌早淹死在洪水里了。”
燕色摇头道:“看情况大概没有那么如人之愿,否则他的幽冥兵也不会拚死作战,显是为了保护尧敌撤退。”
众人纷纷点头,因为若尧敌死了,黑叉人那还有作战的心情,早纷纷逃命去了。
红石道:“尧敌会否一到聚仙湖,立刻和穷绝夹着尾巴逃亡呢?”
我道:“让我们设身处地,站在尧敌的立场去为自己设想一下。”
众人都大感兴趣,留神聆听着。
我续道:“和黑叉神将接触的过程里,我得到一个印像,就是尧敌是个残暴不仁,以严厉手段统治下属的人,绝不会惋惜手下的生死,这种人也应是只为自己设想,自私自利的人。”
翼奇道:“穷绝我见过他,众神将里以他最得尧敌宠信,此人极为自负,手段之凶残不比尧敌逊色,而且是个战争狂人,平时也爱找人来试剑,我曾亲眼看过他杀了几个净土的俘虏若非他对黑寡妇颇有顾忌,连我们他也不会放过。”
众人大感愤慨。
龙腾咬牙切齿道:“看我将他碎尸万段。”
我道:“直慕等四神将背叛的事,尧敌应该仍未知道,还以为他们会牵制着我们,使我们不能在数日内进攻聚仙湖,加上他逃回去后力尽筋疲,苦不养息数天,它的人根本连作战的力量也没有,何况舰队都给洪水毁掉了,他想舒舒服服坐船逃命也不可能。你说若它是那样一个人,会怎么想和怎么做?”
他们深思起来。
翼奇“呀”一声叫起来道:“我明白了,若他只剩下三万人,和第绝的士万红角军比起来会变成主弱副强的局面,对他这种一向以强权军转驾驭下属的人,一定对这种不平衡的情况生出戒惧,最好的方法莫如把穷绝还往攻夺小仙城,定是如此!”
各人道许点头,到了现在,没有人不知翼奇实是智勇俱备的猛将。
燕色道:“而且尧敌不会让穷绝将所有红角军带走,同时他们仍未摸清小仙城的形势,只知一舰补给船也没有驶来,甚至以为是洪水做成的遗害,所以穷绝的出兵只是探查的性实,我估计数不应超过三万人。”
宁素道:“尧敌还要派出部分红角军到附近的乡村抢夺粮食,又或狩铁和采摘野果,以应付当前之急,这样七折八扣下,聚仙湖除了尧敌约二万许疲将伤兵外,离兵力当在五万入以下。”
他们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事情似乎出想像中更容易办到。
我断言道:“事实不会离开这估计太远,现在不用我说,你们也知该怎么办吧!”不知如何,我心中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就像我能透视未来那样,知道实情定是如此。
一直没有作声的大祭司微笑道:“连我这封作战一无所知的人,也知道该怎么做,就是直赴聚仙湖,将两座城池围个水泄不通,再派兵往小仙城抄穷绝的后路,将最后的两股黑叉人残余力量全部清除。”
我大笑道:“大祭司的说话就是最高指令,谁人还会不服!”
众人轰然应咭。
连天眼和观阳两祭司也同声附和。
大家都兴奋她笑了起来。
我虽在微笑,心中却掠过一丝忧虑,我想着大元首,他始终是心腹大患,而尧敌日下对我来说,只是个不值一顾的可怜虫。我是不会轻敌的,那并非本人的习惯。
夜风迎着船头吹过来。
我和各位祭司、大公、年纪较长的将领,采柔大黑等,都免去了陆上行军赶路之苦,舒舒服服躺在船上,还可浏览两岸的景色,不过最好莫要往岸边的乱石泥阜处望去,因那随时会发现黑叉人的断残肢。
负责驾船的是翼奇和它的部下,在我心里,假设净土人是好朋友的话,他们就是我的亲人。
飞雪到了船上,不但没有因不习惯而生出不安,还比乎日更悠闲自得,现在它站在船头,对大黑不时的挨挨擦擦爱理不理,神态高傲无比。
我们躺在特制的长椅里,享受着流仙河的静夜。
两岸旁灯火点里,不住转来健马嘶鸣和联车“辚辚”的移动声,连十五万的净土战士,士气高昂地往聚仙湖挺进。
没有人抱怨行军的辛苦,反之若要他们停下来休息,才会不高兴哩!
凌思捧了一盘切好了的水莫到船头来给我们享用,妮雅对她特别关心,便迫她在我们间生了下来,迎接舒服得使人连指头也懒得移动的夜风。
出南方到这里的长途旅程里,从没有一刻像日下般写意。
我令自己什么也不去想,包括过去和将来,全神体会着眼前这一刻的愉畅滋味。
红月将一片菜肉塞进小口里,含糊不清地说!“我刚才跟踪大黑,它东嗅西嗅,几乎将船上所有东西都嗅过了,还给我看到它在船尾撒了一泡尿。”
大家都笑了起来,采柔的笑容有点勉强。
大黑听到有人说它的名字,不理是好话还是坏话,千辛万苦爬起身来,走到红月身旁,又生了下来,让红月好拍摸它的大头。
妮雅看似随意地问道:“大剑师,此间事了后,是否立即和翼奇他们返回帝国?”
龙台、红月和凌思默然下来,关切的眼光落在我脸上。
采柔垂下头去,不敢看我。
忽然间我明白了它的心事。
采柔害怕回到帝国去。
在这美丽的人间净土里,她可以忘记了闪灵族,忘记了巨灵,却不是在帝国的土地上。
她再离不开我,正如我不能没有了她。
可是这美丽的闪灵美女难以宽恕自己,当初她随我来此时,曾许下了终有一天要回到闪灵族去的诺言,再当巨灵的好妻子,为他生孩子。
这是每一个闪灵族女子的天职和责任,不如此就是背叛了世代在艰苦和虎狼满途的大地上挣扎求存的闪灵族,背叛了闪灵神。
教她应怎么办?
或者只有我能解开它的心结,不过我必须将自己的心结先解开来。
是否可以用闪灵族世世代代的安逸,来换取巨灵这动人的娇妻呢?对巨灵来说这是否公早的“交易”呢?就像净土人可以用珍贵的宝物去换取对方的情人那样。
我记起了天眼的眼神,想到这里,站了起来。
这次连采柔也抬起头来望向我。
我的目光逐一在她们俏脸上溜过。包括凌思在内,道:“你们留在这里等待我,我找天眼说上几句话,才回来给你们答案。”
说罢不理会她们带着疑惧不安的脸容,迳自到后舱去找天眼。
在后舱天眼的房内,我见到他。
他像早知我会来那样,燃着了一炉清香,盘腿坐在床上,默默看着我关上了门,在他脸前的椅子坐下来。
天眼道:“孩子!你终于来了!”
我呆了一呆,他还是首次这样称呼我,心里涌起一股对尊长的亲切感觉。
我单刀直入问道:“告诉我!采柔将来的命运是怎样的?”
天眼智慧和深邃的眼神凝视着我,慈和地道:“过去的痛苦遭遇,使你感到在命运的巨轮里无助和恐惧,是吗?”
我呆了一呆,涌起强烈的情绪。
是的,自从由年加口中听到圣剑骑士的预言后,尤其是“带着无限的悲伤”那句话,使我深切感受到在命运下人类那种卑微和痛苦,那种能使人窒息的绝望和无奈!
天眼道:“一旦当人感到将来并不操纵在自己手里时,所有努力都变成没有了最终的意义。”
炉香里里腾升,在柔弱的灯火下,把这小室转化成超乎现世的奇异空间,似在云端不真实的某处。
我沉声道:“是否真的存在着无可避免的命运,就像黑叉人注定要给我领导净土人赶回大海那样?”
天眼闭上眼睛,好一会才再睁开来,缓缓道:“没有人能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包括我在内。”
我道:“那告诉我,你能否看到将来?”
天眼双目精光一现,凝视着我,好一会才道:“我曾告诉过你,命运是馍糊不清,有如在浓雾里看东西。”
我紧迫着道:“尽避模糊不清,是否仍可看到将来的某部分,那你看到了采柔的什么?告诉我!看在我为净土作过的贡献份上,告诉我!”
天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好一会才道:“命运并不是固定的,会随着神秘莫测的时空不断变化,在净土上每一个时代都有人作出预言,一些兑现了,一些从未实现过。可是人们只记得兑现了的预言,由此而知未来存在着不同的可能性,在某些玄妙的刹那,有灵根的人可跨越了时空,早一步窥看到将来某一种可能性,但在那变成事实前,没有人可保证那可能的未来定会发生。”
我一呆道:“真的是这样吗?可是假如有关我的预言确实兑现了,那是否代表有关我的命运可能性,亦变成了无可逃避的现实呢?”
天眼道:“本来是那样的。可是自你令次被擒后脱险归来,我感到一些奇妙的事发生了在你的身上,大剑师?你拥有了一种奇异的力量,这力量可助你去塑造将来,还择未来要走的道路,让不同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