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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一定,要看在什么条件下。譬如京城发生大地震,我们就能以平民的身份去救灾。同时我们鼓动民众,制造舆论,迫使卫戍部队去救灾。那时我们就趁机冲击他们的指挥机构,把指挥权夺过来。这样,我们就能号令天下了。”
“京城发生大地震?”冷蓄暗笑着石音丰的无知,“京城又不是处在地球板块的断裂带,怎么可能会大地震?可能我们几辈子的人也等不到那一天!”
“‘二二一一’这个工程你知道吗?”石音丰的问话似乎偏离了原先的轨道。
“这是个绝密工程,听说好像是个地下核试验。”
“地下核试验,只说对了一半。准确地说,应该是利用地下核爆引发地震的试验。”
“地下核爆可能引发地震倒是听说过,但要指定引发某一地区的地震,则是闻所未闻!”冷蓄嗤之以鼻。
“当然这本来就是一个试验,但成功的希望在百分之七十以上。”石音丰对沈沉的计算准确度是蛮有信心的,“即使地震不发生在京城,只要是在京城的附近,我们同样可以采取上述手段,一举夺下京城。”
冷蓄冷笑道:“外面的部队都会开过来救灾的,你这千把人能成什么气候?”
“错!这千把人只要把鼓动工作做好了,就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人了!”石音丰信心满怀,“其次,我为什么要争取特辑处的合作?我要他们到时也开到京城去!用他们去拦截外面前来增援的部队,对外声称京城不要太多的部队,卫戍部队已足够了。必要时,还可以进行武装阻截,坚决把增援部队拦在城外。等我们夺到号令权后,便可命令他们返回原驻地了。”
“我看这事很玄,京城里那么多的老同志是不会都听你的。”
“这事秦桥新已经办好了,他在京城把我和石长信的关系已经公布,还对我进行了广泛的宣传。到时候,凭我的脸,就能得到大多数跟随石长信的人的支持。另外,我们再拿一些秦桥新全权委托的手谕,也就能号令支持秦桥新的那批人。所以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是可能的。”
“秦桥新?明山派系的头目之一,跟他合作!?”话都已说到这个份上了,冷蓄仍然感到吃惊。
“冷兄,眼光放得远一点,胸襟要大一点。现在沈沉和陈风都不在了,我们肯定要你来施政喽。由你施政,怎么可能会有明山派系的存在呢?”
“石长信是不可能会把军权轻易交出来的!”
“见机行事喽,要么把他关起来,或者干脆将他干掉!”
“干掉!?他可是你的父亲呀!”冷蓄感到不可思议,没想到石音丰却放声大笑起来。
秦桥新和石音丰的关系怎么会那么密切的?其实秦桥新在第一次遇见石音丰时,便感到石音丰有很高的利用价值。
他原先要严立使京城地震,目的就是要京城混乱。长期拉帮结派的他,深得乱中夺权的要旨。只要乱,他就会有利可图。他希望京城乱起来,乱了,他或许便能得到他朝思暮想的军权。
现在,他遇到了涉世未深的石音丰,便立即将“二二一一”工程让石音丰去做,并不失时机的让工程扩大。即使弄出严重后果,可以让石音丰去承担,说不定还能赖上石长信,这样兴许还有意外夺得军权的可能性。鉴于石长信与石音丰的关系,石音丰成了秦桥新手中的一张王牌,如何将这张牌打好、用透,秦桥新的心里一直在盘算着。
这是在沈沉他们将东西两个平洞填埋完后,“秦伯伯,工程已全部完毕。”石音丰兴冲冲地赶来向秦桥新报告:“什么时候填埋斜洞爆炸,就等你下命令了。”
“好!这太好了!小丰,你立了一大功!”秦桥新非常高兴,“不过,引爆还要缓一缓,时机尚未成熟。”秦桥新关切地说:“小丰,前一阵肯定把你累坏了吧,你是不是怨我给你这个工作了?”
“才不会怨呢!这样干着才有意思。不像在丝绸厂,整天不知混些什么名堂。”
“小丰,老石为啥没让你到京城去发展呢?”秦桥新唠起了家常。
“他才不管我呢!”石音丰有些愤愤然,“我从小就是朱阿姨带大的。那也算了,他工作忙。现在总得给我个好工作吧,{奇}他却说要我好好的锻炼锻炼,{书}这丝绸厂有什么好锻炼的?{网}还是你秦伯伯关心我,否则我在丝绸厂不知要混到哪一天了!”
“老石他对你不关心?不会吧。”
“我父母跟我接触并不多,什么事他们都去问朱阿姨。”
“唉,到底不是亲生的,感情就是不一样。”秦桥新叹道。
“此话怎讲!?”石音丰像触了电一样,浑身猛地抖了一下,“难道有什么隐情!?”
“他们没跟你说?没告诉你?”秦桥新似乎很惊奇,“那算了,多说不好。”
“秦伯伯,你说给我听吧。”石音丰很诚恳,又很急切,“我要知道真相!”
“嗨,一言难尽哪。”秦桥新显得很为难。
秦桥新告诉石音丰,石长信原来姓崔,你父母是在崔长信领导下的一个工程里搞铀浓缩研究工作的,由于你父母日夜工作,劳累过度,相继离开了你。崔长信因感到亏欠你父母的太多,便领养了你,并且将自己的名字也改成了石长信。
的确,石音丰不是石长信所亲生的。石音丰的生身父亲叫石铭健,是个高能物理专家。二十多年前,石铭健得到祖国要研发核武的消息时,怀着一腔热血,听从祖国的召唤,离开了条件优越的外国实验室,带妻携儿,毅然投入了祖国的怀抱。
为了尽早得到更多的浓缩铀,石铭健几乎日夜工作在实验室,极少回家。他妻子只能时常晚上到单位陪伴着他,帮助他一起工作,让二岁多的儿子寄睡在门卫室。
石铭健和他的同行们的努力,为祖国的核工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一年有余,祖国的核工业有了长足的发展。在一片欢呼声中,石铭健病倒了,查为肝癌晚期。转入明山市市中医院后,院方相当重视,由副院长沈然浩领衔组成中西医结合的医疗小组,中西医双管齐下。尽管上面通知要不惜一切代价,沈然浩他们也竭尽了所能,但这一切的一切均为时已晚,就当时的医疗条件,回天乏术。
真可谓是祸不单行。石铭健的妻子痛不欲生,倒在了医院里。经医生检查,她得了严重的血液病,也是不治之症。
夫妻俩的相继去世,沈然浩的医疗小组基本认定,他们的死因是辐射所致,秦桥新却指定他们要把劳累过度作为死因。沈然浩他们虽然心里不服,并和秦桥新争辩过几次,可是对于官方的指令,他们也不得不服从。秦桥新对他们解释说,这是为了石铭健的公众形象,为了国家的利益。其实深层的原因是这个工程的防护工作是由他秦桥新负责的,他感到沈然浩他们的结论,会对他极为不利。
沈然浩就是沈沉的父亲,他的妻子也是这个医院的医生,当时也参加了那个医疗小组。看来,他们的反动学术权威的“头衔”是事出有因啊。
成了孤儿的石音丰,由于父母是国外归来,找不到其他的亲人。作为整个工程的主要领导者石长信,对石铭健的一家甚感歉疚,他把石音丰带到了自己的家中。
保姆朱玲拉着孩子的小手,“叫我阿姨。”
“阿姨。”小孩子很听话。
朱玲手指着石长信对小孩说:“叫他爹爹。”小孩眨着眼睛,却不开口。
“叫他爸爸。”
“爸爸。”朱玲的这一招果然见效,小孩开口叫了。
“叫她妈妈。”朱玲指着石长信的妻子说道,小孩又默不作声了。
“叫她妈。”
“她才不是我妈呢,我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谁也没想到,这小孩竟会有如此一说。
“你叫声么名字呀?”
“我叫石音丰。”小孩一点也不怕生。
“你以后就叫崔音丰了。”
“不,我才不叫崔音丰呢,我叫石音丰!”孩子坚持道。
“是不能叫崔音丰,就叫崔英豪吧。”石长信微笑着说。
“我就是叫石音丰!石音丰!你们听清楚了吗?”小孩还挺倔的。
“好,好,好,”石长信被逗乐了,笑道,“就叫石音丰,就叫石音丰。”
听来让人有些糊涂,朱玲为啥要石音丰姓崔呢?说来也简单,原来石长信当时是叫崔长信,就为了这个小孩,居然把自己的姓改了。那时,为了搞这个核工程,好几个科学家都把自己的名字改了,但为了小孩而把自己的姓改掉的,恐怕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例了吧?
“这么说,我亲生父母是为石老头子而劳累死的?”
“也不能完全这样说。至少可以这样认为,就是你父母实在太敬业了。”秦桥新似乎很中庸。
过了一些日子,秦桥新把石音丰召了过去。“小丰,你的那位朋友最近在搞些什么?你知道吗?”
“秦伯伯,我正想来向你汇报。我也没想到,沈沉怎么会和市中广场的那伙人搅在一起的。”
“他们声称要打倒明山派系,你们家在明山,你父亲算不算明山派系?”
“是呀,好多领袖人物出自明山,或者在明山居住过。”
“我看呀,他们是想把我们都赶走!”秦桥新顿了顿,“也好,我们都老了,是应该让给年轻一代啰。”他叹道:“我儿子搞生物研究,整天在大山里找昆虫,一年也回不了几天家。”他似乎很亲切的望着石音丰,“小丰,我有意护持你,就怕你父亲要跟我不高兴。”
“他又不是我的父亲!我亲生父母可以说就是死在他的手里,我跟他毫不相干!”这石音丰说的还是人话吗?“秦伯伯,你才像是我的父亲呢!你这么关心我,我一定听你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