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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几个青春美女都耗得起,我更耗得起,让她们耗到知难而退时我就解放了。我如果现在不陪她们耗,她们就不依不扰,我也别无其他选择。对付女人特别是这么高贵、美丽的女人们,我的心狠不下来,假如我狠得下来的话,我就不会答应柳竟频父亲的邀请来新加坡了。
“他爸,去喝杯咖啡吧?”柳竟频今天穿了件园门大开的白色吊衫和一件网球裙那么长的短裙,高耸的胸脯紧紧地贴住我的手臂,是那么柔软、又是那么坚挺,是那么韵味、又是那么不可思意,如果这些美好的已属于你,它就失去了这美好的感觉。所以,世界上美好的东西你最好尽情地去感觉,而不要一下子就据为己有。
“好吧。”我在尽情地感觉她身上的美好,差点忘了回答她的话。
新加坡的咖啡店之多就像中国湖南湘潭市的槟榔店之多。我们随便走进一家坐了下来。这里的咖啡很便宜,加牛奶的一杯才一新元,相当五元人民币。
“他爸,明天再停留一天好吧?你也太残酷了吧。”
“你在家多住几天陪陪你父亲好吧?明天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那是不行的,我父亲也不会同意的,他现在把你看得比我还重要,要我好好照顾你,还悄悄对我讲,回去后,最好让你搬到相府路同我一起住,把生米煮成熟饭。”
“你父亲的心情我很理解,只可惜我有我的难处。”
“我今晚怎么回我父亲的话吗?”
“我说竟频呀,我这次是来看望你父亲,上次他回中国请了我,我这次实际上是礼拜性的回访,又不是来做生意签合同。”我这是被她逼出来的话。
“他爸,我这辈子遇上你是我最大的幸运,也可能是我最大的不幸。第一次开车送你去巴巴诺丝出席丁岚做生日宴会算我们相互正式认识,你给了我与其他男人不同的感觉。你第一次出席新潮流常委会斗败N鲁思时,我为你的男子汉气概所折服,自此以后,我几乎生活在你的影子里。如今我在几个女人竞争你的旋涡中打滚,甚至还让老父出来帮忙。我今天把这一些心里话统统告诉你,希望你将我作为候选人。”
“竟频,你是一个最优秀女孩,我能得到你的重视是我的荣幸,无论以后我们的关系发展怎样,我都永远记得你对我的真情。”
“我不期望这个,我只想把我自己交给你,尽管你不喜欢金钱,但柳家的几十亿财产也要交到你手里,你怎么处理那是你的事情。”
“明天几点钟的飞机?”
“八点半,现在去给你干女儿买东西吧。”
购物中心确实太大了,几乎把整个世界的商品都集中到了这里。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逛商场,世界上最消耗气力的也是逛商场。柳竟频竟相反,一进商场,她就精神大振,而且专将眼睛盯在高档商品柜台。
“他爸,送你一只金表你不会反对吧?”
“我坚决反对,严正抗议。”
“白金戒指呢?”
“如果你想送件礼品纪念我来这里的吧,你就给我买只打火机,但不要含金镶钻的。”
“恭敬不如从命吧。”
“我想买三条项项链,其中有一条是送给你的,你喜欢什么款式的?”
“不要与送给其他女孩的一样就可以了。”
我花了一万六千美元,买了三条项链,除了柳竟频的外,其余两条是送给奕奕和薛孟的。另外给阿闵买了一条手链。
在购物中心耗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出来,两条腿都酸了。
“他爸,去圣淘沙岛游一下吧?”
“我走不动了。”
“那可是新加坡五十八岛最美的景点啊。”
“下次吧,我要回去喝茶了。”
“只要有下次,我比什么都高兴,现在就坐车回去,先到游泳池陪你放松一下。”
我们坐计程车回到她的家里,女佣立即上茶。
“他爸,我们好像忘记吃午饭了吧?”
“我不想吃饭,只想喝几听啤酒就行了。”
“好,我亲自去炒几个菜来喝酒。”
“难麻烦,有花生米就行了,泡菜也可以,这些没有的话,;凉拌几根黄瓜就行了。”
“这些东西全都有,每样都来一盘。”
菜不是最贵的菜,但却是最爽口的菜,酒也不是最贵的酒,但却是最营养的酒,一口酒,一颗花生米,够味也够劲。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和柳竟频从新加坡刚回到新潮流,黎总的英文秘书马珍就打电话找我说有紧急事情,而且约我到她的家里去谈。
马珍住在市内马尾巷三十六号的出租公寓,我从未去过,而且这个地方也很不好找。我费了一个小时,与她通了三次电话,总算找到了。这栋出租公寓楼,基本上住的都是单身白领女子,马珍住在B单元B06号。
她站在门口等我。“这个鬼地方不好找,让您费心了,快请进。”这是我认识她以来;她对我最客气的一次打招呼。
“什么大事,把你吓得连班都不敢上了?”我坐下后说道。
“我没买中华烟,您就将就抽我抽的‘红河’吧。”她递给我烟。
“随便什么烟都可以抽。快说你遇到什么事情了吧。”我边说边点烟。
“唐主席,科尔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她此言一出,我大吃一惊。不知科尔哪里露出了破绽,竟被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马珍识破。
“你真会开玩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了另一个人呢?”其实我心里比她更清楚。
“真的,从外表看,确实没变,但实际上已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科尔了。”
“你有什么根据吗?”
“唐主席,我今天跟您讲的话,您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告诉黎总,您能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谁都不告诉,就烂在我肚子里。你说吧。”
“我家里很困难,为了多赚一点钱,我将自己的身子给了科尔,已快两年了,他每月给我三千美元,我每周与她上一次床,每次都在蓝楼他的卧室里。昨晚是惯例跟他上床的时间,他没事先给我电话,我主动去了,我问他道:‘今晚你还要不要的了?’他开始竟没反应过来,等了好一会才说,‘怎么不要呢?’似乎不记得我俩的约定。”
“以前是他事先电话约你去是吧?”我只能装做很关心的样子问她。
“是的,再怎么说,我是女人,这种事,总应该是男人主动嘛。昨天晚上因为我还有其他事情,我怕他找我,于是就主动找他,心想给了他以后我好一心一意去做我自己的事。”
“马秘书,就是因为他没主动找你,你就认为他变了另一个人?”
“不。我跟他上床做那种事时,发现他的工具与以前的大不一样,以前的又粗又长,昨晚的正相反,又小又短。”
“你当时问他的原因了吗?”
“没问,一个女人哪里好意思去问这个?草草了事,我穿好衣服就走了,后来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我对男人的工具也不是很了解,不知在某些情况下,如身体不佳,是不是有很大的改变,于是,我只好给您电话,尽管我跟您的关系不很密切,但您的为人我很敬佩,所以秘密告诉您。”
“马秘书,男人的生理表现在不同的身体或环境条件下,是有一些变化,但没你刚才讲的那么明显。这个只有你最清楚,我只能告诉你不应该有你讲的那么明显。除此以外,你认为科尔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吗?”
“没发现,相貌、声音都没变化。”
“你认为是什么原因使他改变了呢?”
“我想了很久,原因只有一个,他做了外科手术。但我上次跟他做那事还不到七天时间,做手术那有那么快伤口就好了?”
“马秘书,你跟他做那事戴安全套吗?”我不知道我今天到底扮演什么脚色?是医生?性病专家?还是扫黄民警?
“每次都戴,我不是只要钱不要命的那种女人。这些老外都是嫖家,谁知他有没有艾滋病。每次都是我给他戴,就是在给他戴套时才发现不对的,起码比上次小了一半,短了三分之一,用同样的套戴上去松夸夸的。”
“马秘书,这事你最好不要再对其他人讲,一是关系到你自己的名声,同时也关系到科尔先生。我负责将这事秘密调查一下,完了将结论告诉你。”
“唐主席,这样最好,真是不好意思,连这种乌七八糟的事都麻烦您。”
“马秘书,你这么相信我,我应该谢谢你才是。再见。”我起身准备离去。
“唐主席,请您赏脸吃餐便饭好吗?”
“下次吧,谢谢你的心意。”
“那我送送您。”
马珍一直送我上了车才转身。我一边开车一边约阿闵到津东别墅见面,已是下午一点了,正好与她一起吃饭。
又有几天没来津动别墅了,心里还怪想念的。阿闵比我先到一步,我在商店买菜耽误了一点时间。
“阿唐,你从新加坡回来,给我带了一点什么礼物?”
“给你买了一条手链。”
“给你干女儿和你的助理呢?”
“给她两人每人一条项链。”
“项链贵还是手链贵?”
“差不很多,手链多了两颗钻石,就贵那么一点点。”
“谢谢你这么重视我,我好高兴,你把我戴上,这是我第一次戴手链,也是身上最贵重的饰品。”
“怎么样,漂亮吧?”我给她戴好后问道。
“太漂亮了,我要亲你一个够。”她说干就干,这么多女人亲过我,只有阿闵亲得最到位、最认真、最激情。疯狂中不失斯文、开放中不失收敛、激情中不失探索。
“阿闵,刚才马珍约我见了面。”
“什么事情?”
“不是很好的消息。”于是,我将马珍对我讲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阿闵。
“阿唐,我对这个一窍不通,你是男人,又曾结过婚,你说怎么办?”
“解铃还要系铃人,只有让科尔自己解决。”
“怎么解决?接长接大?”
“那不可能,马珍跟我讲开始怀疑科尔做了外科手术,就以这个让科尔自圆其说。”
“你去教他讲吧,我一个黄花大姑娘怎么好开口说这种下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