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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莫言皱起眉头。
“救一个就可以赚一百万，再多救几个，我就发了。”
“你们家才有人快死了，全家都快了。”
“女孩积点口德不好吗？”王哲骂道：“别以为你警察了不起，我老板的对，你们是公仆，是奴才，敢跟主子这么话，欠抽吧你。”
“警察就是了不起，比你这种破保镖好，跟保安是一样的。”
“保镖怎么了？保安又怎么了？我们跟你们的区别不就是，你们是一群领了证件的专业流氓，我们是业余的嘛，别看不起业余的我告诉你。”
一路上，两个人就针尖对麦芒，唇枪舌剑，打的不可开交，还好莫言的车技不错，避免了两起交通意外。
……
疗养院，老爷子靠在床头，旁边有几个莫家下属正在收拾房间和满墙的黑血。
莫云德送一群白衣白褂的老头老太太出门，父亲能好，确实是一个奇迹，昨天当所有专家没办法的时候，平日里和气的莫云德都发火了。
可现在又治好了，峰回路转，不由得赞同那句话，华夏百姓中，还是藏龙卧虎的，什么行业的能人都有，而且都很低调。
比一些板砖家好多了。
送一群人走后，莫云德回到房间，关上门：“刚才那群什么专家啊，我真看不顺眼了，都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现在一个个跑来问东问西的，还丢出几十个治好您的办法，昨天一个个治不好了，爸，来，喝点水。”
莫老爷子摆摆手，表示不渴，又看着墙上的黑血，老沉的声音，但很轻柔：“云德啊，别怪他们，他们站的太高，摔不起的，我的病被人治好，他们都很心虚，你知道吗？散花掌就华夏来，能治好我的人不多，就那么寥寥几个。”
“十个半？”莫云德坐在莫老爷子身边，不由得想起了王哲昨天的话，华夏能治好老爷子病的人，也就是十个半。
“十个半？”莫老爷子眼中一亮：“你听谁的？”
“噢，就是昨天那个中医，他开始舅，华夏能治好您的，就十个半人，半是是他，另外十个他没，不过有一个是他师傅，所以啊，能治好您，我不算太奇怪。”
莫老爷子沉思起来。
江湖中的事情，很多都是见不得光的，哪怕是自己的子女，也不能，这次出手伤莫老爷子的人，他是知道的，能坚持回来，神智还是清醒的，但知道归知道，却也不能透露出去。
所以早上莫言问的时候，莫老爷子只自己忘记了。
“爸，爸，想什么呢？”莫云德见父亲发呆，问了两句。
“哦哦。”莫老爷子微微一笑，摇摇头：“没事，我在想啊，那子到底是什么人，真想见见，言言怎么还不回来啊？”
“爸您别急，这个任务交给她真是难为她了，她跟那个中医有很大的过节。”
“什么过节？”莫老爷子好像对这件事特别关心，语气马上提高几分。
莫云德看着父亲的变化，解释道：“其实也是一些误会，孩子嘛，难眠发生摩擦，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言言的脾气，如果她的脾气能改改，哪怕改一点的话，现在早就当局长了。”
“好好管言言，这件事不能出差错。”莫老爷子正色起来。
莫云德有些奇怪，父亲最疼的就是言言，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抱在怀里怕摔了，怎么会叫自己管言言？
按理，那个中医是救命恩人，那毕竟也是外人。
“哦，云德记住了。”莫云德点点头，虽然有些不懂，但并不敢忤逆父亲，整个莫家就靠父亲的关系撑着。
……
昨天的疗养院，王哲随着莫言身后，嘴中还没有停。
“那个女，问问啊，你们警察夏天穿的衣服，我指的是女警啊，夏天是不是穿裙子？”
“四个字也不能，穿什么关你屁事。”
莫言一路上学会了粗口，因为她发现，王哲比以前更加讨厌了，嘴巴就好像是粪坑，专门一些没有营养，而且特别气饶话。
“那我四个字也不关你的屁事，你管着吗？”王哲毫不示弱。
侧脸打量着莫言，如果按自己猜想，夏天穿短裙子，应该很漂亮吧？夏天的风一吹，裙子忽闪一下到了头顶，哇……
“别这么看我，心你眼珠子。”莫言皱眉看着王哲那色色的眼神，实在是受不了。
其实也不怪王哲，以前是处男的时候，对于**，还有女人，没有想的太多，可自从跟余鑫有了关系之后，总感觉体内那种真气有些控制不住，大脑也老是往歪处想，**好像也越来越强。
不知道是身体的原因，还是这就是男饶原因，破处之后都会变成这样？那也不对啊，莫云德这哥们就好像比我稳重，没那么色急。
心中有疑问，可是没地方，打电话给老爷子，他未必知道，毕竟是个老头，懂个屁的爱情和**？
只是王哲忘记了，自己是那个老头教导出来的，而且那个老头，也曾经年轻过。
来到二楼，莫言和王哲进了房间。
“来了？”莫云德站起身来，含笑看着王哲点点头，很多感激的话，男人与男人不用多，一个微笑，足以了。
“嗯，大哥好。”王哲故意在莫言面前叫莫云德大哥，而且叫的特别清晰，又看着床上打量自己的老爷子：“老爷子身体感觉如何？”
“你就是他们的中医吧？一表人才啊。”老爷子哈哈一笑，作势要下床。
“唉唉，爸，躺着躺着。”莫云德眼疾手快，扶着老爷子又躺下。
王哲走上前去：“老爷子，多休息，七天之后，您就能活蹦乱跳了。”
莫老爷子也不矫情，挥挥手：“云德啊，你们先出去，我跟友话。”
莫云德点点头，给莫言打了一个眼色，领着一帮子收拾房间的属下退出病房。
“来来，坐我身边来。”莫老爷子很和蔼，给王哲一种很慈祥的感觉。
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王哲伸出手：“老爷子，再给你把把脉。”
“好呀。”莫老爷子看来是心情不错，话都非常的清脆。
搭上脉门，脉象快，但是稳，有些激动。
抬眼看了看莫老爷子盯着自己的表情，腮部微，手掌发热，他激动什么？救命恩人而已，又不是他老婆。
收回手，王哲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老爷子身体硬朗，只是有点不明，老爷子为什么这么激动？脉象都变了。”
“激动吗？”莫老爷子笑的很灿烂，几个白牙露了出来。
“能不能问一句啊，你师傅叫什么？”
王哲一怔，接着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
王哲真不知道。
莫老爷子不但没有生气，反正好像笑意更浓，嘀咕道：“果然是你啊，对了，你师傅是不是会的一手好暗器？下棋很差，很喜欢耍赖？”
“你怎么知道？”
“哈……”莫老爷子哈哈大笑：“等了我这么些年，终于等到了！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猴子爷爷。”
王哲眉头紧锁，对于这四个字，王哲有点点的印象，毕竟当时年纪，但印象还是有的。
莫老爷子看王哲皱眉，知蝶有些想不起来了，继续道，声音格外的激动：“你四岁那年，不记得了吗？我当时抱着你学游泳，你看我身体，就给我起了一个外号，一直叫我猴子爷爷，后来你五岁的时候我也看过你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去过岭南了。”
“猴子爷爷？”王哲心猛的一跳，在岭南十八年的岁月中，自己只见过两个人，燕子他们不算，他们是外人。
第四十七章：猴子爷爷
门外，莫云德趴在门口，听着里面的话，可惜隔音效果太好，也没有什么武功，所以只能听到一点点，但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您能教我点好吗？”莫言看着趴在门上的爸爸，很鄙视的了一句。
莫言并不知道莫云德想听什么，莫云德很奇怪为什么老爷子让自己管管莫言，这很反常啊。
事出无常必有妖，这句话，莫云德懂，今天老爷有些不正常，特别是听到王哲跟自己的那句话之后。
房内，莫老爷子抓着王哲手，激动万分，十几年不见，自己这个干孙子，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王哲也心乐，越想，就回忆的越多，记得自己4岁会游泳，就是这个老头教的，还好，万幸自己救了他，要是以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估计自己肯定要后悔到死。
“猴子爷爷，为什么你之后就不来看我了？让我差点儿忘记了。”王哲有点回到岭南的感觉，那里是自己的家，不管是动物，还是老爷子，都很亲牵
连带着唯一进去过的猴子爷爷，也特别的亲牵
“我也想啊，只是你爷爷不让。”莫老爷子苦笑：“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猴崽子，，什么时候下山的？”
王哲笑的灿烂，呲牙咧嘴的，这种称呼真的很好：“刚下来半个月吧，来京都不到一个星期。”
“那你们家那个老不死的有没有交待你做什么事情？”莫老爷子问道这里的时候，很是谨慎，声音压的非常低。
“交待了，但不清楚，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就是让我接近李怀胜。”
“老庸俗。”莫老爷子暗骂一声，江湖事，江湖了，虽然很多事情不能跟下一辈，但毕竟王哲身上的担子与别人不同。真是一个固执的老庸俗，庸俗之际，俗不可耐。
莫老爷子心中狠狠的骂了几句之后，吩咐道：“猴崽子，我告诉你，现在京都势力分布乱了，你就安安心心呆在李怀胜身边，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我会通知你，你们家那个老庸俗的话就别听了，误人子弟的东西，对了，那个老东西的飞镖有没有进步啊？都十五年没见他了。”
“摘花飞叶。”
莫老爷子大喜：“好，这个老庸俗这点还不错，猴崽子，你的呢？”
“十岁就会摘花飞叶。”
莫老爷子差点摔下床，声音有些颤：“真……真的？”
“十岁只是入门，现在算是初级吧，跟老家伙不能比的。”
莫老爷子这才平静一点，不过内心又是一阵大喜，今天的惊喜太多了，从那句‘十个半’开始，莫老爷子就知道，也许是猴崽子下山了。
询问之后才确定，这孩子一定是他，因为他的眼神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