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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又是她?如何能不提及她?以我身体缘由将庄内事务交予外人打理,显然告知那才是庄内真正的女主人,一切非我一人之能可改,故而随其去,不愿争吵,可如今,我之事也欲让夜语蝶涉入其中吗?
“多谢夫君好意,昊离去之际已吩咐一丫鬟来庄内照料蝶儿,听闻小蝶姑娘失忆,这等小事还是不必让小蝶姑娘分心。”言语真情实意,掩了心中暗藏,片刻,正眸相视,恳求道:“蝶儿知晓夫君疼溺小蝶姑娘,也深知无从取代那份地位,但可否请夫君看在兄长薄面,给蝶儿留一片自我空间,私人之事勿请他人干涉,也算是夫君无法接受蝶儿爱情的补偿吧!”
如一泓清水般眼眸,让南宫远无从拒绝,颔首应之。
旋儿笑了开来,吟吟笑面,眉扬眸飞,一扫病态柔弱。
南宫远一时忘情,试图将佳人拥入怀中,近步时才换回理智,望着眼前单薄纤瘦的女子,试图说些什么打破眼前的寂静,却悲哀的无法纠结出一词,向来都是针锋相对,这刻不知为何……许久,才问道:“为何会喜欢我?”
话落,南宫远有些懊恼,怎提起这话?潜意识不想破坏眼前的氛围。
并排立于亭内,眸光漂游,闻言,讶然,夫君从未这般温和,心中雀跃不已,黑亮眸光盛满溢彩,“那年秋日,夫君一人独立院内眺望湖边萧瑟景色,孤独的身影,沉浸于满园秋色,冷傲的星眸期盼着有人相伴,蝶儿自幼被禁足闺中,同样倍感寂寥,所以看到夫君的眼眸时便沉醉了,以致不可自拔的爱上,许是因为太多相似吧。”
柔柔软音诉之过往,南宫远亦回忆起父亲逝去,一人艰难支撑山庄的日子,也许日后没有小蝶的相伴,也许那日没有误听母亲与慕容家的纠葛,或许会爱上眼前这个女子,想来近日其所为,只是嫉妒小蝶罢了,念其本性终是善良。
“你会找到更合适的!”言不由衷,其中的苦涩滋味,大概唯有南宫远知晓。
赧然笑之,这番回答已在意料之中,曾经那么多的委屈都可忍受,这么简短一言,自是难以打消心头的执着。
“因知晓不会回应的爱便不爱,知晓会得到的爱就宣扬情感,这样的爱是发自真心吗?既如此,世上又何来那么多悲伤情缘呢?”幽幽流转,眸沉深静,委屈之色一闪而过。
气流凝滞,薄薄绯色,月华彰显,泛起深幽清冽,欲语凝噎,只得叹息:“天转微凉,还是早些入睡吧!”
心下燥然,南宫远有些回避的离开,步速加快,匆忙逃离,那份狼狈只有自己明了,竟害怕把持不住自己而愧对小蝶。
夜色越发浓重,皓月隐于云后,苍穹星光点点,驻足远处,目询暗夜,洒泪悲啼,何日可终了这无尽相思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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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堪透何为情 略施小计训劣婢
睡意浓浓,迟迟难起,待醒来之际已值午间,“秋水……”
习惯呼唤,话音落下之际,方想起秋水已离开,空荡屋子只余旷音回荡,颇感孤寂,心中祈祷着,愿能顺利救回大哥。
方起床,尚未梳洗,门被推开,抬首视去,粉衣女子端着脸盆毛巾进来,“春兰,怎这般晚才来!”
“回小姐,春兰昨日便到庄内保护小姐,只因小姐无危险,春兰才未现身,今日见小姐难得睡意香浓,故不便打扰,听闻小姐起床声响,春兰才敢入内,若有犯错,愿受小姐任何惩罚!”春兰挺立腰板一字一句死板道。
明知我不过是打趣一句而已,却扯出这么多,顿觉无趣,不由翘起小嘴以示抗议。
“秋水离开,是小姐令春兰来此,若不满,也请小姐忍耐。”
不好预感由生,该不会自讨苦吃吧!早知春兰性子如此不知变故,更知其对我忠心不二,故才让她来此令秋水和昊放心,但此刻,可否后悔?
预感化现实,我已后悔万分,懊恼着小脸,瞪着眼前的粥,祈求的目光足足盯了春兰半柱香,可依旧不为所动,“春兰,我已经饱了,你看这粥也凉了,还是不要喝了吧!”
“小姐,您只喝了三口粥,怎能说吃饱了呢?粥凉了春兰可以为您去热!”
“春兰,我……”耐性频临崩溃,正欲拿出主子威严时响起叩门之音,好奇望去,小苑向来冷清,除却玉婷鲜有人踏入,可玉婷今日不是去法华寺拜佛了吗?
夜语蝶趾高气扬踏入房内,身后随一侍女,神情颇不耐。
见此人,知其不善,故淡然对之,然亦幸之,拂手令春兰收拾掉桌上剩下的粥,春兰阴沉着脸色无奈端走,看得我心情稍好。
“小蝶姑娘来此所为何事?”面色平和,仪态端婉,雍然道之。
这般疏离,不以为然,夜语蝶笑意恬然,一番熟络之态:“听闻南宫哥哥提及欲给夫人拨一丫鬟而被夫人拒绝,小蝶不解,庄主夫人怎可只有一人服侍,小蝶得南宫哥哥所照料且有十二人服侍在侧,况一人怎能照料好所有事物?故而小蝶奏请老夫人为夫人再送一下人,望夫人勿拒绝!”
母亲一直未接纳这位“小蝶姑娘”令我心多有安慰,然此事亦让夫君误以为是我从中作梗,几番刻意为难于我,但能看到夜语蝶欲恨不能的神情多有所值。
抬眸细瞧,那侍女傲然扬首,目中不屑,兴趣猛然生起,好奇来者身份,姿容不错,手指纤细,无茧,细长之手似是弹琴。
片刻,明了侍女来源,应是某些门派送于夫君侍妾,可惜夫君不解风情,故而全部贬为侍女,也知晓夜语蝶定是刻意选其,想令其来羞辱。
莞尔一笑,曼声答之:“既小蝶姑娘如此言,本夫人只能收下,请小蝶姑娘替本夫人多谢娘亲一番心意。”
刻意着重“本夫人”“娘亲”几字。
“既然小蝶姑娘称夫君为南宫哥哥,为何不称本夫人为嫂子,难不成小蝶姑娘不认这个嫂子?”语笑遗光,言含犀利,眸光直射,待其解释。
一颤,夜语蝶被那饱含冷意之眸一扫竟有怯意,良久,方道之:“这般称呼,南宫哥哥未有意见,故而就此,今日一提却有此理,愿嫂子谅解小蝶昔日不敬,小蝶亦会向南宫哥哥表达歉意!”
惺惺作态,只欲呕吐,挑拨是非,更欲恨之,可也无奈,音容淡然:“随意!”
“嫂子请歇息,小蝶还欲陪南宫哥哥,先行离开!”夜语蝶以甜蜜笑容展现自己所有的幸福,旋身离开,临走之时,随口道:“落英,记得照顾好庄主夫人!”
手起茶盏,轻吹茶末,惬意茗之,香溢满屋,不发一言,静静待之。
悠然坐之,余光瞥向如娇似粉之人,已由先前傲然镇定转为束手无措,终非大家闺秀出身,如此,便无从忍耐。
“春兰,本夫人想吃桂花糕!”眉轻挑,眸含情,意挑衅。
春兰无声离去,我转首对上落英,手托下颚,侧首自顾打量,直至眸光令其毛骨悚然,“你叫落英?”
“夫人方才不是听到了吗?”落英虽然有些不自在,但想到眼前这位夫人空有其名并无实权,且病怏怏,便不以畏惧,公然顶之。
站起,绕其身侧来回踱步,后以一派温和之色复坐其前,颇同情道:“本夫人尚以为是夫君不解风情,故而令这般毓秀女子做了侍女,现在瞧了,夫君未将这般不懂尊卑礼仪之人赶出庄内已是怜惜。”
“可惜你不是庄主!”落英掩下心中的慌乱,强装镇定。
“啪!”落英脸上瞬间多了一个五指红印。
春兰从容将桂花糕放于我面前,脸色丝毫没因刚才动手打了什么人而改变,这丫头,即便是杀了人也会面不改色的说,小姐请喝茶!
眸色同情万分,春兰乃习武之人,手劲多大会有多疼不难猜测,但也仅是同情而已,刻意将春兰支出就是为令她回来时看到落英于我不敬,忠心的小丫头定然会立刻动手。
吟吟浅笑,“虽我不是庄主,可想来赶一个丫鬟离开仍是可行,且勿忘记,庄内老夫人的地位远远高于你所依靠的小蝶姑娘,况本夫人乃是明媒正娶的正妻。”
“正妻又如何?还不是日日守着空闺,庄主根本就不屑你!”本是青楼花魁的落英,以为凭自己姿色定能入庄谋一地位,却不料成为侍女,粗布麻衣令落英窝着满腔怨气,如今被打,不顾后果般全部发泄出来,嘲讽着眼前的少夫人。
这般被讽也不恼,决意留下落英时便知有着状况,何况其所言皆是事实,只不过,也不能令其白白辱骂,令仆人皆以为我这少夫人中看不中用。
“正妻是没什么,只不过刚好能使唤你这个丫鬟罢了。春兰,你知晓自家小姐的脾气秉性如何,就交于你好好教导一下,以免你家小姐日后多生怒气。”风轻云淡将人抛给春兰,相信几日后那性子定当收敛,虽说心中会有不服,然只要面上恭敬即可。
“是,小姐!”
秋阳明丽,安坐藤椅,远观亭台楼阁,近看雕梁画栋,回首连廊一煜,满目赏景。
“夫人,您要的点心。”
微微侧首,满意颔首,“放于桌上,现在不想吃!”指着桌上尚未动过的茶,“凉了,换热的!”
那你让我去跑一趟拿来干嘛?虽然落英想如此大吼,可目光瞥至院内的春兰,只得恭敬道:“是,夫人!”
小样,还整不了你!
PS:我承认最后一句是刻意恶搞,请无视
红尘堪透何为情 轩辕中毒众无奈
逢秋寂寥,时雨纷纷,不知为何,今年总是阴云笼罩。
那日之后,落英收敛许多,至少谨遵丫鬟本分,夜语蝶也未曾再入小苑,然,其将夫君盘占更紧,我亦未曾再见过夫君。
生活于淡然无味中飞速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