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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闹分手,我哄了夏雪几次,见没什么效果,便想着先解决麦子再说,便冷落了她几rì,原来她还在为这事耿耿于怀。我满含歉意地说道:“对不起。那几天我正忙着和叶展他们筹谋收拾麦子的计划,便想着等解决了麦子再来找你好了,那时候咱俩就能安心在一起。”
夏雪点点头:“我知道。我听说你捅了麦子一刀,被jǐng车带走的时候,我就明白一切了。我才知道你到底在忙着什么大事,又为我们之间做出了什么样的牺牲和努力。正因如此,我才会更加坚定了要和你在一起的决心,才会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不顾一切地追着jǐng车跑,就是想要告诉你,无论何时,我都会等你回来,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好一支满含尖刺,却又让人如痴如醉的红玫瑰!我的热血上涌,忍不住伸出双臂来就要在校园里抱她。夏雪却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我这个满含热情和感动的拥抱。
“王浩。”夏雪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桃子?”
我一下愣住,万万没想到夏雪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我看到你抱她了。”夏雪难过地说:“王浩,你知道吗?你看着她的眼神里,有无奈,有不舍,有惭愧,有疼爱。你知道吗?那是爱上一个人却又不能和她在一起的表现。王浩,所以我想问问你,你到底喜欢谁,我,还是桃子?”
我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这个被我在jǐng局里思考了一夜的问题,到现在仍旧没有答案。
“回答不出来是吗?”夏雪说:“我好恨我自己发现了这一点。在此之前,我都觉得你跟桃子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气我。就是那次你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给桃子写莎士比亚的笔记,也不过让我心里微微有些怨言和嫉妒罢了。可是这次,我发现了,你对桃子的感情不一样。”
我的心中一点一点的凉下来,夏雪的慧眼如炬将我整个看穿,我在她面前像是没穿衣服的**,连遮羞都找不到任何的掩盖物,任由她一点一点将我看个干净。
“为什么呢?”夏雪的语气变得更加难过:“为什么就在我决定要不顾一切地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要发现这个让我无法承受、无法接受的事情呢?”
我哑口无言,无话可说,只好叹着气把头低下。
“王浩,你说的没错。”夏雪接着说:“我和苏小白在一起,不在乎他还有多少女朋友,是因为我根本就不爱他。当一个人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希望的是能将他百分之百的拥有,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与之共享、平分。王浩,我爱你,所以我无法接受你还爱着别人。”
“所以呢?”我感觉自己的心在慢慢撕裂。
“所以。”夏雪说:“我们还是暂时不要在一起了。王浩,等你考虑清楚到底爱谁,我,还是桃子,然后再去找我们其中的一个人吧。”
夏雪的这几句话,将我先前所有的热情彻底浇灭。夏雪说的没错,我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爱谁的情况下,无论和谁在一起都是对这个女孩的伤害。
夏雪呼了一口气,又说道:“王浩,我希望你最终选择的是我。我希望你可以光明正大、问心无愧的告诉我,你只爱我一个人,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说完,夏雪急步前行,往教学楼而去,徒留我一人在原地傻傻发呆。
像是看着桃子的背影一样,我看着夏雪的背影同样怅然若失,心里难过的几乎无法呼吸。
在被押往jǐng局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失而复得了一切,桃子还在,夏雪也还在,耳光王或许不是骗我的。在离开jǐng局的时候,我才知道,耳光王确实是骗我的,然后桃子离开,夏雪也跟着离开。
我,又成了一个人。
生活真他妈好玩啊,因为生活老他妈的玩我。
从拥有到失去,不过一天的时间。老天很公平,从不会让贪婪的人得到一切。
我就是那个贪婪的人,舍不得夏雪,又放不下桃子,还渴望着耳光王真的来救我。我这样的人,活该失去一切,活该被耳光王骗,活该被桃子和夏雪抛弃。
我苦笑着走在校园里,即便上课铃声已经响起,我暂时还没有回到班上的打算。
作为一个刚从jǐng局出来的人,就算旷上一节课,老师又会说什么?何况班主任也不一定知道我已经出来了,或许他还认为我被开除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毕竟jǐng局的说明材料还没有交给学校,学校也还没有贴出统一的对外公告来。
我的脑子纷乱如cháo,绕着学校一圈一圈地走着,偶尔有上体育课的学生和我擦肩而过,立刻会做出一副惊愕的面容来,显然已经认出了我就是那个干掉麦子的学生。
我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夏雪提出的那个问题始终在我脑海里不断盘旋,盘旋。我到底爱着谁,为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到底有谁碰到过这种荒诞无比的问题?!
课上了大概一半的时候,我沉默地回到了教室。意外的是竟然没有老师,我走到自己位子的时候,发现我的课桌不翼而飞。班上的同学都看着我,而我看着我空落落的位子。
“我的课桌呢?”我问旁边的刘子宏。
“被班主任搬走了。”刘子宏怯生生地说:“他说反正你要被开除了……”
我的怒气上涌,本来就心情不好,还给我来这一出!
“宫宁、李木、刘子宏,欧佳豪!”我大吼着:“给我把讲桌搬下来!”
混在城高的日子第五十六章、痛苦的宇城飞
讲桌虽然重,但四个男生搬起来还不算太费劲。
于是,宫宁他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讲桌吭哧吭哧地搬到了我的位子上。
讲桌可真够大的,当我一个人的课桌可不行。于是刘子宏只好和我一起趴在讲桌上,而他本来的课桌则放倒了正好当我们的凳子。这样的话,我们也算是坐的高看的远。好在我们本来就在倒数第二排坐,也不算是影响了其他同学的视线。
我端正地坐着,在讲桌上学习果然与众不同,起码位置足够宽敞,不用和刘子宏争那点有限的资源。而刘子宏跟只老鼠一样畏畏缩缩,弓着腰趴在讲桌上,恨不得钻到讲桌下面。
“你干嘛呢?”我不解地看着他。
“浩哥。”刘子宏愁眉苦脸:“咱们实在太高调,太嚣张了,班主任会发火的。”
“让他火去。”我气冲冲地说:“还没被开除呢,就把课桌给搬走了,实在太不给面子了。”
正说着,门一推,这节课的老师进来了。“不好意思,弄错课程表了,一觉睡到……”老师说着说着,整个人突然愣住了。他的一只脚跨在讲台上,看着本来应该有讲桌的地方,使劲揉了揉眼,估计以为自己还没睡醒呢。
“讲……讲桌呢?”老师一边指着那个空荡荡的位置,一边回过头来看向我们班的同学。
于是,他一眼就得到了答案。毕竟无论哪个学生把讲桌当作课桌的话,都是一件特别扎眼的事情。“王浩,你干嘛呢?”老师不解地看着我,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来:“啊,你不是被jǐng车带……”说到一半,硬生生吞了下去。
“不干嘛。”我没好气地说:“我还没被开除,葛晨就把我的课桌搬走了。”
老师一下子明白过来,指着我说:“我教书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学生。”
我耸耸肩:“那你现在见到了。”
老师气的夺门而出,班上一下子轰乱开来。我心情还是不好,于是回头看着邹阳:“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啊,班长?”邹阳没理我,低下头去看书。我又说:“同学们都在说话,你也不管管啊,班长?”邹阳还是不理我,或者说是不敢理我。
我自讨个没趣,便不再说话了。现在我比他厉害了,却也没像他一样天天欺负别人吧。
过了一会儿,教室的门一开,班主任就推门进来了,直接就往我这边看过来。
“王浩,你咋回来了?”
“我咋就不能回来。”我郁闷地说:“事情都说清楚了,我当然要回来上课。”
“你不用回来上课了。”班主任说:“在家等学校的通知吧。”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你肯定要被开除了,还浪费这时间干嘛,看来他对目前的局势还不太了解。
“通知没下来之前,我还是城高的学生。”我说:“我还没被开除呢,你搬走我椅子干啥。”
“你不是早就不想念了么,前段时间还忙活着班里转学,现在不是正好随你的意。”
“我自己走和被学校赶走,是两件不一样的事情。再说了耳光王不许我转学。”
班主任一脸迷茫:“耳光王?什么耳光王。”
我意识到这个外号肯定不是他这个青年班主任能知道的,便改口说:“教务处主任。”
“我管不了那么多。”班主任说:“你现在回家等通知吧,你放心,你肯定被开除了。”
听了这句话,我倒笑了:“葛老师,要不咱俩打个赌。”
“什么赌?”
“要是我被开除了,我就爬着走出学校。”我说:“要是我没被开除,这讲桌就永远是我的课桌了,怎么样?咱们同学都可以做个见证,你敢不敢?”
这句话一说,班上登然轰乱起来。班主任也才三十多岁,是个年轻气盛的,受不了激,当下就说:“好!通知没下来之前,你还是别来上课,以及先把讲桌搬回去!”
正好,我还不想上课呢。于是我又让宫宁他们把讲桌搬回去,自己则拍拍屁股出了教室。我回到宿舍,先蒙头睡了一觉,起来看看时间还早,便一摇一摆地到教务处去了。
我跟耳光王,迟早是得谈一谈的。
到了教务处,我连门都没敲,直接就推门进去了。耳光王看到我,倒是没太惊讶,显然早就知道我会来。我也没跟他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了根烟出来抽。
“有什么话说?”我看着他。
“行,能耐。”耳光王说:“这都没把你赶走,挺出乎我意料的。”他倒也豪爽,不再跟我玩那些虚的,算是坦诚相见了。
“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我继续问道。
“能怎么办?”耳光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