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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头走了以后,我便送桃子宿舍。很久没有走在城高夜晚的校园,吹着这凉爽的秋风,还真是让人颇为回味。一路上,有新生也有老生。新生大多不认识我,瞟一眼也就过去了。而老生没有不认识我的,都是先露出震惊的面容,然后仔细地打量我,看看是不是认错人了。有点交情的便过来打招呼:“浩哥,您回来了?”我则说:“没有,回来窜个门。”而他们也很识趣的叫完我浩哥,再叫桃子嫂子。羞的桃子连连摆手:“我不是嫂子。”
一路上过去,收获了不少浩哥和嫂子。我心情好,所以一直乐个不停。桃子就说:“你就乐吧,让夏雪姐姐知道,看她不扒了你的皮!”我笑呵呵说:“才不会,夏雪一向同意你也做我女朋友的。”桃子啐了一口,没有说话。送到宿舍楼门口,桃子准备回去,我又叫住她。
“干嘛?”桃子转过头来看着我。
这此情此景,让我甚是怀念,不由得回忆起以前送桃子回宿舍的场景。然后又琢磨着,周墨也亲过了,白青也亲过了,不亲亲桃子是不是浪费了这大好机会?
于是我就厚颜无耻地说:“能亲你一下吗?”
桃子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果然不行啊。我有些失望,脸上也露出些沮丧的神色。
“好吧。”我说:“那我走啦。”然后转身,作势要走。
我以为桃子会挽留,结果桃子很干脆地说道:“再见。”然后冲我摆手,还真准备再见。
唔……没办法。我们两个分别转身,她回女生宿舍,我准备翻墙会职院。走了两步,又觉得不甘心,好不容易来一次城高,不亲到桃子怎么有脸回去啊。然后又转回去,看到桃子已经走出去四五步。我悄无声息来到她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咦?”她转过身来。也就在这一刹那,我把嘴巴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哎,你……”桃子羞红了脸,而且作势要打我。
“哈哈。”我笑道:“你说不让亲,没说不让偷偷亲。”然后欢快地逃了开去。
“王浩……”桃子的声音越来越远:“大流氓啊……”
除了和过去的老朋友们叙旧外,我还抽空回了趟东关镇。农贸市场里,两家合开的麻辣烫小店生意火爆,我系着围裙加入其中也根本忙不过来。等到饭点过去,闲下来后,才听两边母亲商量,原来他们都准备开分店了,最近正在抓紧招募、培养新人。虽然是小本买卖,但做大的话,收入也是很客观的。当然,我后来才知道,在肖治山的暗中cāo作下,东关镇已经没有做这行的了。而他的势力也越来越大,东关镇年轻一代的后生们,十有七八都被他收入了麾下,他的势力范围也不仅仅局限在农贸市场,而向整个东关镇扩张了。
我回来的那天晚上,肖治山找我喝酒,很激动地说:“兄弟,没想到我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能有这么辉煌的一天!若是没有你,就没有我老肖的今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东关镇是你的,我只是帮你看着摊子而已。”
我只和他笑:“好好干。”
临走之前,肖治山把这几个月以来的份子钱交给我。他的势力范围扩张至整个东关镇后,收入也是大大的暴涨,连带着我的分红也多了不少。不过肖治山没有野心,也很满足现状,并没想着去侵略其他县镇。到了他这个年龄,都想要一份稳定的生活。
再次回到北园市,三天已经过去了。这三天以来,我过的非常愉快,整rì的游山玩水、饮酒作乐,还亲了三个漂亮姑娘,心情真是要好到爆了。
上晚自习的时候,王磊过来找我。
他笑呵呵地说:“浩哥,三天没见你,上哪逍遥快活去了?”
我也笑呵呵地说:“视察了一下自己的固有地盘,怎么着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王磊说:“龙哥让我来问问你,明天就要两方一起开会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不过我觉得这个问题多此一举,我看浩哥如此心情愉快,想必是胸有成竹吧?”
我点点头,乐呵呵道:“那是当然,就等着明天看好戏吧。”
“有浩哥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晚上十点半,张云飞站在自家的楼门前。这个小区里寂静无声,大部分人已经在这个时间进入梦想。刚刚下了晚自习的他,掏出钥匙来把防盗门打开。他的声音很轻,轻到连声控灯都没有惊动。他没有上楼回家,而是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当然也没人,谁会在这个时候来地下室呢?没有灯光,一片漆黑,完全的伸手不见五指。张云飞轻车熟路地在黑暗中行走,最终在某道门前停了下来。他掏出钥匙,在黑暗中摸索着开了门。开了一道门,又开了一道门,再开了一道门……开下一道门的时候,就把上一道门关好。他接连开了七道门,接连关了六道门,才来到最后某个狭小的空间。
这间地下室,俨然已经被张云飞私下里改造过了。
第524章、别碰那玩意儿
来到这个狭小的空间,一种类似于老鼠“嘶嘶”的叫声响了起来。听到这个声音,张云飞满意地笑了。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他的手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然后“啪嗒”一声,灯光就亮了起来。满是杂物的狭小空间里,躺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学生。学生的嘴巴上贴着胶带,“嘶嘶”的叫声正是他发出来的。在他的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狗链,狗链的另一头拴在旁边的桌子腿上。在他的身体旁边,还放着一碗清水和几个冷馒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气。
这个环境,真是和狗窝无异了。而被狗链拴着的却不是狗,而是小毛。
小毛看到张云飞进来,立刻露出惊恐和乞求的神色,身体也像蛆虫一般扭曲了起来。
“饿坏了吧?”张云飞弯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小毛的脑袋,然后一把将他嘴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小毛立刻咬向旁边的馒头,大吞了几口之后,又把嘴巴凑向那碗清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整个一套连贯的动作,也和训练有素的狗差不多了。一个人,究竟在经受过怎样的折磨后,才会做出像狗一样的动作?张云飞笑眯眯地看着小毛,很满意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享受你的最后一顿晚餐吧。”张云飞说:“明天过后,你就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小毛整个呆住,眼睛里有泪水流了出来。可是他不敢哭出声音,他害怕现在就遭来毒手。对他来说,能多活一刻就是奢望了。“不吃了吗?”张云飞拾起那截胶布,重新粘在了小毛的嘴巴上。小毛摇着头,泪水流的更凶,一颗头不停在地上捣着,显然是在向张云飞求情。张云飞冷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但你选择跟王浩合作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宣判了你的死刑。”他站在小毛面前,高傲的像是判定生死的神。
“你把消息都卖给他,而他却不能救你的命。你要恨,便恨他吧。”张云飞摇着头,看着还在不停“捣头”的小毛,又将手伸向了旁边的墙壁。“啪嗒”一声,这个狭小的空间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也将小毛仅存的希望彻底扑灭。一道道的门再次关上,张云飞满意地离开了地下室。只要关键的证人在他手里,任凭那个人说破了天,也没有人会相信他。
在那片狭小的空间里,小毛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任凭泪水和鼻涕一起涌出来,他想发出绝望的哭嚎,但最终也不过是几声微微的“嘶嘶”而已。小毛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所谓的地狱般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了吧?断掉的手指处还隐隐作痛,可是这点痛比起他心中的痛来说又算什么?明天就要死了,明天就要死了,明天就要死了……这句话不断地在他脑海中盘旋。盘旋着盘旋着,泪水又糊满了整张脸庞。黑暗、绝望、压抑……这些词语并不足以描述他现在的心境。这些天,他过的连狗都不如。甚至可以说,他羡慕那些可以在蓝天下zìyóu走动的狗,也好过他现在被关押在这个不见天rì的地下室里等死。
没有希望,一点都没有。一开始,他还做些徒劳的无用功,试图靠发出声音来获得救援。但是他的嘴巴被胶带粘着,无论使多大的力气都只能发出“嘶嘶”的类似老鼠的声音。他还想用头去撞击那道铁门,但是狗链牢牢束缚住他的身体,想爬到门的跟前简直就是妄想。再到后来,他饿的快要死去,能吃上几口馒头、喝上一碗清水便是奢望。
他终于意识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张云飞能定他的生死。他的命运,就在张云飞的手中牢牢握着。明天就要死了。他被这句话压抑的喘不上气来。他趴在地上,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这个世界一片黑暗,或许死了还好一些,不用再受这份罪了吧……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一丝微弱的声音。黑暗中,小毛立刻抬起头来,竖起两只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以他这么多天来的经历,他知道那是开门的声音。难道张云飞又回来了?难道他改变了主意,现在就想送他上西天吗?小毛全身发起抖来。他虽然看不见,眼睛却还紧紧盯着面前的铁门。他清晰地听到,一道又一道的门打开。一道……两道……三道……
到第七道门的时候,小毛忍不住往后蜷缩着身体,死亡的压力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
最后一道铁门缓缓打开,一束光随之也照了进来,将这个空间的黑暗刺破。
“小毛?”熟悉的声音响起。那个少年持着手电,惊讶地看着地上的他。
小毛的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即便是这么微弱的光,也能将整个世界照亮。
我扶着小毛,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张云飞家的地下室,并且将一道道的门再次原样关好。直到走出去很远很远,小毛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倒在我的身前叫道;“浩哥……你可算是来了啊……”我连忙把小毛拉起,安慰着他说:“没事了,没事了。”同时心里也恨得牙痒痒,没想到张云飞竟然这样折腾小毛。
旁边一个青年也骂骂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