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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氏孤儿-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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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尘先是捧着他的脸把额头、眉毛、鼻子、脸颊、嘴巴和下巴摸了个遍,手滑下来由他的颈部游到他的锁骨。倾之好笑地看着初尘,微微抬起上身,配合着她将上衣脱掉。初尘对倾之的顺从很是满意,俯身在他唇角小啄一口奖励。

“知道错了吗?”初尘眼神游走着,并未看倾之的眼。

“知道。”可怜他不惜牺牲色相,她怎么还如此清醒,难道说是自己对她已经没有什么诱惑了?倾之口中认错,心里却胡思乱想着,有些失落。

麦色的肌肤袒露在初尘面前,她专注地端量了片刻,思考着横切还是竖切。其实比起倾之那张英俊的脸,初尘倒觉得他的身材更让人受用,是那种常年习武练就的结实而不硬板,修长又极柔韧的身材。她看他一眼,“错在哪里?”

“错在……”当倾之还沦陷在初尘的款款深情中时后者毫无预兆的偷袭他胸前的敏感处。倾之感到全身的毛孔在剧烈的收缩与舒张间交替不止,愤然:错在他今晚见鬼的答应听她的、不反抗;错在他没有直接上床将她生吞活剥!错在他一忍再忍,干嘛还忍?“有病!”倾之心道。正欲反击,初尘却忽枕在他的肩窝上把脸埋在他胸前,“倾之,其实我最恼的不是你跟薄清扬……我是生气你的大意,万一她下的不是迷药而是毒药,怎么办?”

怎么办……她真正怕的,是这个。

沉默良久,倾之搂紧初尘,拍拍她道:“我知错了,下不为例。”

初尘吸了下鼻子,脸在倾之身上蹭来蹭去,抹掉那些湿漉漉的不争气的东西。

女人的眼泪在男人心上是什么?大概有时不是水,而是油。干柴烈火,火上浇油。少年夫妻小别重逢自然是无限怜爱、云雨悱恻。

行已躲在窗跟下听里面两人闹将起来,长长松了口气:总算是和好了。低头看见小花儿伸长了耳朵使劲儿听里面的动静,忙捂了她的嘴把她拽走。

“行了行了,这些你不该听。”他们本是担心两人吵嘴才守在外面,可行已一时忽略了小花儿:她可还是个未嫁的姑娘,哪能听这些事情?

“行已哥哥,”小花儿困惑道,“我原以为小姐要罚哥哥所以才担心,可为什么后来是小姐在叫,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不知者……无辜。

“啊?……”行已舌头打了个结儿,这实在是……没法说。但他想转眼小姐也快十五了,有些事情还是该知道的。于是说道:“这个呀,没人的时候,你可以问问植兰嫂嫂。”植兰是大夫,一行人说一行话,男欢女爱在她看来俱都正常,不会羞于出口。要是不欢不爱,那才是哪里出了问题,要治的。

“哦。”小花儿点点头。当然,她也真就找机会问了。

倾之偏头望一眼窗户,他知道那底下躲着两只“夜猫”,忍着忍着想等他们走了再与初尘亲热,可后来他明白过来,不闹出点动静是惊不走那两只“猫”的。

翌日倾之醒来,右手还搂着初尘,被压得有点麻,但他又不想惊醒她,于是保持姿势不变,只是头侧向外面看晨光透过白色窗纸。墙角竖着粗粗细细、长长短短三根棒子,倾之昨夜进来时就看见了,想必是用来招呼他的。哑然失笑。

“怎么?”初尘醒了,起身顺着倾之的目光看过去。

倾之活动了活动胳膊,指着墙角三根木棒煞有介事地说道:“我觉得应该把那三根棒子供起来,嗯,就叫三木堂。让曾曾曾曾曾曾曾孙知道他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是怎么被管束的,以告诫花家世代子孙男人应该宠妻爱妻顺从妻子。”

初尘皱皱鼻子,挑眉“哼”道:“你想让曾曾曾曾曾曾曾孙知道他曾曾曾曾曾曾曾祖母是多么泼辣彪悍,告诫他们千万不能娶个母老虎回家吧。”

“哪有?”倾之吻她耳根,“娘子很温柔啊。”

初尘推开缭乱了她一夜还不够,大清早也不安分的倾之,“我才不温柔!”又抱怨道,“还曾曾曾曾曾曾曾孙,儿子都没有呢,想美事。”

倾之抱着初尘大笑,“就快了,我有预感,二十一岁上一定能当爹!”

初尘抖着单子掀他下床,催道:“快洗漱完了练剑去,别整日粘着我!”

倾之侧滚旋身以极低的高度落脚站稳,讨打的笑容又招来初尘一个枕头。

倾之想: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我有预感,二十一岁上一定能当爹”——个多月后,倾之的一句玩笑话竟然应验,只是怀孕的不是出初尘,而是薄清扬!植兰去看的脉,确定无疑是喜脉。

倾之终于明白了季妩的打算:薄清扬有了孩子,若还是男孩,就可母以子贵。即使倾之并不因此改变对她的态度,但想必商晟会不吝赏赐,给这孩子许多虚的实的封赏,以确立其花家嫡子的地位。迫于钰京的压力,两年无子的初尘即使占据了倾之的心,也将在外人看来渐失去花府女主人的地位。如果她对此敏感介意,则更可能引发夫妻矛盾,而一旦失去倾之的心,她在这个家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若说商晟擅权谋精权术,则季妩对女人心的了解是男人所不能及的。如季妩所料,初尘着急了:薄清扬一次就能怀上,她跟倾之成亲两年却一直没有动静,是不是她有问题,不能生育?亦如季妩所料,初尘不痛快了:本来跟别人分享丈夫已经很是委屈,而现在别的女人居然要先她为她丈夫生下孩子,实不可忍。更如季妩所料,初尘患得患失了:换了丈夫妻妾成群的女人这点事情稀松平常,可谁叫花倾之曾经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了傲初尘,就像商晟曾经给予季妩的。

然而,“一切说来还都为时尚早,”植兰道,“是男是女现在还看不出来,而且这孩子能不能平安降世还要两说。”“怎么说?”行已问。

“不是没有可能一次怀上,只是按倾之的分析,季妩这样做该是早有预谋,可她何以这样有把握?”顿了顿,她道,“那一定是让薄清扬服了催子的药。”

“还有这种东西?”去罹觉得王宫□真是个玄妙的地方。

“有。不过……”植兰看一眼倾之,“又是□,又是迷药,又是催子之药,这孩子能不能保住我没有把握,而孩子生下来能不能存活我也很难保证。”

思虑片刻,倾之引身而起,为植兰行一礼,道:“还请大嫂尽力保全。”

植兰冷眸望着倾之:他们都知道这个孩子可能会给局面带来的变数,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同样的挣扎——打掉他(她),一了百了。

做掉一个两个月大的胎儿对植兰来说易如反掌,即使她不动手,只是见死不救,孩子也可能流产、夭折。然而倾之还是选择了请她尽力保全。虎毒不食子吗?还是有些事,他终究不会做。植兰未置可否,然医者之心,当以活人为念。

初夏,在多云雾的锦都是一年中多晴日的时候。“流产”一年后,初尘重新收拾了行头,召集队伍在花府后园玩起了击鞠。这游戏在渤瀛时见人玩过,但那时她不会骑马,只能在一旁观战助威。后来认识了倾之,学了骑马,可她却总在搬家,不甚安定。终于在锦官城安顿下来后,她便挑了府上几个擅骑术的护院训练了两只球队。那次为“迎接”薄清扬举行的比赛只是小露锋芒,演戏而已。

“嘭!”球被击出场外好远,落在花木丛后。初尘打马过去拾球,待她看到从花丛后走出的最不想遇到的人时已来不及拨马回身,否则,倒像是临阵退缩了。

其实她就这样不减速地冲过去把人撞倒也只是个“意外”吧……

“吁——”初尘喝住坐骑,在薄清扬和舜英、舜华身前停了下来。

“请把球还给我。”初尘道。

薄清扬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木球,轻轻笑了:她用了“请”字,却不下马,那些大户人家长大的孩子,即使生气也保持着惯有的“彬彬有礼”的矜贵。

“我没想到,”笑了笑,“你还敢玩这样的游戏。”

初尘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流产”的事。“我家小姐爱玩什么不劳你操心!”小花儿看见这边初尘对上了薄清扬,害怕自己嫂子吃亏,忙扳鞍上马追了过来——自以为是一副气势汹汹的“豪奴”模样,看在薄清扬眼中却不过是装腔作势:她虽长了一张双十年华的精致面孔,而心和眼,却是四十岁的。

舜英、舜华不悦,薄清扬倒不以为意,续对初次道:“难得见面,不如谈谈。”

“小姐,别听她的。”小花儿低声提醒初尘,“公子都在她手上吃过亏呢。”

身下坐骑对几个人你来我往平淡无奇的对话毫无耐性,不安分起来,初尘收紧马缰将它勒住,“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吗?”

“不谈怎么知道没什么好谈的呢?譬如……”薄清扬转眸一笑,“公子发及地,女儿青丝长;公子裁云鬓,女儿争效仿。不妨就谈谈这位公子,如何?”

初尘心下一凛,小花儿却凑过来奇怪道:“小姐,她说什么呀?”

初尘想:这事得怨她。昔年她早听说渤瀛城中有人将她编进歌谣,但每次小花儿问她谣中的“公子”指的是谁,她总摇着扇子或是手里的其他什么什物煞有介事的混她说“是一种好美色的上古凶兽,能化成美丽女子的模样。它要是留着长发,就只掳头发短的女子,它要是留着短发,就只掳头发长的女子,它要是变幻成男子模样,女孩子们要都穿上男人的衣服才能避祸驱凶。”——她还记得小花儿听得那个紧张、兴奋又害怕,她在心里喜得打跌。而本爱漂亮不喜男装的小花儿被吓唬之后再没反感过扮成男孩出门也算是初尘的意外收获。

“小姐,她要跟你讨论渤瀛的神鬼传说吗?”小花儿续疑道。

初尘有点自作孽的感觉:小花儿那么相信她,她多么不该欺骗她啊!

翻身下马,将马鞭扔给小花儿,初尘道:“我去去,让他们继续。”

“小姐……可……”可哥哥说过要离薄清扬等人越远越好的呀。

从薄清扬手中拿过球,精准地抛到小花儿怀里,初尘双脚和腿夹着球杖,拍拍手上浮尘,“你要不想看他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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