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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的孩子,哈哈,攸儿自己已经闹得够了,现在还要给我添一个小小的人儿来吵闹。
可是这样吵吵闹闹的,我心里却暖得很。”
子攸抬起头看着他,还有一些懵懂,狐地看着司马昂,“我有孩子了?我……我……肚……肚子里面?”
司马昂忍不住笑,“是啊,要不然那还能在哪里呢?”他扶着子攸坐下,“总之以后可不能再去骑马了,跑跑跳跳之类的都不行了,至于故意从马上摔下来的那些小把戏那就不能再玩了。”
子攸本来是迷迷糊糊地听着的,听到这一句,忍不住笑了出来,司马昂叹了口气,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还在笑呢。”
子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现在就有孩子了?”她的眼睛低了下去,眼神里似乎有了些害怕的意思。“你……那么想要孩子么?”
“子攸,你在说什么呢?”司马昂抚起了子攸的脸,“你是我的妻子,你要相信我,不管是在哪里,我都会保护你和孩子平安无事的。而且我也会离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还有咱们的孩子。我不是特别想要孩子,可是想一想你跟我生的孩子,我就会觉得特别可爱。攸儿,千万不要去想那些事,一切都会过去的,很快就会好起来,不要害怕。你在怕什么,能跟我说么?”
子攸皱起了一张小脸,“有了小孩以后,你还这么喜欢我么?你是更喜欢我些,还是更喜欢小孩?还喜欢我么?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只喜欢我呢。”
司马昂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答案,他把子攸抱到自己的腿上,还是笑得停不下来,“难道攸儿就没想到会有孩子么?咱们的孩子?”
子攸低着头,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可我以为我还是小孩子。”
“你做了那么多事,心里其实都以为自己是个小孩子么?”司马昂抬起头好笑地问她,他的眼角眉梢都温柔得很,她忍不住亲吻了这个她心爱的人。
“唔,有时候是的。”子攸撅起了嘴,搂着司马昂的脖子,“我不是你独一无二的么?你明明是这么说的。可是等有了小孩子,你还会一直看着我么?哼。我本来想继续当几年小孩子的,至少在我自己夫君身边当个小孩子,谁知道居然这么快就有新的小孩子了。”
“我自然疼爱子攸。若是子攸不喜欢,我就不抱我的儿子。”司马昂立刻笑着回答。
“什么?”子攸恼了,“你敢不抱我的小儿?你敢不喜欢他我就不要你了。”
司马昂大笑起来,他就知道是这样,怎么说都是不对的。他抱紧了她,疼爱地亲吻着,他本来也没有想过这么快就会有孩子,他本来从没想过家庭,他只知道子攸是他最疼爱的人,是他希望能够一直陪伴的人。
他自己的父皇,他从小就很少见到,父亲的形象在他的心里是模糊的,可他现在想到子攸会给他生下一个既像他又像子攸的可爱孩子,只要是想一想他就觉得万分喜爱。他想到自己的母后,那个他虽然时时能见到,可是却冰冷得连拥抱都不曾给过他的母亲,再看看眼前这个坐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子攸,她会有多爱他的儿子啊。
他把子攸抱起来放回榻上,俯身在她的肚子上亲吻,子攸笑了,抚摸着他的头。他抬起头,看到子攸笑得温柔幸福,这个小丫头方才是故意撒娇么?他扶着子攸躺下,贪恋地亲吻着,子攸又叫了一声,“一定要最喜欢我!”
第一百七十七章
子攸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日子不太好过了,本来司马昂宝贝她,她心里高兴得很,可是自从她的夫君发现怀了孩子,那他对她的保护就无微不至了,子攸通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溜出去,可是没多会儿又会被司马昂抓回来。想骑马?那是不成了。出去玩玩,又有侍卫紧紧地跟着,什么事都做不了。向司马昂耍花招是不成的,他太熟悉她了,立刻就能识破她的小伎俩,向他发脾气?他又不搭理她,最后没人跟她说话了,她还是得厚着脸皮去找司马昂说话。
好在阿尔斯勒给他们举办了一场宴会,庆祝司马昂终于要迎来他的第一个孩子,子攸才玩得高兴一点。这是一场从中午开始的宴会,司马昂的侍卫们也被请来一起喝酒,这些垂头丧气的侍卫并没有高兴多少,中州人的习惯是在孩子百天的时候才庆祝的,所以他们有点闹不清楚为什么要庆祝王妃怀孕,这让子攸也有点尴尬。不过司马昂坐在席间仍旧很坦然,虽然跟阿尔斯勒喝酒说话,可是却一直留意着子攸,偶尔转过头来与子攸互相对视一眼,脸上便会露出微笑。
阿尔斯勒看得出来司马昂有多爱他的妻子,也看得出来子攸脸上的满足,他多少有那么一些惆怅。乌云在他身边说道,“美丽的云雀总是飞翔在别人的草场,是么?”
阿尔斯勒一笑,也罢了,“最近部落里好起了赌博,竟然出了几十种赌博的法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兴起来的。”
司马昂听了便说道,“说起赌博,我们中州人因为闲暇的时候很多,所以是最好赌地。这里赌钱的法子,都是我们中州的法子,想来一定是我这些侍卫们闲着没事,教给阿尔斯勒的子民地。”子攸听见他说,连忙好奇地抬起头看着他,这种事还有自己认地?再说,那几十种赌博的法子都是她教给这里的人的,也不是侍卫们传播的啊。再说了,司马昂御下甚严,那些侍卫们哪敢随随便便就去找草原人赌钱啊?不过想来阿尔斯勒也想得到这些法子都是中州地法子,跑不了是从这些中州人这里传过去的。子攸看到阿尔斯勒果然点点头,看来是司马昂先承认了,他也没什么话好说了。在草原人地眼里,中州人本来就是有些惫懒的。
司马昂笑了笑,又接着说,“我这些侍卫们如今伤都养得差不多了,每日只是闲着,也就难免要生出点事来。我也真是拿他们没办法。”子攸又看了司马昂一眼,终于把话说到这个上头来了,司马昂接下来是要跟阿尔斯勒谈谈遣送回一批侍卫的事了吧?子攸有点提心吊胆,她总感觉阿尔斯勒不会答应放一些侍卫回大颢国的。
阿尔斯勒果然没有接过司马昂的话,可是司马昂也没有继续说,他敬了阿尔斯勒一杯酒,就说起打猎的事。原来前几天有几个侍卫们闲得要死,跟一伙牧人去比试射猎了,谁知结果竟然是司马昂地侍卫赢了。要知道草原人闲时是牧人,战时就是战士,所以那些牧人就是战场上的武士,本来是自命弓马骑射独步天下地。所以这事本是小事,可回来之后不久司马昂就知道了,阿尔斯勒肯定也有所耳闻。
阿尔斯勒本来就很不服气,奈何司马昂今天似乎偏偏就要刺一刺他的自尊心,说起这些侍卫们地骑射在中州的军队中还只算中流。他一面说一面把子攸偷偷摸摸倒到杯子里地酒给倒掉了,给子攸换了杯奶茶,子攸笑了一下,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到现在为止,她还不知道司马昂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她也不怎么担心他,喝了口热乎乎的茶,身子靠在司马昂身上,眼睛瞅着摔跤的两个蛮族武士。听司马昂向阿尔斯勒说起自己在京城时候的师父,有怎样出神入化的射箭技艺,阿尔斯勒的翻译要笨拙地翻译给阿尔斯勒,这就花了很长的时间。子攸心里盘算着,不知道钟师父是不是真的像司马昂说的那么厉害,不过她估计司马昂也是在胡吹,就像她惯常那样。
阿尔斯勒也不相信,可是要说司马昂吹牛,他又不大说得出口,司马昂的弓马骑射样样在他们草原人里也算是上乘的,而且为人又谦虚平和,从来也不曾听到司马昂说过什么过头的话,从来也不曾见到司马昂做什么过头的事。阿尔斯勒左想右想,忍不住要司马昂把他的师父请来,“说句可能会得罪王爷的话,我绝不相信中州人能有那样
地骑射本事。王爷说地这位师父。我愿意花黄金去京城里把他请来。到这里来跟我们草原上地武士当面比试一下。”
司马昂笑了笑。“师父他老人家如今已经老了。怎么还经得了这么远地路途颠簸呢?那是万万请不来地。”
“那我真是不服气了。”阿尔斯勒说道。“我们草原人生于草原长于草原。靠射猎为生。小孩子三四岁就已经会拉小弓箭了。可以说我们个个都是天下最好地猎手。可是我们这些人竟然从来没见过你说地那样高超地射艺骑术——王妃。您也见识过这位师父吗?果然如同王爷说地这般神奇?”
司马昂笑了。端起酒来饮了一杯。连眼神也没跟子攸交换一下。子攸回过头来看着阿尔斯勒。“怎么没见过?我夫君地师父。就跟我地师父一样。我自然是见过地。呵呵。他地本事。说起来……可不只这些呢。你也知道我夫君。若是有一桶牛奶。他必然要说自己地奶桶只是有牛奶而已。那是他谦虚。不把话说满了。所以我夫君师父地本事。实际上可要比我夫君说地还大十倍呢。”
阿尔斯勒没有话说了。可是却越发不服气。坚持非要把司马昂地师父请来不可。他要是不来。那他抓也要把他抓来。也就是这个时候。天上飞过了几只草原上地鹰。发出尖锐短促地名叫声。酒宴上地人都抬起头来。原来天上有两只天鹅被五只鹰围着。地上地人都看住了。子攸也惊讶地抬头看着。草原上地鹰虽然凶猛可是个头却很小。那一只大天鹅看起来足有两三只鹰大。可是看起来却被围攻得很惨。两只鹰抓着一只天鹅地脖子。猛然像石头一样从天上直坠下来。那只天鹅凄惨地哀叫着。子攸惊得站了起来。“啊。难道他们要同归于尽么?”
话音刚落。情形就变了。就在快落地地时候。两只鹰展开翅膀又滑翔起来。可是那只天鹅却被惯在地上。摔死了。两只鹰不慌不忙地飞下去啄食。子攸惊骇不已。她见过鹰地利爪和尖喙。就以为他们都是靠喙和爪子捕食地。从不知道他们会把猎物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