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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叶素薰不着寸缕,湿润的黑发散落在艳红的软缎枕头上,一双剪水黑瞳盈满了泪花,波光潋滟,楚楚动人。泛红的粉颊上挂着点点泪珠,咬得红肿的双唇微微张开,纤细的柳腰轻轻扭摆着,雪白的双峰上红樱高挺,两团软肉随着身体的扭动起伏荡漾,莹白柔美的腰线下面,草丛被晶莹的水流浸湿,水光闪烁,那一处开开合合的细缝艳丽诱人无法形容。
虞君睿被眼前异样的情景的刺激得颤抖不已,小鸟儿瞬间从草丛中站立起来。
素素这是要试探自己吗?虞君睿抿了抿唇,艰难的移了移脚步,步履已是往外走,头却忍不住一直向后望着。
“虞君睿……”叶素薰低吟,全身被那麻痒折磨得酸软无力,看到虞君睿进来,心中还是不甘愿,眼睛看到他调转头要走出去了,嘴巴忍不住就低声呻吟喊叫。
那声音听在虞君睿耳中,极是婉转撩人。虞君睿低低地喘息了一声,攥着拳头站在原地走不了了。
怎么不过来?叶素薰叫得那么一声,再叫不出来,那晚那样折磨人家,也说了要一刀两断的,此时虽是欲…火焚身,却说不出求欢的言语。
虞君睿听得叶素薰喘息粗急,才刚起立的鸟儿胀得痛了起来,咬牙忍了半晌,轻轻走到床前。
叶素薰双腿大张,那神秘之处已经湿润无比,虞君睿试探着用手指按压敏感的花芯,叶素薰终是忍到极限,“啊”一声,一股水流从细缝中汩汩涌出来,打湿了虞君睿的手指。
“素素……”虞君睿通红的眼睛看向叶素薰,眼中是问询之意。
叶素薰忍得痛苦,口中羞躁难言,原本只是缓缓流泪,如今却是珠泪汹涌,娇嫩泛红的粉颊挂满泪水,哭得若带雨梨花,动人至极。
不像是故意挑…逗试探,这是怎么回事?
虞君睿在下面花瓣上又拨弄了几下,那水更多了,花瓣急剧地收缩着,不让他的手指离开。
这辈子只恩爱过几次,上辈子却是日夜厮磨了几年,虞君睿对叶素薰的身体,比她自己还了解,看着眼前情景,想到是程颢通知自己过来的,心中猜到几分,暗叹看来此次,只怕又要让叶素薰更恨自己了。
俯身在叶素薰嘴唇上轻吻了一下,一只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虞君睿沉声道:“素素,即便事后你更恨我,我也只能如此了。”
虞君睿站了起来,叶素薰凄凄看他,要走了?是不是非得自己求他?下面痒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酸软麻痒中,更兼有一种酥入骨髓的快意在体内侵扰,只是那快意细如游丝,弄得人更难忍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的完结文,欢迎穿越
67
67、春光消魂:雨过红娇。。。
虞君睿没有离开;衣裳缓缓落地,精壮的身体;胯…下巨物昂…立着,紫红色柱…身上脉络缭绕;充满了狰…狞的侵略感。
那东西还没进去,下面却想起往日的快活了,被刺激水流更多了。
火热坚硬有如烧红的铁棍一样的东西抵上花芯,这个东西马上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那恼人的痒就要变成滔天的快活;叶素薰辨不清滋味,眼泪奔涌而出。
“素素,马上就舒服了。”虞君睿温柔地道;一个挺身;棒子一插到底,叶素薰尖叫了一声,身体颤抖花芯抽搐……
难以形容的湿润紧…窒让虞君睿颤抖不已,那么多天过去,终于又攻占了自己的领地,虞君睿忍不住狠狠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地直抵甬道尽头,肌肤互相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啪啪声中夹杂着渍渍水声,异常清晰。
叶素薰脸颊绯红,深入重击的那根东西点燃她身体内的火,那忍得她苦不堪言的痒被捣成无边的快意,她被那快意烧得连气都透不过来了,想狠抓,两手被缚住动不了,那快意无处发泄,便更加浓烈。
交合之处渍渍的水声响个不停,娇嫩花瓣被每一次粗暴地撞击带起了阵阵颤抖,大张的两腿使每一次吞…吐进去都看得清清楚楚。
“……君睿哥哥……太深了……停……啊……”
叶素薰的脑子被那迅猛的撞击带来的快意弄成浆糊了,忘了对虞君睿的怨恼,情不自禁地哭喊着君睿哥哥,头部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又控制不住随着弓起的上半身扬起,嘟起嘴索吻,虞君睿总是会意地吻住,将她不同寻常的高叫吞吃,一人因药物而失常,一人看着失常的人像吃了药物,感觉已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素素……舒服吗?还要吗?”
“舒服……还要……”
叶素薰被那完全无法承受的快乐刺激得忘了一切,她的嘴里发出让虞君睿销魂陶醉的呻吟声,顺着虞君睿的诱哄一遍遍索要着:“君睿哥哥……要……啊……”
这一晚也不知是药物之故,还是久旷的两人借着药物之名纵情,断断续续的呻吟响了一晚,叶素薰洁白的山峰被揉得红痕遍布,胸前两颗蓓蕾更是被吮得疼痛不已,花瓣红肿不堪,那一条细缝都看不见了,换下的床单被涌出的液体浸透,整个房间弥漫着汗液与爱…液的味道。
解开布条,看到叶素薰手腕脚腕因为挣扎而勒出深深的血痕淤青时,虞君睿心口一阵抽痛,暗暗自责,只顾着作乐,忘了这一碴了。
虞君睿想给叶素薰揉…搓,叶素薰嘤咛了一声,虚虚地抬起头,要他搂着她睡觉之意,虞君睿目光沉了下来,难得的依恋让他几欲落泪,轻轻地躺下,紧紧地抱着叶素薰软绵绵的身体,两人一起进入香甜的梦乡。
这一日两人如交颈鸳鸯,搂抱着一起睡了一整天,外面,虞府已是翻了天——虞耀崇被下到大牢了。
科举还有四天,试题却泄露流传出去了,皇帝大发雷霆。
“程颢,虞君睿是跟你一起走的,你不知道他在哪,又有谁知道?”程家,虞君烨指着程颢,悲愤交加责问。
“颢儿,你若是知道虞君睿在哪里,就赶紧说出来。”程夫人也是气急败坏,一边的华隐逸已哭成泪人了。
“娘,我真不知道,我跟他在半路上便分手了,他去找叶素薰了。”程颢被审问得几乎要崩溃了,他是真的不知道。
虞君睿买宅子,为了保密,其实也是虞君睿有先知之明,友情固然重要,亲情也不能忽视,错综复杂的关系如蛛丝緾绕,虞君睿也怕有这么一天,若是程夫人逼问,程颢是没法不说的。
“这可怎么办啊?老死鬼又帮不上忙。”程夫人也急哭了。
一挨罪名落定,整个虞府所有人都不能幸免,虞君烨作为嫡长子,首当其冲,程夫人怎么能不急?
“叫大哥想办法啊,或是,君烨,你上姚家求求姚业,让他帮忙在皇上那里说说好话。”程颢出主意。
“你大哥病了这些天,这会儿他哪站得起来?”程夫人烦躁不已,刚听说出事,她便去找程琛想让他想办法,奈何程琛昏昏沉沉,连话都说不清。
“出卷的是你大哥、姚业和我爹,你大哥一直卧病神智不清,倒是撇清了,姚业现在害怕得恨不得我爹罪名落实,他好从嫌疑中脱身。”虞君烨叹了口气道。
“那,这么说,只能找到君睿那小子,由他来想办法了?”程颢问道。
“嗯。”虞君烨点头,情愿不情愿都得承认,家中有什么事,都是虞君睿出主意化解,他也想不出办法,只能尽快找到虞君睿了。
几个人正焦躁不安地讨论着,一个丫鬟急慌慌跑了进来:“夫人,大少爷起来了,要进宫面圣。”
“什么?他那样虚弱,还进宫?”华隐逸收了泪,急拉程夫人袖子,“秋璇,你去叫程琛别去了,出去受了寒,小心病情加重。”
“姚业要撇清,大哥也需要撇清吧?”程颢低语。
“也许琛儿有办法,我们去看看。”
程琛已由两个丫鬟挽扶着出了仪门,正准备上轿,秀美的面容白得透明,苍白的两手软软地垂着,整个人分明是聚不起半分力气的样子。
“程琛,你别去了,受了寒更不得了。”
“琛儿,你是不是有办法?”
“大哥,你这一进宫,会不会惹火上身?”
“程琛,多谢你了。”
四个声音同时响起,说话的内容各不相同,说话的人关心的也不一样。程琛耳边反反覆覆响着华隐逸的喊声——程琛,你别去了,受了风寒更不得了。
她在关心他,自己这一去,要救的是她的丈夫和儿子,可她怕自己病情加重,宁愿放弃救人的机会。
程琛一阵恍惚,他的画中美人是那么善良,即便为了丈夫儿子,也不愿让无辜的人受伤害。
那一晚柔软的唇瓣轻触,激…情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也许一辈子,只那么一次接触,也死而无憾了。
“不碍事的。”竭尽全力攒起力气,完完整整说出这四个字,程琛几近虚脱。
华隐逸呆呆地看程琛,她们几个人一起站在程琛面前,可她就知道,程琛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他漆黑的眼眸仿佛无边的黑邃的天空,那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华隐逸眼眸中慢慢涌起水光,呼吸陡然变得有些急促,心绪澎湃不能自已,忽然间就明白,那一晚那一个轻吻,程琛并没有将她当成叶素薰。
颤抖的唇在自己唇瓣上怜惜的轻压,若即若离的暧昧着,他稍更进一步,自己便会溃不成军,但是他没有,他吻着一个丑八怪,爱怜而敬重地吻着。
轿子远去了,华隐逸退后几步,无力地倚地拱门上,血液被抽空般整个人动弹不得。
御书房里,皇帝的脸色沉暗得如暴雨前乌云压顶的天空,程琛轻轻地跪了下去,叩头。
“皇上,恩平侯不可能监守自盗泄露试题的,他半生失意,今次得皇上重用,感恩都来不及,怎会做出此等悖逆之举。且,虞君烨此次也是要参加恩科考试的,他在江宁城中薄有才名,不出意外,三甲之中必有一名,若是得中,前程不可估量,恩平侯……”
“别说了。”皇帝大吼,大手一扫,桌上一摞奏折被狠狠扫到地上,“程琛,你病了几天,病糊涂了。”
“皇上……”程琛拖着孱弱的身体,跪伏着一本一本捡奏折。
“都给朕滚出去。”皇帝怒骂,侍立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