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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儿,你能不能将心态放平和些?或者找个能接受你的男人谈了个恋爱什么的?你若是再继续这样下去,你的心理是会出问题的!真不明白,你干嘛就这样的执拗?”
“林总,我的确都是为了公司好啊,您工作那么忙,需要您处理的事情那么多,您真的不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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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儿貌似很委屈地解释,夜夜都想这个男人想得睡不着,可是这个男人呢?从来就没有用正眼看过自己,这算怎么回事?不都说了,女追男,隔层纱么?自己死乞白赖地追这样一个已婚的男人,怎么还比攀登珠穆拉马山还要来的艰难呢?
“该不是该我的问题,不需要你来多管,你是我的什么人?”
林峻熙真的有些怒了,说话也就带了些无所顾忌的杀伤力,这个惠儿的坚韧实在是让人头疼,一次次的出状况,自己一次次的明里暗里地表示,自己对她没意思,让她离开这里,可她呢,却一次次的留了下来,是想看自己的笑话?还是她的精神着实就可嘉?
“峻熙哥,你……”
惠儿被他那句“你是我的什么人”给镇住了。
是啊,自己是他的什么人?
从一开始兴冲冲地来,到现在,彼此怒目相对,自己究竟图的什么?
转身,她奔了出去,泪在飞洒。
真是气死我的了!
林峻熙看着她的背影,自然是明白她被自己恶劣的话给伤了,可自己都是为她好,自己就差明白地告诉她,惠儿,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话会让一个有尊严的女子死上一百次的!对她呢?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效用?这一点,林峻熙真的不敢确定,从上次她和老妈谋划的酒店那一幕,换了别的女人,早该走人了,那是很没面子,也很没尊严的一次遭遇!可是她呢,擦干眼泪,继续选择留在自己眼前晃,她怎么就那么顽强啊?想当小强啊?
从临海小城回来的飞机上,曼妮一句话也没说,一直都在看着外面的天空,她的眼神里有些自己无法看懂的东西,林峻熙想,她一定是很不愿意这样快就回来的,可是为了自己的工作,她不得不颓然归来!几年了,还是第一次,自己带她出去,她是个热爱大自然,热爱旅游的人,可是出了车祸后,她什么也做不了了,只能一个人闷在家里,无休止地等待,无休止地煎熬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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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想她快乐的,自己也必须努力让她得到快乐,因为她是自己深爱的人,尽管现在这样无性的深爱已经深刻地转化成了一种亲情了,亲情却更显得弥足珍贵了!
唉,都怪这个惠儿,不然,还能在那里多呆几天!
他恨恨的。
电话响了,是曼妮来的。
她正在老爷子家里,细心的她给老爷子、老太太买了些小礼物,下了飞机,就直接赶过去了。
“峻熙,你不要埋怨惠儿,我们提前回来,其实没什么的,我已经很满足了,美好的事情呢,不在乎时间长短,只要有过,那就是最幸福的……”
她大概是从老爷子那里知道了公司里的事情,也明白了惠儿急促地催他们回来的用心,这是特意打电话来开解林峻熙的,“峻熙,你可以不爱一个人,但是别人爱你总是没错的,方式错了,你可以开解,却不能斥责的,爱,永远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如果说某种爱有错,那只能说,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她自己没情形地认识到这一点,可我们不能蛮横地对待她,你说呢?”
“咳咳,你……礼物怎么样?老妈喜欢么?”
林峻熙怎么会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心里也稍稍有了点对惠儿的歉疚,作为一个男人,那么没有风度地朝着一个女人大喊大叫,是有些过的……
“呵呵,老妈能说什么?自然是喜欢了。我这里呢,没什么事儿,你就忙工作吧,刚回来,要处理的事情一定很多,我不打扰你了!”
“嗯,你好好的等着,我下班过去接你!”
“嗯。”
两个人挂了电话。
拿着电话,林峻熙有些出神,似乎该有件事情要做,可真的需要做么?他想起了一个人,她面带着微笑,就那么站在自己对面,嫣然的样子如一个羞怯的少女,只是倔强得……唉……
他知道自己想起谁了。
她和曼妮一样都擅长站在别人的角度上替着别人着想,可别人呢,未必就领情,未必就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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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得还好么?
先头惠儿还说过,徐立达来找过自己了,很焦急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情?难道是厂子里出了什么问题?
他连着拨了两个号码,先是她的,可想了想,还是消除了,第二个是拨给徐立达的,按了拨出键了,但转瞬就又挂死了,心里有种小小的酸意,和罗琳天天守在一起,徐立达不定多得意呢,而且,如果他一味的死缠烂打,就和惠儿这样,那罗琳也许是会考虑他的,毕竟,罗琳的身边也需要个男人来照顾她和孩子,自己也是个男人,也是会真心照顾她的,可是她却需要一个自由的男人,她想要的是份不伤害她人的幸福,这个要求其实也挺简单的,在情理之中,自己却没能力满足她,对于她来说,自己也是那个不该出现的人吧?
有些颓唐。
林峻熙,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就是雄心万丈地想要温暖人家,那也得人家接受你的温暖啊?
内心里一个声音在劝诫。
唉!
隐隐地叹息一声,他低头忙着处理积压下来的公务,忙了好一会儿,再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对面墙壁上的那副画了,一张漫山遍野都是青草,青草中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野花,那花色很是亮丽,就那么如某人的眸子一样,闪着晨露的晶莹。
罗琳!
他情不自禁地喃喃了一句,心里就翻滚着一种炙热的波浪了,一浪高过一浪,铺天盖地而来,很快就淹没了他整个心灵的空洞。
脑子里被一个人的甜美都给塞满了,她的笑,她的样子,还有她那委屈无奈的泪水,都在此时泛滥了。
他站起身,默默地对自己的心说,必须去看看,她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呢?自己不能不管!不能……罗琳……
大步流星地就出了办公室了,在门口看到了红着眼睛的惠儿,她应该是哭过了,看见林峻熙要出去,张了张嘴,想要问什么的,但是神色一暗,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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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峻熙随口说了一句,我出去有点事儿,下午回来!
哦。
惠儿低低地哦了一声,面色也没多大的改变。
一路上他的车速很快,快到一种轻松的境界。就连林峻熙自己都觉得惊奇,自己的心情怎么会在奔向这条路的时候这样的异样?那是什么样的情绪?渴盼?欢欣?或者还有点兴奋?
路,就在车轮下无限地延伸,似乎没有终点。
但他知道,他的路是有终点的,就在那个女人那里,就在她那温情脉脉的眸子里,自己怎么样走,怎么样挣扎也是逃不出她那神情款款的一笑里,她笑说,林峻熙,你真是疯了!
是的,自己就是疯了,被一种狂爱的情绪压抑得疯了。
他吟着一首歌,歌名他自己都不知道,曼妮说他唱歌根本就不是跑调的问题,而是每一句都没在调上……
他曾为这个说法羞愧了一阵,不过在情绪高昂的时候,他还是喜欢狼嚎几声,他自己命名他的歌唱是原生态,是最真实的情感表达!
是的,最真实的!
此时,跑在了奔往她的路上,自己一个人,再也不想掩盖,再也不想压抑了,自己要唱出来:我爱你,北郊的琳……
扑棱棱地,一阵异响,他被吓了一跳,歪头一看,是路边树上的鸟儿不知道什么原因一齐飞走了,飞走的很迅速……
呃?怎么了?打雷了?
他停住了歌唱,稍稍一想,不禁哑然,难道那些鸟儿是被自己的狼嚎给惊飞的?呜呼,如此说来,自己退休后,该去看守一片麦田的,若是有鸟儿赶来偷食吃,那自己一嚎,那鸟儿不都吓飞了么?
嘿嘿……他狡黠地笑,转而就是哈哈大笑了。自己是个傻人?那些鸟是些傻鸟儿?
兴致勃勃地到了郊区的工艺品厂门口,一看,不禁愕然,怎么大门是关着的?
难道真的出了事情??
他的心登时给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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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地下了车,然后走了过去,门卫那里是有人的,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叔,正在厂子门口左边的空地上忙活着,似乎是在摆弄一些青菜,“大叔,您不是守卫的么?怎么会种菜啊?厂子怎么会关门了呢?”
一连声,他问出了几个问题。
那老者挺直了腰杆,看了他一眼,笑吟吟的说:“种菜不好么?我啊,孤老人一个,厂长那妮子好心让我来看门儿,管着我吃饭,还给我工资,我啊,心里感激啊,孤老人一个,自来就没人关心过,厂长妮子心眼好,我啊,老了,也帮不上她什么,给她种点菜,也算是为厂子里的食堂做点贡献啊!”
老人说着,眉眼里都是笑,大概是忙活有些时候了,老人的额头上都有汗渗出来了,可他似乎一点也不累,精神头很好!
哦。原来是这样!
那妮子善良,自己一早就知道的,对老人这样,她大概觉得那是很自然的事情,可老人心里却是心怀感激的!
“那,大叔,厂子门怎么关了呢?”
“哦,刚走了一批订单,我们厂长说了,放大家三天假,厂子里做事的那些女人啊,家里也有些杂事要做,什么缝缝补补的,都得回家打理些,厂长啊,人好,心细,什么事儿啊都替着大家想着呢……”
老人放下了手里的工具,从口袋里开始掏啊掏的,林峻熙知道他是想要找什么,赶紧就将自己的香烟拿出来,递过去了一支,“大叔,您抽烟!”
“哦,好,好,谢谢你啊,你找我们厂长吧?”
老人拍了拍手,很是欣喜地接了。
“嗯,她在么?”
“不在啊,好人啊终究是有好报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