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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皇主子怎么会带一个女人回来?小主子呢?”实在忍不下去了,小南在门口就那么口无遮拦的问了出声。
殿内,醒了的女人听罢不由的噗哧一笑,这丫头,不管怎么跟三爷学,永远都改变不了这大大咧咧的脾性。
“是不是饿了?”见她撑起身子,他亦是醒了,将衣衫披在她的身上,这才穿自己的衣衫。拉紧了衣袍,她淡淡的朝四周一扫,视线落在床头,心里,却是不由的疼了起来。
那晚她做好的衣袍,这三年,三爷都放在床头的吗?
“三爷,是不是嫌我衣服做得丑啊?”从背后环着她的腰,她挂起可怜兮兮的表情,满心的感动,又是止不住的替身前的这个男人心痛,要是她没有回来,三爷应该怎么办?
“那衣服,三年来,我都没有动过。”一动,就怕想起那晚枕在她腿上的休息的情景。害怕自己忍不住崩溃,害怕涵儿失去了母亲又失去父亲。
“那以后也别动了,我再给你做新的。”小脸在他背后蹭着,无比的温暖。他释怀的一笑,随即便接着穿自己的衣袍。
打开大殿的大门,却是看到几张表情不一的脸贴在门上,见到他,全都立马闪得老远。
“小顺子,备晚膳。”蹙眉,却是没有多大的计较,只是简单的吩咐了一句,便朝御书房的方向闪去。
相顾一眼,小南却是指使小顺子进去看一看。
殿内的女人见门口半天都没有反应却是急了,怎么都跟三爷一样耐心好呢?那晚要不是她主动去抱三爷的腰,那傻瓜,指不定要独自一个人坐到天亮呢。
“来人啊,给本宫更衣。”清了清嗓子,她假装很严厉冷清的唤道。
“小顺子,叫你呢。”小南戳戳小顺子的后背。
“奴才是男人,不太好吧?”小顺子立即溜得远远得,还一个劲的强调自己的身份。
“哪来的野女人?”顿了好一会,小南才昂起了胸脯朝里走,进殿,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忽的,背后有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脖子,顺带还调戏般的捏了一把她的小脸。
“小南,今夜咱们去轩辕居偷歌飞的菜吃。”轻语,就在她的耳畔,听罢,原本想挣扎的手就那么怔住了。
小南,今夜咱们去轩辕居偷歌飞的菜吃。
主子,不好吧,白天调戏大姑娘就羞死人了。
你不去,我去。
泪,在眼里打转,她一辈子都记得主子说过的话,有些不敢相信,又害怕转身,她就像穆寂风当初一样,傻傻的愣住,也不知道动。
“怎么还没有穿好衣袍?”进殿,见她还衣衫不整的揽着小南,随即有些责备的出声。
“这丫头,跟三爷这么久也没有学到三爷的内敛,出乎我的意料。”见他不悦,她放开这个依旧僵硬的身子,乖乖的去穿他递上来的衣袍。
“还不都是你惹的祸。”帮她穿着衣衫,他带着笑意埋怨的说道。
“不是,三爷,大晚上的,为什么要穿这么多?”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她不过是肚子饿,想吃点东西,可没说要起床的。
“主子……”听到他们的话,小南这才敢把身转过来,眼泪又挂在眼眶,却是狠狠的把她抱在怀里。
“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见她哭,侯青宁这才收起嬉笑的神情,看来之前,的确把他们吓得不轻,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就不想看见她哭泣。
“小南是太高兴了,呜呜,没有想到还能见到主子,太,太高兴了。”有些语无伦次,小南赶紧抹着眼角的眼泪,她知道主子不希望看到她哭。
“小南,谢谢你,这三年照顾涵儿还有三爷。”亦是跟着伤感了起来,她在眼眶憋着眼泪。
“不是肚子饿?”见不得她露出的悲伤表情,他有些不耐烦的催促,这女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像以前那么任性。
“是饿了。”对上他不悦的神情,她拍拍小南的小手,随后再自觉的倚进他的怀里。
“主子……”转身,小南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示意安静的手势给阻了回去,再不转移视线,还真不知道这丫头要没完没了到什么时候。
“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见她老实了,穆寂风这才勾起满意的笑容。只是片刻,小小的玉碗里立即堆满了肥瘦不一的各种肉,她看的目瞪口呆,心惊胆战,三爷这不是要给她补身体,根本是在喂猪。
“三爷,那我还是去睡觉吧。”谄媚的笑着,她起身就想开溜,却是被他立即就拉回了大腿上坐好。
“小南,给你吃。”见挣扎不了,她又把求救的信号发在了小南的身上。
“皇上……”刚想开口好好的教训怀里的人儿,殿外却传来了何羽年焦急的唤声,眉峰一蹙,他转头看着这个一瞬间表情就严肃起来的女人。
“去吧,何大人定是有要事找。”站起身来,她自觉的坐到了一旁的凳上。伸手捏着她的小脸,安抚的笑了笑之后才起身朝殿外走去。
何羽年深夜找到后宫来的事,当然不会小。
“皇上,凉国士兵夜袭边城,边防由于……失守了。”何羽年没有怎么说的太明白,但是他懂,原本就没有打算设多少的防线,就是等他来袭,动作果然很快。
“北方人不适应南方的气候,所以他只能速战速决,夜晚袭击能将他兵力的损失降低到最小,却是有一点对他很不利,后方有多少援军?”执起笔,他站在御书房的书桌前一边画着东西,一边问道。
给读者的话:
是不是轻松很多了?月也轻松很多了,呼呼,月底,一定结文。
一百六十四回 暗中部署
“前方三万大军,全是三国以前的精锐部队,后方军队估计不下于五十万。”顿了顿,何羽年凝重的答道。
“普洛山是大军的必经之路,羽年,带朕训练的禁军,在这,这,这,全部设上机关,另外在魏海留五百人看守。”在地图上画着圈圈,他小心翼翼的吩咐道。
行军打仗,人从来就不在于多,而在于精,加上普洛山的地势,以及北方人不熟水性的特质,要让夕五十万化整为零根本不是难事,援军断了,这三万精兵再精,也有一半以上都是蒙戎的兵。
部署,计划,等到忙完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四周已经泛着微蓝,星星已经看不见了。略带疲惫的回到凤德宫,床榻上却并没有人。思索了片刻,他拿了一件白色的衣袍往冷宫的方向走去。
冷宫前面的桃树已经结满了新鲜可口的红桃,坐在茅亭里喝着清茶,不施粉黛的容颜皓齿明眸,雾鬓云鬟。三年前,就是这样坐在这茅亭,一心做一个闲散的皇后,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轰轰烈烈的大爱了一场,回首不堪雾里看,再看已成当下诗。
“三年前,你走的严冬,这桃花,一夕全开。”将衣袍轻轻的披在她的身上,他微笑,温润如玉。
“有多美?”见他来,伸手环上他的腰,亦是绽开一抹微笑,桃腮粉脸,明媚娇好。
“等明年春天,就能看到了。”在茅亭坐下来,他几乎半躺在宽椅上,宇间难掩疲惫,唇边却是噙着笑意,那么的满足。
“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走在他身边坐下,她忧虑的蹙起了秀眉,小嘴未抿,确实有些担心,还不知道三爷玩什么把戏。
“边城失陷了。”将她揽紧怀里,他略带低沉的说道。真的不希望兄弟之间开战,但是他要保护他的妻子和儿子,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那涵儿……”想起还在边城的儿子,秀眉拧得更加的厉害了。
“我以为你很相信师傅才对。”抚着她清香的秀发,他满足的叹一口气。
“那三爷,战况不是很危急?”撑起身子趴在他的心口,她依旧没有把拧着的柳眉打开。
“十三年前,为夫可以征服三国,成为陆地最大的霸主,十三年后,当然也可以。”只是很平静的说道,却怎么都掩盖不了身上的帝王霸气,这是他身上特有的邪魅气息,不过她却最爱他这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信。
“三爷,你现在的样子,真难和当初在洞房里,费尽力气想要挣脱一个陌生女子硬抱着腰的傻样相比。”嘿嘿的贼笑,想起在边城的那晚,她心里就乐得厉害,那么凌厉的一个人,却能露出那么无辜可爱的表情,真的好想再见见啊。
脸难得红了起来,他故意不再理她,阖上沉重的眸子,把脸转向另一边。
“三爷,转过头来。”见此,她更得意了,还狠声的命令了起来。
“傻瓜。”不由的笑着,他伸臂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失了全天下,都不能失了她,失了她,却比失去全天下痛上一万倍。
“想不想泡一泡?昨天到今天,你都没有休息过。”双手抚摸着他的俊颜,璀璨如星的眸子里全是心疼。昨天抱着她飞了一天,今天就陪她睡了一会,天快亮了,马上又要上朝,她心里可是万分的不舍得他这般的劳累。”
“走吧。”抱起她,却是去了帝华宫的玉池,双双浸在池里,交缠的手臂相互辉映的图腾散发着柔光,别样的美丽。
“三爷,别做皇帝了,我们去做雌雄大盗,自由逍遥一辈子。”泡在温水里,她不由的感叹,早前一直都沉浸在贼老爹的利用的悲伤情绪里,后来又一直忙着找药,都没有好好的感受过,来到这穆国的美好。
“你不想我做皇帝?”睁开半阖的眼眸,看着她在水里滑动的身子,他认真的问。
“不是不想,可能是心疼比较多吧。三爷的帝王气息是从周身散发出来的,我知道,没有人比你更加的适合做这片土地的主人。不管你是平凡人,还是帝王,对于我,对于我们的爱,都没有影响不是吗?偶尔调皮囔囔你弃了这皇位,就是心疼你这般的劳累罢了。”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让他产生什么想法,她亦是在水里站直了身子,认真的回答着他。
“只要有你在,怎么样,都不会累。”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他欣慰的说着,这女人,已经开始懂他了。
“宁儿,没有这么超重的爱过一个人,为了三爷,哪怕背叛全世界,我也甘之如饴。”伸手搂着他的颈项,吻,随即落在他的脖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