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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面纱,小的没有瞧见。”见他这般的着急,二小又赶忙回答。
面纱,白衣,甘草香,天堂鸟,难道说,宁儿果真还活着吗?
“爹爹,怎么了?”见他这般的失神,涵儿探着脑袋问道。
“没事。”有些失落,他又往楼上走去。
“刚才的那歌曲是以前北疆客栈的一位客人所写,当时她唱的时候,还有许多人都忍耐不住偷偷的哭泣呢,今日还有幸听到,真是不枉此生了。”底下,不断有人议论着这歌,他勾出淡淡的笑意,心里又空了。
“爹爹,是想念娘亲了吗?”猜出了什么,涵儿扬起小脑袋轻问。
“什么都瞒不过我的小涵儿啊。”伸手捏捏他的翘鼻,穆寂风有些无奈于他的聪明,长得虽是像他的样子,脾性却跟他母亲一模一样。
“涵儿也想念娘亲。”又在他的脖子上一吻,小涵儿奶声奶气的轻声说着。
“吃饱了吗?”不想再提到宁儿,他随即有些心疼的问道。涵儿这般的小,却又这般的懂事,叫他怎么办才好?
“嗯。”点点头,涵儿打着哈欠,一付想睡觉的模样。
见他故意装的累,穆寂风只得装作没有看见,心里亦是酸,亦是痛。涵儿还这么的这么的小,他却能做出这般让大人安心的事情,他心里,也该是有多么的想念他的母后?
抱着他小小的身体,两父子就那么的走进了客栈的房间,留下身后那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偷偷的掉着泪。
傻涵儿,她的儿子,真的在帮她照顾三爷呢。
他才那么的一丁点高。
长得,和三爷太像了,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长大了,又会迷倒多少的小美女呢?
就那么偷偷的想着,哭着,心里疼着,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花了三年的时间,师傅才修复了她散去的灵魂,帮她重生,这次,她再也不走了。
心里一直都惦记着要再帮他生个女儿的心愿,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了,那个傻男人。
非要缠着他再娶她一次不可。
转身往回走,却是在路上就遇到了城儿,拉着她一路奔到了家门口。
“师姐,有没有见到我的小师侄?”见她失神,城儿有些明知顾问。
“见到了,他好小啊,就那么窝在三爷的怀里,好可爱。”取下面纱,她感叹的说着,心里亦是高兴,亦是难受。这三年来,她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涵儿会不会怪她?
“那你怎么还不跟他们相认?”城儿疑惑的问,以前,是因为她就要离去,所以不敢相见,现在呢?她活着,好好的活着,怎么就又躲起来了?
“还不是时候……”说着,她勾起邪邪的笑意,就想着怎么整一整三爷。
“又来了。”见她的表情,城儿叹口气就消失了踪影。
“宁儿,又打什么鬼主意呢?”见她很不老实的模样,老道人拿着草药从屋里出来问道。
“师傅,您知道宁儿救那傻男人吃了多少苦,三爷居然还是一心想死,宁儿不惩罚他一下,怎么说得过去呢?”侯青宁撒娇的说着,却是伸手挽上老道人的手臂。
“你就不怕涵儿一直受苦?”眉一挑,老道人直问。
“所以需要师傅你出马了啊。”嘿嘿的贼笑,她随即便伏在老道人的耳畔说着悄悄话。
傻三爷,很快,宁儿就跟你见面了。
清晨,涵儿就那么坐在床上看着父亲沉睡的容颜,小脑袋转啊转的,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昨天在石桥上看见的那个女子,是母后吧?
没有见到容貌,但是就感觉她特别的亲,身上好像有种很特别的吸引力。
可是她为什么躲着呢?
“涵儿,是不是饿了?”睁开眼,看着小家伙睁着大眼睛发着呆,他有一些诧异,这小鬼,连失神的毛病都跟他母后如出一辙。
“爹爹,涵儿是饿了。”说着,却是自己起身穿着衣衫。看着他忙碌的小手,穆寂风笑了笑,将外袍穿在身上之后才走下床,尽管天气很热,但他依旧记得宁儿的那句,不要穿着内衫就起床。
两父子走出房外,却是在房门口就遇上了一个奇奇怪怪的老头,抚着长长的胡须,却是对他们微微的笑着。
“涵儿,都长这么大了。”摸摸涵儿的头,老道人感叹的说道。
“师傅,如何才能解涵儿身上的毒?”一同在桌边坐下,穆寂风急急的问道,最近老是感觉涵儿的身体很弱,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解,很容易,不过,你得答应老道一个条件,这也是宁儿生前的心愿。”又抚着胡须,老道人神秘的笑了笑。
给读者的话:
嘿嘿,条件是什么呢?
一百五十九回 再也不走
“什么条件?”听到宁儿的名字,他俊朗的容颜稍稍柔和了一些。
“娶宁儿为你选的女子为妻,让她做你的皇后,做涵儿的母后。”老道人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就说出了口。
“不可能。”听罢,脸色一沉,他立即就拒绝了,宁儿是他今生的唯一,他怎么可能再娶别人?
“涵儿只有老道能救,你忍心看着涵儿受苦吗?你是宁儿用尽生命救回来的,这孩子是宁儿倾尽毕生的寿命保住的,你忍心宁儿的心血全部糟蹋吗?”老道人亦是坚持,只是这话,说的真的很重,好像压得他不得不妥协一般。
“你考虑清楚了,晚上就到街口的医馆找老道。”老道人不勉强,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柔声的说道,之后,便走出了茶楼。
“爹爹……”见到穆寂风的脸沉得可怕,涵儿小声的唤道。
“爹爹不想娶就不要娶,涵儿不怕痛的。”见他不回答,小涵儿又急急的搂住他的脖子。
“没有什么比涵儿更重要。”他道,却是勾起了苦笑,宁儿连这种事情都要给他安排好吗?给他找个妻子,给涵儿找个母后。她不止是到死,就是不在了以后,爱都还在。
静静的抱着儿子吃饭,他眼里藏着许许多多的东西,如何能不珍惜宁儿吃尽苦头救回来的性命?如何能不顾宁儿倾尽毕生都要保住的儿子?他,根本就没有选择。
夜晚,边城的风吹的很大,不顾这狂风卷起他的衣袍,不顾这随飞起舞的长发,他就那么孤寂的抱着熟睡的涵儿站在医馆的门口,想进去,又挪不动脚步。
“哎呀,你就是那位新姑爷啊?快进来啊。”门口,忽然就走出了一位穿着妖艳的胖媒婆,想要上前拉他的手,却是被他厌恶的闪开了。
脸上冷的出奇,顿了顿,他还是迈动着步子往里走。
院子里,张灯结彩,红灯高蜡,人虽是少,但是喜庆的气氛还是十分的浓厚。那道人似乎是算准了他会来那般,万事都准备好了。
“将涵儿交给老道吧,衣服都为你准备好了。”见他来,老道人走出身来,伸手接过他怀里熟睡的涵儿,随即便把他推到了一个房间之中。
勾起苦笑,他只得放任这些丫头替他换衣梳洗,当初和宁儿成婚的时候,都没有这般的正式过,那时候,为了羞辱她,他还特地在凤德宫外侯了好长的一会。穿着这大红的袍子,俊朗的容颜上全是无奈,为了救涵儿,只能这般了。
宁儿是不是会怪他?可是怎能不救涵儿呢?
七七八八繁琐的礼仪,到最后才得以进入洞房,看着端坐在床上的新娘,他就那么的坐在桌边,不靠近,就只是喝酒。
夜,深得不像话,红色的蜡烛已经烧了过半,他依旧不动,酒喝完了,就坐着,发呆,也不出声,心里就想着涵儿是不是已经康复了,小脸是不是变得红润了起来。
床上的人终是坐不住了,走到他的身后,也不掀盖头,不吭声,就那么轻柔的从背后就环上了他的腰。
他愣住,有一丝恍惚,随后,他便想掰开抱着自己的这双小手,但是她就是死命的环着他的腰,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三爷,你再动,我就真的松手了。”背后,传来了闷闷的埋怨声,这个死男人,就感觉不出来是她抱着他的腰吗?
有些僵,他久久都没有回过神,就那么任由她抱着,直到她的泪浸湿他的衣衫,他都不敢相信,但是这淡淡的甘草香,这熟悉的热度,却又这般的真实,好怕又是梦,好怕又是幻境。
“三爷,你终于嫁给我了,上次大婚,你那么的羞辱我,这回我讨回来了。”调皮的笑着,却是又夹着哭腔,明明是开心的,但是又忍不住想要哭,怎么会就三年了呢?三年的时间为什么就过去得这么的快?
“昨天,你就那么的把涵儿丢在桥头上,所以宁儿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就想要整你一下出口恶气。”见他依旧没有反应,她又接着痴痴的说着。小手,却是不停的在他的腰上摩擦着。
“三爷,宁儿说过,要再给你生个女儿的,洞房花烛,三爷是不是应该满足宁儿这个小小的请求呢?”见他还没有反应,她却是急了,就从背后褪着他的衣服,看着他手臂的图腾那么的亮着,她却是笑。
“三爷,你再不转身,宁儿真走了。”这回,她不纠缠了,衣服褪了一半,她也不理了,就站起了身体,褪着自己的大红袍,他真的以为她走了,急急的转身,却是看着她正脱着内衫朝他调皮的笑着。
“三爷,你每回都被宁儿骗,怎么就不学聪明点呢?”扑进他的怀里,她就耍懒的拥着他的腰,那么的紧。
“宁儿,不会走了吗?”终是有了些反应,心瞬间就像活过来了那般激动不已,双手颤抖的拥上她的肩,他几乎是沙哑着声音问着。好怕,这真的是梦。要是梦,就不要让他醒过来。
“三爷,你摸,是不是有温度?你看,我的脸不是苍白的,你看,我身上没有伤。”将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又傻兮兮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在他面前转着圈圈,原来,她脱衣服,是这个目的。
“你要是再走,我就不管你是不是牺牲了性命在救我,我一定活不下去。”又将她揽进怀里,他威胁的说道,那么的可怜兮兮。
“不走了,再也不走了,宁儿一辈子陪着三爷,一辈子都陪着。”他的怕,慌得她不知所措,不能再离开他半步了,半步都不可以。
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