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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天中云朵里,有太乙救苦天尊叹道:“我的儿,做天子可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啊!”山林里,有一年轻人从树梢掠过,细看去,竟然是甄浪的样子,但却是东安宇文绝龙之子宇文明(字星宇)还活着,云端里的太乙救苦天尊见了叹道:“这小魔头气数未尽,还要图害一条性命啊,三教共签的天机,仙凡两界如之奈何?”遂而又摇头叹道:“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随缘去吧!”便化风去了,次日大宴群臣,杨曦云喝了个酩酊大醉,忆柳将他扶回厢房,还听他醉笑道:“不用!不用扶我!我没醉,没……没醉!”于是对着忆柳笑道:“来,今日尽兴,云,没有辜负师父的教诲,得以建功立业,云,死而无憾了!来来来,干!”忆柳锁起了眉头,含泪叹道:“都是这一切害的!我的宝贝,你太累了!”因忙扶进房中,给他去了御靴,安放到床上去了,才盖了被褥,紧握着他的双手含泪道:“睡吧!”看着这副睡梦中的小孩子模样,忆柳不禁傻傻笑着拭起泪来。
话又回来,玄锡维、王真清连夜到了宝德山,下了玉潭,到天鹰洞时,正看见张芹(字玉颜,号鸣凤)正怀着身孕坐在床前,刘金鑫(字玉斐,号紫龙)正凑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忽然两个人都笑了,锡维开了大红旗帘子进来了,倒吓了他们一跳,锡维也好一阵尴尬,忙把王真清也推出去了,刘金鑫惊道:“哥哥?”张芹忙道:“我去叫九哥进来你们聊着,我便先去了!”金鑫点了点头,张芹出了洞来,见了锡维二人忙含羞的拜道:“九哥、十四哥,你们进去吧!我先回去了!”锡维惊道:“他怎么也不出来送送?你这身子……?”张芹摇头笑道:“哥哥忘了,六郎不能出这天鹰洞的!”锡维一惊,张芹方又笑道:“不妨事的,哥哥进去吧,时辰就到了!”锡维一点头时,见她走了几步,便一闪金光消失了,于是微微一笑,领王真清拨开帘子进去了。
刘金鑫见了二人进来便欲起身,锡维忙道:“坐着吧!”于是过来坐下了,方才笑道:“身体怎样?”金鑫笑道:“我能怎样?倒是心疼哥哥来回跑着,太辛苦了!”锡维摇头一笑不言,金鑫方道:“哥,你知道吗?四哥和七哥的遗体送来了,就在隔壁那两座洞里!”锡维面色忽变,一阵心酸,落下泪来了,只叹了口气时,王真清已经低声饮泣起来,锡维锁眉喃喃叹道:“四郎……七郎……?”金鑫也扑进了锡维怀里,兄弟三人抱在一起好一阵痛哭,好一会儿方才各自拭了把泪,舒了口气,忽闻金鑫叹道:“哥哥不去看看他们吗?”锡维一惊时,真清忙道:“时辰就到了,六郎安歇了吧!”金鑫一惊,忙点了点头,躺进棺材里,闭上了眼睛,两个人看着他眼角的泪水,又各自舒了口气,于是转身急忙出了洞来,匆匆欲走,又止住了步子,退了回来,轻轻拨开大紫旗帘子进去了,看见了安详在棺材里躺着的杨民,都咬住了嘴唇,便出来了,一阵心酸,到了潭底一闪金光到了殿前,骑上麒麟兽和雪豹兽,两个人挥泪扬长去了,鸿钧老人和张芹在柳树下看见了,也各自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天亮了,张赛泽(字玉矶,号豪龙)匆匆到了东安,迎面是张承钊(字玉萧,号金龙)也到了,正见张赛泽上前惊道:“浩冰呢?”承钊摇头叹道:“昨儿喝多了,说了一宿梦话,才刚睡下了,待会儿就早朝了,哎,头一天承制,苦了他了!”赛泽摇头叹道:“早就该说让老十四当这个皇帝,浩冰浪荡惯了,也不知道九哥怎么在天子面前表奏了他,他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拘束?”承钊摇头叹道:“罢,天命不可违也!如之奈何?”赛泽叹道:“哎,也罢,这会子忆柳丫头还在他那里,我就不去了,你也早早回去临朝才是了!”承钊点头应下了,忙转身去了。
辰时杨曦云坐殿,却是无精打采的了,许是酒醉未醒,昏昏欲睡的,一缩眉头,倒了下去,百官大惊,有大红袍的银须仙官东莱王上前一看,缩紧了眉头,张文凯忙令人送到了厢房,东莱王忙拉住他急道:“今观万岁脸色不好,怕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吧?”文凯惊道:“不会是昨儿喝多了吧?”东莱王摇头叹道:“不像!我看还是小心点为是!”文凯点头叹道:“先让他歇几天,看看再说吧!”东莱王点了点头,却依然紧锁着眉头。
御医匆匆而去了,杨曦云猛地坐了起来,只是满头大汗了,只喃喃道:“四哥!”忆柳忙进来惊道:“怎么了?”曦云像受了万般委屈似的,撅起嘴饮泣起来,忆柳没有说话,到了床边坐下了,把他搂在了怀里,像哄小孩子似的微微笑道:“好啦!我知道你累了,张师兄临朝,你先歇息些日子便是了,好吗?”曦云点了点头,一顿方道:“忆柳,我不想当这个帝君了!真的……不想当了!”忆柳轻轻笑道:“为什么?你是个男子汉啊,这点累都受不了吗?”于是拍着他肩膀笑道:“别小孩子气了,让世人笑话了!”曦云却摇起头来,只低声含泪道:“不,这些日子一只梦见四哥还活着的时候,我好怕!”忆柳抹了把泪,又微微笑道:“好了,只是累了,睡一觉吧,也许一觉醒来,一切就结束了!”
直到临晚,杨曦云躺在忆柳怀里就睡下了,少许,有仙官进来拜道:“娘娘,晚膳摆上了!”忆柳忙摆手低声道:“知道了,汝且下去吧!”待那仙官走了,忆柳方才慢慢拿个羽垫给他垫上了,下了帘子出来了,忆柳刚走,却没发觉一阵疾风吹过,房上闪出一个黑影,待落了地时,竟然是宇文明,只见他冷冷一笑,忽然又锁起了眉头,只捂住胸口出了一头冷汗,又喃喃惊道:“心魔?你要干什么?”见他忽又换了个表情自言自语道:“没什么!跟我来吧?”这声音似乎柔的多了,仿佛是当年甄浪的声音,不过更觉得奸诈的多,宇文明锁眉怒道:“你最好别误了我的大事!”心魔冷冷笑道:“好了,今晚你要做的事情,还不易如反掌?”宇文明惊道:“易如反掌?”心魔冷笑道:“我料定今晚杨曦云必定昏睡在榻上!趁忆柳和张文凯不在,去吧!”宇文明紧锁着眉头不言,心魔笑道:“怎么?你不会说不忍心了吧?你忘了东安是怎么让玄心正宗的人夺走的了?”一顿忙道:“到时候收拾了那些抢夺东安的人,让秦广王判他的下地狱、入油锅、水火酷刑、五马分尸!岂不是更能解恨取取乐子吗?”宇文明一惊,忙缩紧了眉头。
云开月出,一闪,宇文明已经到了厢房,站到了杨曦云床前,看着睡梦中的杨曦云,慢慢到了床前,看着杨曦云可笑的睡相,冷冷一笑,正看见杨曦云脚心上金星闪烁,正发出光芒来,宇文明一惊,忙抓起来一看时,曦云朦胧间欲醒,宇文明忙在他脚踝上点了几下,便让他又睡过去了,只闻宇文明喃喃惊道:“杨民的金星?怎么可能他也有呢?不可能,不可能啊!”于是扔在一边,撕开了杨曦云的睡衣,胸口上没有什么印记,方才舒了口气,冷冷笑道:“不是他就好!”时闻一阵豹吼,宇文明惊道:“雪豹兽?来得好快!”于是抓起曦云双手一拧,咔嚓一声,全都断了,杨曦云一声痛吼而醒了,宇文明阴阴一笑,抓起他双脚一折,又是咔嚓咔嚓几声,杨曦云算是废了,门卫和御林军闻声赶来,却都不敢进来,只等在门外时,王真清的雪豹兽扑了进来,宇文明一惊,便一闪而去了。
众人随之进来了,只见杨曦云凄惨的躺在血泊里,打着寒战呻吟着早已奄奄一息了,张文凯和忆柳到了,见势大惊,忆柳含泪呼道:“云哥?”一时间泪若雨下,忙扑到了床前,当下立地之人,都缩紧了眉头,落下泪来了,张文凯小心的看了看杨曦云身上的伤口,心疼的咬紧了牙关,喃喃叹道:“筋骨全断了,功力已失,如今……!”话尚未出,却闻杨曦云微微笑道:“时候也不多了是吗?”众人不敢说话,忆柳泣道:“不要说了云哥,我不许你胡说!”张文凯正紧锁眉头时,杨曦云却又瞪大了眼睛,吐了口鲜血,便昏死了过去,忆柳呼道:“云哥!”便又是泣不成声了。
张文凯舒了口气方才叹道:“来呀!守护好帝君和娘娘!寸步不能离开!”忙进来数十金甲力士拜道:“是!”文凯起身叹道:“皇宫内外严密守卫,房上也要有人!等我回来!”于是轻轻的拍了拍忆柳的肩膀,转身便去了,忆柳惊道:“明月哥!”张文凯头也不回,只急忙道:“我去乾元岛求太乙真人来一趟!你看好他!”便扬长去了。
天快亮了,众人还守在门外,忆柳趴在床前睡下了,忽闻声道:“文王爷回来了!”张文凯踱步进来了,忆柳醒了,只忙笑道:“明月哥?”便忙起来了,却傻傻的站住了,文凯笑道:“太乙仙药求来了,浩冰有救了!”进来时,却也傻了,床上空空如也,杨曦云早已不知去向了,张文凯手里的药瓶儿摔碎在了地上,忽闻门外一声豹吼,文凯忙追了出去,忆柳瘫倒在了床前,张文凯顾不得管她,忙追着那雪豹去了。
话稍偏远,河边巨石上,杨曦云赤身躺的那么痛苦的样子,宇文明过来了,只冷冷笑道:“怪就怪你做了东安的主,夺走东安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知道吗?”于是又冷冷笑了,杨曦云凝眉怒道:“有种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宇文明奸诈的笑道:“杀了你?太便宜你了吧?啊?”于是叹了口气,又自言自语道:“我好傻,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了杨四郎呢?我失去亲人、失去帝位的痛苦,应该发在每一任东安篡位者的身上吧?”于是又冷笑道:“对对对,我应该让你们都比我更痛苦对吧?对对对,那叫什么来着……?生不如死?对,生不如死是吧?”曦云惊道:“四哥?四哥是你杀的?畜生,你这个禽兽!”宇文明喝道:“禽兽?”随手在曦云腋下点了三下怒道:“你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