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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时分,玄锡维与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来至牢笼前,见了尚着囚衣在牢笼中熟睡的王真清,只含泪道:“十四郎!”因亲自开了枷锁,真清惊道:“哥哥!”便流下泪来,丛友亦含泪道:“哥哥!”便把王真清扶出牢笼,去了帐中。
只把王真清安放于床上,锡维方含泪道:“十四郎休怪哥哥,朕亦是无奈是也!”真清只泣道:“哥哥!”因而不言了,锡维叹道:“好兄弟!”便是兄弟三人搂作一团,低声饮泣了一阵。好生令人悲伤,感天动地矣。
而天景山上,自古便有一个财神庙,凡是官宦,于及大户人家,都要来此进香,以求生意好报,财源广进。整日里香火兴旺,张灯结彩,看时已过午夜,有两个人到了庙前,细看去,正是玄锡维、朱丛友与两个小卒共四人也。看他们绕到后院,越墙进了去,到了正殿,见了诸神神像,忙跪道:“弟子锡维,今日之过,实属迫不得已是也,恩师在天有灵,还望莫怪!”正言间,忽来个道童呼道:“何人闯殿?”众人一惊,丛友已拔剑斩之,锡维忙道:“走!”那两个小卒已抬起香油坛,高高摔开,敛起地上钱财,装进包袱之中,往前院去了,朱丛友在前,逢人便杀,稍许功夫,财神庙大火熊熊,一片火光。
四人忙急匆匆到了后山,锡维叹因道:“朕之罪也,今日实乃朕之罪过也!”那两个小卒忙跪道:“陛下言重了!”锡维只叹道:“尔等真这么想?”那俩个人忙点头道:“陛下为国之社稷,此乃难为也,天必赦之,人亦能理解也!”锡维忙道:“如此!真乃……”话稍未完,朱丛友已拔剑斩了他们,只抹去剑上血迹,天已微亮,看锡维冲那二人一拜,便与朱丛友悄悄去了。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五回解林凤画竹辞行袭翔虎恩感金近
第三十五回
解林凤画竹辞行
袭翔虎恩感金近
诗曰:
日诵近名一万遍,但能得之何所顾?
高架桥盘旋入云端,缀林奇花似层浪。
眼前点点飞驰过!
百层楼,好耀眼,江岸一屏湛绿,果然好。
天如冰,地如玉,
只恐眼眶狭,所要皆不足
——《近看苏州》
玄。真阳三年,建元六年春,黄帝纪元四千七百零四年三月,赵磊(字玉致,号守龙)、赵凯(字玉宇,号宁龙)兄弟围剿罗汉峪,朱文(字颖超)战死于乱军之中,郗长旭失踪,南部棋山、西凤阳叛乱平定,天子明诏,欲图驻兵玉京,玄心正宗恐怕龙阳有变,令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王真清(字玉尘,号忠龙)回守京师,胡庆波(字玉竹,号歌龙)守北关、曹鹏(字玉泉,号正龙)守祝阳,各部驻军保卫京师。
六月,玄锡维到泰山请法,当时驻守泰山的二十九郎解林凤之妻徐氏,已有重病,然而身负重任的解林凤,却不能回去看她一趟,芙蓉花开时,正当夏雨初来,雨季里最让人烦闷,连阴着天下了七天七夜瓢泼大雨,自然把人困在房里无所事事,西厢房里,解林凤(字玉风,号秀龙)正在案前,见在纸上画了一张墨竹,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一旁见了笑道:“怎么想起画这个?”林凤笑道:“又下了一天了,心里烦躁,不知不觉,天色已晚,想来哥哥教我作作画吧?”锡维轻轻一笑,林凤也抿嘴笑了,锡维方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笑道:“与我在这房里呆了六七天,是闲得慌了吧?”林凤欲言又止,锡维一顿,走到了案边。
看时锡维执笔画了几笔又道:“画竹,贵在其神与其气,还要理清其理!”林凤锁眉看得入神,锡维笑道:“以淡墨用侧锋平扫其节,再顿出骨结,自上而下,下入地,上连天,节节相隔,再予以浓墨勾其结节相接,为其一;然后以小枝附之,稍作节外生枝,为其二!”去稍蘸了些墨,看了看正发呆的解林凤,方笑道:“然后,以笔锋轻度果断一提为叶杆,再以侧锋撇出,稳中求其形,此为三;填填补补,浓淡相融,此其四!”一顿,已画成了一幅竹,方笑道:“如此,画成矣!”林凤舒了口气,方才笑了。
少许,林凤又执笔画起来,锡维正看得津津有味之时,忽闻林凤叹道:“哥!”锡维惊时,见林凤锁起了眉头叹道:“明天,是圣上答应我回乡的日子了!”锡维一惊,只点头微微笑道:“嗯,过了今晚,咱们又要天各一方了!”林凤扔下手中的笔,不禁落泪泣道:“哥!”锡维一把搂住他,方才含泪笑道:“回去看看吧!慧妹妹病重,都不在身边,该回去看看了!”林凤含泪道:“今日一别,总有种说不出的难受……!”锡维微微舒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表。
且看午夜来临,小林里一片寂寥,金近(字浩琪)已经离开宝德山,日夜兼程前往龙阳来寻玄锡维,眼下正坐在河边一块巨石上发呆,忽耳边一丝作响,忙起身来,斜眼一看,一个黑影闪过,继而是股白烟,金近惊时,一闪白光,细一看,是一把刺来的利剑就月光一反所致,遂而缩身躲过了,再挥剑抵之,打了数十回合,不见胜负,只各自退了数步,对峙了许久。
看风起云动,天要亮了,只闻声道:“出了这片山林往北去,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不要回来!”金近一惊,抬头时,竟然也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但见得:一身天蓝衫,一双青丝靴,发束金环,刘海微浮,额头上扣了个珍珠点缀的钢圈圈,眉清目秀,又是个风流才子,只是手里拿了把青钢剑,此人谓谁?董文良故交,袭翔虎(字珍清),金近不认得他,只低声道:“你是谁?”翔虎笑道:“你的敌人!”金近笑着点了点头,翔虎方叹道:“是舞影教我来的,他让我告诉你,不要怪他!”金近锁起了眉头,轻轻笑道:“你是幽灵杀手,袭翔虎?”翔虎笑道:“天涯浪子,果然名不虚传,在下袭珍清,久违了!”金近笑了笑没说话,收了剑,转身走时方才低声道:“也请你转告他,朋友,永远都是朋友!”翔虎只锁眉道:“太子?”因忙叹道:“祖师知道太子已经下山,为了早日进兵,特令我等前来加害与太子,搅乱玄心正宗的心绪,舞影念在当年与众位教主的情谊,不忍加害,故而……!”金近锁眉一惊,只喃喃叹道:“玉龙……?”已扬长去了,袭翔虎终闭目舒了口气,落下泪来,半日方低声道:“太子,永别了!”遂转身去了。
看袭翔虎出了林来,刚行几步,忽觉得不对劲,止下了步子,抬头看时,数十黑衣人瞬间从地底冒出,拔剑杀来,袭翔虎抿嘴一笑,提剑轻轻走了过去,那数十人杀了过来,他却没动,直到数十人每人一剑刺通了他的胸膛,然后慢慢的微笑着倒了下去。
天上下起雨来,袭翔虎终没有闭上眼睛,金近走了几步,淋在雨中,忽然又觉得不对劲,便回来了,看了看已安然死去的袭翔虎,闭目流下泪来,然后跪下去,把他的眼睛捂上了,只抱起他,低声叹道:“你,是为我死的!所以……!”话尚未完,他似乎又听到了什么动静,然后轻轻笑道:“我会为你报仇的!”放下他站了起来,那些黑衣人已经把他们包围了,金近轻轻一笑,挥剑跃起,挽了个剑花,再甩出一股金光去,那数十人瞬间静止在了当下,看金近收了剑又一会儿,那数十黑衣人便都口吐鲜血,倒地身亡了。
金近低头看时,袭翔虎吐了口淤血,尚还微弱的喘着气,金近一惊,忙微微一笑,只低声道:“坚持住,我送你去老祖宗那里,求老祖宗救你,是条汉子就坚持住!”因忙抱起来腾空飞去了。
解林凤走后,玄锡维独步走在花园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只喃喃叹道:“凤,路上当心!”话尚未完,进来一力士拜道:“主公!”锡维怒道:“不是说谁也不见吗?谁让汝进来的?”那力士一惊,忙跪拜道:“主公息怒!”却闻声道:“是我让他进来的!”锡维一惊,这声音好熟悉,于是忙转身来,见是金近,只一惊微微笑道:“浩淇?”于是忙过来笑道:“浩淇,真的是你?你怎么回来了?几时到的?”因又对地下力士怒道:“何不早报?”金近方才撇嘴微微笑道:“方才还骂人家,现在又嫌人家不报……!”于是两个人对面扑哧笑了。
夜深了,玄锡维夜宴群臣,看锡维坐下了,李兵众人忙过来坐下了,说时李兵还笑着坐到了锡维身侧,正大笑道:“弟兄们有日子不这样喝酒了!”锡维点头笑道:“等等浩淇吧!”正言间,金近到了,锡维忙笑道:“浩淇!来,这边坐!”因见他过来了笑道:“我坐下边便是!众兄弟酒兴正好!”锡维忙道:“那怎么行?你坐老十六这!”李兵忙站起来了,锡维一惊,只低声道:“老十六?”李兵只冷眼看了金近一眼,忙又拜道:“弟已醉,不能再饮了!先行告辞了!”众人惊时,李兵已经扬长去了,金近锁起了眉头。
那日清晨,李兵正在花园练剑,忽然进来个仙官拜道:“主公,大勤急报,十八爷病危!”李兵一惊,扔下剑便一路小跑到玄锡维这里来了,进门时,却看见锡维正与金近在花园比剑法,于是锁起了眉头,舒了口气时含泪闭上了眼睛,只喃喃道:“九哥,他到底算个什么东西?我们才是你的兄弟!”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六回万萧园羞妒李兵 太清洞算计金近
第三十六回
万萧园羞妒李兵
太清洞算计金近
诗曰:
洁石生菊霜露暖,静水戏鱼偶然叹!窗外故事飞驰过,回荡旧音在耳边。一场欢聚终须散,朦胧梦在水云间!但使炎近容颜在,为报青春子梦寒!莞尔一笑未可知,这里面多少血汗钱!
——《雨夜惜别》
说话时李兵(字玉玄,号慰龙)怒道:“依孤王来看,那金近只不过是个豪门公子,但凡豪门公府,都必以权势压人,九哥溺爱了他,撇下了兄弟们于不顾不说,整日里除了吟诗作画就是游园子切磋功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