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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虽不能相侍左右,但求主公平安,良,虽死,无憾矣!”张宁闻言,也扑通跪在了地上,两个人搂在一起,痛哭出来。半日方闻张宁叹道:“舞影,太过我也!”文良只锁眉叹道:“主公知遇之恩,良,虽肝脑涂地,当永生难报也!”张宁只泣道:“我的好兄弟啊!”便都不言语了。
看时张宁拱手拜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舞影留步!待旗泽安顿好教务,必定来接舞影回去,与君作伴,再也不会分开了!”董文良只含泪点着头,目送张宁的小舟远去,自己长叹了一声,只轻轻笑道:“良之罪,万死犹轻,主公虽怜爱,老教主难容也,良已送金大侠回泰虚了,自己的罪孽已了,主公保重!”因扬长去了。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四回曹家鹏险渡嘶马河玄锡维借银财神庙
第三十四回
曹家鹏险渡嘶马河
玄锡维借银财神庙
诗曰:
势利小人势利心,得失成败谁评论?
可怜笑得游人醉,惧我殊死不称臣
——《变身歌》
却如今说南政之事刚刚平定,大势尚还动乱不定,罗汉峪郗长旭又率南部棋山、西凤阳一带军马,起兵称雄,自称讨贼平逆,一时间声名鹊起,军威大振,三年之中只用来招兵买马,疯狂扩军备战,只欲兴兵北伐,进军玉京,玄心正宗初建立起来的基业,又是危机重重。
各地英雄共赴龙阳听宣,全文阁中,曹鹏(字玉泉,号正龙)拍案惊道:“不好,若是郗贼为弄权势,揭开了高峰顶的血魔封印,那就糟了!”于是起身叹道:“届时千万骷髅兵重现人间,荼毒生灵,霍乱苍生,乃万民之祸难也!”胡庆波(字玉竹,号歌龙)惊道:“这可如何是好?九哥不在,哥哥可有对策?”曹鹏直忙摇头道:“那时是人魔之战,三军将士皆是肉体凡胎,如何斗得过他们?”于是都沉思片刻,庆波忽拍案怒道:“如此,我愿带兵三万,前往高峰顶,再不行,就和郗贼拼了!”曹鹏一惊,又摇头道:“不可!不可,玉龙不在,太危险了!”众人惊时,方闻他又低声道:“你且驻守京师,我去!”庆波忙含泪道:“哥哥……?”曹鹏摆手阻了他话,摇了摇头。
玄。真阳二年,建元五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零四年秋,曹鹏带兵三万从赢汶河南下,前往罗汉峪讨伐郗长旭叛军,大军到了镜河北,行军竟无路了。
只见曹鹏骑在白狼之上,正闻他惊道:“镜河乃军旅必经之路,因何无道?莫非有人先前有意阻我去路?”锡维身前左护尉史年仅十八的马超(字御龙)惊道:“主公!”曹鹏忙摆手道:“汝且带百人去往各地探看,好言借些船只!王峥!”马超领命去了,偏将军王峥(字勋桦)忙上前拜道:“末将在!”曹鹏方忙道:“汝带一千人伐木扎桥,余下人等一波波换轮伐木换轮扎桥!事不宜迟,速速开工!”于是大军皆弃兵起工。
一直半夜,木桥方才扎至河中,王峥只来到曹鹏营中拜道:“主公!”曹鹏惊道:“桥修好了?”王峥叹道:“唉,河宽水急,岂能好修?不如明日进各地请当地人帮忙扎桥,而今日天色已晚,将士们劳累了一天,恐……?”曹鹏阻道:“事情紧急,岂容缓为之?好了,出去吧!孤自有要用!”王峥急道:“主公!”曹鹏忙道:“不用说了,去吧!”王峥只得一叹,退出帐去了。
午夜已过,将士们还在整修扎桥,曹鹏自然在帐中翻阅经文,只喃喃道:“怪了,出营时分明拿的是遁地符,如何不在书中?”因忙道:“御龙何在?”马超进来拜道:“哥哥!”曹鹏忙道:“出兵时我可是让你拿了遁地符?”马超惊道:“哦?哥哥可不是让臣弟拿的度灵符吗?”曹鹏只一惊,拍案怒道:“混帐话!今日是带兵打仗,阵妖伏魔,你那些超度亡灵的冥钱又什么用?”马超一惊,曹鹏退了一步,差点跌到,马超速来相扶,被曹鹏推开了。
次日一早,斗大的曹字旗扬起,曹鹏站到河前,看着抢修好的木桥笑道:“兵贵神速啊!好,今日大军南行,必然大获全胜啊!”于是回头看了看将士们,个个人困马乏,于是锁眉呼道:“好了,大军整顿,准备过河!”
于是纵白狼走上桥去了,大军正随同上去了,方行至河心,忽听人叫道:“曹鹏,你命休矣!”曹鹏猛回头来,只见半空中站在云端一个翼人:雪白的羽毛,五短的身材,面如青石,还龇牙咧嘴,长长的耳朵,尖尖的尾巴,手倒是人手样,就是满了白毛,指甲如鹰爪,而那脚却是个狮子足。众将士大惊失措,慌乱中跑得跑,跳水的跳水,呼天喊地,曹鹏惊道:“汝是何方妖孽,胆敢青天白日现身为娼!”那翼人笑道:“我乃高峰顶鸷仙大王魏成仙,今日便是奉我主命,前来取你性命的!”曹鹏惊道:“你主何人?因何来取我?”那鸷仙大王魏成仙忙拱手拜天道:“本座被困高峰顶一万五千四百年,幸得我主郗公相救,揭去了文殊的封印,放我等出了苦海来,故的投靠于我主,报效救命之恩!”曹鹏惊道:“什么?封印揭了?”魏成仙笑道:“废话少说!拿命来!”已俯身冲了下来,曹鹏直一阵头痛,摔下狼去了,那白狼见他摔进了水里,将昏昏沉沉沉落水底了,便跳进水里,从水下托起他来,上了桥去。
时闻马超、王峥呼道:“休伤吾主!”举兵杀来,而那魏成仙一扇白翅,见二人被吹进了水中了,眼看魏成仙只取曹鹏了,白狼回头猛跃起来了,嘶住他那白翅,只咬得鲜血直流,方被他一爪拍下当空,却不落地,又驾云而起,又要去厮杀,魏成仙见势惊道:“是上三十六重天的神兽银齿白狼?”便驾云忙道:“曹鹏,今日饶你回去,他日再会!”因驾云去了。
看马超已上了来,只将曹鹏扶起来上了狼骑,大军方过了桥来,眼看着脚步未稳,又听声喝道:“曹鹏,本督等你多时了!”面前林中出了千余军马来!马超忙道:“保护元帅!”便依兵去了,面前百余步内便是敌军,斗大的朱字旗飘起,马上是:金袍银边,红风披肩,浓眉大眼,眉清目秀的白莲教右护法朱文(字颖超),曹鹏只低声道:“本帅从未正看过他,乃是个有勇无谋的放荡之人,尔等只可智斗,不可蛮打!”马超只点点头,驾马去了,斗了数回合,久不见胜负,大军便冲杀上去了,将士们自当才逢慌乱,昨日又劳累了一天,军威士气低落,几乎全军覆没。
王峥忙回来呼道:“保护元帅回去,我与马将军断后!”天忽然间阴了下来,稍许功夫,大雨瓢泼而来,眼看着朱文要杀过来了,问声呼道:“哥哥!”赵磊(字玉致,号守龙)、赵凯(字玉宇,号宁龙)应声带兵来了,只过了桥来,欲围杀朱文,朱文惊道:“其中有诈?撤军!”便引兵去了,赵磊追出三里不见了敌军影子,方回来了,雨水好大,茫茫天地一水帘,马超扶曹鹏,王峥随后过了来,赵磊、赵凯兄弟过来拜道:“哥哥!”曹鹏含泪颤道:“兄弟……!”不表。
看大军只等待雨过天晴之后,又整军待发了,马上,赵磊只叹道:“哥哥刚走,孙丞相就回来,他只说天象有变,让磊速来相助,弟来迟也!”曹鹏叹道:“非人之过,天之过也!”于是一叹。
玄。真阳二年,建元五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零四年十月,曹彦魂又重新整顿军马,从镜河南下,征讨郗长旭大军。同年十一月,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亲率大军七十万,四方伐界,如今因兵粮不足,正屯兵西山。
看时锡维与诸将正在帐中,张磊(字玉朗,号巧龙)忽然进了来,进门只拜道:“陛下!”看去时:青衫玉靴,披巾挂玉,瘦俏如风摇残柳,细嫩似出水芙蓉,眉清目秀,正乃天生帝子也,锡维见了惊道:“三十三弟?”于是忙扶他起来方又急道:“朕只让你准备好千两银子便是,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张磊叹了口气,方摇头道:“臣弟此行便正是为此而来啊!”锡维一惊道:“为此事?”张磊方含泪道:“请陛下制臣弟之罪!”便又跪下了,锡维惊时,张磊方摇头叹道:“库中已无银可调了!”锡维急道:“你说什么?”张磊摇了摇头,锡维方惊问道:“不是说国库丰盈吗?那钱呢?”张磊方道:“那是他们奉承陛下之言也!各个为邀功请赏,虚报繁荣缘也!”锡维惊呆了一般,只喃喃道:“那你老实告诉朕!还有多少?”张磊叹道:“这几年陛下在外征战,又怎么知道,各地连年荒芜着良田已有三年,老百姓都靠公家吃饭,臣弟回来清查国库时,库中已难支撑战事,虽及时制止此行,老百姓总不能饿死吧?去掉了那部分拨银,也寥寥无几了啊!”锡维退了一步跌倒在地,随口道:“此乃朕……新政之过也!”当即昏晕了过去。
次日,玄锡维醒了来,诸将都在床前,皆惊道:“陛下!”锡维只摇了摇头,因微微问道:“朕睡了几时?战事如何?可有新势?”众将都摇了摇头。
看时,王真清(字玉尘,号忠龙)进了帐来,只笑道:“陛下!”众将都惊了一下,真清笑道:“哥哥可好些了?”来至床前,锡维摇了摇头,真清只笑道:“哥哥!”因凑到锡维耳前小声道:“哥哥,弟弟有钱了啊!战事不用愁了!”锡维一惊,因笑道:“筹到钱了?”忙坐了起来,诸将惊时,真清方笑道:“哥哥有所不知,西山诸地,把庙里的钱都贡于战事了!何止千两啊!哥哥。”诸将听了一惊,细听有人叹道:“天意何在!枉是大千盛事,竟搜刮到佛前去了!实乃大逆也!”而此时锡维看了看周围诸将,自然听得清楚那话,只得锁起了眉头,因拍案怒道:“住口!”诸人大惊,真清惊了一下,锡维方道:“拉出去!”不表。
夜深时分,玄锡维与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来至牢笼前,见了尚着囚衣在牢笼中熟睡的王真清,只含泪道:“十四郎!”因亲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