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娘娘们奉旨到三门外了,请诸位小爷速去!”佑哲忙锁眉道:“昨儿弥勒佛祖来园子里吃茶,皇爷爷还说今儿一同上天面圣,今儿怎的又游园子?”那仙官忙道:“妙音大观的亚三奶奶家里来报丧,说是三十五爷家的太子崩了,可巧奶奶也薨了,便把一个小公主送了来,在妙音大观安置了,今儿,是为她接风呢!”三人一惊,各自舒了口气。
回看妙音大观,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正陪炎衍(字雪琪)下棋,见锡维锁眉叹道:“前时,浩淇本去安抚,不想却因此丢了性命,今日三京又动,岂非天意?朕,怎忍放你而去啊!”炎衍摇头笑道:“你想多了吧!”锡维惊道:“雪琪?何以言之……?”炎衍微微笑道:“所谓得大势者,仁德也,如汝对人善,彼必愧之,不忍忤汝,故而言听必从,大势已定,岂不妙哉?”锡维一惊,长舒了口气微微笑道:“雪琪来时方为顽童,这会子,果然进益了!”于是起了身来,放下棋子叹道:“时候就到了,咱们去妙音大观吧,也好让他们热闹热闹!”炎衍微微一笑,锁着眉头点了点头。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零七回帘隔金玉破良缘棒打鸳鸯乱弹琴
第一百零七回
帘隔金玉破良缘
棒打鸳鸯乱弹琴
曲曰:
秋日屏息流连,回到一波碧水皇前。晨光萧索帷幕,充斥着追逐风华。百花自开的年华,却时常激起彷徨的泪花。回首那苍白的执着,却已无绪那满地的落红。钟声缭绕的古寺,演绎了僧人多少祷告的虔诚。断桥,声声,依旧断,昔日黄花,憔悴人面瘦,恨字锁眉,东流离人泪。断桥,依旧,何时情仇尝愿泪长断。
——《断桥》
听完了这一曲《断桥》,方梓旭(字子奇)怀揽凌萱坐在天然飞歌下的小桥上,黯然泪下,这凌萱,本是个三宫娘娘的使唤丫头,长的竟格外的标致,娘娘们都拿着当自个儿女儿看得,也算是个上品仙姬了,只是素日里性情温和,凡见过的,是都喜欢的,这会儿偎依在方梓旭怀里,却是满脸的忧郁,似乎有万般心结,时闻梓旭低声微微笑道:“二哥知道我们的事儿了,不如,就告诉皇爷爷吧!”凌萱一惊,只凝眉看了看他,又低下了头,只含泪叹道:“还是,算了吧……,他,不会答应的!”梓旭锁眉惊道:“为什么?”凌萱忙捂住了他的口,没让他说下去,自己起了身来,随而叹道:“你不会明白的……!”梓旭急道:“那总得有个理由吧?”凌萱摇头叹道:“别说了!”于是长舒了口气叹道:“小爷儿回去吧!一会儿陛下在有凤来仪歇驾,娘娘们临晚在醉景阁用晚膳,让人看见了不好!”梓旭锁眉急道:“可是……?”凌萱阻道:“这会子就到了,我去冰雨轩领宴了,你……,还是回去吧!”话完便含泪急匆匆走了,方梓旭倒吸了口气,含泪闭上了眼睛。
看时玄天逸(字如清)兄弟还都在花园说笑着,有仙官进来拜道:“秉皇太孙,陛下宣皇太孙领诸位小爷到有凤来仪见驾!”天逸忙道:“哦,知道了!”待那仙官走了,天逸方道:“对了,子奇回来了吗?”曹天宇(字泽清)笑道:“冰雨轩到这儿,快也要半个时辰呢,去了找他吧!”齐威(字子润)惊道:“子奇?他跑去账房做什么,他园子里缺什么东西吗?”天逸闻言捧腹大笑开了,齐威惊道:“二哥,你笑什么?”天逸笑道:“他呀!……是缺心眼儿!”一旁刘升(字子清)、孙麒麟(字心泽)也扑哧笑了,齐威喃喃惊道:“什么啊?”天逸笑道:“才刚我和咱大哥哥见凌丫头去账房了,他呀,怕是偷偷跟着去的了……!”齐威摸了摸后脑勺,疑惑的锁起了眉头,只又撅起嘴来嘟囔道:“凌萱……,他去那儿是为了凌萱?”许泽(字冰清)闻之,却缩紧了眉头,倒吸了口气。
夜深了,星空皓月前廊子被月光照得通明,远远看凌萱在廊下站着发呆,许泽过来了,只轻轻走了上去,凌萱一惊时,许泽已经到了身后,只低声叹道:“二哥说,建宁娘娘说服了龙阳王,同意你和子奇在一起了?”凌萱摇头叹道:“陛下不会愿意的!”许泽锁眉叹道:“为什么?”凌萱摇了摇头,含泪离去了。许泽转身时,方梓旭锁着眉头从树后出来了,许泽一怔,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叹道:“去吧!”梓旭追了上去,凌萱回头惊道:“子奇?”梓旭跑了过去,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看时许泽微微一笑,正要走时,却见一队巡园御林军往这边来了,有力士远远见了星空皓月私语的梓旭二人惊道:“什么人在那边?”御林军便追了过来,许泽一惊,忙一步腾空落到了梓旭和凌萱面前,二人惊时,许泽打了个手势忙低声道:“巡园御林军来了,你们快走,我去支开他们!”梓旭欲往上走,许泽忙拉住了他,只又叹道:“小笨蛋,往上是追风居和凌萧园,搅闹了娘娘们休息,岂不事大?”梓旭一缩眉头,许泽忙道:“哎呀!往后廊子跑,到天星草堂去!”梓旭一点头,便拉着凌萱跑了。
看天星草堂四下一片寂静,一阵急铃声响过,吹过一丝冷风,许泽进来了,方梓旭忽然闪出,拔剑挡在了他面前,一看是许泽,只忙惊道:“四哥?”许泽低声笑道:“怎么?太过了吧?这就是你欢迎我的方式吗?”梓旭舒了口气时,方才微微叹道:“我以为是御林军呢!”许泽哼了声叹道:“放心吧,就凭他们……没事了,我把他们引开了!”梓旭咬住嘴唇点了点头,方才叹道:“三哥呢?从妙音大观走时看到他了!”许泽微微笑了笑,只低声道:“管他呢,就知道玩,敢是戏弄那些御林军去了吧!”忽闻声道:“又说我坏话!”两个人一惊,刘升从房梁上下来了,梓旭微微一笑时,刘升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的公主呢?”梓旭一惊,忙转身跑进内室去了。
凌萱出来了,扑上去和梓旭抱在了一起,只落下泪来,刘升和许泽转身出去了,正听梓旭微微笑道:“好了,别哭了,没事儿了!”凌萱一顿,忙含泪道:“你,还记得,百乐园的那首曲子吗?”梓旭惊道:“曲子?”凌萱点头含泪喃喃道:“秋日屏息流连,回到一波碧水皇前。晨光萧索帷幕,充斥着追逐风华。百花自开的年华,却时常激起彷徨的泪花。回首那苍白的执着,却已无绪那满地的落红。钟声缭绕的古寺,演绎了僧人多少祷告的虔诚。断桥,声声,依旧断,昔日黄花,憔悴人面瘦,恨字锁眉,东流离人泪。断桥,依旧,何时情仇尝愿泪长断!”
一连数日阴雨连绵,这一日好歹晴了,看罢雄鸡卯日,天刚放亮,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便独自到了花园,正修剪花草,看着一枝梨花发呆时,忽闻一阵爽朗的笑声,于是锁起了眉头,寻声而去,见凌萱正领丫头婢子们泛舟在荷丛里采集花露,看旭日划破晨雾,露珠儿星星点点的晶莹,完似一幅梦幻般的画卷一样,凌萱还微微笑着,显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真就是个仙子下凡、玉女步尘,她们没看到百花丛间的玄锡维,这年逾古稀的宝皇帝,却盯着她们发起呆来,远远地,玄永旭(字文泽,号萧德)、玄永昶(字文风,号赢德)兄弟匆匆从廊下走过,正好看见了,于是永旭忙拉起永昶,躲到了厅后,永昶紧紧锁着眉头,含泪闭上了眼睛,永旭也长舒了口气。
到了花厅,永昶还是一言不发,忽闻永旭叹道:“父皇若是真的看中了凌丫头,难保不起一番风波,还是……!”永昶叹道:“要不,去求求太子……?”永旭忙摇头道:“不可不可,父皇尽量在讨好他,尚不得一个笑脸,这会子出了这种事儿,惹的他不自在了,岂不是给父皇添了麻烦?”永昶急道:“那怎么好?前儿才听天逸他们说子奇要向父皇请示他们的事儿了,这会子去了,岂不是撞到了刀锋上?”永旭一顿,忽又拍案而起,咬紧了牙关,半日方道:“那只能……!”永昶惊道:“什么?”永旭叹道:“你回去告诉惜文,教她务必寻凌丫头一个不是,撵出园子去,到时候就说门不当、户不对,断了子奇的念头,随即找人致死了她,眼下这种情形,父皇也怪不到咱们,……只要那丫头一死,两档子事儿,不就一起了了?”永昶惊道:“这……?”一叹方道:“惜文一直将凌丫头视为女儿一般,本想着大了许给天逸的,这会儿既然和子奇好上了,也算才刚有了个归宿,如今却要……?”永旭紧锁着眉头叹道:“她和子奇真好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放了吧……!”永昶一惊,闭目流下泪来了。
日已正午,方梓旭送凌萱到了漱芳斋下,便依依离去了,凌萱正微微一笑,到了阁楼上,却听见卢夫人娜(字子芬)正呵斥着张建宁(字惜文),凌萱贴耳凑到窗前细一听的清楚,但闻卢夫人喝道:“子奇也不行!一个使唤丫头,怎么能攀龙附凤的登到豪门望族的鼻子上去了?成日里就知道疯去、野去,读书认字儿的见了他老子像病老鼠似的,还不是这些下贱的坯子挑唆的?”一顿,便又叹道:“她干什么去了?孤,打一早来,怎么不见?”建宁忙道:“母后息怒,儿臣,遣她到前头去采集荷花露去了,这会子……!”凌萱应声进来了,只忙拜道:“娘娘!”一顿忙道:“王后吉祥!千岁千千岁!”卢夫人怒道:“采荷露采到这会子?都午时了,去哪儿采的?莫不是去哪儿野去了吧!”凌萱急道:“不是……!”卢夫人上前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这是谁家的规矩?主子们说话有你插嘴的?”于是看了看张建宁,哼了一声又道:“这样的人你还不打发了她,还留着干什么?”建宁惊道:“母后……?”卢夫人喝道:“来呀!把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轰出去!”众人一惊,又闻她怒道:“传孤口谕,锁到长寿园里去,让她带罪出家,永世不得踏出麻塔半步!”张建宁含泪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