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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惊道:“二位贤侄,何以至此?”文龙上前拜道:“接到子心消息,尽知主公蒙难,我二人忧心如焚,为保主公无恙,遂而连夜赶来!”齐鲁含泪叹道:“幸得主公无恙,万民之福也!”丁良一惊,忙含泪扶起了二人。
次日一早,丁天逸匆匆随丁良到了城上,正闻天逸笑道:“两位师兄本是二王子王钧好友,镇守西关多年,今去嘉祥,讨得嘉祥王一个面子,为父帅做一个顺水人情,玄王必定宽待,待此事过了,儿便追随父帅弃官回乡,安享太平,再不受这些怨气了!”丁良一顿,忙站住了,只含泪点头笑道:“我的儿,难得你有这样的胸襟,为父,再无忧矣!”遂而到了城上尚还闻天逸笑道:“对了,前时父帅在天一阁要的仕女图,南安的人送回来了,父帅还是早早回去看看吧,玄永旭若来,自然会到府中拜见,怎么说父帅也是他的长辈啊!”丁良一顿,方才笑道:“当初,在画院时,为父还在泰山学过几年画,后来转战北国,后又南下,征战数年,少有研习,如天不绝我过了此劫,我愿将余生献于艺中,再不问天下之事了!”天逸一点头时,远远处有人快马而来,到了城下拜道:“主公何在?”丁良上前惊道:“什么事!”那人下马拜道:“启主公,正亲王銮驾过了泰安,到东平了,请主公准备接驾事宜!”丁良一惊,忙舒了口气,点了点头。
话又回来,看时玄永旭独自到了未了湖上,不禁喃喃叹道:“金近、董文良、解林凤、王钧、吴杞飞、于滨未了湖七子今已故去过半,父皇不做皇帝时,兄弟是命,做了皇帝,兄弟是刺……!”说着说着,不禁落下泪来,忽闻曲音传来,正听歌中唱道:“玉露打青阶,愚梦皆过客。执手缚清风,临泉抱冷月。可怜知己心,凉透秋夜……!”这歌声忽远忽近,忽高忽低,永旭紧锁着眉头,咬紧了牙关,忽有仙官上前拜道:“主公!陛下下诏三日内去拿平阴侯,今已在此逗留了一日,只怕……!”永旭摆手叹道:“知道了,不必担心,孤,自有说法!”
看平阴城上,郑文龙、陈齐鲁匆匆到了,丁良急道:“怎么样了?”文龙含泪叹道:“嘉祥王抱恙,不肯垂临,只说……!”丁良惊道:“说什么?”齐鲁叹道:“臣等去见了二王子王钧之兄王泽然,里头传出话来,说他答应出面去见玄王,结果大将军何阳插了一手,怕是……,把事儿坏了!”丁良一惊,忙含泪锁眉咬牙叹道:“何阳?”一顿方才骂道:“匹夫!安敢如此!”郑文龙忙上前叹道:“主公!不能再等了!”丁良一惊,文龙忙道:“倘若玄永旭再来,只恐对主公不利了,还望主公早定大计!”丁良惊道:“玄王即为孤之兄长,何故如此?”文龙拜道:“主公!糊涂啊!玄贼本是玉清宫一武夫,少有贤德,故而广结各地英雄,为的是将来图将大事!今,既已贵为天子,怎还容得骁勇?”一顿忙道:“今令玄永旭三番至此,是疑主公,君疑臣则臣必死,刘呈永、王教涛就是前车之鉴啊,主公!”丁良倒吸了口气,只含泪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
赢。玄建元年四十四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四十三年秋,平阴侯丁良起义,并自立为平阴王,宣布自平阴至西关百里诸部独立。玄锡维惧怕西部诸国危及社稷,择令朱洪鑫、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带兵讨伐之,鏖战数月,丁天逸连续击退了朱洪鑫四次强攻,朱洪鑫因此大病,朱丛友无奈,只得下令退兵。
平阴城外,郑文龙两部军马欲乘胜追击,不料中了朱丛友埋伏,大军损失过半,败退而归,郑文龙自己也身中数箭,重伤不起。看时丁天逸到了帐中,郑文龙已卧病数日,憔悴不堪,天逸上前惊道:“哥哥?”文龙欲起,天逸忙上前急道:“哥哥安心躺着便是!”看文龙舒了口气叹道:“悔恨不听弟之言,中了朱贼奸计,命不久矣!”天逸含泪摇头叹道:“不要说了,哥哥……!”文龙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半日方才含泪叹道:“蒙主公抬爱,拜为大将,却不想未曾为国尽忠,只可怜……!”天逸忙道:“哥哥休出此言!弟,怎得闻之?”文龙傻傻叹道:“子心!”一口鲜血吐出,当即暴卒。
随后,陈齐鲁大军四万人挥师东进,两军在东平绝战,斗大的玄字旗飘起,玄永昶(字文风,号赢德)纵马上前冷冷一笑时,陈齐鲁上前一步喝道:“本欲擒玄锡维,却是无名小辈前来送死!”永昶锁眉怒道:“匹夫!安敢如此!”齐鲁冷笑道:“安敢……?哼,你父子狼狈为奸,骗的君王位,可骗的天下人?还不早降,可免你一死,怎敢来犯我境,害我兄长!”永昶骂道:“住口!汝一匹夫,怎敢辱及玄门?”一顿又咬牙喝道:“我本不想杀汝,是汝自绝于孤也!”话完纵马而来,陈齐鲁闻言锁起了眉头,只又怒道:“本帅怕你不成!纳命来!”两个人好一番恶战,打了数十回合不见胜负,直到天黑,尚不得见个高低,遂而永昶暗自叹道:“如不使计,实难胜他!”于是转身欲走,陈齐鲁喝道:“哪里走?”正追上来,永昶回身一剑刺来,齐鲁躲他不及,摔下马来,只锁眉怒道:“无耻小人!使诈欺我!”永昶冷冷一笑,已将剑架到了他面前,陈齐鲁被生擒,大军败退。
平阴城上,丁天逸看着丁良正捋须望着绝尘而去的夕阳叹息,自己也摇了摇头时,忽有力士前来报道:“主公!前部来报!”丁良急道:“讲!”那力士忙拜道:“陈少帅在东平与龙阳大军交战,不料中了奸计,被生擒去了!”丁天逸一惊,丁良忽然吐了口鲜血,倒了下去,天逸惊道:“父王!”却见丁良竟然微微笑了,天逸惊道:“父王……?”丁良轻轻咳了一声,方微微笑道:“我的儿,咱们真的错了吗?”天逸含泪叹道:“父王!何出此言啊!”丁良摇头叹道:“为父的,大……大限到了!”
夜深了,玄永旭到了狱洞里,陈齐鲁已经被穿了琵琶骨,吊在了洞中,见他浑身血迹斑斑,手脚上还滴着鲜血,永旭一缩眉头,眼里蓄满了泪水,只又含泪叹道:“何苦来呢?英雄在战场上厮杀半生,到头来除了一手鲜血,还能得到什么?”陈齐鲁慢慢睁开了眼睛,只微微道:“不要……在此惺惺作态了,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我不会领你的情,恨不能手刃玄贼的首级耳!”永旭惊道:“你就真的这么恨他……?”齐鲁冷冷笑道:“玄贼无道,任意杀戮,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平阴侯何错之有?无端又是一场厮杀,他……不是个暴君,……是什么?”永旭一颤,落下泪来,只低声叹道:“不要说了……,二弟依律,怕是要你遭受那抽筋断骨之苦,方肯赐死与汝,今既有怨,且年纪尚轻,何苦来呢?”齐鲁闻言冷冷笑了,永旭急道:“岂不知天下之事,本就是一片苍茫,谁人能辨得其中是非、谁人又能辨得后来成败?来世为人,做一个寻常之人便是,何必参与到这些事中,自寻苦衷!”
陈齐鲁闻言落下泪来,只喃喃叹道:“前时还在未了湖上吟诗作画,这会儿……!”永旭叹道:“那来生,再不踏入这江湖恩怨之中了罢!”话完长长舒了口气便欲离去,走到门口,却闻齐鲁叹道:“你……能帮我个忙吗?”永旭一颤,忙止住了步子,闭上了眼睛,竟闻齐鲁叹道:“杀了我吧!”永旭咬紧了牙关。
回到平阴,有仙官匆匆到了宫中,天逸正守在丁良床前,却见那仙官进来拜道:“主公!”天逸惊道:“什么事?”那仙官忙跪拜道:“东阿侯,晏驾了!”丁天逸惊道:“什么……?”看丁良却微微笑了。赢。玄建元年四十五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四十四年春,二月,平阴侯丁良病逝,朱丛友再起大军将近两万直逼平阴城下,丁天逸遵照丁良遗嘱出城请降,结果遭到朱丛友拒绝,丁天逸被生擒,在城门之上身中七十四箭而死,平阴之变告终,至此,玄锡维的雄图霸业,终于拉开了序幕。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八回宝德山梦天斗法天鹰洞金鑫托孤
第八十八回
宝德山梦天斗法
天鹰洞金鑫托孤
词曰:
一个是金身仙子,一个是玉兽奇珍,传的是天生的缘,终将情丝难断,手足难分,伏的是玉兽麒麟,驾的是雪羽神鹰,原来是缘的定数,落得恩义连绵,永世知心。
——《缘中缘》
且不说这诗间里鼓吹,但讲完了一段传奇,又是一段佳话,这日一早,到宝德山上,老人只看着院中练剑的刘梦天(字文琪,号崇德),点了点头,张芹(字玉颜,号鸣凤)过来笑道:“爷爷怎不多歇会儿,怎地早早起来了?还没做饭呢!”老人笑道:“芹儿啊,今儿一早我上玉京鸿法,你们且自己吃了就好!”张芹惊道:“爷爷又要出门?”老人方笑道:“元始派人来请,说要修封神榜,往日虽不要我去,今日恐有什么安排!定分天下的,要我去去!”正时梦天过来了,远远挥舞着宝剑笑道:“太爷爷!”老人听得顺他这娇声娇气的话儿,只笑看着,近了些方道:“今儿太爷爷不在家,要听你娘的话,陪陪爹爹,别到处乱跑去了,着时好保护你娘!”张芹听得不对劲,只哼道:“爷爷?”老人挥手示意她少问,便去了。
这张芹虽远望老人离去,只暗想道:“以往封神榜从来不惊动宝德仙境,爷爷如何今日吩咐天儿好好保护我?”看已下洞来,金鑫安睡其中,张芹一人进来,只开棺给刘金鑫(字玉斐,号紫龙)擦了把脸,梦天只进来道:“为何不叫醒爹爹,太爷爷要天儿多陪陪爹爹!”张芹笑道:“还是晚上你义父皇来吧!”梦天笑着摸摸脑袋,只道:“义父皇真好,关心爹爹,也疼天儿!”张芹过来搂住梦天只道:“想那时你伯父肯与你爹爹平分了生命,何等大义,又着时负着万机国事前来探望何等坚谊?天儿,你要永远记着伯父这段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