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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爱恨
夜色美好。
可今晚就是最后的期限!
九娘守着熟睡的孩子,在等。
此刻,楼下却传来很齐很细的脚步声。
留守楼中的人不约而同地点燃烛。
顿时,由平尤三郎、冷辛率领的人都露了形。
听姜学道:“你们真准时啊!”
平尤三郎道:“剑呢?”
计米喝道:“先让我来会会你!”火焰呼啸着朝平尤三郎飞去。
平尤三郎手中的剑没有犹豫,一招万变化来。
计米想用功力与他一拼。岂知,平尤三郎用招数克他。
也许计米终究太浮躁,不到半分钟功夫,就被平尤三郎伤了膀。
见师弟受伤,鱼容、家封连忙出招去。
由于这些天,三人勤修功力—有所增知,只是三人功力目前还无法齐心齐意地融会在一起。
而这些天,平尤三郎的功力也进了许多。所以,还只能互相抗衡。
谁知,冷辛猝然朝三人推出了双掌。
姜学一见,赶忙挡着。但冷辛的一招一式都异常狠毒。
姜学不得不用破弓了。
破日射!
这些箭似从每一支烛光中脱颖而出!
缤纷的箭,耀眼的光,浑如一体!
那些手下,死伤一大片。冷辛不得不运功抵挡。
姜学一见,冷笑一声,顺手又捏来一只气箭,直朝平尤三郎射去。
平尤三郎只得先避开三人的功力,挥拳朝箭扫去。
顿时,气流相涌,激出了火花。
姜学道:“秦兄,再试一箭如何?”
平尤三郎深知以二敌四,是敌不过的。
梅弄花的这些手下,又全都是垃圾!
平尤三郎似没奈何,道:“冷辛把这窝囊废都废了吧。”
冷辛道:“他们本来就是来送死的。”
平尤三郎道:“你说什么?”
冷辛道:“精英们另有任务。”
平尤三郎道:“她还对我留手啊,好,我先杀了你!”说着,竟对冷辛出手了。
冷辛只接不还招。其余人于是都隔岸观火起来。
可平尤三郎却又突然停手道:“冷辛,你以为我没想到这一点?”
说着,剑光脱手,穿出楼顶。立时,大群黑衣人劲装涌进了楼。
冷辛见道:“你果然带来了你的人。”
平尤三郎道:“你回去告诉她,游戏结束了!”
冷辛道:“这是你说的,我们走!”带着她的人走了。
之后,听平尤三郎口令:“给我上!”
这群人果然不一般,个个都有“逞强”的本领。
四人只有拼全力抵挡了。
然而,平尤三郎却在一旁坐山观虎斗。
九娘在楼上看着,真的很担心。
一刻不久,四人中计米又受了伤。就在这时,冷辛和她的手下竟然挟持着柳家姐妹、艾素、仇宁在楼上出现了。
原来---刚才那是一出戏!
听平尤三郎又命令:“住手。”
冷辛与此同时也挟住了九娘,还有孩子、奶奶。
平尤三郎又道:“将剑交出来吧。”
但剑究竟在何处呢?
沉静之中,许多官兵涌了进来。
仇宁一见父亲带来了官兵,便有些喜出望外。
平尤三郎笑道:“仇大人,终于来了啊!”
九娘听道:“大人您中计…”
仇双苍道:“放了他们!”
平尤三郎道:“大人,您应该担心的是您用重兵保护的船。”
仇双苍道:“你们以为我把兵调走了,你们就能得逞?”
平尤三郎面色微变,道:“莫非—大人另有奇兵?”
仇双苍道:“你们这回插翅难逃!”
平尤三郎道:“大人,就不要故弄玄虚了。二位柳姑娘,剑交出来吧,免得…”
柳家姐妹正要说,计米叫板:“是种的,就打啊!”
平尤三郎不理,道:“你们交还是不交?”
众人不语。
平尤三郎道:“我从一数到九,每数完一次,就杀你们一个,先从小的起!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动手!”
家封忍不住道:“等等!”平尤三郎停手了。
众人中最吃惊的当属柳夕梦。
且听家封道:“剑,我去取。”说完,回房。
不一会儿家封拿着蓝亿夕梦剑出来了。
它--的剑柄与剑套都是淡蓝之彩,且古老而新。剑套上有血色流体“传心”。
平尤三郎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奋,看着剑,道:“把它给我。”
正当---正当家封走过去要给时,凭空出现在二人中的兮鸣使得在场之人一下失色起来。
听兮鸣道:“他们没有被挟持,所以…”
其实,趁刚才众人因剑而分神,兮鸣封住了所有挟持的人的穴道,当然,除了平尤三郎。
平尤三郎道:“我又小看你了。”
兮鸣走向仇双苍道:“大人,船的事已稳妥。至于这些人,您看怎么办?”
仇双苍欲下命令时,平尤三郎已道:“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去京城。”
兮鸣回身,道:“去了,又回来了。”
平尤三郎道:“什么意思?”
兮鸣道:“你以为什么意思?”
平尤三郎道:“从这儿到京城来回的时日,你不用我说吧。”
兮鸣道:“如果是其他人,可能要一些日子。可是,我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解释。如果你真想不透,可以认为是他背叛了你们。”
平尤三郎道:“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武功,但终有一日,你会败给我。”说完,腾空而起,破出楼顶,离去。
姜学欲追时,兮鸣道:“姜兄,娄兄让你保护好艾姑娘。”
姜学惊愕道:“福州距离京城起码有好---几日的路程,而你返回又起码也要这么多天。难道你和娄兄都未离开福州?”
兮鸣笑而未语,只道:“大人,这些还是由您押走吧。”
仇双苍“嗯”声道:“宁儿,跟爹回去吧。”
仇宁不愿道:“爹,我不想回去。”
仇双苍道:“你没有看到今天有多危险?”
仇宁瞪着哑笑的姜学,不作声了。
姜学接道:“大人,你还是把令千金带回去的好。”
仇双苍道:“宁儿,跟爹回去,这里不是你--”
还未说完,冷辛和她那些手下的穴道竟都被某个人解了。
听冷辛道:“走!”冷眼瞟了家封后。
姜学等人欲阻拦,可仇双苍道:“让他们走吧。”
仇宁道:“爹,您这不是…”
仇双苍道:“跟爹回去!”
冷辛一伙此时已离去了。
而仇宁随父亲回家了。
楼内却并没有平静下来。
听柳蓝亿道:“家封,剑怎么…你…”
柳夕梦接道:“你终于承认了。”
家封道:“夕梦,我…”没有说下去。
柳夕梦道:“你一直都在骗我,你不想解释吗?”
家封道:“我知道---你现在很乱,我不想说什么。如果你想静一静,我会守着你,静静的守着你。”
五年以来,她就像活在一个真实的梦中。
当王岚想利用她威胁姐姐交出剑来时,家封带着面具—一张铁面具救了她。
从那以后,两人开始了。
当她想要看他容貌他却不肯时,她想不通。
当她有孕时,他却狠心让她拿掉时,她不能接受。
当她想和他,从此过一对平凡夫妻生活时,他的拒绝伤透了她的心。
直到那天,冷辛的目光惊醒了她。
她才隐约知道他是谁。知道刚才,哦,不!
她不想那天是他和王岚精心的布局---王岚是他师父的女儿!
听她倒:“你和王岚是在演戏吗?是不是为了帮她得到剑才救我的?是不是?”
家封无语。夕梦终于跑回了房间。
鱼容扯了扯师兄的衣角,道:“师兄!”
家封这才赶紧上楼去。
房中,柳夕梦泣不成声。家封走近,道:“夕梦。”
柳夕梦道:“我…要知道一切。”
家封道:“夕梦,我有很多的顾虑。
“我一生最敬重的是师父。此仇不报,我心永远难安,所以,我不能回答你。夕梦,你知道吗?其实,早在我救你的那一天之前,我就已由不住自己的心了。你每天都来楼中。那时候,你清纯无忧,你的身影就在不知不觉中烙进了我心里。我不想去伤害你,也不会让你受伤。如果…让你知道我的身份,你就会受累,受苦。而让你无名无分,我的愧疚让我不能这么做。夕梦,我知道当你获悉这些时,你会和我一起去面对。但正因为这样,我心才更加不忍。你懂吗?夕梦,我…现在真的很后悔让你把孩子……”
柳夕梦道:“真的是这样?”
家封道:“别哭了,夕梦。”
她偎在他怀中,道:“九娘真的杀了你师父?”
家封道:“是,但我决定弄清事情始末,夕梦,你别担心这事。”
柳夕梦道:“可是,九娘她--”
家封道:“九娘的为人,现在我们都很清楚。我想她杀师父是有原因的,而它一定是个误会。”
柳夕梦没有再问,这些天,她困了。
楼下。
姜学道:“凤兄,你说那寒给我们的消息是想支开你和娄兄?”
兮鸣道:“是这样吧。”
柳蓝亿道:“那他怎么没回福州呢?”
兮鸣道:“他说以防万一。”
姜学道:“凤兄,船的事,你又怎么---”
兮鸣道:“我去京城,本就是引开那寒。我不想和他交手。船的事,是我和仇大人事先约定好了的。”
计米这时道:“凤兮鸣,你这到底是什么武功?”
兮鸣道:“我自